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把腿又分开一寸,姓邱的却道,“不够。” 阿念将腿张得更开,将柔软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含着粗大阳物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姓邱的道,“记住,在我面前,你只是个小娼妇。”说罢再次开始猛顶。火热阳物在身体里乱撞。 不要…… 阿念在心中一遍遍想,不要……快出去…… 他将身下床单攥得更紧,指节发白。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额发凌乱,散在脸上。只因将双腿张得更开,那火热的欲望顶得更深,探到从未被人触及的敏感地。那里太深了,每每顶入,都带来一股令他恐惧的酸胀酥麻感。阿念的身子在战栗。他恨不得逃开,几乎想用双腿抵住姓邱的,拒绝他的入侵。但是他忍住了。 姓邱的干得兴起,比起先时又多了几分野蛮,阳物快速出入,不断触摸着阿念的最深处。阿念攥紧的拳头稍稍发抖,许久,手慢慢松开,起皱的床单从他手心解放。他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紧蹙的眉头下,双目神采被一层迷雾笼罩。 不要……他心里一个声音仍在呐喊。他躺在那处一动不动,望向空中不存在的一点,努力睁眼,令自己找回神志。 姓邱的突然把阳物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噗的一声,阳物从穴口抽出几根银丝。捂化的脂膏与淫水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淌下来,顺着股缝流到床上。 姓邱的那根阳物依然高挺,昂扬地立着。他冷眼看着身下之人,道,“起来。” 阿念顿时清醒,支着早已发软的身子艰难坐起。姓邱的在床沿坐下,道,“我对死人没有兴趣。自己坐上来,动。” 阿念两腿发酸,合拢时难受得皱了皱眉。他微微喘息,爬到了姓邱的身上,双膝分开,跪在那男人身体两侧。 与阿常在一起时,这是他最不擅长的姿势。阿念个性使然,不爱占据主动。趴在男人身上扭动身体,将一切暴露在对方视线中,令他感到羞赧。而现在,无人会照顾他的羞赧,他必须得这么做。与他的意愿无关。 阿念扶住那根粘湿火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被人强行顶开身体是一回事,如今自己往下坐又是另一回事。阿念坐得很困难,一点点将那根阳物吞入身体。 “坐到底。”姓邱的简短命令道。 阿念感到已是极限,身子被撑得太满,涨得可怕。无奈那人有令,他又硬着头皮往下沉身。阳物竟然又往里滑了一寸。阿念的后庭一阵不受控的紧缩。 “坐到底。”姓邱的又说了一遍,二手握住阿念的腰,用力向上一抬胯,将剩余的一寸猛地顶入他身子里。阿念的身子缩了一下,默默承受了他的入侵。他顿了一下,待稍稍适应,便试着自己动。 身后突然传来推门嘎吱声。阿念的身子一震,吓得倒吸一口气——竟有第三个人进来,看见他的这幅模样! “允明!”一个清亮男声道,“你果然在此处!” 阿念浑身僵硬,想起身,被姓邱的一只手按住。他面上血色全部褪去,怔在原处。 邱允明不悦道,“子祯,何时允许你擅闯我的宅邸。” 那清亮男声道,“不过来看望你罢了,这般小气,枉我当你是兄弟!”说罢也不关门,自顾自走到床侧,捏起阿念的下巴来看。见他满面惊恐,饶有兴致道,“哪儿来的?” 邱允明那物事依旧硬着,抵在阿念体内,随口道,“捡来的。” 那来人姓韩名喆,字子祯。乃是邱允明狐朋狗友中的一个。此时看见阿念容貌秀美,更兼满面惊恐无助,心中发痒。坐到邱允明身侧,大有赏戏之意。手肘轻佻地搁在邱允明肩上,以指挑了挑阿念的下巴,道,“小东西,怎么不动?” 阿念几乎发颤,感到邱允明目光落在他身上,难堪得无所适从。尊严好似是他的一张面皮,被人揭下丢在地上,此时这人又横空出世,往他的尊严上踩了几脚,碾进泥里。 邱允明不快,但说一个字,“动。” 阿念浑身僵硬地停在原处,既不动,也不看那二人。邱允明受了违逆,目中闪过危险神色。韩子祯见状,爽朗笑道,“莫非是见我在场,害羞了?”说罢起身走开。 阿念暗松口气,怎料那韩子祯并非离屋,不过是走到他背后,俯身道,“这般可爱,莫要为难他。”一双手从后头探过来,扣住他的身子。指尖从领口探入,摸在他胸口,在阿念耳侧说,“小东西,来玩双龙入洞,如何?” 阿念感到后腰被那人胯间抵住,如同晴天霹雳,将他惊出一身冷汗。他拼命摇头,抓住韩子祯双手欲要掰开。 邱允明有些不耐,道,“动,我不叫他进来。” 那韩子祯嘻地笑了一声,抽出一手往阿念股间一抹,道,“怎么,是个哑巴?这小骚洞还在流水,不让进,我就进不了么?” 邱允明冷声道,“是哑巴。” 韩子祯无辜道,“好利的眼神。允明,你好生无趣,玩笑也开不得。” 与一个“双龙入洞”一比,有人旁观都已不算甚么。阿念此时哪顾得上旁的,狼狈抬身,又努力坐下,用自己的身子吞吐邱允明那根孽根,只怕做的不够。 “有意思,竟是个哑巴,”韩子祯道,“罢,我姑且等上一会儿,你先用罢。”他在阿念乳头上拧了一把,抽回手,后退到窗边坐下,随手掇了支小楷笔在手中把玩。 邱允明叫阿念自己动了片刻,兀自不满,将他丢到床上,翻过身趴着,复又握着阿念的腰,将肉根深深捅进去。阿念将脸埋在手臂间,只抬着腰,任他玩弄。无论他如何狠操,阿念果然也是喊不出半个声响的。他纤瘦的身子被顶得发颤,几乎要散架。他的战栗半分是因为媚药惹起的酥麻快感,亦有半分被操弄得几乎昏厥的绝望。穴口紧窄柔嫩,却承受着野兽的入侵。 最后,邱允明猛顶百十来下,突然抽出阳物,将白浊体液泄在了阿念赤裸的腿间。松手时,阿念的腰一软,整个软倒在床上,双目半睁,艰难喘息。尚未找回神志,身子一紧,被一条手臂一捞,就从床上抱了起来。阿念赤脚踩到冰凉地上,两腿发软,站不起来。那人便搂着他,问道,“滋味如何?” 邱允明不紧不慢道,“尚可。” 韩子祯笑道,“那我不客气了。”单手揽着阿念,将他带到桌边,道,“适才想到个新玩法,允明可要留下观摩?” 邱允明冷哼一声,道,“敬谢不敏。”他已穿着妥当,又成了风度翩翩衣冠禽兽的模样。轻轻整整衣襟,好整以暇地走到门口。阿念见他要走,急了。欲要追到门口,被韩子祯一把揽回身边。 邱允明打开门。一脚将要跨过门槛,方才想起阿念这人。稍顿,侧首对他道,“他弄完你,倘若还活着,自己去后山找你的朋友。” 后山……他还活着吗?! 阿念恨不能喊出这句问话。他眼睁睁看着邱允明离了屋,经过窗口,身影消失不见了。他头一回这么恨自己无法发声,恨得快哭了。 阿常哥……阿常哥……阿念心中酸楚,垂手呆立在那处。他几乎要忘了自己为何在此处,他的心上人分明在别处等他,他却在这里。到现在连衣服也没脱,却被两个男人玩弄。
第2章 阿念兀自感怀,身子一紧,被韩子祯抱上桌坐着。此处离窗近,离炭炉远,冻得阿念缩起身子。他垂眼看着地面,心思已不在这屋中。心说不过是交媾之事罢了,一咬牙便过去了。 那韩子祯饶有兴致,笑看阿念,道,“小东西,叫甚么名?” 阿念发怔,韩子祯哦了一声,道,“忘了你是个哑巴。小哑巴,那后山里的可是你相好?” 阿念听到后山二字,回过神来,目光转向韩子祯那张面孔。那姓韩的浓眉直鼻,眉目明朗,眼梢带笑,不似邱允明满面阴鸷。 阿念吞了口唾沫,轻轻点头。韩子祯目露同情之色,道,“你可知后头这一整片山都是他邱家的,你一人须得找到何时。” 阿念坐在桌上,身上单穿了薄薄一件中衣,领口散乱,露出纤细锁骨来。他双目清澈,亦无迷茫。 韩子祯靠近,悄声问,“我放了你可好?” 阿念看着他的面孔,见他双目诚恳,并无戏谑,一时迟疑,不知真假。韩子祯,“莫要这样看着我,我适才也是逢场作戏。人生如戏,难免逢场作戏。允明所为我亦看不上眼,却也不至于为了旁的人坏了他的兴致。他不在时,我却是不喜欢做这等勉强之事。”轻笑,“这本是一桩乐事,逼得人哭天抢地反而败了兴致。你说是也不是,小哑巴?” 阿念稍放心。那韩子祯熟悉屋中摆设,在橱中翻出一件雪白的裘皮大衣,放在鼻下闻了闻,道,“有些年头了,所幸没有怪味。将这个套上。”阿念迟疑,韩子祯道,“允明金山银山都不缺,哪里会惦记一件衣物。”说罢将那衣物披在阿念身上。阿念原是冻得发僵,此时纤瘦的身子陷入厚实裘皮大衣中,顿觉温暖。 韩子祯又摸出一个小瓷罐,道,“这是止血止痛的膏药。” 阿念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膏药是要用在何处,脸慢慢红起来。他摇摇头,示意无妨。韩子祯轻轻一抛,阿念下意识抬手,手忙脚乱地接住瓷罐子。韩子祯道,“待会儿还要进山,若是痛得走不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时倒是我作孽了。” 阿念觉得他有意思,不觉露出一笑,又忧心阿常状况,笑容转瞬即逝。韩子祯背转过身去,阿念拧开瓷罐,将膏药抹在私处。那脂膏柔滑,渗入体内隐隐发热,果真很快止痛。 阿念心存感激,从桌上跳到地面。韩子祯听到落地声,方才回头。阿念低头深深一拜,欲要第二拜时,被他扶住。韩子祯哭笑不得道,“受你这一拜,我可当真没法丢你一人进山了。”略一思索,决定道,“如此这般,你一人冒雪进山不是个法子。我大致晓得邱家人会把人丢在何处,引你去罢。” 阿念心思纤细,原受了许多委屈,全都忍了。此时乍闻此言,几乎红了眼圈。不顾韩子祯阻拦,又深深一揖。 阿念裹紧裘皮大氅,跟着韩子祯出屋,穿过偌大庭院,百转千回来到后院。后山果真与邱家相连,一道月门后头便是山脚。此时白茫茫一片,被大雪覆盖。韩子祯辨了辨方向,领着阿念朝西南侧的小道走去,道,“大雪掩了路,倒是吃不准是否是这条道。且走着罢。” 阿念脚上趿着别人的鞋,忧心忡忡跟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身子裹在偏大的裘皮大氅中,只觉热得紧。他有些口干舌燥,使劲咽了口唾沫。 二人走了一段,遇上一处半人高的断壁。韩子祯虽是个公子哥儿,却熟习骑射,身手灵活。踩着石壁登上去,又俯身将阿念抱上去。阿念被抱上断壁,只觉韩子祯手上一股拉力,一个不稳扑入他怀中。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竟是脚下一软,险些坐倒在地。阿念后退,抬眼正迎上他双目,发觉韩子祯笑吟吟看着他。他不知为何心慌,意识到自己失态,有些羞赧,低头赶路。寒风凛冽,吹得阿念手脚冰凉,身子却愈发觉得燥热不堪。他眼前晕眩,看的人和山都在晃,阿念只道是刚才被那姓邱的折腾过头,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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