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巧笑,眼里尽是戏谑:“你说我现在是应该从你的好竹马黎帝下手,还是从你最疼爱的亲弟弟下手呢?” “到底哪个对你而言,更重要?” 宁海棠不回话,他听着段熠微犹如鬼魅一般的话语,内心如坠冰窟。 “说话,哑巴了吗?”段熠微等了片刻,才逼问道。 宁海棠还被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他刚才紧紧抱着的宁飞廉,此刻只能孤身躺在冰冷的地面,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不说话,那我就先从你弟弟下手。”段熠微突然蹲下身去,把地上还昏迷着的宁飞廉抱起在了怀里。 “听说娈童的玩法也很多,我突然今夜想尝试一番。” “你别动他!!我知道错了!!!”宁海棠忽然歇斯力竭的大吼了一嗓子。 那脸上的血混杂着刚涌出的汗水,一滴滴掉在冰凉的地面,清脆刺耳。 “我看你不知道。”段熠微笑的更加和煦,他的手指在抚摸宁飞廉面无血色的小圆脸:“或者……让我全王府的下人都替我试试你弟弟?” “也不知道这么稚嫩的孩子,会受得住吗?” 宁海棠内心翻涌着一股几欲干呕的恶心劲,他真的不能想象段熠微能变态到这种程度。 而他刚才还鄙视过楚易没骨气,此刻却成为了那个最没骨气的人。 他低声下气的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听话,我再也不跑了,你可以打断我的腿,或者断了我筋脉……” “我打断你的腿断了你的筋脉,不就少了许多乐趣吗?” “那你想怎么样……”宁海棠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卿。我不管你以前如何,收了你所有的脾气,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段熠微说完便放开了宁飞廉的身体,还挥了挥手,示意那群压着宁海棠的侍卫们也放了手。 侍卫们果然听话的松开了宁海棠,恭敬的低头站在一旁,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宁海棠还趴在地上,他作势要爬起来,但因为身上伤太多,爬了一半又重重摔了回去。 身下的血液蔓延开来,把那一片汇聚成了一小片血泊。 这伤,比段熠微把他从牢里抱出来的时候,严重多了。 但宁海棠却再次勉强撑着身子,终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附身跪在了段熠微面前。 手掌和额头都按在地上,卑微到骨子里。 他一字一句的沙哑声音,在夜色里一点点扩散开来。 “我,宁海棠,从此愿跟随王爷左右,唯命是从。若再有异心或者想要逃跑,可五马分尸,可千刀万剐,可万箭穿心,可断手断脚下油锅,绝无半点怨言!”?
第08章 请主人尽情使用我 “叫主人吗?” 段熠微看着脚下匍匐不起的宁海棠,勾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嘴角。 宁海棠抬起头,冲段熠微露出了一个非常假的笑容:“主人。” 段熠微也没跟他计较这个假笑,还摸了摸他的头顶,像摸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再叫几声听。” “主人。”宁海棠又听话的叫了一声,似乎怕段熠微不满意,还补了一句:“我以后就是您的了,请主人尽情使用我。” “行了。”段熠微觉得差不多了,便弯腰把他扶了起来。 不仅扶了起来,还搂进了怀中,温柔的说:“你早这么听话,我也不必费这么多事,你更不必再受这伤,惹我心疼。” 宁海棠反感段熠微假惺惺的关心,更反感跟段熠微这么亲近抱在一起。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又让他有一瞬间真的很想赌一把,掐死段熠微。 不过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因为他手里没有武器,徒手掐死一个比自己高的成年男人,不是一瞬间的事。 况且段熠微这么自信,就算一点武功都不会,都没想过要废了自己的武功。 就说明,他不怕自己偷袭他,对他动手。 宁海棠怕了,他不敢赌。 一旦再失败,段熠微绝对会对飞廉和楚易下手,手段残忍冷酷。 段熠微的心是黑的,他整个人都是黑的。 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段熠微问他:“我刚才问你,你说你不会侍寝,还需要我教吗?” 宁海棠咬牙:“需要,当然需要主人好好调、教我。” “真乖~”段熠微满意极了,这才是一个侍卿该有的样子。 他吻了吻宁海棠冻得通红的耳垂,又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脸颊上的血迹擦去,动作轻柔的仿佛手里是吹弹可破的泡沫。 随后,他便吩咐听楼,把楚易和宁飞廉带了下去,继续关起来。 至于关在那里,他自然不会告诉宁海棠。 宁海棠目送着听楼和那些侍卫压着这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的石头还是没放下。 “不必担心,我会好好养着他们俩。毕竟那是拴住你心的筹码。”段熠微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看宁海棠不说话,又补充道:“除非你又起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心思。”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宁海棠没什么情绪的低喃了一声。 “嗯,跟我回墨韵阁,我给你包扎伤口。” 宁海棠沉默点头。 他很清楚,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炼狱。
第09章 就你这样,还想侍寝?(修) 墨韵阁是段熠微的寝阁,阁楼里有好几间房,是复式的。 宁海棠忍着身上的伤,非常艰难的跟着段熠微的脚步走了一路,结果到门口了,却突然没站住脚,倒下了。 段熠微回身接的也熟练,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他更加熟练的把宁海棠横抱了起来,抱回了里屋的床上。 白色的床幔放下来,他除去宁海棠上半身全被血染透的纱衣,啧啧道:“流了这么多血,也不喊声疼。” “不算疼。”宁海棠仰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神情呆滞:“身上的伤永远疼不过心里的伤。” 一想到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家国,保护好君主,保护好弟弟,才导致如今的局面……他就自责。 而仇人近在咫尺,杀不掉不说,还得被迫跟他承欢榻上。 段熠微转身去一旁的架子上翻东西,架子上摆放的是一些小瓷瓶,装的都是药。 他边翻边道:“你这话的意思,在怨恨我?” “我哪敢。”宁海棠答的阴阳怪气。 段熠微却微微一笑:“历朝历代的权利都是建立在鲜血之上,我不过是其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刃罢了。” “既然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成王败寇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倘若当初败的是我,我落在你的手上,我会认命。” 宁海棠问:“你之前明明说,你灭我北黎是为了……为了得到我……” “你还真信。”段熠微好笑的捏起一个瓶子闻了闻,继续道:“不过是逗逗你罢了。” 宁海棠:“……” 想来,他之前也是在说玩笑话。 如果不了解段熠微这个人,大抵都会被他温柔和善的假象所欺骗,其实,他这个人,狠着呢。 他在四国里是出名的笑面虎,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险至极的人。 当初四国混战,各国大将都想一统河山吞并他国,只有他一人脱颖而出,杀光了所有的敌人。 西渝的十二名士死在他手里,南楚的四大上将死在他手里,连北黎的上柱国都死在他手里。 最后,南楚和西渝被他逼的一个给云国下嫁公主,一个给云国割地赔款,皆对云国俯首称臣,他才作罢。 而黎国人不想像楚渝二国一般低三下四的求和,于是,他便对黎国下了死手。 是他的铁骑,踩死了无数黎国的将士和百姓,用他们的尸骨,把整个黎国埋葬了。 宁海棠每每想起那堆积在他面前的尸山血海,心里就不免哀伤怨恨。 这恨意又牵动着伤口,让他猛的坐起身来,咳出了一大口血。 段熠微还在找药,听到动静便回身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想侍寝?” 宁海棠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咬牙切齿道:“这不是你逼的吗?” “我说你……”段熠微无奈的勾勒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又转回了身去,没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难得刚才装的那么听话,让我心情大好,现在又不行了。” 宁海棠以为他生气了,便僵硬的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是我说错话了……” 他现在不敢再触怒段熠微,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第10章 你真的很特别,但愿能耐玩一些 “然后呢?” 宁海棠知道他又想让自己叫什么“主人”,也顾不上脸了,张嘴便道:“主……” “倒也不必跟我时时这么客气。”段熠微打断了他:“听多了也腻。” 这人,要求还怪多的! “那你到底想听什么?” 段熠微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又拿了些白色的绷带,重新回到了床边,坐下。 “就还叫段熠微吧,听惯了。” 说话间,段熠微眼疾手快的打开药瓶来,把药粉撒在了他锁骨的那道血肉模糊的伤疤上。 “啊呃呃呃——”宁海棠猛然惨叫一声:“疼!你撒的什么东西!” “铁骨粉。”段熠微答:“仙人露之前给你用完了。” 铁骨粉?那不是狗都不用的伤药吗? 因为里面含有刺激成分,会强烈激起人的痛觉。 怪不得这么疼! 段熠微解释道:“我是看你不怕疼,才决定用这个药。” “我看你是想故意折磨我。”宁海棠心知肚明,他绝对没安好心。 “不是。”段熠微在给他缠绷带:“这药比仙人露见效快,以你的身体素质,明日就能侍寝了。” 果然,他这么殷勤的给自己包扎上药,还是为了图自己的身子。 甚至连狗都不用的伤药,他都这么不在意的往自己身上洒。 疼的不是他,所以他根本不在乎。 宁海棠不想再跟他说话,躺在床上,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伤口虽疼,但也就第一下让他叫出了声,后面还能忍。 况且段熠微包扎的手法还挺好,又快又轻柔,很快就不那么疼了。 “包扎好了。”许久之后,段熠微的声音再次传来:“小猫儿,你睡着了吗?” 宁海棠当然没睡着,却装睡,不想理他。 “看来是睡着了。”段熠微脱靴,也在他身边躺下。 宁海棠身体下意识往床里面滚了一圈,跟段熠微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侧身贴着墙角,依旧在面不改色的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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