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难劝该死鬼,有些人就是喜欢找死,拦着干嘛呢! 三喜回到茶室,往里一瞧,不由眼前一黑,他离开前,他家主子还好端端和宴公子面对面坐着呢,怎么他才离开一盏茶的功夫,主子就黏着宴公子坐一张椅子里去了。 这急色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书生的端庄和矜持啊! 三喜抖着手,看向宴一,尴尬地哈哈笑,“两位主子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宴一目不斜视,“还行,不过是萧公子过于热情了些。” 三喜捂脸,真的,有时候他这个贴身小厮的脸,丢得一点也不过分。 “宴兄,你说你这身子如此娇弱,你家人怎么放心将你一人留在这里呢?这里环境再好,也不如你留在宴家舒心呐!”萧念蹭在宴景州的身侧,一只手偷偷抓在男人的腰间,隔着衣服摸啊摸。 宴景州尽量放软身体,由着萧念在他的腰间作乱,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就敢上手乱摸了。 “等萧兄要进京赶考时,我同你们一起回京。”宴景州假装没听出萧念的试探,直言自己的打算。 宴家当然要回,只不过,这边还有不少事情尚未处理好,他暂时走不开。 和萧念相处的这段时间,宴景州自然能看出萧念并不是什么柔弱书生,虽然装得挺像,但哪个书生能像他这般孔雀开屏似的求偶?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回京,你放心,你家人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为你出气。”萧念一听顿时笑开颜,本来还挺反感他不得不回京去见那些人,但若有宴景州陪着,他莫名就生出些期待来。 两人腻腻歪歪地一边品茶,一边闲聊,感情好得让三喜更牙疼了。 哎呦喂主子,你好好看看你们俩现在的位置,明明是你吃宴公子豆腐在先,最后被宴公子反搂在怀了,你发现没有啊! 美色当前,萧念满脑子都是宴景州的嘴巴一定很好亲,腰一定很软……
第27章 脸没事,脚崴了…… 大概是此刻的萧念太好哄,宴景州不过几句话就连哄带骗把萧念带走了,三喜:“……” 知道他家主子好美色,但,他没想到,主子这么不经撩,这傻乎乎的样子,怕是被宴公子吃干抹净了,还觉得是自己躺下的吧? 宴一拉上愣在原地的三喜,“还不走?再不跟上去,你家主子可真要被我家主子骗回家了。” 三喜这才回过神,赶紧拔腿狂追,“主子!主子!主子你等等我呀!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三喜没带上?” 宴一:“……”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厮。 现在是忘了带上你的时候吗? 你难道不应该解救你家陷入美色不可自拔的主子,将他扛回家去吗? 事实证明,柔弱书生的小厮,一样弱了吧唧的,追上去后,宴景州仅一个眼神,三喜就怂唧唧缩回了宴一身边。 宴一:“……” 这一主一仆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不被人欺负死的? 太弱了! 不光宴一觉得三喜弱,宴景州也觉得萧念太弱了。 虽然已经看出萧念不是什么柔弱书生,但他的力气是真的很小,身体也是真的娇气。 宴景州抓着萧念的一只脚,手指沾了一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轻轻涂在他肿起来的脚踝处,“还疼吗?” “疼!疼死了……”萧念哼哼唧唧,满脸怨念。 古人云乐极生悲,诚不欺我也! 眼瞅着他已经把宴景州迷的色令智昏,不知今夕是何年,马上就能扑倒他了,结果,他一脚踩空,摔了个脸着地。 因为不能当着宴景州的面动用内力,还得表现出他一副柔弱书生的没用架势,他这一跤,摔得可谓结结实实。 脸当然没事,他及时护住了,但,脚崴了。 所以,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旖旎和暧昧,都在他一声痛呼中,消失殆尽。 然后,他就被宴景州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宴府。 “……” 宴景州不是个病弱公子吗?他是怎么做到抱着一个成年男子健步如飞的? 他……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现在宴府上下都知道,他萧公子是个弱鸡了。 “萧兄?”宴景州的手突然捏住萧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萧兄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唤大夫过来。” 萧念终于回神,急忙拉住宴景州,“不用,不用,我就是被你给我擦药感动了。自打我爹娘去世后,就再没人这么对我好了。” 萧念这话也不算说谎,他三岁就被送走了,从没体会过父母亲情,更没与人这般亲近过。 在他加入无双阁后,更是整日与恶人为舞,没有感情,只有杀戮,受的伤就是他们成为强者的勋章。 老阁主对他很好,但也仅限师徒情分,三喜与他是主仆关系,他们都知道他是那位之子,所以,谁也不敢与他过分亲近。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怜惜的感觉,萧念体会的太少了。 不知怎地,宴景州突然心口一疼,他松开捏住萧念下巴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以后有我。”
第28章 非君不嫁了? 萧念一愣,随即灿然一笑,“嗯,以后宴兄可要好好保护我这个文弱书生啊!” 宴景州郑重点头,“好。以后,我护着你。” 三喜急吼吼追到门口时,就听到他家主子和宴公子正在互诉衷肠,互表心意。 他拉着宴一低声问,“宴一,里面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啊?” 宴一耸耸肩,“就是你看到的情况,我们俩的主子现在都非君不嫁了。” 三喜:“……” 这发展速度,会不会太快了点? 这不是才认识几个月么?这就私定终身了? 三喜犹豫着要不要给老阁主去封信告知一下,免得主子空欢喜一场。 何况,主子以后可是要回皇室的,万一皇帝老儿不同意,怎么办? “三喜,进来,”萧念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三喜的忧心。 三喜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来了,主子。主子,你的脚没事吧?疼不疼?” “没事,就是崴到脚了,养养就好了。”萧念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先回去把家里收拾收拾,等下宴兄要送我回家,” 三喜一听,心里一个咯噔,躬身,“是,三喜这就回家去。” 又对宴景州行礼,“宴公子,三喜先回去收拾收拾家中,这几天主子看书看的勤了些,好多地方都没有好好收拾。” 宴景州点头,“嗯,不急,等萧兄吃过晚膳,我再送他回去。” 三喜脚不沾地地跑了。 乖乖!宴公子要来他们家?! 得赶紧把家里各处的机关都卸了,还有那些刀啊剑啊、棍啊枪啊、鞭子飞镖啊,统统都得藏起来,可不能让宴公子发现他家是不务正业装书生。 就是主子平日里看的那些话本子太多,有些不好藏。 毕竟,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 希望宴公子不要进主子的书房,不然,穿帮的概率可太大了。 哎!主子,早就劝你不要扮演什么文弱书生了,扮个武师多好! “你家中只有一个三喜伺候你,太少了,要不,从我这里挑几个仆从带过去?”宴景州蹙眉。 萧念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习惯清净点,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笑死! 从宴景州这里挑几个人回去,不出三天,他的文弱书生人设就崩塌了。 宴景州绝对想象不到,在他面前柔柔弱弱的萧兄,是个每日舞刀弄枪的练家子,暗器也使得特别好。 更时不时还要接几单杀手任务,在月黑风高的夜里,取别人脑袋就跟切豆腐一样简单。 呵呵!这画面,简直不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好吧。”宴景州知他不乐意,也不勉强,只留他吃了晚膳,又命厨房多备了些汤品和糕点带上,才送萧念回去。 宴景州和萧念一起坐在马车里,他撩起窗纱,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街道,“萧兄,你们每次从我家回去,街上都是这般冷清么?” 萧念凑过来,探出脑袋往外看了一眼,“唔,差不多,不过,那时候路上还有往来的路人,并非如今晚这般冷清。” “奇怪,今晚路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萧念嘟囔。 下一秒,几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了。
第29章 我只是太害怕了 宴景州眼疾手快将萧念拉回车里,一手把人搂在怀里,一手快速放下窗纱,“宴一,速战速决。” 宴一拔剑而起,“是。” 很快,马车外就响起了打斗声,激烈,且狠辣。 萧念被宴景州护在怀里,左耳是男人胸口传来的有力心跳,右耳是车外的打斗厮杀声,两种不同声音,有种莫名的和谐。 萧念想,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是个什么反应? 颤抖?惊恐?泪眼婆娑?还是脸色苍白? 他要不要躲宴景州怀里抖抖?再配合着叫两声表示自己的害怕? 萧念正纠结是先颤抖啊,还是先害怕叫两声,宴景州仿佛察觉到他的异常安静,将他抱得更紧了,“萧兄莫怕。” 得!这样不用纠结了。 萧念顺势点点头,“嗯,有宴兄护着我,我不怕。” 说完,他又琢磨,这么说会不会太娇气了点? 可他现在的人设就是文弱书生,娇气点不是应该的么? 于是,萧念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继续窝在宴景州的怀里扮柔弱,别说,宴景州别看身体这么瘦,抱着还挺舒服的。 希望外面的打斗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能多抱一会宴景州了。 可惜,事与愿违,很快打斗声停了,宴一的声音也响起,“主子,都解决了。” 宴景州低头看了眼萧念,看他一张脸上都是紧张和惶恐,没再多说什么,吩咐道:“那便走吧。” 宴一:“是。” 马车继续前行,萧念从宴景州的怀里出来,看着被他揉皱巴的前襟和领口,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景州,对不住啊,把你衣服弄乱了,我只是太害怕了。” 若是三喜在这里,只怕又要嘀咕:呵!主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害怕了不是应该揉自己的衣服吗? 你那哪里是害怕,分明是趁机占宴公子的便宜。 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谁会信? 宴景州信啊!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乱得不成样的胸前,唇角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我知道,你不曾遇过这种危险,害怕是自然的。” 萧念点头,“对,我的生活太单调了,除了看书,便是看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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