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寒猛地对他又捶又打,实在是生怕他再来一次:“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贺琛哈哈大笑,对着程小寒连亲了几口,才把西装脱下,包裹住养子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一把抱住他走了。 程小寒只管把自己埋在贺琛的脖颈里,真万一遇到什么人,他一定死不认账。 天已经黑了,贺琛餍足地抱着儿子,一路走一路在他脖子上烙下一个个绵密的吻。 他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临睡前,手机上一个陌生的电话。 响第一次的时候贺琛没有接,到第二次,第三次,电话接连不断地响起,贺琛才提了注意。程小寒也被吵得迷迷糊糊:“爸爸,你有电话。” 贺琛半支起身亲了程小寒一口,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却是一个熟悉的,有点期期艾艾的声音:“小贺,不是,贺先生。” 贺琛下意识地就朝程小寒看了一眼,准备去客厅接电话,但睡梦中的程小寒又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贺琛伸出一只手捂住程小寒的耳朵,压低声音:“是你,有什么事?” 方心慈这次说得很直接:“我想见小寒。” 贺琛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可能。” “贺先生!”方心慈一下拔高了声音,“小寒是我的儿子!” “现在是我的。”贺琛皱起眉头,“他是我养大的。” “他是我生的。”方心慈突然一下硬气了不少,“我已经在深圳了,我在你公司附近租了酒店,我要见我儿子,我是他妈妈……” 贺琛没多说,直接把电话挂断,又在下一次电话响起的时候把这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小寒的舅妈说的是真的,方心慈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生儿不养的母亲,她有什么资格来抢儿子!贺琛把号码拉到了“律师”那一栏,神情变得异常的严峻,她毕竟是小寒的母亲,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闹上法庭。 “爸爸。”程小寒可能觉得有点冷,他紧了紧贺琛的腰,半睁着眼睛催促,“抱抱。” “嗯,爸爸在。”一看到程小寒,贺琛的眼神又变得柔情万分,他重新躺下去,两臂把程小寒搂在怀里,沿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 程小寒被脖子上的小举动闹得发痒,他“咯咯”地笑了两下,扭着身子躲避贺琛的吻:“痒。” 贺琛的手往下脱了程小寒的睡裤,胯部轻轻顶起他的屁股。 “别。”程小寒委屈地推开他,“还疼。”不久前才刚做过,程小寒那还肿着。他推拒起贺琛的手,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冷不防睡衣又被掀开,贺琛的一只手钻到他的胸前,按住他一只乳头开始轻捏。 “爸……”程小寒眼睛还是睁不开,含含糊糊的甜腻嗓音更激得贺琛欲火高涨,他翻身压到程小寒身上,分开他的腿,阴茎“扑哧”一声顶进了红肿的后穴。 程小寒“啊啊”地叫了出来,感觉到又被贺琛侵占,他气得就去咬贺琛的肩,却被人一把按住双腿,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起来。 贺琛的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声,腰间不停挺动,在滑嫩的甬道里反复抽插,又埋下头,含住程小寒一颗乳头吞吮。 程小寒被顶得“嗯嗯啊啊”不断,半眯着眼睛抱住贺琛的头,挺起胸,把乳头更深地往贺琛的嘴里送。 贺琛把两颗乳头轮番吸了个遍,掐住程小寒的腰一心抽送,他亲了亲儿子甜嫩的嘴:“宝宝,跟爸爸说,你是谁的。” 程小寒用上仅存的意识:“嗯嗯,爸爸,是爸爸的。” 贺琛发着狠道:“说,永远都不离开爸爸。” 程小寒的声音含着股甜腻腻的,睡梦中的诱惑:“不离开,永远不离开爸爸。” 贺琛还不满意,又变着法的把程小寒翻来覆去地折腾了遍,才尽数射在殷红的穴里。 他每次都是内射,程小寒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精液的不舒服,气得他抬手就挠了贺琛一爪子。 贺琛笑着接下他的手,又贴在唇边亲吻,流氓本性又露了出来:“宝宝不气,爸爸这就帮你插出来。” 说着,抬起程小寒一条腿又挺了进去,在一片白浊中侵占起儿子的穴。 程小寒早没了力气,只能软着身子任贺琛侵干。整整一夜,就在二人地低泣和喘息中过去。 第二天一早,满身红痕的程小寒根本起不来床,贺琛干脆的给他请了假,一点也没有把儿子肏得上不了学的罪恶感。反正在他眼里上学本来就没出息,他贺琛有的是能力养活程小寒,何必放着儿子出去受罪。 程小寒对此只是无力地咬了咬贺琛的脸。 程小寒可以不上学,但是贺琛不能不上班,他亲够了儿子,又做好早饭,才舍得开车去公司,一路上频频看着手机上程小寒的照片,心情十分愉悦。换在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仅仅是看着一个人的照片,就可以让他的心柔软到这种地步,仅仅是一分钟没有见到,就牵肠挂肚,思念到发狂。贺琛以前也疯狂过一段日子,虽说不上滥情,但有过的女人还真不少,对于爱情,他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只当享受,哪怕当初带着夏妤私奔,也不过是叛逆心占了大头。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栽在一个小少年手里,还栽得如此心甘情愿,欲罢不能。 这儿子,真的是老天赐给他的,把他从黑暗的泥泞里拖出来,把最美的感情送给他。 方心慈,亲生母亲又怎么样,哪怕是现在程峰还活着,就是他来要儿子也不行,贺琛绝不会把程小寒让给任何人。 这一上午,贺琛几乎都在想着程小寒,也不知道儿子醒了没有,吃饭没有。临近午饭的时候,是他的助理打来的内线,说是有一位女士想要见贺琛。 听助理的语气平平无奇,贺琛还以为是哪位客户,等把人叫了进来,他的态度才真正的一变。 “是你!” 方心慈一身华贵的旗袍,妆容浓淡相宜,脖子上的项链贵气逼人,十足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跟老太太葬礼上的那天简直判若两人。 贺琛几乎在瞬间就积攒起了一股怒气,忍了忍,还是没有撕破脸皮,还算客气地称呼了一声:“嫂子来了。” 方心慈是独身一人来的,她在贺琛的示意下在沙发上坐了,姿态不可谓不优雅:“贺先生,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来找你了。” 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自从有了自己的公司,贺琛待人接物已经最是进退得宜。今天却连白开水都不端上一杯,冷着脸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还叫你一声嫂子。” 方心慈苦笑了一下:“如果是因为程峰,你大可不必,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就是他把小寒带给了我。” 贺琛讽笑:“嫂子大概记性不好,小寒是大哥留给我的。” 方心慈的态度严肃起来:“贺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为了小寒来的。” 贺琛也表明态度:“嫂子,我也敬你最后一次。大哥临走前把小寒交给了我,他就是我儿子。” “我才是他妈妈。”方心慈毅然一副慈母的姿态,“以前我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他。” 贺琛不跟她废话,直接按了内线:“送客。” 方心慈急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小寒,他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贺琛嗤笑:“嫂子,我是给你面子,我才没有说,小寒连见都不想见你。” 方心慈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但也支吾着说不出话。 贺琛懒得理她,见人不走,干脆就自己先出门。 方心慈也坐不下去,小迈步着跟在贺琛后面,俩人一起进了电梯,又一起出电梯:“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是为了小寒吗?我知道,你原来有一个女朋友,可是因为小寒才分开了……” 贺琛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过她:“你查我!” 方心慈被这一眼瞪得发慌,但还是挺起腰,回看过去:“你说实话,难道你不会怪小寒吗?你迟早会结婚生孩子的,到时候小寒怎么办,他毕竟不是你亲生的……” 贺琛满心的不屑,自顾自地往前走,任方心慈在后面不停地说。 一直到楼下,贺琛本来打算去取车,又怕方心慈会跟他上车,干脆打算自己拦车,他要提前回去。 方心慈都没有等到贺琛的回复,她看出贺琛的心思,只为了甩掉她。她实在是急了,都忘了在什么地方,过马路的时候就一把抓住贺琛:“我要我的儿子……” 贺琛甩开她的手,刚想问她发什么疯,瞳孔却一收,一把推开方心慈。 红绿灯都已经变了,只看到一辆私家车飞快地撞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 过去 程小寒接到电话的时候,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把掀开被子,衣服也来不及换,疯了一样地就往医院冲。 等到了电话里说的病房,他不意外地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一身贵气的方心慈。 方心慈本来满心的焦急,看到程小寒的时候,脸上才现出一点欣喜来:“小寒。” 程小寒直接绕过她:“我爸爸呢?” 方心慈苦涩地愣了一下,才说:“你别着急,医生还在里面,他就是被车子碰到了,不会有事的。” “什么叫碰到了,那是车祸。”程小寒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我爸爸跟你在一起就会出事,他到底怎么了?” 方心慈也有一点愧意,她当时只顾着纠缠贺琛,完全忘记了俩人还是在马路上,而贺琛又是为了保护她才出了车祸。 她只能尽力安慰程小寒,不停地说着“没事的。”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病房门才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程小寒实在等得心焦,一见医生几乎是等不及地扑了上去:“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表情淡淡:“没什么事,病人就是有些碰伤,整体没什么大碍。” 程小寒一直紧的心终于松了下来,方心慈也在一边安慰道:“小贺身手很好,他闪躲得很及时,就是碰了一下。” 程小寒只关注着医生:“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正说着,病床被推了出来,程小寒立刻跑上去,看到病床上昏迷的贺琛,心里就是一阵痛。 他看着方心慈道:“我爸爸到底怎么了,不是说碰到一下吗,为什么要包着头?” 单看贺琛身上没什么伤痕,但是脑袋上被缠了一圈的纱布,隐隐的印出了些血渍来。就光是这一点,就足够程小寒心急如焚了。加上他还昏迷不醒的姿态,那纱布简直惨白的刺人眼球。 方心慈当时也吓坏了,根本不记得贺琛是撞到了哪里。但是看着儿子对贺琛这样维护的姿态,心里忍不住一酸,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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