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上一本书的读者,不知道你在不在看。我也在看评,尤其是长评和多条评论,我现在还在看,只不过次数较少。)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是大家给了我更新的动力。(大家别因为我的感谢有压力啥的,想说啥说啥) (下面这个是在本章写到快五百字的时候) 家人们我真的有点b崩溃了,我写到这章的时候发现和我最初设定的大纲已经越走越远了,而且意境和文风也都有点偏了。(我一开始没想这么多的) 而且写到这章的时候我突然发现1.如果要立起小李将军这个人物形象2.如果按照我的大纲2.0、3.0继续写。 接下来就会有很多故事,比如小李公子变成小李将军的故事、小李他哥中举的事、小李他爸朝堂上的故事,总而言之就是一系列的故事。 以上统称为前尘旧事,但其实前尘旧事所有都已经编好了。 关键问题大李公子的事我还没编好啊呜呜呜, 大家不要觉得二十章很少啊,对于我这种有拖延症的笨比而言真的很多啦,呜呜呜呜,而且小李公子的大号也很久没上了。 (陷入深思)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聪明呢? (恍然大悟)原来是我太笨啦! 最后,虽然这章最后看上去像是会有车,但是我也母鸡,因为我都是边写边想剧情。
第24章 箭(二) 离北疆越近,细细闻嗅,连风中都传来丝缕的血腥气。 大军门整日肃穆以待,每日巡逻的人手相较于以前也增加了不少,李淮之比起以前更加的勤勉了,不仅每天天未亮就爬起来,手上的手茧也相较而言厚了许多。 今天是大军出发的最后一天,酉时五刻,所有大军装备整齐,集结于校场前。 等刘喜醒来的时候,李淮之早已穿戴齐全,正在给自己小腿上捆上沙袋,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为了避免被李家父子发现,刘喜和李淮之故意选了一个靠后的地方,显得没那么引人注意。 这是刘喜第一次看见李淮之的父亲——李川。 相较于李淮之,其实他的兄长李渊与他的父亲更加相似一些。 皆是不怒自威,望而生畏。 身旁的李淮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安慰似的眨了眨狭长的眼睛。 李淮之的长相更加柔媚秀美些,没有那么的生硬、锐利。 刘喜转过头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李念。 如果是现在的李念和李家父子站在一起,恐怕要比身边这个李淮之相像许多。 走神了一阵,场上居然出现了一丝骚乱。 不过顷刻,骚乱便被镇压了下来。 刘喜悄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淮之的个子比他高些,垫了垫脚,面色有些凝重。 口中说道,“看不太清,且先静观其变吧。” 且看见李渊从阵下走上前去,轻轻的伏在了李川的耳朵上,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渊的甲胄制作更加精美,应该是时常有仆役打磨擦亮,形式也更加规整。李淮之一见,随即有些牙酸,乖乖的站在人群里,活怕被人发现了。 李渊朝台下一招手,刘喜边见着两名士兵扭送着一人上来了,披头散发的看不太清楚容颜。 “啊!”李淮之语气有些微微惊讶,“是李郎中家的儿子。” “李郎中家的儿子?”李川面色不改。 “是,”李渊答应道。 李川看向这个儿子,这是他和发妻生下的第一个儿子,那时他还不是什么太尉,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头,任何有权有势的人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但是发妻还是无怨无悔的跟了他,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自此之后,他再未娶过任何人。 李渊是他在升校尉时生的,性子更像他一些,严正分明,不太近人情。 他知道别人怎么说他的, 过刚易折, 若是不懂变通,怕是难以长远。 不像家中那个顽皮的小子。 李川站起了身,身上的甲胄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 沉重的铁器,即是保护也是束缚。 李川抬眸看向在地上跪着的那个人,那人衣着单薄,想来是走的匆忙。 “你叫什么名字?”李川沉声问道。 那人身单体弱,似乎是极为害怕的样子, 却还是勉力的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尊严。 “李晟。” 想来是塞北的雪实在严寒,他颤抖的像是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李渊不愿和这人多纠缠,向前一步,抱拳请命。 “将军,不过一个逃兵,此人不如交给我,莫耽误了时辰。” 数万人的阵营,瞬息无声,哪怕是隔了这么远,刘喜也能清楚的听见台上的人在说什么。 “一个逃兵,想什么时候逃不行,偏偏在行军这么几个月之后,偏偏在这一天。” “因为我受不了。”那人有些颓然。 “人是生生不息的,仗也是永远打不完的。” 站在一旁的李渊犹豫了一下, “总会有旗开得胜的一天的。” “哼——”那人冷笑, “李公子,只要人活着,就会有纷争。” “你还不懂吗,李公子,你和北疆的鞑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一个生在北边,一个生在南边罢了。” “你!”李渊语塞,怒目圆睁。 那人语气有些低沉,喃喃自语道:“我不想再杀人了,人是永远都杀不完的——” 无论是哪边的人,对我而言都没有区别。 这一切都是没有尽头的。 李渊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李川伸手拦下。 他原以为李川会打发雷霆,却没想李川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你说的没错。” 李川又道,“我见你中指有老茧,怕是文人出身吧。” 李晟神情一怔,答应道:“不错,我原本是要考取功名的,我父亲见时局未定,便起了心思把我送进军营里,希望我能做出一番成就。” 李晟嘴角有一丝不得已的苦笑。 李川了然于心,“这也不是你的错。” 李晟闻言抬起头来,眼神透露出一丝不可置信。 李川背过身去,“在各位将士入营前,川某就定下规矩,除了皇命征诏,其余一切,皆需自愿,既然你不愿呆在军营,也好办。” “自然当赏——” 这下就算是连台下的李淮之都有些错愕了。 李晟呆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反应,他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酸软的大腿,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环视身边的人一眼,那些武将不是扭过头去,要么就是虎视眈眈,眼神凶恶的盯着自己。李晟内心却不恼怒,也并无任何羞愧之意,只是愣愣的想着以后。 想以后什么呢? 想自己一定要搬出宅邸,在街上租个房子,或许是去置办生意,总而言之,先不要回家了。 吵上一顿架也好,大闹一番也好。 他想,自己的父亲总归是心疼自己的。 还没等他想完,忽觉耳边破空之声,耳中嗡鸣,胸口有温热的触感。 李晟看去,铁器的箭镞径直的穿过了胸口,就好像当初—— 他杀人的时候。 李川的眼睛,是一副苍老衰败的眼,比冰雪更加冷漠。 “根据军令二百六十七条,只要为逃兵,无论品级高低——” “自当问斩。” “过刚易折。”宋葭对自己说。 那时渊儿才十七岁,第一次带兵打仗,手下的人不服他,打赌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在军营待多久。 渊儿年纪小,确实同他似的,一股子气性,一心想着留在军营里,做出番成就,别再让人瞧不起他。 他不问,渊儿也不说,就这么同将士同吃同住了三个月,竟是一点苦也不喊。 二人下了校场,刘喜却久久的没回过神来,李淮之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刘喜!”李淮之大喊一声,晃神的刘喜这才有了些反应。 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忧虑的眼。 刘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血腥气,似乎钻进了刘喜的鼻子里,让他睡觉也不得安稳。 他又梦见那个潮湿的下雨天,青石板上的苍苔,血迹一点点的被雨水冲散,混合的泥水,顺着石板上的缝隙无声的蜿蜒。 “刘喜!” 刘喜一摸额头,竟是出了好一身的冷汗。 李淮之的口中有些埋怨,“你这是怎么了?” “白天也是这般的晃神。” “我——我——” 刘喜一个“我”字说了半天,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名堂。 李淮之手劲儿一松,刘喜的半个身子脱了力似的又砸回了床铺里。 刘喜吞了吞口水,勉强找了个话圆过去。 “我就是太紧张了。” 李淮之闻言也沉默了一会儿, 他把声音放柔了说道:“早上把你吓着了?” 无垠的月光在他的稚嫩眉眼之间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神色。 李淮之跨坐在刘喜身上,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刘喜是因为心绪杂乱,不想开口。等调理好了心情,却听见李淮之道: “你——你若是想走,就走吧。” 他话中有些苦涩,却又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毕竟也是我逼着你来的。” 李淮之硬气的扭过头去,不去看他的神色。 李淮之只觉自己小腿边有些痒意,李淮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刘喜的手,然后那温热的手就轻轻的抚在他的脸上,轻柔的简直像是一个吻。 刘喜坐起身来,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李淮之只觉唇边有股气流拂过,酥酥麻麻的,带着痒意。 刘喜说, “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语调飘忽,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在这里接个吻。。。
第25章 箭(三) 直到塞北艰难,却不知越走越是极寒,不知何时,居然下起了细密的小雪。 细细的雪粒飘落在刘喜的睫毛上,随着呼出的白雾渐渐融化,打湿了刘喜的睫毛。 最近军中气氛低迷,原因无他,只不过鞑子善用骑射,地形多变,气候严寒。少有军队如此深入此地,不仅没有相应的路线计划,更是连地形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 近几日,军中多受蒙古骑军的侵扰,他们多不以团战行动,而是寥寥散落,昼伏夜出,搅得军中将士难以安眠。 尤其是出了个什么叫脱脱帖木儿的,据说还是某一氏族的儿子,每次侵袭都是他打头阵。有次还极为挑衅的朝主营仗射了一箭,箭尾裹着白条,生疏的写着汉文—— 建宁子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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