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据我发现,岚村的村民所得的瘟疫名为鼠疫。”言修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刚知道的事情告诉秦然,眼里是难掩的激动之色:“我行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鼠疫,看来这次是一次大挑战了。” 他会竭尽所能的去救治得了瘟疫的村民,要是能把这次的瘟疫治好那他以后的名声岂不是能远传千里,到那时他就是医者界里的名人了。 想想就激动啊。 “鼠疫?”秦然疑惑的看向言修竹,迷惑问道:“何为鼠疫。” “鼠疫简单来说就是被有.病老鼠抓伤或咬伤而感染上的瘟疫。”言修竹头头是道的说着:“一旦感染上这种病的人会出现形如老鼠般的行为,轻者则会吱吱的叫和发狂失去理智,重者直接死.亡。” “出现形如老鼠般的行为……”楚衡轻声呢喃。他怎么觉得越听越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 他仔细的回想着,不仅会发出叫声还会发狂到失去理智……… “等等。”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我记得曹隽说过他儿子曹鑫受伤后也出现了类似于感染了鼠疫的症状,当时整个村子还没出现过有谁这样,现在曹鑫又失踪了,所以………” 他一声,秦然和言修竹双双看向了他的方向。 楚衡继续道:“我怀疑,这次的瘟疫是曹鑫传出去的。” 毕竟他发狂之后就失踪不见了,是在症状发作的时候不见的很难不怀疑是他把瘟疫传染给村民们的。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言修竹听着他的分析也觉得有一定道理,于是点头附和,“到底也只是一种猜测,是不是还不能确定。” “把村民治好一问不就知道了。”楚衡道。 “说的好像我不知道似的。”言修竹白了他一眼,很是不屑,阴阳怪气的:“这种话怎么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啊。” “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不知好歹。”楚衡鄙夷,“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夫嘛,究竟在高贵什么。” 言修竹也不甘示弱,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优雅的诗句:“远方传来风笛。” 楚衡:“……” “都别吵了。”秦然拍案而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还是小孩吗,在这里吵来吵去有意思?” 这次他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逐渐激动了起来,继续道:“有时间去吵架怎么没时间去做调查,去研究瘟疫怎么医治。” “抱歉阿然,下次不敢了。”楚衡低着头乖乖向他认错。 “秦兄别生气,我们不说了。”言修竹也意识到了秦然是真的生气了,玩过头了,于是也乖乖的道歉。 “滚。”秦然被他们气的不轻,现在看到他们两个就烦,于是道:“你们吵到我的眼睛了。” 一人带两娃真是心累。 “不要。”楚衡不满了,嘟囔着:“我要留在这陪着阿然。” 他不想离开,现在只想和秦然待在一起,要离开也是言修竹离开。 凭什么是他,言修竹才是那个外人。 想着楚衡还狠狠的瞪了旁边的言修竹一眼。 “切,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言修竹白了他一眼,就刚刚楚衡那语气神情他还能不懂他的那点心思吗。 合着嫌他在这碍事,是电灯泡了呗。 行行行,他走还不行嘛。 “秦兄我还要继续去研究这个鼠疫就不在这叨扰了。” 秦然道:“言兄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不麻烦的,我也只是履行医者的义务罢了。”言修竹客套的说着。 之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言修竹才转身离开。 等到言修竹的身影走远后,楚衡来到秦然的身旁,扯住他的衣袖轻轻的拉着。 低头垂眸不敢去看秦然,委屈巴巴道:“阿然别生气了好不好,朕知道错了。” “小衡你是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子。”秦然有些恨铁不成钢,“更不是小孩了,以后别和言兄拌嘴了,也不要见到他跟见到仇人似的,他又没惹你什么。” “好好,只要阿然不生朕的气了,说什么朕都听,都照做。”楚衡点头如蒜,嘴上乖乖的应着,内心却在不断腹诽。 谁让言修竹和阿然走的这么近,朕不让他人头分家就是天大的仁慈了。 “你啊~”秦然点了一下楚衡白净的额头,有些无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 “朕说到做到。”楚衡信誓旦旦的说着,眼神坚定不似撒谎。 “知道就好。”秦然道:“麻烦皇上和臣去一趟岚村吧。” 楚衡笑了笑:“好,阿然去哪朕就去哪。” *** 不久后他们来到了岚村,秦然来到这也半月有余,当初安排的水利工程也差不多可以竣工了。 原本最初的目的是来这治理水患的,没想到还扯出了这么多其他的事情。 本是半月就可以回京的,现在硬是拖了这么久,也不知朝中的那些大臣老不老实。 “阿然在想什么?”楚衡问道。见他眉头一直紧蹙着,他不想看见秦然人坐在身边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秦然不语,表示并不想搭理。 “既然阿然不想说,那就让朕来猜猜阿然想的什么。”楚衡故作思考的样子,忽然莞尔一笑:“阿然,朕就在身边还需要想吗?”
第19章 爱媳妇就要抱抱他 “阿然,朕就在身边还需要想吗?” 楚衡厚着脸皮说道,听到这话的秦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附和着:“是是,皇上说的对。” “那阿然抱朕一下。”楚衡张开双臂,满眼期待的看着秦然,满心欢喜。 要是秦然能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就更开心了。 《女儿思》曾言:当媳妇不开心时可以给他一个大大的抱抱,表示安慰。当媳妇想事情忽略自己时,也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抱抱,可以引起媳妇的注意。 总之,爱媳妇就抱抱他。 淦就完事儿了。 楚衡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还不等秦然投怀送抱自己就主动拥了上去。 还笑的傻乎乎的:“阿然多想朕一点好不好。” 被拥在怀里的秦然怔了一下,随后笑道:“皇上刚才不是说您就在臣身边还需要想吗?怎么这会儿又换了种说词呢。 那臣到底是该想,还是不该想?”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把问题抛给了楚衡。 楚衡紧紧的抱着秦然,用脸轻轻的蹭着他的发旋,眼神里的光芒逐渐变得暗淡,声音也变得沉闷了许多。 “阿然不是这样的,朕想表达的是不管在何时何地阿然的心中都要念着朕,不能忘记。” “万一臣有一天忘记了呢?”秦然道。 “不可以,朕是不会允许有那么一天的。”楚衡收紧了抱着秦然手臂的力道,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秦然只能是他的,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是这辈子都要与他绑在一起的人。 “皇上,抱的太紧了。”秦然推搡着,试图与他拉开些距离,“皇上弄疼臣了。” “抱歉阿然,朕有点过激了。”楚衡一边道歉着一边又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好了,差不多也要到地方了。”秦然替他整理一下衣冠,耐心劝道:“注意仪态。” 见秦然给自己正衣冠楚衡立马挺直腰背做好,乖乖的让秦然整理着。 “谢谢阿然。”楚衡笑着,一脸花痴的看着秦然,笑呵呵的继续道:“阿然真好。” “……” 秦然努嘴。 我知道我很好,不用你说。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摇摇晃晃的马车停了下来。 人还未来得及出去,外面就传来了言修竹的声音。 “秦兄,你们来啦。”言修竹跑过来同他们打招呼,不满的抱怨道:“怎么才来,我等你们好久了。” 还不等秦然说什么,在一旁的楚衡就冷不丁插了一句:“切,谁要你等了。” 爱等不等。 那不屑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 “我问你了嘛。”言修竹不甘示弱,“自作多情,哼。” 楚衡狠狠的瞪着他:“少管我。” “行了都闭嘴,聒噪的很。”秦然出声打断了他们,感到无奈至极,真的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这两个人为什么一见面就互怼,好似仇人相见互看对方不顺眼,每次都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秦然想。 或许上辈子是仇人吧,不然怎么一见面就吵架。 言修竹:“说你呐,聒噪。” “滚。”楚衡脾气变得暴躁起来,对着言修竹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又对着秦然笑颜如花,好声好气道:“阿然,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先去看看岚村的情况吧。” 说着秦然就先迈步走了进去,楚衡紧随其后。 走时楚衡还不忘挑衅一下言修竹,单挑眉不屑一笑,仿佛在说着。 就这?就这? 言修竹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给他竖起了一个中指表示鄙.视。 他真的很看不起这种双标的人,特别是某个叫楚衡的人。 走了一会儿这样子,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岚村关押村民的地方。 关押感染了瘟疫村民的地方一共有三处,一处只有几十人这样子。 他们来到了其中比较隐秘的一处,这里关押的人感染者的症状并不是很严重,看上去像是刚感染不久。 秦然凑近了点看,发现这里的人只是眼睛布满了血丝,身上有些结痂的伤痕外,都还存着些许理智,还能正常与之沟通一二。 还不等秦然说什么,里面有一位村民就先开了口。 “求公子救救我们……我们还不想……不想.死啊。” 说话的那女子看上去正常且与常人无异,实则也是已经被感染了鼠疫的人,只不过症状轻些看不出来罢了。 秦然张了张口,但却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将目光看向了言修竹。 他不敢轻易的下定什么承诺,其实救不救,能不能救不是他说了算,他不是大夫并不懂这些。 在这的人只有言修竹是大夫,通晓医术,所以只能听听他的意见了。 感受到秦然的目光,言修竹对他点了点头,随后又对着那位女子道:“我会尽量救你们的。” 说实话他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医治好这些村民,鼠疫这是他行医多年以来第一次碰见比较棘手的瘟疫。 这对他来说是一次全新的挑战。 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用毕生所学去医治他们,这是作为一个大夫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谢谢公子。” 说着那女子朝他们跪下磕头,言修竹刚想回一句没事,岂料女子下一秒就失去理智开始发狂攻击他们。 “woc……这变脸比翻书还快。”言修竹一脸惊恐的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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