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还没开口,便被清陵俯下身吻住,他心中顿时炸开了一堆花,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他反手握住清陵的手,将他的头往下沉了沉,伸出舌尖去逗弄起了清陵。 “唔……”才不过半响,清陵就受不了如此刺激的激吻,软下了攻势,他扶着椅子上的扶手喘息着,而容隐的手已经穿过他的外衫,隔着内衣逗弄着他的乳头。 “清陵,可以吗?”容隐被清陵轻轻这么挑拨就起了兴致,他用硬起的下半身摩擦起清陵的腿间。 这人,明明是个瞎的,清陵看着容隐的手如此轻门熟路习惯窜入,心里不由念叨一句,刚想着,容隐就将他用力抱住,身子贴的严丝合缝,再次感受到容隐下半身的硬物。 “清陵,我想要。”容隐一边隔着裤子去摸清陵翘挺的臀部,一边用下身蹭着他股间。 清陵被他这一番挑逗,紧缩了一下臀部,口干舌燥起来,他俯下身继续和容隐接吻,因为这个动作,身下的容隐显然十分兴奋,呼吸都急促起来。 “解开。”容隐原本是想撕了清陵的衣服,又觉得这是书房,待会出去极为不妥,他手忙脚乱的扯动起清陵的衣物。 清陵穿的衣服并不复杂,见容隐不方便,自行解开了腰带和衣带,露出了紧实健壮的胸膛和粗壮的腰肢。 现在天气渐冷,即便屋中生了火盆,容隐有些冰凉的手摸上来也引起肌肤上的战粟,清陵打了个冷禅,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清陵,你冷吗?” “待会就热了。”清陵低下身子去吻容隐,他在上面的姿势更方便的容隐的触摸,手顺着清陵的腰后绕到前方,有些恶劣的捏住了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揉捏着清陵的臀部。 “唔……”口齿尖的焦灼缓缓流下透明的水迹,沾到了容隐还未解开的衣服上,两人越发激烈的拥吻也使得屋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清陵喘着粗气解开了容隐的衣服,露出洁白无瑕的胸膛,他清明的眼神随着容隐下身裤子的褪下沉了下去,容隐双腿间的硬物已然昂首待发,紫红色的龟头上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手抚上那硬物开始上下揉捏起来。 “容隐……” “嗯?”容隐被清陵揉捏着下半身,整个人神志都有些飘飘然,他仰着下巴舒服的喘着气,有些疑虑。 “我需要用内力游走一下你身体的毒素,将他们引到你这里,可能期间会有些痛,你忍着点。”清陵站起身,他从容隐的太阳穴部位,用指腹开始向容隐的脸颊游走下去,指腹渐渐变成手掌,掌心里的内力将容隐的神志更是扯离开来。 身上只有温和的热力,有些疼痛又带着点瘙痒,清陵的手也缓缓挪动到了他的腹部,眼神也随之放到隆起的腿间,容隐并非羞涩之人,只是此时有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让他有些无从是从,他拉住了清陵的手。 “只差一点。”清陵其实也在憋了一股劲,消耗内力让他额间流下了不少汗水,左手拉住容隐,右手缓缓将那腹间浮起的黑色毒素,向下身逼去。 但容隐却越觉得疼痛起来,所有的瘙痒及疼痛全部集中到了下半身,被清陵握着的那只手死死握着拳,身上渐渐浮出一阵冷汗,脸色也越发苍白,清陵见他势头不对也有点疑虑,明决子没有说会疼成这样,他并未准备能治疗伤痛的药物。 容隐只觉疼痛,却不想下一秒,自己的硬物被含进了温热的部位,他神情有些发懵,下一秒被含住的地方被湿润的舌头舔弄起来,容隐这才明白清陵做了什么。 “清陵……你。” “没事……”清陵嘴里正含着硕大的龟头,他艰难的从喉咙深处表达出自己没事,为了缓清容隐的疼痛,居然含住了容隐的勃起。 他舔了舔唇,将那似乎又涨大的硬物整根含入口腔,随着容隐再次发出的感叹,清陵只觉得嘴里被充斥得更满,唇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知羞耻地舔弄起柱身,吞咽中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抽弄声音。 清陵的手却没有停歇,黑色的毒素渐渐蔓延到龟头上方,他抬起头看向沉迷在情色之中的容隐,即便是被蒙住了眼睛,容隐此刻的神情也极为好看,黑发肤白唇红。 “呃……”他并非没有人为他口交过,以前的侍妾为了取悦他也曾弄过,但他从未觉得有今天这般如此美好,容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现在正处于云端上的感觉。 那张唇里发出的呻吟让清陵感到迷恋,极为庞大的硬物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清陵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手下发力,口腔紧紧一吸后他连忙吐出。 接着便是喷涌而出的白灼,洒在了清陵的面容上,红疤上白灼更加清晰明了,若容隐此刻能视物,必定狠狠抓住清陵就做上一次。 他并没有立即去清理,而是拉住容隐的手,将内力渡了过去,龟头吐出了点点白灼,后面便又泄出了一阵黑色的液体,清陵用手摩擦着容隐龟头下方的囊袋。 满屋里的麝香中掺杂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清陵用毛巾擦去脸上的白灼,只觉得鼻腔中满是这种异香,他眼神有些迷茫和迟钝。 “清陵。”清陵还想擦去容隐腹间的污秽,却不想容隐力气极大的拉了他一下,直接让他倒入容隐怀中,肉体间的碰撞之声惹得清陵闷哼一声,他想离开容隐的身上,总觉得两人身体温度高热的不正常。 两人急色的再次激吻起来,容隐的手捏着清陵的胸部,力气越发的大,呻吟微微从鼻腔中泄露出来,清陵只觉得越来越热,最奇怪的是,他的后穴也不由紧提收缩起来,被吻住的他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是春药?什么时候中的春药…… 容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急躁,他刚泄的下半身又缓缓升起,手顺着清陵光滑双腿之间的洞穴探去,开始给清陵做起了扩张,容隐不过抽插了一会,就按住了穴口。“清陵,你有药吗,我怕弄伤你。” 清陵被他弄得面色潮红,眼中带泪,想起明决子递给他的那瓶药,他伸手在杂乱的衣服里翻找了一下。 有了药物的润滑,容隐的手指又增加了到了三根,他原本还扶着两边椅子,撑着手臂,此刻被容隐手指不停的在后穴里抽插,几乎没了力气俯趴在容隐身上。 “唔……”清陵想抬起身子怕压坏了容隐,却不想容隐的手指用力刺进了深处,正好碰到他此时最为瘙痒的内壁,他不由发出鼻音浓重的长音。“可以了……嗯” 容隐抽出手指,将清陵的下半身抬起,用自己肿胀的硬物找寻着刚刚已经开拓好的后穴,见容隐不便清陵忍着巨大的羞耻之心,扶住了容隐柱身,调整好姿势对准坐了下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闷哼,清陵一时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空虚的后穴紧紧包裹着容隐。 容隐怕他太痛,连忙抚慰起清陵前面的硬物。“慢一点,没关系。” 说完,才慢慢的抽插起来,两个成年男子卧在太妃椅上着实有些不便,顺着他的动作,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被摇的仿佛要散架,才让清陵想起来他们两人还在书房。 随着两人拥吻的越发激烈,身下的动作也大了起来,清陵跨坐在容隐身上,随着容隐激烈的抽插,上下摆弄着粗壮的腰肢,不知是药膏还是体内的肠液,两人交合之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水声更是缠绵入耳。 这动作让容隐插入的非常深,清陵很快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前方的硬物也射出点点白灼,喷洒在两人腹部之间,容隐却起身抱着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让清陵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体内腾腾升起的痒和热几乎要让清陵昏死过去,他身体发软的靠在容隐身上,双手拥着容隐的脖颈,深怕自己会被这猛烈的进攻掉落下去…… 清陵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容隐将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两人身上,书房像是被抢劫过一般,发软的身体,后穴的肿胀,提醒他和容隐的情事是多么的猛烈,以至于他完全不想回忆那股奇怪的异香到底从何而来。 深藏功名禄的明决子浅浅一笑举着扇子,心想怜六宫宫主该如何谢他呢,毕竟无蛊这种东西,从来就没听过,当然也就不曾存在过呀,至于黑色的液体嘛,嘿嘿,当然是容隐从他这里求到的好东西呀。
第六十六章 番外2 景年十三年 春 京城二月,天还下着鹅毛大雪,东升的太阳高挂半空之中却没有给人一丝暖意,风还在咆哮的吹着,来往路人稀少,他们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裳,将自己的头埋在毛领中,除了露出一双眼走路外,就再也看不见其他。 一声唢呐打破了京城的寂静,喜庆而隆重的鼓声敲响了这春初的清晨,众人抬起头向那声音处看去,只见远方京城城门口浩浩荡荡来了队数百余人的队伍。 领头坐在马上的青年看岁数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着红色墨底镶银丝云纹的王族朝服,他披着一袭白狐狸披风,头顶戴着镶了玉的银冠,衣领围了一圈白白的绒毛,更是称得他眉清目秀,俊美非凡,只见他神情稳重,眼角带着些笑纹。 “是宣亲王。”青年身后跟着长长的官兵,夹带着众多箱子马车,马车上还挂着王族旗帜,认识字的百姓惊呼出声。 “宣王当年被封为王去封地的时候好像才十几岁,如今这长得是越发好看了。”宣王队伍还未走远,就听见几个百姓已经围在一起开始谈论八卦了。 “别看宣王这么大了,还未娶王妃呢,这次回来皇上就是有意给他赐婚呢!” “不知道是会是哪个世家小姐,宣王这么好看,可不得随便挑。” “呵,宣王,你会选哪家的呢?”听见百姓议论的随从跟上前方的青年开口调侃道。 “这就不知道陛下想给本王选谁了。”宣王李珏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摇了摇头。 周朝的藩王是不允许在京城拥有自己的府邸,都会统一到开封府管进行居住安排,若还未有受封的王爷,住的也是后宫内院,而宣王回京是皇上的命令,皇上单独给宣王赐了一座府邸,作为宣王府,意思很明显,宣王从今日起便是周朝第一个居住在京的藩王。 由于京城地小,每个地方基本都有府邸或者活动区域,赐给宣王的这座府邸前身是周仁帝在位时一位老臣的资产,这位老臣位高权重,却膝下无子,百年归土后身家都还给了朝廷,这才选出来赐给了宣王。 李珏先是进宫请了安,先是见了皇上,又去后宫见了皇后,等晚上了,才回到府邸,在进宫之前他便让从封地带来的随从先行入住,等他到府上的时候,府上已经安排妥当。 府邸只有五个进院,不大也不小,李珏的母妃王太后是随着他去封地的,等李珏长大成人后,王太后便驾鹤西去,李珏还未娶王妃,侧妃倒有两个,所以正经伺候的主子算下来也只有三个,管家是一直伺候李珏的老太监,叫文景,他的干儿子正在内宫伺候皇后,叫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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