姬清尧好不容易放开来玩,便多玩了会儿,百里枭麒看到姬清尧玩得如此开心,终于放开了自己,当然更开心,更兴奋了。 所以不知不觉就玩了半个多时辰,被扔中的雪球太多了,衣裳也湿了,所以等到二人开始打喷嚏的时候,他们才从过度开心和兴奋中回过神来:他们光荣地生病了。 结果太后竟然把他们俩锁在了凤阳殿,美其名曰:安心养病,防止他们贪玩再出来玩雪加重病情。 俩人:“……” 百里枭麒躺在软塌上,喷嚏不断;姬清尧躺在床上,咳嗽不断。 “尧儿,我好难受啊,头好痛啊,啊……哈欠……” “我嗓子痛,咳咳咳……咳咳咳……” “尧儿,我能和你睡一床吗?我们也好互相照应。” “不要,等会儿你传染了我的咳嗽,我传染了你的头疼。” 次日两人醒来后,外面还在下着雪,姬清尧披了件狐裘就走到窗前看雪去了。 百里枭麒也跟了过来,姬清尧急了,他病得可是比自己重,而且如今他的身体可不比从前,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猝死,那不成他的错了? 他赶紧走回去,直接用他的被子把他裹住了,只露出了一个头。 百里枭麒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把姬清尧的被子拿过来同样裹住了他:“你也不能再受寒了。” 姬清尧看了他一眼,直觉得心中一暖,便也不再拒绝。就这样,两人裹着被子依靠在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飘飞的鹅毛大雪。 “尧儿,你是不是很喜欢雪?” “对。小时候只有下雪天父皇才会让百官休沐,才能空闲下来陪着我和母后,他会陪我们一起玩雪:扔雪球,堆雪人。那个时候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最开心快乐的时候。晚上我们总会像百姓家一样,一家人围在火炉边聊天,吃东西,父皇甚至还会教我烤东西吃,有烤红薯,烤芋头甚至烤鸡。而且每次下雪的时候就说明离过年不远了,过年的时候父皇又可以陪着我和母后了,所以我特别喜欢下雪天。” 他父母在世的时候他还没满十岁呢。 “你不怕冷吗?” “虽然身上冷,可心里却暖和地不得了。爱的火花能温暖一切。而且天气越冷,人的心好像越容易被温暖,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越近,关怀越能温暖人心。” 百里枭麒:难怪他会变得如此开怀,突然之间这样高兴。 “记得有一次也如昨日一般我们玩地太开心太忘形了,结果我们都染了风寒,生病了,我们一起在殿中呆了五天,养病。那个时候即使都在养病,也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因为有父皇母后陪着。” 所以尧儿该不会又把我当他的父皇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 百里枭麒见姬清尧开始咳嗽,浑身还在发抖,便把窗户关了,把人推回了床上。 “尧儿,怎么样,今日嗓子还痛吗?” “嗓子倒是……不痛了,就是……好冷……” 百里枭麒的大手握住了姬清尧纤长玉手心中一惊:好冰啊。 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又瞬间一慌:好烫啊。 他的尧儿发热了。而且明明在发热,可身上又冷成了冰。 百里枭麒毫不犹豫地脱了全身的衣裳,钻进了姬清尧的被子里,宽大的身躯紧紧地搂住了他。 姬清尧全身的冰寒也冻得他的牙齿咯咯作响,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尧儿,这样有没有好些?” 瞬间姬清尧只觉得全身都开始温暖了起来,只暖进了心坎里,他喜欢这种感觉。小时候他生病,他父皇就会这样抱紧他。 “嗯,好,好多了。” 昨夜嗓子太疼了,他基本没睡,疼得一晚上辗转反侧,此时嗓子不那么疼了,身上又温暖舒适了起来,他竟开始昏昏欲睡。 迷蒙中,他的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竟喃喃了句:“父皇……” 百里枭麒心头一颤,邪火四处乱窜,可他并不敢乱来,也不敢乱动,心里又有些无奈:尧儿呀,难道我只配当你父皇的替身?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和眷恋吗? 昨夜因为头疼同样没有睡的他也慢慢睡了过去。 等姬清尧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了,这样被百里枭麒抱在怀里是很尴尬的,为了避免尴尬,他轻轻地从百里枭麒怀中挣脱出来。 在他醒来的那一刻,百里枭麒也醒了,这还是四年来,他第一次和他的尧儿如此近距离的睡在一起,抱在一起呢。没有点邪念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可是他的尧儿呀,是他爱进骨子里的人呀。 姬清尧还没有从他怀中退出去就感觉到了百里枭麒的变化,瞬间脸色一黑:这混蛋又在胡乱发/情了。要不是他还生着病,他真的想暴揍他一顿呢。 他知道百里枭麒醒了,加快速度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下了床。 凤阳殿被锁住了,殿内的一个角落里放了个屏风,屏风后放了个恭桶,如厕只能去恭桶那。 姬清尧一是真的想要去,二是为了避免和百里枭麒相见的尴尬。 只是他尿到一半,身旁就忽然多了个人,那人竟然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某处。
第149章 尘埃落定 百里枭麒摸了摸鼻子,笑道:“一起呗?!嘿嘿嘿……” 姬清尧心中一惊,脸上是羞怒的红,直接转过身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咬牙切齿怒声道:“你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别,我很急,快要忍不住了,我们一起吧。” “百里枭麒,你怎么这样下流?” 被骂的帝王也不恼,而是大大咧咧地解开裤子嘘嘘,还笑得一脸欠揍:“尧儿难道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样的啊,但我只对尧儿这样。” “所以,尧儿是被我看害羞了?要不然怎么会脸红?怎么会不敢一起?” 姬清尧咬得牙齿咯咯咯作响。 然而百里枭麒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他生气了似的,还在自顾自道:“要我说啊,该尴尴,该不敢的是我才对。毕竟我的就如那什么什么般丑陋,而你的是冰肌玉骨,如冰玉雕琢,美得不像话。” “你……”姬清尧直接被他的厚脸皮和无赖打败了,咬牙满脸怒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裳直接离开了。 等到百里枭麒完了,他才再次进去。 可谁知,他刚开始,就感觉到了那混蛋的气息,结果一转头,那混蛋凭借变态的身高,手肘放在屏风顶上,手撑着头满眼精光地看着他。 那一脸欠揍的样子,让姬清尧用力磨了磨牙:“百里枭麒,我阉了你。” 他话一完就“唰”的一下抽出了“寒霜”,只朝他劈去,屏风瞬间就变成了齑粉。 百里枭麒立即闪身避开了,一边闪躲一边不停求饶:“尧儿,老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姬清尧追着他削,但是也把握好了分寸不至于真的把他劈死了,只是把他的衣裳劈削成了一条条破碎布,挂在身上滑稽得不得了,就跟个乞丐似的。 直到他只留了条底裤姬清尧才停手,把寒霜插回腰间。 被收拾了一顿的百里枭麒终于老实了下来,安分地一起吃了午膳。 没多久,姬清尧又开始全身发寒发冷,刚要躺进被子里暖暖,就只见百里枭麒的脸色开始爆红了起来,连眼睛都是赤红色的,整个人都蔫蔫的。 见状他抬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立即被烫得缩回了手:太烫了。果然他也发热了,而且以他如今这样的热度,要不马上降温,铁定会被烧成个傻子。 他发冷,百里枭麒发热,最好的办法当然也是用百里枭麒那个方法了,这是对他们两都最好的办法。 在病痛生死面前,没有什么尴尬这回事,他对无精打采刚要躺下的百里枭麒道:“你发热了,把衣裳脱了散热。” 百里枭麒也知道他如今的状态,便也干脆地把衣裳脱了,只留了条底裤就躺下了。 姬清尧也把外衣脱了,只留了里衣翻开他的被子直接钻了进去,也紧紧地抱住了他。 百里枭麒:“……”但他因发热而炙热的身体瞬间就感觉到了一阵凉爽舒适,他伸手回抱住了姬清尧。 怕他多想,姬清尧直接道:“我发冷,你发热,刚好你给我温暖,我给你退热。” “哦……”虽然明知道是这样的原因,可百里枭麒并未失落,更多的反而是惊喜和感动:他的尧儿终于主动亲近他了,主动帮他了,会关心他了。 这样抱着凉爽是凉爽,应该是可以快速退热,只是邪火又不停地往外窜了,让他反而不知道是更凉爽还是更热了。 今日可是他的尧儿主动抱着他跟他亲近的,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呢? 怀中柔韧香软、美玉无瑕的身子,他不知道玷污过多少遍,四年多了,四年多没有碰过他了,此时他怎么可能毫无波澜,无动于衷? 更何况哪怕天天都触碰,他也会为他的尧儿着迷,欲罢不能。 脑海中全都是曾经和他颠鸾倒凤的场景,在凤阳殿的,在凤凰花谷的,姬清尧被动的,中了“媚皇”后主动的…… 他如今心中可谓是翻起了滔天巨浪,怎么样都平静不下来,连手都在颤抖。 而紧紧贴着他,抱着他的姬清尧内心却很紧张,百里枭麒又起了变化,他又感觉到了,可此时此景他只能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淡定。可脸上不仅滚烫还红得能滴出血来。 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暧昧的氛围在二人身边蔓延,再蔓延,有些东西在二人心中不断滋长再滋长…… 可这样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特别地煎熬。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终于在煎熬了两个时辰后,姬清尧身上不冷了,暖和起来了;百里枭麒身上的热也退了下来。 姬清尧立即从他被窝里钻了出来,回了自己床上。 两人又在被窝里躺了半天,但实在睡不着,结果又不一而同地坐起了身,同时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头一人坐在塌上,一人在床上,看着对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百里枭麒:“哎,睡不着!” 姬清尧:“哎,好无聊!” “那尧儿有什么想法?” 恰巧小喇叭送来了两人的汤药。 二人看着旁边泛着苦味的汤药,没有一丝想喝的欲望,都选择了忽视。 姬清尧眼中一亮:“我们来玩行酒令吧。” 百里枭麒眼中更亮:“诗句还是对子?” “不,那些太没挑战性了。不如,你教我划拳?” “好啊,那输了的该怎么办?只喝酒可没意思。要不附加输者亲赢者一口?”百里枭麒眨了眨眼,嘴角已经泛起了他流氓般的坏笑,此时可谓精神奕奕再没有了他生病时蔫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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