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愕然:我刚才有这么明显么。 正在他想的出神之时耳畔传来了一阵轻盈的笑声,那时才反应过来楚衡说的是甚,咬咬牙道:“操,你个西瓜球球楚逸州耍我。” 楚衡摊手表示无奈:“诶呀,被看出来了。” 面对楚衡的吊儿郎当样儿秦然气的想杀.人得心思都有了,但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不能动手。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刺杀皇帝是死罪,刺杀皇帝是死罪”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 楚衡看着秦然黑脸闭口不言的模样,就知道这次玩的有点过了。 得想什么办法补救一下。 楚衡两眼一转坏坏的主意就又冒了出来。 他长臂一勾细腰,秦然因为重心不稳倒进了他的胸怀。楚衡看着怀里的秦然,嘴角微微上扬:“然哥哥朕知道错了,别生气……大不了朕让哥哥把便宜占回来?” 怨气刚要压下些,这话便让秦然彻底黑了脸。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露出个邪魅的坏笑:“好呀,既然是圣上要求的,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开始楚衡真以为他答应了,还在心里暗暗窃喜,可看到后面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个笑容是如此的熟悉,良久才悟出这是要动手的前兆。不禁咽了咽口水,干笑道:“朕开玩笑的。” 秦然礼貌微笑:“可微臣是认真的。” 楚衡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好,随后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宫殿。 在外值班的侍卫脸色变了变,不禁在心里默默的为楚衡点了三根蜡烛。 圣上保重。 寝殿内的楚衡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身的某个位置,脸色发青,喃喃自语:“碎了……”
第3章 朕被逼着成全他 议政殿内,金碧辉煌,金龙盘柱,装潢夸张,一看就是投入了不少的心思和钱财,很难不让人连想到这是昏君才做的行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员齐声的叩拜。 “众爱卿,平身。”声音从殿内的高处传来,雄厚而不失威严,这就是他们翎羽国的统治者——楚衡。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周公公尖锐的嗓音响彻了整个宫殿。 楚衡不以为意的,看着高台下的秦然,嘴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秦然一身紫色朝服,三千青丝尽数盘起,头带官帽,身姿傲然挺立,气势非凡,强势中略显着温柔的气息,让人靠近不得,也不舍远离。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坐在高位,身穿黄袍的楚衡毫不掩饰眸中流动的情感,直勾勾的看着,眼神温柔的快溺出了水。 他的瑾辰,真好看,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臣有事启奏。”一位穿着红色朝服的官员,走到殿的正中央,循规蹈矩的对着楚衡行了君臣之礼后方才开口,“皇上,最近江南地方多次发生水患,天灾泛滥,民不聊生,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开仓放粮,救济一方百姓。” 那位官员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陛下不可。“秦然语气清冷似高山流水畅然流下,发出的清脆响音,让人心旷神怡。一身紫色朝服在一众官员中尤为显眼,青丝束起尽收在乌纱帽之下,露出了精致的面颊,一双明亮的凤眸有神的盯着高位上的人。 龙椅上坐着的楚衡被他这样子盯着,早已心猿意马,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早就飞奔到秦然身边用力把那香香软软的可人儿拥入怀里,再盖上属于自己的印章。 楚衡轻咳两声清嗓,准备发话,还未开口便被那位老官员抢先一步。 “有何不可。”老官员面朝楚衡眼睛却瞟向秦然的方向说道:“自古地方有灾难国库开仓放粮,拨银放款实数再正常不过。” “还是说秦丞相还有其他妙招?” 面对老官员的提问,秦然丝毫没有一丝惊慌之意,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显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江南本就水患多发,损失严重,固然开放国库拨款放粮是正举,但次次如次国库又能撑多久。”话音落下,目光转向龙椅上的楚横,行了君臣之礼:“依臣所见,陛下应当派可信的官员到江南灾地探查情况,治理水患。” “嗯”楚衡肯定的点点头,“那爱卿觉得派谁去为好。” “恕微臣斗胆,臣自请去江南治理水患,为陛下分忧。”说着秦然便俯首跪下:“还望陛下成全。” 斗胆,朕看你是胆子大的很,又想离开朕的身边。 楚衡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愤愤的瞪着他,掩盖在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形成了几个小小的月牙。如今秦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跪自请,无疑是把他逼上了绝路,让他没有理由不成全。
第4章 朕喝醉了 吸气吐气,要树立明君形象,不能在朝廷动怒,不然媳妇会生,气媳妇生气就会不理自己,不理自己晚上就得睡地板。 做好了心里建设,楚衡咬牙笑着应允了:“既然丞相自告奋勇了,朕不答应岂不是伤了这为国为民的心。” 俯首在地的秦然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臣谢陛下成全。” 楚衡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然,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觉得心中来气闷的慌,再撇一眼秦然已经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与清一色的官员们站在一起面色淡然。 气不打一处来,楚衡气愤的起身甩袖离开。 “臣等恭送皇上。” 皇帝离开了,也就可以下朝了,伴随着周公公的一句退朝官员们纷纷离去。 —— 御书房内,楚衡已然退下了龙袍,换上了一件轻便的素衣,单手撑着下颚,眉宇间是散不开的戾气,看着案桌上的奏折逐渐变得不耐烦,一气之下大手一挥,桌上的奏折便散落一地。 过了良久,对着门外喊道:“叫丞相来见朕。” “喏。” 周公公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把秦然领到了御书房。 门外周公公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秦然了然,知道一会进去可能要面对的是什么事,虽然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措辞,但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踌躇了许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了精致的木门,一进门映入眼帘便是散落一地的奏折。 心道:这次有点严重啊。 秦然向前走了几步,不紧不慢的将奏折拾起,整理放置好,才向楚衡行礼:“臣参见陛下。” “爱卿真要去那穷乡僻壤之地?”楚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爱卿可有问过朕的想法。” 生气了。 这是秦然的第一想法,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庞,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凤眸里是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陛下说臣没有问过您的想法,臣这么做陛下可知臣为何执意要去江南治理水患。”说着秦然便掉下了几颗鳄鱼眼泪,宁了把大腿见的肉,又红了双眸:“陛下又何曾理解过臣的良苦用心。” 不得不说,秦然打的这场苦情牌对楚衡来说很受用,看到秦然红了眼眸,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楚衡心中那点怨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责。 深深的自责。 刚才就不应该用这么冷淡的眼神看他,更不应该指责他。 媳妇儿哭了还得是他来哄,造孽啊。 “朕知道错了,不哭不哭。”楚衡起身去扶他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块鸳鸯帕,轻轻着擦拭着秦然脸上的泪水,神情温柔:“那爱卿来说说为何执意要去江南治理水患呀?” 秦然定定的看着他,任由他手上的动作:“江南的百姓是陛下的子民,现在他们有难有求于陛下,微臣作为当朝丞相是百官之首理应做好表率,即是表明了陛下对百姓的关心之情。”说着,侧头避开了楚衡的视线:“陛下又何必一味的来责怪于臣。” “瑾辰朕不是那个意思。”楚衡慌于解释,眉头紧蹙,看了他一眼发现那人根本不理他纠结了下,最后只能无奈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朕只是舍不得让瑾辰去受苦罢了。” 秦然从小就养尊处优受过什么苦累,此去江南治理水患是何等的苦,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去受苦。 他清楚的明白…… 到时苦的是秦然,疼的却是他楚衡的心。 “微臣虽然是一介文官,不能为陛下开拓疆土,镇守江山,但也有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鸿志。”看他一脸苦样,秦然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便安慰道:“帮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帮陛下的黎明百姓脱离苦难则是臣的义务,去江南治理水患是臣自愿的自然是不怕苦。” 楚衡了解秦然的性子犟,决心要做的事就算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那种,多说无益只能随他去了,摆摆手道:“罢了朕也不拦你,想去便去吧。” 听这话,秦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悄悄松了口气,颔首俯身道:“谢陛下。” “此去江南不知何时再聚,所以朕想和爱卿……”话还未说完,楚衡一脸紧张的看着秦然,小心翼翼的说道:“朕只是想让爱卿今晚留下陪朕用晚膳罢了,并无其他之意。” 秦然微笑的应下:“恭敬不如从命。”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秦然也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 一轮明月高悬于空中,繁星点点,明月用它银白色的光芒铺满了宫殿的每个角落。一座小平楼临地而立,精致不失风雅,楼上观天处有着一对身影交织不清。 “来喝。”楚衡举着酒杯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明显是喝醉了。 楚衡不胜酒力,只喝了一杯便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打了个酒隔继续胡言乱语:“娘子好狠的心,竟又要抛下夫君独自一人离去。”说到伤心处,端起酒杯猛的往嘴里灌,之后又抱着秦然的腰身嚎啕大哭起来。 “陛下,您喝醉了。”秦然扒拉着腰上的手臂,“松手。” “我不~”楚衡摇头,“松手了娘子就飞走了,朕不要当寡夫。” 俗话说——叔可忍,婶不可忍。 “楚逸州你闹够了没有。”秦然一巴掌扇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看看你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当皇帝的样子,一天天的没有个正行,传出去也不怕被笑话。” 秦然那一巴掌的力度可不小,楚衡俊美的脸颊立马肿的半边高。 即使被打了楚衡也不敢吱声,只能委屈巴巴的望着秦然。 秦然叫来周公公帮忙扒开黏在自己身上的楚衡,毅然决然的离开,但离开前还不忘一件事,冷脸对着身后的周公公道:“陛下看的那本话本《女儿思》拿去烧了,要是日后陛下问起就说是本相没收了。” “喏。”周公公战战瑟瑟的应下,待秦然离开后,又唤来几名小太监将楚衡抬上轿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云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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