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想拓宽商路,趁着蜀地被北凌收复,金大崇便南下到蜀地做生意。 说得好听是做生意,其实就是抢占了蜀地的市场,垄断了蜀中不少商人的生意。 要说这金大崇,虽家财万贯,随手一挥就是万两黄金。但碍于他身体一直都有缺陷,无法行极乐之事,成为了他毕生的遗憾。 虽然自己不行,但他这个人有个爱好:那就是喜欢看别人行极乐之事,尤其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欢娱之事,他最是喜欢。 为此,他手底下的人为了讨好他,便经常想着法地将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给绑回来,让他们在金大崇面前行欢娱之事。 “你今天抓的人,长得挺清秀的嘛!”金大崇一走进来便瘫坐在软椅上,手一挥,招呼来身边的小厮,“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有点脾气,给他下了点软筋散,估计待会就能送来。” 金大崇点点头,随后便对景知瑜道:“你别害怕,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待会你只要爽一爽,之后我不仅会放了你们,还会给你们相应的报酬的。你们呢要是觉得跟着我混还不错的话,我不介意收留你们。” 景知瑜被金大崇这话说得是一头雾水,直到阿木尔被人架上来后,金大崇身边的小厮好心提醒道:“你们二人只要行欢娱之事给我们家老爷看,我们老爷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当阿木尔被人放到床上之后,景知瑜踉跄着移到阿木尔身边,心急道:“玛纳斯,你没事吧?” 阿木尔艰难地坐起身来,将脑袋靠在景知瑜的身上,安慰道:“没事的哥哥,他们就喂了我点软筋散,过一会儿药效就过去了。” “那你现在可有力气给我松绑,我带你出去!” “哥哥确定穿着这身衣服能带我冲出去?” 景知瑜下意识地低头,却发现这衣服不仅透,而且十分宽大,只要轻轻一扒,就能把衣服扒下来。 “喂!”小厮冲着阿木尔吼道:“那软筋散药效已经过了大半,既然有力气,赶紧做,别磨磨唧唧的了!若是不服从我们老爷命令的话,可就没这么舒服的地给你们做了!” 阿木尔轻笑一声,“哥哥,看起来,我好像有些身不由己了啊!” 阿木尔从景知瑜的身上起开,面对着他,只见景知瑜那雪白色的肌肤,迷人性感的腰线,再配上他那若玉般的面庞,看得阿木尔不由得咽了好几口口水。 这他能忍得住? 借着刚刚恢复的力气,阿木尔一把将景知瑜推倒,将他压在身下。 “玛纳斯,你干什么!”虽然事出权宜,但景知瑜心里还是很害怕。毕竟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而且又是跟一个男子行这种事,这叫他如何能保持冷静。 阿木尔咬住景知瑜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哥哥,做得像点。” “什么意思?” 不等景知瑜反应过来,阿木尔已经找准景知瑜的唇吻了上去。 带有侵略性的吻,景知瑜大脑一下就懵了,下意识地挣扎,换来的却是阿木尔更凶的掠夺。 两人正辗转厮磨,却不料被小厮给打断了。 “你们俩进度太慢了,老爷让我给你们送来了好东西。”小厮说罢便要将手中cui情的yao塞到阿木尔的口中。 就在这时,阿木尔伸手一抓便掐住了那小厮的脖子。 药效已失,他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手上一用劲,结束了小厮的生命。 紧接着阿木尔将景知瑜扶起来,一边帮他松绑,一边道歉:“哥哥,刚刚冒犯了哥哥,哥哥不会怪我吧?” “没事,你没事就好。”景知瑜红着脸道。 “哥哥不方便行动。”阿木尔将景知瑜掉落的衣服拉好,“哥哥等我一会儿,我过会就带哥哥出去。” 说罢,阿木尔起身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金大崇的面前。 由于这种事见不得人,也一直是在金大崇私人院子里进行,贴身的侍卫也没几个,剩下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厮。 或许在景知瑜面前,他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小崽子;但是在别人面前,阿木尔却是一脸的冷漠。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木尔改用大堇的语言同金大崇道。 “我管你是谁,等会我的侍卫将你拿下,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不知好歹!” 阿木尔从桌上抽出水果刀,一刀扎进了金大崇肥胖粗大的手。 一刀下去,疼得金大崇嗷嗷直叫。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可是皇长子身边的人!你要是敢动老子,就是在与我们北凌为敌!” “哼,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清格勒之所以用你,还不是看中了你那万贯家财。” “你敢直呼皇长子大名……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豆大的汗珠从金大崇的头上划过,那不仅是疼的,更是对阿木尔身份的恐惧。 连皇长子的名讳都敢说的人,整个北凌,除了北凌皇帝,那便是第一丞相额尔德了。 看他年纪也不大,又想起蜀地之前来了位贵人。不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吧?他难道就是额尔德的义子? “哼,金大崇,连我跟我的人都敢动,你可真是活腻歪了!” 金大崇立刻从软椅上起身,跪在阿木尔的腿边,极度诚恳道:“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少主,还请少主恕罪啊!” “恕罪?”阿木尔讥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少主!”金大崇边哭边哀求道:“你想我也是个可怜人啊!我这……我这患有隐疾,常人能享受到的事我都享受不到,我也……我也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痛苦啊!少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次吧!” 阿木尔冷笑道:“饶了你这次,就能保证你下次不会再犯?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子,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此等罪责,朝廷管不了,我阿木尔定要好好管一管!” “你……你杀了我,皇长子不会放过你的!” “等你死后再到清格勒那告我状吧!” 说罢,阿木尔用刀割破了金大崇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溅得阿木尔一身的血。 阿木尔将外袍脱下,随手扔到金大崇的尸体上。 等阿木尔转身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景知瑜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下来了?”阿木尔有些急促道。 “你杀了他,后面打算怎么办呢?”景知瑜一开口,并不是所谓汉话,而是堇朝语。 “哥哥都听到了啊!”阿木尔无奈地笑道:“到底是我低估了哥哥,没想到哥哥还会堇朝的话啊!” “我年少随父亲去各地做生意,蒙语、堇朝语都在那时候学过。只是我搞不懂,你身份尊贵,却要跟我玩哥哥和弟弟的游戏,不觉得很无趣吗?”景知瑜一改之前的温柔,话语里充满着冷漠。 阿木尔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道:“所以你觉得今天的这个绑架也是我一手策划出来的?” “未尝不是。阿木尔武功高强,岂会被那些小喽啰给放倒,除非是故意的。” “若非我故意落入他人之手,又岂会知道蜀地如此混乱不堪呢?” “蜀地混乱,你们北凌人也逃不了干系!” 阿木尔突然靠近景知瑜,直接把景知瑜横打抱起。 “你干什么!”景知瑜惊慌失措,手脚不断挣扎想要下去。 “带你回去。”阿木尔手上用力,将景知瑜紧紧禁锢在怀中。 “回哪去?我不回!” 见景知瑜如此激动,阿木尔只好道出实情:“你穿成这样出去,定会叫人看光的。” 景知瑜刚才一直想阿木尔的事情,却忽视了自己穿的“衣服”。 想到自己已经被阿木尔看光,景知瑜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我送你回客栈。不会让人看见的。”阿木尔在景知瑜耳边道。 景知瑜这下不闹腾了,他要是意气用事,恐怕还回不了客栈。 就这样,阿木尔抱着景知瑜,将他送上马车后,自己驾车将景知瑜送到客栈门口。 马车停下来后,景知瑜从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拽了拽阿木尔的衣角,别扭道:“内个,能不能先进去帮我拿件衣服?” 阿木尔随即拉开车帘,将景知瑜抱了出来。 景知瑜满脸无奈:阿木尔一定是故意的。这要不被人发现的话,他只得紧紧地抱着阿木尔,以遮住身子。 好在阿木尔虽二十出头,但身材高大,足以将景知瑜护在怀里。 等阿木尔将景知瑜送入房间之后,并没有立马离开,反而就坐在房间的圆桌旁,静静地看着景知瑜。 被人盯着看,景知瑜只感觉浑身不自在。但苦于房间没有帘子,只好开口恳求道:“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我又不是什么都没见到,你以为你穿成这样能遮到什么啊!”阿木尔直勾勾地盯着景知瑜,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你——” 看到景知瑜又惊又气的样子,阿木尔冲着景知瑜笑了笑,之后便道:“好了,我逗你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阿木尔说有事,景知瑜还以为是他为了离开找的借口。没想到阿木尔这一走就没再回来了。
第五章 回忆 原本昨天晚上就折腾了一晚没睡,加之今早又遭遇了那种不堪回忆的事,景知瑜早已是身心俱疲,几乎是沾床就睡。 另一边,阿木尔离开客栈后,便直接来到校场找到了正在练兵的哈达。 看到阿木尔,哈达立刻迎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少主,昨儿那个叫玉娘的刺客自尽了。但我哈达发誓,昨晚宴会的事绝对跟我没有关系!” “人都没了,线索断了,我又能拿哈达将军怎样?” “少主,您别不信我啊!” “你紧张什么,我也没打算深究此事。” “那少主特地来找末将,所谓何事?” 哈达话音刚落,只见校场外面跑来衙役禀告,说是金大崇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别院里了。 哈达一听,当场脸就变了。 金大崇那点癖好他也清楚,之前因为同是清格勒的幕僚的关系,也帮着他干过这种事。说白了还是看在金大崇有钱,跟他混能拿到不少好处。 从阿木尔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来看,想必是金大崇冒犯了阿木尔。 这下先是刺杀,再是羞辱,这下他们算是把阿木尔得罪透了。 “那金大崇本就作威作福惯了,死了好,死了活该!”哈达立马改口道。 “被金大崇糟蹋过的良家子怎么办?还有本少主的精神损失又怎么算?”阿木尔转而看向哈达道。 “这些良家子我会一个一个找到他们,给他们金钱粮食作为补偿。至于少主,少主想要什么,尽管向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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