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瞪着夜倾尘,锺惟清百般不愿地先是褪去自己的外衫,手指来到亵裤边缘,掐着半刻动也不动,身体抗拒的都在轻微发颤,最后仍是不敌母虫对子虫的驯服,将亵裤脱去,硕大的阳物瞬间便弹了出来。 夜倾尘眼色晦暗地盯着锺惟清硬挺的阳物,心中明白这不仅仅是因他的撩拨而变得如此,其中还有一部份原因,是因为子虫对母虫的求爱和渴望,因此锺惟清的情欲在被催动后,会比往常更加猛烈。 "夜倾尘,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锺惟清也感觉到自己情欲勃发的程度十分异常,恨恨地看着夜倾尘问道。 "因为我想要你。"夜倾尘盯着锺惟清,难得认真的回应。"我是魔教至尊,你是正道楷模,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任何人配得上我。" 锺惟清扯唇一笑,觉得荒唐至极。 "你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要怎样的人没有,锺某自觉配不上你,望教主还是尽早另寻良配。" "你就是我的良配。"夜倾尘拉着他一起滚到床榻上,锺惟清压在夜倾尘身上,两人肌肤相抵,温度逐渐滚烫起来。 锺惟清的性器抵在夜倾尘的下腹,两人只要稍动分寸,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夜倾尘微微抬起头,吻在锺惟清的下巴,随后又伸出灵巧的舌,侧头往他颈边轻舔。 "还不住嘴。" 锺惟清伸手将夜倾尘肆意妄为的嘴给捂的严实,不让他继续在自己脸上作怪。但夜倾尘哪是听话的人,不让他动嘴,那他动手也行。 "你!" 趁锺惟清不备,夜倾尘将手覆在他胸前,用手指轻捻他的乳首。 夜倾尘偶尔用指尖掐住了顶端,惹得锺惟清一阵轻喘。 "你快住手。" 锺惟清扣住夜倾尘的手腕,将双手抬至头顶,没想到这个姿势反倒让夜倾尘整个胸膛露了出来,胸前那两点细致的玫红,看在锺惟清眼中竟如同珍馐美馔一般,他脑中那股想要低头狠吸的欲望不断地向外蔓延,让他整个人几欲疯狂。 想舔,好想舔。 无法制止脑中的想法,锺惟清扣着夜倾尘的手,俯首含住夜倾尘玫红色的乳首,舌尖不住地在顶端舔弄打转,偶尔用力的吸吮,将夜倾尘逼的浑身颤栗。 夜倾尘低头亲吻锺惟清的发顶,微微抬起下身磨着锺惟清的下腹,低声央求道: "将军,这儿也舔舔嘛!" 用着一双盛满情欲的瞳眸,盯视夜倾尘那张美貌无双的脸失神地思索了片刻,锺惟清放开扣住夜倾尘的手,低身下去用双手握住他的腰,张嘴含住了夜倾尘半勃的性器。 夜倾尘的性器不若锺惟清般黝黑粗壮,他的颜色粉嫩,被锺惟清舔了几下后,呈现湿润的嫣红,让人看的心痒难耐。 真好看。 锺惟清含着夜倾尘的性器,细细地舔弄,看到顶端小口一颤一颤地流出透明汁液,他也毫不犹豫地伸舌捲了去,一路舔至夜倾尘身后,锺惟清用手捧住夜倾尘圆润的双臀,后边的穴口便一览无疑的展现在锺惟清眼前,他眼神一暗,低头便舔上夜倾尘一翕一张的后穴,伸舌往穴内探去。 "嗯……别…….." 后穴被舔让夜倾尘第一次感受到莫名的羞耻,但身心又有种强烈到难以自持的快感,被舔的越深,他对锺惟清的渴望便越发明显。 还未等他开口,锺惟清便抬起身,将他的双腿架至肩头,提起粗大的阳物狠狠地往他尚未被充分扩张的小穴埋了进去。 "好疼……."夜倾尘疼的眼角忍不住泛泪,一双桃花眼盈盈带媚,让人生怜。 锺惟清被情欲冲昏头,阳物埋入夜倾尘后穴里被狠狠一夹,反倒清醒许多。发现自己不受控竟又与夜倾尘做出这事,他真的想撞墙一死了之。 低头一见夜倾尘眼眶盈满水气,梨花带泪全身绯红的模样,倒像是他将人强了去,忍不住俯首亲吻夜倾尘的眼角,低声哄道: "我尽量轻点。" 夜倾尘有些愕然地看了看锺惟清,发现他不像是在说笑,心中欢喜油然而生。 点了点头说: "将军,你轻点操,你太大了,我有点疼。" 锺惟清怔愣了半晌,脸微微红了,仰起身子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事已至此,锺惟清只能说服自己,他与夜倾尘行此事,和在城中与小官翻云覆雨一般,并无情爱纠葛,只不过是宣泄欲望罢了。 一旦这么想了,锺惟清便不再束手束脚,抓着夜倾城纤细的脚踝用力的操干数百下,狠狠地往他深处顶,将人顶的身下一片淫靡,汁水不断流淌下来。 随后又将夜倾尘翻过身,钳住他的腰身,单膝跪在夜倾尘身后,将阳物再次送入穴中,不断地挺身抽插,直至两人都浑身颤栗射出浓稠白液,这才双双趴下,叠在一起不断地喘息。 夜倾尘因体内千尺寒作用,被这么操弄一回早已昏昏欲睡,但压在他身上这人,插在他体内那逞凶的器物,射在他深处还半分不软,像是随时能再与他同赴巫山云雨。 夜倾尘轻轻抬手,往后抚着锺惟清靠在他颈边汗湿的脸庞,低声温柔道: "将军,你再操我一次吧。" "好。"锺惟清应下。 这次锺惟清毫不怜惜的挺身,直到再次宣泄后才发现身下的夜倾尘不知何时早已昏睡过去。 锺惟清将自己的阳物从夜倾尘体内退出,勾出一串浓稠的泥泞,其中还掺了几丝鲜红的血丝。 看到那几丝血丝,锺惟清心底有种不知如何形容的钝痛,感觉十分不痛快。 神仙骨的药效在他泻了两次后也再起作用,他强打着精神帮夜倾尘清理身子,抽出被体液沾湿的被褥随意往地上一扔,再用干净的衣裳将夜倾尘裹了起来。 锺惟清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些举动,细想之后,也只能用自己身上的子虫对夜倾尘体内的母虫天生有种照顾与保护的意识,因此,他才会不受控制的为夜倾尘做这些事。 躺在夜倾尘身侧,锺惟清凝视着夜倾尘精致的五官,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喃喃道: "睡着了倒是安份许多。" 锺惟清看着此时一脸无害的夜倾尘,不自觉微微一笑,渐渐地沉沉睡去。 ---- 今日到此~看漫画去了
第11章 十一.碰不得 辰巳交替之际,暖阁外天光早已大亮。 暖阁内的窗棂紧闭,室内厚重的云织遮去层层日光,床榻上相依而眠的两人没有半分动静,仍似沉浸在睡梦之中。 接近晌午时分,锺惟清先悠悠转醒,躺了片刻才隐约觉着似乎与每日醒来有些不同。 他的手……锁链被解下了。 这让锺惟清想起昨夜与夜倾尘那一番纠缠,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侧望去。只见身旁的夜倾尘仍熟睡着,一头银发披散,覆在裸露在被褥外的肌肤上。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红印,似在提醒锺惟清昨夜那场失控的情事,他面色一红,不自觉的别过眼,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正当锺惟清想伸手将夜倾尘唤醒,门外传来人声,接着便有人将门轻轻推开,走入暖阁内探看里头的情况。 楚荆边走边念叨,他都跟丹书和于焕七说了,昨夜教主和锺将军在屋内过招,今日肯定是累极了,他们为人下属,就该体恤至尊无上的教主一夜辛劳,无需自作主张进来打扰两位休养生息。但丹书那丫头怎么样都放不下心,担心教主又和前次那般昏睡数天数夜,于是逼着他进来查看情况如何,若教主真的身子不适,便让于焕七将教主带回雪室静养。 "什么人?" 锺惟清对着门外问道,伸手拉过被褥,盖在夜倾尘身上,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悄然掩去。 "是我呀,楚荆。" 楚荆战战兢兢走进内室,见到不被锁练束缚的锺惟清心下一惊,担心下一秒恢复自由身的锺惟清就会出招取了他的小命。 "你有何事?"锺惟清微微侧身,将夜倾尘挡在了身后。 楚荆本就是个极懂眼色之人,见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多少能猜到他绝对是被教主下了夫妻蛊。瞧这不自觉护主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有多情深意浓,生死难分呢! "锺将军,恕我冒昧一问,昨夜你和我们教主是不是又行房了啊!" 被楚荆这么直白提问,锺惟清垂下眼,低低的回了声"嗯"。 瞧他反应,楚荆点了点头,对锺惟清简单说明: "教主体内千尺寒和将军你身上的神仙骨交合作用,估计他又要昏睡几日。" "上回,他也是如此吗?"锺惟清并不清楚这件事。 "上次将军你三天便醒了,我们教主整整睡了七天。"楚荆微微叹气。"拖的太久了,毒早已侵入臟腑,幸好如今有了解方,否则........唉!" 楚荆这番话让锺惟清不由得细想,夜倾尘既早已得知神仙骨可解千尺寒,为何要拖延至今时今日,才用上这神仙骨呢?这实在令人费解。 "将军,我们教主体质特殊,我得将他送回雪室,让他在那儿静养。" 雪室是专为夜倾尘养伤与修炼而打造的处所。 除了平日休憩的床榻,内边还另修了一室,放上寒冰床与常年不化的冰砖,每年这个时间夜倾尘体内的千尺寒毒发时,躺在寒冰床上能让它的作用减缓下来,疼痛也减轻许多,也因如此,只要夜倾尘待在雪室,外间的熏炉炭火绝不能断,否则整座屋子便成了冰窖一般,冷的让人浑身透体直发寒。 丹书在屋外等的有些急了,推开门便跨步走进暖阁内。 于焕七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进到内室,与坐在床榻上的锺惟清视线相对时,锺惟清马上认出对方是谁。 就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带人闯进天牢将他劫出牢狱。 丹书看向楚荆,焦急问道:"教主呢?" 楚荆用眼神示意,让丹书越过锺惟清看看躺在床榻上的另一人是谁。 "教主还不能离开雪室太久,焕七,你快把教主带回雪室,我去熬点米粥给教主吃。" 丹书抬眸扫了锺惟清一眼,转身出门便直奔厨房去了。 于焕七自然是听丹书的,缓缓移动脚步来到床榻前,对着锺惟清说了一句失礼了,便越过他想将夜倾尘带离暖阁。 "住手。"锺惟清倏地伸长手臂将于焕七拦住,提掌把他的手拍开。"你别碰他。" 锺惟清此举一出,于焕七只是微微挑眉,收回自己的手,静待锺惟清接下来还有何反应。 只见锺惟清先用被褥将夜倾尘裹得密不透风,再将他整个人抱起,步下床榻。 他抬眼看向于焕七,让他为自己带路。 跟在锺惟清身后的楚荆不禁感叹,教主这夫妻蛊养的可真好,瞧这锺将军被教主下蛊后百依百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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