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着急。他想用你当眼线你便假装给他当眼线,就说下毒找不到机会,但可以传些情报给他,我会挑些东西给你,真真假假地传过去,将来反倒对我们有利。”刘俊一边说着正经事一边扯开了时节的衣襟,白皙的胸脯展现在眼前。 “侯爷别看这——”时节赶忙捂住了胸口那长长的疤,还顺势翻身、退去裤子的同时把腰臀摆出诱惑的弧线,“这里好看,侯爷多看看?” 看出时节对那道疤痕的在意,刘俊想告诉时节自己不在意那疤,可这尤物把屁股翘到了自己眼前、中间那紧实粉嫩的小穴已若隐若现,刘俊被勾引得无瑕顾及其他,在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后扶着自己已然坚挺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时节发出舒适的呻吟,刘俊男根硕大本身带来的快感就强烈,加上这次动作不急不缓让时节格外得趣,因而这呻吟完全发自内心、所以格外动听些。 性爱这事情可不仅仅是插进去拔出来来来回回摩擦,身下人被插时的反应对快感的影响也是极大的,之前刘俊强要时节,身下的人既不魅叫也不回应无趣得很,如今时节终于又开始一边勾人地叫一边送腰夹腿地配合,刘俊久违地得了乐趣,上半身怕时节跑了一般抱着他的身子不肯松手,下半身却像要时节命一般猛烈撞击。 “啊、啊……”时节被捅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没一会儿就被操得两腿发软摊在床上,又没过一会儿俨然被顶上了高潮眼前一片雪白身子激灵了两下射出精液来。 身下人高潮了还被猛烈地插是会有些难受,时节之前与他说过两次,他一般也会注意一二,可这次做得实在投入了些,虽感觉到了身下人的抽搐却依旧舍不得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依旧一下比一下快地抽插,直到高潮射精了才停下。 时节曾想过要告诉刘俊,做爱大可不必这样一个姿势一直到底,中途快要射时可以换个姿势或者变个速度,快感起起伏伏能做得时间更加长久些。可后来发现刘俊体力超群这般一鼓作气到高潮的时间就已经够长,而且那男根几乎不需要休息便能再次硬起来,实在不需要用什么其他花招来延长时间。 这次也是如此,还没等时节的气息理顺那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便有了再次变硬的迹象。不过刘俊没再着急享乐,暂时拔出性器把时节翻转过来,指尖在那道疤上来回抚摸。 虽然时节自己觉得疤痕不堪入目,但在刘俊眼里时节皮肤生得白,那疤痕留下也没什么颜色,纵然有疤也不明显、不难看的,刘俊本该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时节,可摸着摸着又有了别的考量,说道:“你这疤的确难看,我这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不介意这些倒是没什么,其他人怕是要被吓跑的,你想会相公馆当头牌是没什么可能了,还是安安心心跟着我。” 时节何尝不想安心跟着刘俊,是谁逼得他要做现在这些筹划的?一阵委屈翻腾、时节突然搂住刘俊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刘俊对疼痛的反击极快,迅速扯开时节掐住他脖子、可他杀气腾腾的眼看到的是时节一双深情而委屈的泪眼,没有半点愤怒与恨意。 看到那样一双眼睛刘俊不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时节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留下的牙印,痴笑着说:“这个会不会留下疤痕呢?奴婢好想在侯爷身上留下些自己的印记。” 时节这想法、这举动都是极大的僭越,可刘俊选择纵容时节这不合身份的占有欲,只感叹了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没再深究。 时节笑着侧头,将自己的颈侧展露给刘俊,说:“侯爷,也给奴婢留个属于您的印记,行吗?” 时节成功向刘俊表明了真心,也如愿得到了刘俊的齿痕,猩红而醒目。 下一步是去找重秋。 自从上次时节回到刘俊身边重秋就托韩芷兰监视他,如今时节时常出入军营后重秋又加了几个人盯着。而在他们盯着时节的同时时节也盯着他们,过去在那些人面前谨小慎微,如今时机成熟,时节反倒故意让他们看到自己同河间王的手下见面。 时节本想让重秋把自己抓起来的,可重秋觉得刘俊对时节护短护得厉害,若没有真凭实据怕刘俊不信,因而重秋暂且按兵不动,只叫属下更加严格看管务必拿到证据。 再拖下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变故,时节索性主动出击,避开其他人去找了其中一个重秋的属下。刚一见面就向那属下跪下:“求贵人带奴婢去见长沙王,奴婢有万般紧要的事情向长沙王禀报。” 那个属下叫李立,在营里主管采购,出入军营很是方便,见时节态度真诚、左右思忖一下便带时节去找了重秋。 重秋见到时节颇为惊讶,时节却早已想好了说辞:“求王爷把奴婢从康盛候身边带走吧……如您所见,河间王的人日日来找奴婢,今日竟然要奴婢去毒杀康盛候,奴婢不想,可河间王不肯放过奴婢,康盛候也不许奴婢走,奴婢真的走投无路、求王爷在奴婢铸成大错前把奴婢带走吧。随便找个康盛候找不到的牢房关起来也好。” 其实钱胜有向重秋提议过直接把时节强行从刘俊身边掳走,只是重秋性格柔和喜欢以理服人,而时节因为一桩桩事情吃了不少苦,如果时节没真的犯错重秋不忍苛待他。却没想到证据没收集到,时节却自己过来要把自己关起来。 重秋正犹豫着瞥见了时节脖子上的牙印,顿感刘俊实在是荒唐,在色欲上当真毫无节制,还要人家小倌自己跑过来求别人把自己关起来,的确该管一管。 刘俊忙了一天回到房里发现时节又不见了,他的心忽地悬了起来——时节刚刚和自己重归于好、刚刚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他不可能自己离开,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河间王掳走了。可这是军营,守卫森严,那个河间王的奸细已经在时节的假意投诚下现了身,刘俊已经派人死死盯着了,怎么会让河间王得了手的? 刘俊放下手头所有事情、调动所有人立即排查时节到底去了哪,不到两个时辰刘俊终于知道时节是被重秋带走了。这结果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刘俊的军营守卫的确森严,可却是从来不防着重秋的人的,重秋想带走谁可真是易如反掌。 可重秋为什么会背着自己把时节带走?不好的预感仍旧在心头盘旋,刘俊立即骑上快马去找重秋。 重秋因准备婚礼而忙得不亦乐乎,前两日刚买了心得宅子,今天则在新宅子里确定聘礼单子和采买单子。刘俊一进门便被那堆了一屋子的红箱子红布刺了眼,心里越发烦躁,招呼也不打便兴师问罪:“你把时节弄到哪去了?” 重秋因刘俊这不理智的态度而微微叹气:“你不要着急,我只是把他关在安全的地方,没有为难他。” “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从我的军营里带人出来?”刘俊不仅没有被安抚,反而更加激动起来,“马上把人给我还回来!” 饶是重秋好脾气,被这般吼过心里也会不痛快:“你像什么样子!还一刻也离不开他了不成?你不知道他是河间王安在你那的眼线吗!” 刘俊懒得和重秋解释,还是吼:“我只知道那个李立是你安在我这的眼线!”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眼看着就要到及冠的年龄,不仅毫无长进反而越来越荒唐了!” “我荒唐?我没有长进?你在这欢欢喜喜准备花烛洞房,那些糟烂事事都丢给我做,你说我没长进,你长进什么了?不过也就长了一颗色心!”刘俊彻底被激怒,说话越来越重,“只许你有色心我却不能有?你赶紧把我的陪床放了,不然老师你亲自来陪!” “混账!”重秋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刘俊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18章 时节在重秋的府牢里住了两天,重秋来看他,并且带来了他的卖身契,还附赠了一些地契和银子:“今日起你就是自由身了,河间王那边我也打好了招呼,他不会为难你的,这些地契是连州镇的宅子和店铺,地方远了些,但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反而可以给自己谋个好生活,你觉得呢?” 时节接过纸和银子,两滴眼泪滑下脸颊。重秋觉得时节是喜极而泣,只有时节知道自己心中除了悲伤并无其他。 他故意被重秋关起来是想挑拨刘俊和重秋的关系的,他知道刘俊肯定不会为了自己和重秋彻底撕破脸,但他以为刘俊会留住自己的,哪怕一直关在这里等待时机也好。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去河间王那里要来了卖身契,然后给了他‘自由’。 要卖身契肯定要给河间王许多好处的吧?他们放弃许多利益换来了他的命,却没要他的人。 还真是讽刺。 时节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要不死心地问一问:“让奴婢走的事情康盛候知道吗?奴婢若真走了,侯爷会不会……” “你放心,他也不会为难你的。” “哦……”时节觉得难受极了,可他还是要装出欢喜的模样,带着笑对重秋千恩万谢。 在街上魂不守舍地逛了一会儿,时节还是不甘心,他去了刘府,守门的人不许他进去,也不肯替他传话,他又后去了军营,当值的人还是即不许他进去也不帮他传话。 按照时节原本的计划,刘俊和重秋会因为自己关系而再次不愉快,然后时节趁着两人直接沟通不畅互相忌惮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可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在刘俊心里的地位,刘俊根本没和重秋闹什么不愉快,他彻底顺了重秋的意思,和自己一刀两断了。 可已经计划好的事情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时节去竹川馆和李晗昱他们道别,告诉他们自己要去一个叫连州镇的地方去,不回来了,自己那间上好的屋子终于可以腾给别人了。然后去西门付家酒铺,打算把重秋给自己的银钱分一半给付家老板,算是给大列圆个愿望。付家老板不肯收,时节偷偷进屋把银子放在了付老板枕头底下。 之后时节像过去的每一次一般坐在酒铺的角落里吃酒,有商队路过的时候他过去说了几句话,把事先写好的信托商队送给河间王的眼线。 送完信还是不太舍得走,又碰到了那个叫图元的和尚。这次时节主动搭了话:“和尚,你知道连州镇在哪吗?” 好像没有什么问题是能难到图元和尚的,他笑着回答:“在南边,走路过去的话要花一个多月,施主该买匹马。”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 图元和尚笑:“你未必去,去了也一定会回来。我只是想告诉施主,今日有些晚了来不及买马,今晚可以住在贫僧的庙里,庙里的香火钱随意给,比客栈便宜。” “你为什么说我会回来?” 图元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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