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也冤枉你吗!” “对,就是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做。” “那你们在一个房间干什么!” “我们!”贺琛急忙解释,一时都说不清楚他们在一个房间干什么,只能说,“我们在一起聊天。” 程小寒更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气得直喊:“你当我是白痴吗,你当谁是白痴!” 他又开始乱叫乱动,贺琛紧紧抱着,一再重申:“说了没做,就是没做,老子就是赌气才去的。最后是想着你,才,才没有……”说到最后还有点不好意思,他脸上红了红,现出青年才有的羞涩。 程小寒哭得直吸鼻子,听到他这句话也是心里直打颤,可他这么肆意,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扭过去还不愿意看贺琛,积压了这么久的气怎么也不能一下就消。贺琛又开始揉他的脸,手指一夹他的脸颊,程小寒又痛得叫出来:“你走开!” 贺琛都喜欢上看他生气的样子,连这模样都好看,气鼓鼓的,又红又嫩。程小寒越不要他,他就非要抱得更紧,手指还又去撇他的脸,把面皮都刮红。贺琛到现在才知道这事的乐趣,可爱啊,儿子跟只小猫一样,越摸越上瘾。贺琛敢肯定,以前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平时只要没事最爱的就是玩儿子,会摸他,会掐他,这样也还不够,得把手伸进衣服里再摸摸,一定要把他全身的皮肤都揉红了才会满足。贺琛光想着都要咽口水,他有那个小习惯,所以他都捏过程小寒的乳头多少次了?不止是在床上,他哪忍得住只在床上。 前段时间让贺琛那么深恶痛绝的事实都在悄悄发生了改变,这儿子是他的,是程峰亲自交给他的,他把程小寒养大不就是没辜负程峰所托了。而且儿子大了,就都有自己决定的权利了,大人跟个更大的男人谈恋爱有什么关系。他是养父,他也是男人啊,他们两是你情我愿的,而且这样的关系还更紧密,以后连分都分不开。这其实还不是,还不是更遵从了程峰的托孤,一直照顾儿子,相依为命到死。 跟惊天一凿一样,把脑子里所有卡主的关卡都给凿开了。贺琛真是觉得神清气爽,现在就是再躲着程小寒也没用了,他对女人都没兴趣了。光是想这点还是有点堵心,他以为哪怕到了八十岁身边还会美女环绕,现在却硬不起来了。 心里有股热往上冒,还有点不甘心,看着程小寒就会消融许多。把人抱紧了凑上去就亲,亲到他湿乎乎的脸都恨不得再吮一口。他突然这么亲近,反而让程小寒不适应了,前段时间一直跟躲洪水猛兽一样躲他,被关了十几天又变了,难道是压抑太久了,现在看到谁都会发情。 程小寒气得又开始捶打:“你走开,你去找女人好了,你去嫖娼好了!” 又说这些话,贺琛再听着也不气了,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他一把握住程小寒的手,贴在嘴上密密地亲,把皮肤都亲出一片火热。程小寒吓得还要推,贺琛的唇已经凑上来,还伸出舌头,湿湿缠缠地亲住。 “宝宝,宝宝。”贺琛现在叫起来一点都不别扭了,大手肆意地抚着程小寒,又嫌冬天的衣服太厚,要不是怕程小寒会冷,真就全部脱了干净。他现在知道遵从心里所想了,手就从程小寒衣服里伸进去,贪婪地抚摸起他后背上的皮肤,他实在想这个味道想了太久,这时候终于能一吐心中所想,“爸爸好想你,在里面每天都想你。”
第四十章 以前 这么温柔又充满思念的话,就像是贺琛说出来的,不是现在的,是以前他最爱的爸爸。 程小寒含着泪眼抬起头,却看贺琛竟也是满脸的柔情,真就跟以前看他的神情一模一样。让程小寒心都一颤,各种委屈涌上来,更加眼泪汪汪了:“爸爸。” 贺琛明显一愣,然后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现在程小寒喊的爸爸是谁。明明是他,可其实又不是他。这种感觉十分不爽,他想起程小寒在车上哭着喊着的,要把爸爸还给他。 还什么,他不就在他面前吗! 疯了不成,难道还要自己跟自己吃醋。二十岁跟三十五岁的自己,跨时代也搭不上啊。 贺琛脸上的肌肉鼓了鼓,泛出一股不甘心,然后又听程小寒叫了一声爸爸,又软又甜的,湿漉漉的声音,就跟在心上淋了一阵雨似的,听得贺琛喉咙里一咽。他现在不管程小寒叫的到底是谁了,反正叫贺琛的身体也就这么一个。 他急急捧住程小寒的脸,埋下头对准他的嘴唇亲起来,一口含住他的唇,贺琛忍不住都发出一声喟叹。这么软的嘴唇,只沾上就有一股甘味,哪有人的嘴唇会这么甜,就该是给人亲的。当了同性恋还不够,还是下面那个,可这是他的儿子,又嫩又弱的,怎么能给别人碰去,那些野蛮人哪里懂呵护他的儿子,就该给他,又当爸爸又当情人,谁还能比他更懂自己的儿子。 满心的热欲都要溢出来,贺琛更加抱紧了怀里温软的躯体,急不可耐地舔开程小寒的牙关,把舌头伸出去,享受他嘴里的温度。程小寒呜呜地叫,他本来还有些不乐意,余怒未消的,可被贺琛这样抱着亲着,是跟以前一样的热情,把他的身体都亲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比高烧还要热。贺琛摸着他滚烫的皮肤,刚才还像个好爸爸一样担心,现在又变了,就只想摸个痛快。他狂热地舔过程小寒的口腔,品尝够了才舍得分开,然后又一把拉开程小寒的衣领,在脖子上一口又一口地亲,直到在皮肤上印上了好几个鲜红的痕迹才肯停下。程小寒气得去打他,贺琛干脆地把人压到床上,高大的身躯把儿子完全压住,他还想忍,却哪里能忍得住,跟饿了十几天的野兽似的,叼着兔子就要狼吞虎咽。 程小寒的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看他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已经完全对他展露出了欲望。贺琛马上就把外套脱了扔掉,然后摸程小寒的衣服拉链,一样地脱了甩到一边。程小寒后退着要往床头躲,贺琛更乐得去抓他,两个人又抓又躲的,程小寒抬脚去踹他,结果就被提着腿把裤子扒掉。终于程小寒身上已经没剩几件衣服了,赤裸软嫩的身体就那么软汪汪地暴露在贺琛眼里,贺琛一咽口水,这么多天过去了,程小寒身上的痕迹都已经消去,全身奶白奶白的,就胸口两点嫣红,看得人就很想上手再捏一捏,再含嘴里吞两口,舔两口。哪有男人的乳头都这么红嫩的,肯定是被天天舔了弄了,才玩成这样。贺琛这就开始深恨三十五岁的自己了,他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天天抱着个奶油做的儿子睡觉。 三十五岁的贺琛反正醒不来,现在都是他的了。 贺琛马上遵从本心地低下头,顺着程小寒的胸口密集又火热地亲,野心勃勃的要把新的痕迹印上去。程小寒哼哼两声,被亲得乱扭,更把贺琛迷了魂。这么久没亲近,看他白成一团的胸都羞红了,贺琛越往上亲,一手就往自己的胯间摸,已经急得要办正事了,可再亲到程小寒脸上,又感觉到一团灼热,这灼热跟情欲的热都不同,明晃晃地提醒了贺琛他儿子还在发烧呢。 已经要当一个好爸爸了,可不能让程小寒把二十岁的自己看低了。贺琛咬咬牙,只能不甘心地再亲亲他的脸,再亲两下额头,然后侧躺在他旁边,一手拥住程小寒。 俩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着,程小寒刚才被亲得一团热,没想到贺琛竟然什么都不做,就只抱着他。就是抱也抱得不规矩,一手放在他脑袋下给枕着,一手又摸上他的屁股。程小寒瞪他一眼,贺琛低头就亲,俩人还抱得更紧,被下的四条腿都交缠在一起,蹭着蹭着,程小寒都感觉到那硬热的一处抵着他了。 “宝宝。”贺琛温柔亲他,手握着他的屁股又揉又捏,叹着气享受那滑嫩,才只能分出心思问一问,“家里有没有药箱,感冒药呢?” 程小寒又拿头撞他,这又知道了为什么没继续做下去,心里泛出一股甜,说了贺琛的房间就有药。贺琛还要抱着他亲几下,然后快速套了条裤子,拿来水和药,抱着程小寒把药咽下去,这马上又忙着把衣服脱掉,继续躺在被窝里抱儿子。 贺琛变得让程小寒都不知所措起来,之前那么避着他,厌着他,现在怎么又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亲得抱得都喘不过气。程小寒眼里湿润,心里酸酸的,哭着埋在贺琛怀里。这十几天过得无比漫长,他每天都在想,无时无刻不在想,想着他是因为什么被抓进去,实在气极。爸爸太讨厌了,实在太讨厌了。 儿子在怀里哭得可怜,哭得贺琛心里也一抽一抽。他连忙捧起程小寒的脸,亲亲他泪湿的脸,又对着他的嘴唇柔柔地亲一下,再亲一下,安慰起他的儿子:“不哭了,爸爸跟你说清楚了,真没做那事,警察没看清楚,是他们冤枉我。” “那怎么把你关这么久?” “我,我跟警察打架来着。” 程小寒忽地一笑,现在的贺琛行为乖张,还以为自己是混黑社会的,还真有可能跟警察打架。可他笑了笑,马上又难受,贺琛就是去找女人了,他还找了两个! 又气得捶他咬他,贺琛忙把人抱着,嘴里不住地说好话,一边说一边摸他全身,把他的皮肤全揉红了。贺琛情欲偾发,一翻身把程小寒压到身下,俩人的胯间正相抵着,贺琛握住他细嫩的一条腿圈他腰上,看身下满泛着春色的诱人儿子,心里却翻腾起醋气,他说:“宝宝,爸爸问你,你都回答。” 程小寒迷迷糊糊,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贺琛往他乳头上一掐,满脸醋意,说话的声音都重了不少:“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程小寒愣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哪说得出口。 贺琛又亲亲他的嘴,眼里都要喷火,他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把以前跟程小寒的一切都了解清楚,而这个就是头一份重要。 “宝宝快说,我是你爸爸,还是你男人,你羞什么。” 程小寒被他磨得没法子,只能说:“就是,去年。” “什么时候?” “反正就是去年,天热的时候。” 贺琛算了算,今年都要过完了,去年入夏,那是十六岁半,他就跟程小寒发生关系了。都做了一年半了,贺琛满脑子的旖旎,他性欲那么重,肯定是把人吃了又吃。他拿发红的眼珠盯着程小寒,还要问:“怎么发生的,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程小寒说不出口,都不是,应该算是被逼的。贺琛那会正躲着他,还把那夏妤带回来了,说要跟她结婚,程小寒差点把自己哭死,寻死觅活的话都说出来了,才让贺琛生了退意。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肯碰他,程小寒最后当着他的面脱了衣服,贺琛要是还不肯要他,那他就出去给别人上,终于是彻底惹怒了贺琛,扛了他就往床上摔。 程小寒眨眨眼,然后说:“都没主动,是你强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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