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卖惨这招,他最会了,他就是凭借这一招,在师娘无底线的庇佑下,在师父面前各种作。 明知萧念不是真的疼,只不过是想博取他的同情,但宴景州还是心软了,顺着他的话,问:“哪里疼?我看看。” 萧念心中大喜,根本不顾现下已是青天白日,撩起衣袍,借势就要去脱裤子,“屁股疼,我的屁股一定被我师父打肿了,我都不敢坐下。” 这是直接要当着宴景州的面脱裤子露屁谷啊! 萧念自认如宴景州这样的谦谦君子,不可能真让他脱裤子检查,这一套动作做起来,看不出半分牵强。 宴景州的眼神微闪,看来萧念这心虚得都不成样了,居然能做到如此牺牲。 宴景州刚软下来的心,顿时又硬了,也阻止了,任由萧念把手放在裤腰上,只等着他将裤子褪去。 萧念等了等,马上他就要扯裤腰带了,宴景州怎么还不阻止他? “怎么?不是要给我看伤在哪里么?脱啊!” 萧念眼前一黑,他……他居然不阻止? 他居然……居然想看他脱裤子? 萧念木着脸,努力忽视脸上滚烫的温度,磕磕巴巴,“那什么……大白天的,我们读书人哪能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还是等晚上再给景州你看吧。” 宴景州抓住妄图后退的萧念,欺身上前,“如果我现在就要看呢?” 萧念呆呆抬头,“啊?景州,一晚上不见你怎变得如此孟浪了?” 宴景州嗤笑,眼神一凛,“还不是被某人逼的!脱不脱?” “脱,我脱还不成吗?”萧念萎了,乖乖扯掉裤腰带,裤一脱,眼一闭,豁出去了,“看吧。” 宴景州原本只想逗弄逗弄他,却不想萧念的动作太快,太利落,他只觉眼前一花,白嫩笔直的两条腿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特别是萧念那形状完美的臀*肉弧度,更是看得宴景州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大概是常年习武的缘故,褪掉裤子的萧念,腿型笔直修长,臀部也挺翘诱人,若不是宴景州的意志力足够强大,面对这般的美色,怎能忍住? “看到了吗?”萧念闭着眼,不知道宴景州此刻是什么模样,只听到他略粗的呼吸声,颤声问,“我没骗你吧?我屁谷上是不是有一条鞭痕?” 宴景州深吸一口气,只当萧念并非有意诱惑他,俯身帮他穿上裤子,哑声应道:“嗯,看到了。”
第61章 哼!男人,我这样主动,还不迷死你? 萧念忍着羞耻心,赶紧提上裤子,扭头冲宴景州憨笑,“我是不是没骗你?为了给你讨这点好茶来,我可是受老大罪了。” 以宴景州的经验来看,这下鞭的人并未用多大的力,否则,就以横跨萧念屁谷的整条鞭痕的长度,必定要破皮渗血。 偏偏,萧念的肤色白嫩,一点点的力道都有可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所以,这条鞭痕看起来就格外的刺目。 也格外的诱人和魅惑! 宴景州闭闭眼,把白花花的画面从脑子里移除,再睁眼时,眼底清明一片,“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就别生气了啊!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萧念模糊概念,扭曲事实还这么理直气壮。 宴景州没说话,转身走去柜子前,熟门熟路地拿了瓶伤药,又指了指床,对萧念道:“去床上趴好。” 萧念不解,且表示大为震惊,他一脸抵死不从的贞洁架势,紧紧攥着裤腰带,“你……你想干嘛?虽然瞒着你半夜乱跑是我的不对,但你不能对我脱裤子上瘾吧?” “多孟浪啊!” 宴景州后槽牙紧了紧,“再调皮,我真要扒你裤子了。” “好嘛!好嘛!我趴着就是了,真是的,我这不是夫夫情趣嘛!你这人也太无趣了吧!”萧念当然知道宴景州想做什么,拿着瓶伤药当然是给他擦药啊! 难不成还能擦别的地方? 他就是见宴景州始终不笑,心里没底,忍不住嘴贱而已。 想他堂堂无双阁的鬼无门,以冷酷冷血,杀伐果决闻名,怎么在宴景州面前,就变成小绵羊了呢? 他可是身强力壮的大丈夫啊! 将来可是要力压宴景州的。 他怎会怕宴景州生气呢? 以后还能重振夫纲吗? 到底哪里错了? 趴到床上,萧念还很知趣地把裤子扒拉下一半,露出那条救他狗命的鞭痕,“来吧。你擦药的时候,轻点啊!我最怕疼了。” “好。”宴景州暗哑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拿着伤药的手却久久未动。 如果说萧念站着时的身形用挺直立体来形容,那么此刻,他放松肌肉趴在床上时,无疑更加巨大和诱惑。 宴景州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拿着伤药的手指越握越紧…… 萧念狐疑,就想仰头看他,“景州?” 宴景州的大掌飞快盖住萧念的脸,“莫动,我要给你擦药了。” “哦……好。”萧念整张脸都被宴景州的大掌覆盖住,闷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笑。 哼!男人,我这样主动,还不迷死你? 宴景州的手指滚烫,等把冰凉的伤药捂热了,他的手指才落下。 萧念看不见宴景州的动作,当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臀&肉上,他本能地缩紧,臀&肉就在宴景州的眼皮子底下颤了颤。 宴景州用尽毕生耐力,眼底一片猩红,才没有擦药的手指失态。 简简单单的一次擦药,宴景州竟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到底是他的手法生疏,还是别有用心,大概也只有宴景州自己心里清楚了。
第62章 书生?杀手?读书?暗器? 埋在枕头里的萧念,憋气都把自己脸憋红了,他觉得他的屁谷都被宴景州摸遍了,“景州,你擦好了吗?趴着好累啊!” 宴景州收起药瓶,轻咳一声,“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萧念答应一声,提上裤子一溜烟坐起,“景州,你是不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啊?擦个药还磨磨唧唧的。” 宴景州已经放好了药瓶,拿了块帕子在擦拭手指上残留的伤药,闻言,挑眉看向坐姿端正的萧念,眸色微闪,是谁刚还说屁谷疼,不能坐的。 “怎么?嫌弃我?” 萧念顶着宴景州炙热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子一歪,改坐为趴,打着哈哈,“哪能啊!我是觉得荣幸,幸福,高兴!” “好了,没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我们晚上再见。”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往床里一滚,一副扯过被子就要补觉的架势。 宴景州:“……” “也好,正好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宴景州笑着走过去,给萧念掖被角,气息喷洒在萧念的脸上,不容忽视。 萧念淡定装死,不吱声。 特么,宴景州怎么还记得这茬呢? 他都脱两回裤子了,这事儿还过不去? 美色诱惑已经不管用了吗? 解释什么呀? 瞒着他,不就是因为他觉得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不对等吗? 一个是在江湖上成日里喊打喊杀的专业杀手,一个是京城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 萧念气鼓鼓地闭眼胡想,许久才睡过去。 宴景州一直留在萧念家中未曾离开,既然已经知晓了萧念的身份,他再看家里的一些摆设和布置,就格外有深意了。 特别是书房,暗阁不止一间,宴景州饶有兴致地都参观了一遍,身后跟着被宴一擒拿的三喜。 “这些暗器,看着有点眼熟啊……” 此刻,他们正在参观书房的第二间暗阁。 第一间暗阁里摆着的都是各种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勉强还算附和他对面宣称的书生人设,但这第二间暗阁里的东西…… 宴景州停在一排排的柜子前,视线扫过柜子里码放整齐的各种透着寒光的暗器,有银针,有短刀,有暗箭,从暗器呈暗褐色的顶端可以看出,这些暗器全部都喂好了毒的。 “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鬼无门啊!想来喂在这些暗器上的毒,必也是世间罕见的剧毒吧?” 难怪至今为止,都没有一个活人知道鬼无门擅长使用什么样的暗器,因为,见过鬼无门的人,都死了。 不是死在鬼无门的手上,就是死在这些剧毒上。 三喜额头的冷汗,打从宴景州提出要来逛逛主子的书房时,就没停过。 现在又听宴景州这么说,恨不得眼睛一闭装晕,但脖颈的衣领上的力道,不容他再“晕”,他尴尬轻咳,努力为自家主子找补。 “啊,是,主子爱好广泛,看书累了,就会侍弄这些暗器,解解乏。” 宴景州唇角勾着笑意,看向三喜,“玩暗器来解乏?” 脑子里不由出现萧念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把玩暗器的画面……别说,那画面虽怪异,但莫名和谐。 “……啊!主子的爱好是有些独特。”牛皮都吹出去了,三喜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幸好,主子惯用的特制飞刀没有放在这里,能摆出来的暗器,都不是主子出任务时的武器,即使被看光光了,也没事。 这也是至今为止,江湖上不曾有人知道,天下第一等的鬼无门真正的杀手锏武器是什么的原因。 否则,以宴公子这般通透的人,书房一圈逛下来,主子的底就都被他掀完了。 此刻,三喜无比庆幸他家主子往日里的谨慎小心。 同为习武之人,面对天下一等高手,宴一也露出一脸的敬佩,“萧公子的爱好,果然不同凡响。” 书生?杀手? 读书?暗器? 这怎么看,都不像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东西,偏偏在萧公子这位鬼无门的顶级杀手身上,淋漓展现了。 所以,无双阁的杀手,人设都这般千变万化么? 宴一对这个神秘的无双阁,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光宴一来了兴致,宴景州心里也对无双阁和萧念从前的杀手生涯,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宴景州把玩着一枚银针,“你家主子说他金盆洗手退隐了,这话可当真?”
第63章 我家主子脾气很好的 说到这个,三喜萎靡的精神立刻振奋了,骄傲抬头,“自然当真啊!宴公子,我家主子真的隐退了,已经不再接无双阁的任何单子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将来有机会是要考取功名,立足朝堂当大官的。” 越说,三喜的声量就拔得越高,就仿佛他家主子已经当朝为官了一般。 宴景州颔首,“原来如此,没想到阿念的志向竟是那阿谀复杂的官场?” 宴一好奇地晃晃手里的三喜,问:“三喜,萧公子要是当官了,那些在朝堂上惹怒他的迂腐愚臣,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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