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程小寒听来就是夸他跟小猫一样,只不过年轻的爸爸嘴硬不承认。他心里不知道多得意,看着贺琛那别扭样子,做都做了,还想耍赖吗? 忍不住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贺琛不也是这样,一怒上头的把他肏了,事后就一直黑着脸不说话,一开口也是怒气冲冲,又挣扎又纠结,恨不能不当人了。不过也就当时,后来怎么样了,还不是宠的爱的不行,还跟个发情野兽似的,哪次不是把他往死里弄。上一次床,他都得疼几天。程小寒咯咯地笑,以前他怎么勾引贺琛都在那装,后来连一点勾引都不用了,只要他凑上去,贺琛就已经忍不住要把他扒光。 臭男人,程小寒才不管他此刻嫌弃,贴着贺琛直黏糊:“爸爸,舒不舒服?” 贺琛正心乱的不行,忽然听到这句,更加觉得忐忑难安。这简直像对他屈辱的提示词,他都要暴跳如雷了,可这时程小寒又挪着膝盖往下蹭,他身上都是热汗,湿润滑腻,又软乎乎的,贺琛都感觉是有股牛奶贴着自己流淌。他这一下又脑热了,完全来不及反应,程小寒已经蹭到了他的腿间,还拿手拨弄他的阳物。 “程小寒!”贺琛咬牙切齿,“你又干什么!” 程小寒才不理他,马上俯下身,就去抚弄他的阴茎。 就跟以前一样,程小寒就爱抚弄他沉甸甸的这根。他就要看着贺琛为他情难自制,为他欲火焚身,为了他变成野兽,为了他变得不像人。他那么爱贺琛,最爱的就是看他为自己失控的模样。 爸爸就是爸爸,失忆了又怎么样,一定只会爱他。 程小寒心里马上就泛上得意,何况才刚跟贺琛做过,正腻歪的不行。程小寒俯下身,舔舔嘴唇,就去含贺琛的肉棒。 才刚发泄过,肉物还疲软着,泛着股湿漉漉的麝腥气。程小寒毫不嫌弃,一低头,十分熟练地把阴茎含进嘴里吮弄。 贺琛整个人都要炸了,他一手伸出去,嗓子都哑了:“程小寒!” 程小寒嘴里还含着,就“呜呜”地发了两声,他摆头吮弄了两下,又吐出来,捧着肉棒细细地亲吻舔舐。 俩人的性爱从来都不掩饰,程小寒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回。可这在贺琛眼里就不一样了,他才二十岁的心性,只知道瞪着发红的眼珠看腿间的少年。不是说这小子才十七岁吗,怎么他的动作熟练的根本就是个老手,刚才看他还又娇又羞的,哭得可怜兮兮,可这一张嘴就这么会伺候男人,那些浴场里的小姐都没这功夫。 贺琛陡然起了一个念头,这一想真把自己气得火冒三丈。他一把伸出手,掐着程小寒的肩膀就把他提拎了起来。 程小寒还在得意,忽然肩膀上一痛,把他吓得不得不松口,就有些慌了:“爸爸。” “你说!”贺琛咬牙切齿,“老子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程小寒一时没懂这意思,眼神还有点迷茫。 可这落到贺琛眼里,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有所隐瞒。 对的,这么小的年纪,哪来这么丰富的经验! “你这小子!”贺琛都能感觉到怒火直往胸腔里蹿,烧得理智都成灰了。他立马就去揉程小寒那红彤彤的乳头,气得掐在手里,就听程小寒叫了一声:“疼。” 贺琛可不管,一把将人翻过去,就去扇他屁股。两瓣屁股都已经被撞红,肉穴里都是自己刚射进去的东西,几巴掌打下去,打的股缝里都是黏答答的白浊。一看这光景,贺琛下手越发没分寸,越打越重:“你他妈说,你还给谁肏过!”他掐着屁股肉在手里蹂躏,程小寒要是敢说错一句话,就想把人掐死,“你敢给老子带绿帽,说,是谁,谁他妈还碰过你,老子一定弄死他!” 程小寒这下终于听懂了,他也扑腾起来:“混蛋,你个王八蛋!” 他又哭又喊又闹,转眼的功夫已经攀附到贺琛身上,对着他又抓又打:“混蛋碰了我,王八蛋肏了我,一天还要肏我好几次!” “谁,你他妈说,谁敢!” 程小寒嚎啕大哭,就没这么委屈过,对着贺琛的肩膀就咬下去,对着他的胸膛就抓,还想再踢他。贺琛“哧”了一声,被程小寒闹得烦,提着他的腿又把他压了下去,还是恶狠狠的语气:“你年纪小,我不怪你!你实话说,你跟老子之前还跟谁在一起过!” 程小寒踢蹬着脚就踹他胸口:“我就说了,王八蛋肏我的,你这个王八蛋,你不要脸,我还小你就对我下手,你老流氓,老混蛋!” 贺琛直喷着粗气,对着程小寒又捏又揉,他不信,还是不信,他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他怎么会对一个小男孩下手!可要承认程小寒还被别人碰过吗,那为了死去的程峰,他也非得弄死那个禽兽不可! 程小寒哭得好不可怜,他看着自己那么爱慕的一张脸,明明就是贺琛的模样,明明就是三十五岁的贺琛,凭什么说他的记忆倒退了十五年,凭什么顶着这张脸,却用二十岁的态度对待他! 他踢蹬着脚就要去踹人,可一条腿还被单拎着,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贺琛还在不管不顾地打他屁股,揉遍他全身,泄愤一样的,要抹去其他男人沾染过的痕迹。 程小寒泪呼呼的,他全身都遍布着各种爱欲痕迹,早经风月的哪像一个高中生。贺琛理所当然的用上他当年高中的思维,他就抽烟打架喝酒闹事,床事也是他第一个来,谁能比他疯。可他十七岁,也没有程小寒这么露骨的!自己根本不会对男孩下手,那是谁把他调教成这一副浪荡样子的! 这么可口的少年,贺琛才尝了一次就意乱神迷,谁敢第一个碰他!贺琛浑身都像被烧着了一般,掐着他的屁股肉,一指探进还湿润着的穴里,发了狠道:“管他是谁,老子先把你干透了,再剁了那个王八蛋!” 程小寒还想再骂,可接着腿就被抬起,两腿一分,男人就挤过来,捧着他的屁股,挺着那热涨的玩意又插了进来。 这次是带着怒气的,刚被程小寒的唇舌滋润过,又携裹着怒气,气冲冲地直插到最深:“这么小就敢这么浪!” 程小寒气都没喘上来,又被男人捧着屁股一顿冲撞,他想骂人都骂不出来。贺琛就不同了,手掌满掐着屁股肉,柔腻的从指缝里漏出来,肉穴里还湿滑得很,把他的阴茎裹得那么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能那么痛快地一插到底。 在湿软的肉穴里尽情驰骋,这下哪里还记得是要教训程小寒的,他自己就爽得忘乎所以了。“真紧,宝宝,夹紧了!”又去掐那乳头,不过瘾又凑上去舔,在嘴里任意咬着。耳边都是程小寒春情荡漾地呻吟,底下肏干得水声啧啧,贺琛就没想过这么会这么妙,男人肏起来都能这么爽的。 “让你不听话。”贺琛完全俯下身,改掐着程小寒的腰,就知道在他身上色情地起伏,“你不是叫我爸爸吗,你就该被爸爸这么教训。” 一张床都被俩人激烈的动作撞出沉闷的重响,小少年又哭又叫的,两条腿脱了力地分在两边,正好容纳魁梧的成年男人在他身上疯狂地宣泄。贺琛红着眼对着身下的皮肉又捏又掐,程小寒越哭,他就动作越重。他也奇怪,他进浴场酒店也偶尔会玩一些破格的,可他不是个喜欢性虐的男人啊,偏偏就这会看着程小寒哭得发红的脸,真真是血脉贲张,把他拆吃了都嫌不够。 这小子,肯定平时就这么勾引自己的!
第二十九章 水汽 等贺琛从强烈的情欲里回过神,时间都已经滑到黄昏了。他现在感觉十分的酣畅淋漓,旺盛的性欲得到纾解,连带着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贺琛躺着喘气,他自诩精力旺盛,现在也着实累的不行。二十岁是这样,没想到三十五岁也是有增不减,贺琛很满意。他想以他现在的能力和财力,那些情人肯定都是排着队的等他临幸。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包养了多少漂亮女人,还数得过来吗? 正得意着,胸膛上又是软软地一贴,带着一声疲累地呢喃,马上又把贺琛的思绪拉回原地。他黑了脸,那满满的得意又烟消云散了。 他可以有无数情人,可是刚刚却在已故大哥的儿子身上宣泄了无数情欲。 其实完全可以上了床不认账,又不是没做过,但是要用在程小寒身上,这不行。 真是妈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色欲熏心,还肏上了头! 贺琛在心里把自己来回地骂了一遍,接着手一摸,又摸到程小寒那还热烫的皮肤,马上又想:关他什么事,明明是这小子勾引他的,男人本来管不住下半身,凭什么算他的责任。 二十岁的贺琛本来就是个小流氓,只有霸权思维,从来只有他不讲道理欺负人的份,他会有错吗,不可能。 他马上就烦躁地去推程小寒:“给我醒醒。” 程小寒已经软成了一滩,哭得皮肤都红了,紧闭着眼,人都像昏死了,他现在唯有趴在男人身上才觉得舒服一些。看他的全身上下,哪里还有一块好肉,全是被吻过捏过的痕迹,尤其是两瓣屁股,被打得红彤彤的,像熟了的果皮表层,再轻轻一碰,都能掐出里面的汁水来。 舒服啊,贺琛还在咂摸滋味,这真是他做过最爽的一次,这才叫做爱,竟让他连着兴奋了那么多次,做完了还不够,还要继续。跟今天比起来,以前的那些真叫索然无味,真是白活了。 “爸爸。”程小寒还呜咽着,小声抽泣,“爸爸,难受。” 贺琛的拇指还揉着他的穴口,湿哒哒的,全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幸好是趴着,要换任何一种别的姿势,估计都顺着腿根往下淌了。 贺琛一脸的痞笑:“哪难受了?”他一按屁股肉,“被老子肏坏了?” “呜呜,疼。”程小寒打哆嗦,“爸爸……” “别叫了。”贺琛被他闹得头疼,想打一打屁股,一看程小寒可怜的样子,只能就上手摸了摸,心烦意乱的,“带你去洗澡。”又嫌弃,“就知道哭,你还是不是男人!”倒一点也不想是自己把人弄成了这副德行。 程小寒直哼哼,他才没有什么大男人小女人的观念,反正只有他是贺琛的儿子,背地里还能上床的那种。只有二十岁的贺琛才会嫌弃他,之前的爸爸绝不会说这种话,每天疼着爱着,天天都叫他宝宝。 明明还趴在男人怀里,却委屈得不行,一样的性爱,他分得出来,这完全就是发泄。 还想哭,贺琛却已经抱着他站了起来,捏着他的腰,看起来似乎心情好了些。昨天花了半天时间,贺琛已经把这套房子转了个遍。房子是大,粗略数了数是五室两厅,装修得很精细,看得出很费了番心思,还算合他的胃口。可是这和他想过的三层楼的大别墅还是差了点,他应该是站在帮派的顶端,住最贵的别墅,一层养佣人,一层养情妇,游泳池、电影院、按摩房,什么都得要,一群小弟就要围在别墅外给他保驾护航……不像这样,就是个普通富商住的,追求享受,毫无霸气。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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