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手刚触碰到马缰绳,就被另外一个人稳住了马车。 “哎?” 没等花悦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被攥住,对方一个使劲就将他拉出了马车,直接坐在了皇甫天麟的马上。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骑马的侍卫。 “你们怎么来了?” “容儿你被抓了,朕怎么能不来救你呢!” 在经历了刚才楚清流的威胁,此时可以和皇甫天麟同乘一匹马,花悦容的后背感受着温暖,心里无比的满足。 “麟叔……” 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哭起来的花悦容,直接就投入了皇甫天麟的怀里,十分委屈地抓着他的衣服。 “没事了啊,有麟叔保护你呢!”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撕麻袋,一脚踢跑了楚清流的花悦容,面对皇甫天麟的时候又变成了战斗力为零的小书生模样。 这边则是延陵莒在驾着马车 他没有和花悦奴打招呼,甚至连头没回一下。马车内的花悦奴就是隔着布帘,就只是听着驾车人的呼吸声,都知道外边是谁,但两人还在堵气呢,也一样只是坐着,不言语。
第56章 危机重重! 皇甫天麟脱下自己的大敞裹在了花悦容身上,本还想找个什么带子之类的东西把花悦容散落的长发系住,可出来的匆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 “没事,一会回去后再梳发吧。”花悦容把遮挡脸颊的长发向耳后捋了捋,表示这样可以的。 “嗯,好。”皇甫天麟单手搂住花悦容的腰,“容儿,你坐稳了,咱们要尽快赶回去。刚才你二哥为了掩护我们过来救你们,被沈澜安那个疯子打伤……” 没等皇甫天麟的话说完,就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一把板斧,直接就砸在了他的马前,马儿被惊得抬起两条前腿,咆哮了一声。 受惊的马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花悦容整个人直接掉落马下,但他人悬在半空就被人捞起,随后一把丢进了他们身后的马车里。 被这么蛮横地丢进马车箱里,花悦容被摔的当场眩晕,脖子后背都疼了起来。 随后,他们几个人便被西越国的兵卒团团包围住了。 皇甫天麟和延陵莒立刻勒住缰绳,随着先后跳下马,就顺手掏出武器,站在了马车前边。 西越兵卒们让开一个位置出来,西越国第一勇将沈澜安骑着自己身形彪悍的黑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持着黑色大环刀,另一手则是抱着一脸不情愿的程玉。 “沈澜安你既然已经得到程玉了,为何还要为难我们?”延陵莒沉不住气地发问。 皇甫天麟则看了一眼沈澜安刀头的血,就立刻回忆起他一个挥手砍伤花悦汐后背的凶悍场面。要不是程玉及时出来制止他,恐怕花悦汐就…… 晃晃手中的刀,沈澜安不屑地瞧着皇甫天麟和延陵莒,且转头看向已经哆嗦得很离厉害的程玉,低声轻蔑地问他说道:“程玉!这就是你一心要躲着我,才要来的国家?你瞧这南襄国的皇帝,还有东莒那个因为国中无人,才勉强要继承皇位的延陵莒,他们哪儿有你的男人强壮?” “沈澜安你大胆!”皇甫天麟竟然被邻国一个武将羞辱,已然怒火中烧了,“身为西越国将军,你竟然为了私利就闯入我南襄国境内,就凭这一点朕就有理由发兵攻打你西越!” 对于皇甫天麟的警告,沈澜安不仅毫不在乎,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南襄国好大口气!是国内武将实在没有顺眼的,就弄个小娘们儿过来和老子耍着玩?”说着,沈澜安单手捏住程玉的下巴,强行要他看着自己,一对凶目已经锁定紧闭双眼的美人,“老子是真没想到,程玉你竟然瞧上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 “不是……花将军他只是我的恩公……”这句话程玉已经解释过无数遍,即便沈澜安不相信,他还是要继续说。 “哼,恩公!叫的真亲热!”沈澜安用力放开手,程玉的身子都跟着向前趔趄着,“等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将程玉抗在自己肩上,沈澜安身旁手持一只板斧的黑大个儿骑着马靠近他说道:“爷,我替您看着夫人,您要前去应战!” “滚一边儿切!你娘的,别想趁机抱老子的‘女人’”沈澜安将自己的心腹黑大个儿骂走,再次举起大环刀对准了皇甫天麟和延陵莒说道:“对付这俩不成器的货,老子一只手就可行!” “沈澜安你太瞧不起人了!” 延陵莒还是年轻气盛,没给皇甫天麟出击的信号,自己就举起剑,一个飞身逼近沈澜安,不过他的出招早就被预判到,沈澜安以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就一个转身帮着躲闪过了延陵莒这一招,随即沈澜安由他背后落下一刀,直接就让延陵莒箭头出血,手里的剑还飞出很远。 坐在马车里一直没开口的花悦奴,闭着眼睛听到延陵莒武器脱手飞出掉在地上的响动后,一个叹气后愤怒地摇摇头。 “这个笨蛋!” 被摔的后背还很疼的花悦容全身不能动,可他实在看不得在这么紧要关头,还在挖苦自己家汉子的花悦奴,“哥,你太没人性了吧,你的汉子被别人打伤,你都不说心疼一下!” “他技不如人被打伤,咱们一样逃不出被掳走的命运,我为何要心疼他?” 两人说闲话的间隙,皇甫天麟也逃不过被打倒的事实。 他们身为皇帝从小读书习武,也不是武功就真的有多好,皇甫天麟自知不是沈澜安的对手,可不论是面对花悦容,还是南襄国的百姓,他身为皇帝也必须有责任保护他们。 像花悦汐算轻功武艺在南襄国都已算上乘,都败给他沈澜安,这魔头真的就不是一般的武功高超了。 沈澜安单手就打倒两个国家的皇帝,身旁西越国的兵卒全都为他们的大将军拍手叫好。 “其实,我对两位陛下没有私人恩怨,怎奈我家陛下,要请两位花郁国皇子殿下去见一位故人,我也只是奉旨行事。”沈澜安将大环刀丢给了身旁的黑大个儿,又放程玉坐在自己前边后,便双手抱拳拱手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说道:“两位陛下,沈澜安这厢,得罪了!” 给兵卒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其中一人便跳上了马车,抓着缰绳让马掉头,在沈澜安的护送下载着花悦容和花悦奴的马车,向西越国继续前行。 看着马车走远,沈澜安才拉着马缰绳,跟在大部队的后边一起走了。 听着马车轮子压着官道的声音渐行渐远,延陵莒气愤地以拳头捶了一下地,恨自己武功低微,救不出花悦奴。 皇甫天麟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 想他过去领兵和东莒国开战,在几个叔辈的武将保护下,打赢了几场胜仗,皇甫天麟救觉得自己武功已然非常了得……可今日被沈澜安这般羞辱还被其打伤,皇甫天麟感叹真是天外有天! 拖着流血的身子,皇甫天麟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延陵莒这边,伸手将他扶起来。 “咱们追着他们走!” 延陵莒起身过于用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说道:“皇甫兄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嗯,咱们再折返回南襄国,就有些来不及,现在东方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不清楚,还是要尽快救下容儿他们为好。” 两人打定好了主意,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怀揣着不救出自家娘子就不回来的心思,跟着马车印子,脚步困难地向前走。 而与此同时,在西凉镇这边,皇甫天逸刚给重伤的花悦汐换了药,就接到了京城传来的密信。 楚清清伙同楚清流貌似一块炼就了非常厉害的毒药,正在京城大肆杀戮,而且还要攻占皇宫。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皇甫天逸眉头一皱,压抑着愤怒将密信撕碎。 即使现在把京城危机告知皇甫天麟,他也未必会回来,眼下花悦容的性命比他的江山重要。皇甫天逸知道这次回京平乱的任务就一定是自己的。 无奈将皇甫天骁叫到这里,皇甫天逸指了一下趴在床上的花悦汐,对他说道:“小九,你不是一心要悦汐做你娘子吗?现在你娘子伤的很重,四哥要你时时不离其左右的照顾他,可以吗?” 皇甫天骁坚定地点点头,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皇甫天逸,“四哥你交给我吧,我以后吃喝拉撒就都在这里,我娘子一天不醒,我一天不离开!”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重情重义!”皇甫天逸满意地摸了一下小兄弟的头。 除了皇甫天骁,延陵凤也留下一起照顾花悦汐。 虽说非常舍不得皇甫天逸离开,不过延陵凤明白,自己跟着过去只能给他添乱,现在南襄国又一次面临危机,不是自己任性的时候。
第57章 救人靠夫人! 延陵莒的伤要稍微重一些,皇甫天麟撕下一块布片给他临时包裹一下手臂和脖子,脸上的血只能他自己擦一擦了。 皇甫天麟的伤在腿上,两人赶路就略微有些拖沓,延陵莒有些心急,只能背着他先走走看,总比他慢吞吞的要好一些。 “哎,奴儿一定在生我的气,骂我没有本事救他出来。”延陵莒长叹一声,直接便猜到了花悦奴的心思。 “哦?你如此肯定?” 延陵莒将皇甫天麟向上推了一下,缓解一下双手的疲劳后,说道:“美人爱英雄!奴儿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要是按延陵莒这么说,皇甫天麟细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和花悦容见面,自己是一副残疾身躯……那花悦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呢? 两人就这么一路咒骂着沈澜安那个魔头,才有动力靠双脚走到西越国的京城。细算下来差不多用了三日,风采露宿的时日里,两个平日养尊处优的皇帝,此刻早就累的脱相了。 将皇甫天麟从背后放下来,两人先躲在角落观察西越国人的穿着。 “这里的女人都带着头纱和面纱!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延陵莒没怎么出过远门,皇甫天麟对此倒是有些耳闻,“我幼儿在御书房读书的时候,听夫子讲过,西越国的人大多都是金发,有一小部分是黑发,黑发在西越国不怎么讨喜,黑发的女人也不好找婆家。” “这是什么说法,咱们大部分人都是黑发,那魔头沈澜安是黑发,程玉也是黑发!怎么黑发就不讨喜了呢?” 皇甫天麟只是笑笑没说话,他觉得恐怕只是东方白的个人喜好而已。 “咱们也化妆一下再进城吧,咱们两个外族人,很容易被发现的!” 延陵莒反复瞧着进进出出的没女人们,觉得还是化妆成女人,戴一个面纱头纱什么的,就一准不会被发现。 不过皇甫天麟有些犹豫,他们两个都人高马大的,化妆成女人难道不会有破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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