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沈云舒笑道,“都听你的。” 他想,他命途多舛,血缘淡薄。最亲近的几个人都离开人世,唯独留下顾流风这个唯一。唯一的徒弟,唯一的爱人,唯一的家人。但是这些话太肉麻,他说不出口。 顾流风听了这承诺,好像也没有高兴到哪里去。他忍了半晌,好像还是在意,开口说道:“夜昙剑是单传,你有了我,就不许再收其他人了。” 沈云舒解释道:“他只是让我教他变戏法。” 顾流风哼一声,摆明了不愿意。沈云舒道:“我这半桶水,也教不了他。‘师父’这称呼只有你能叫,满不满意?” 顾流风犹不回答,只问:“你变了什么给他看?” “都是你看剩下的。” “我还想看。” 沈云舒笑他:“还说没跟小孩吃醋,现在是在做什么?” 顾流风恼羞成怒:“等会儿我就把他送走!” 他说到做到,小孩起来就被他逼问家在哪儿。小孩面对沈云舒撒泼打滚,面对顾流风却说不出话,只觉得这个哥哥虽然长得漂亮,但冷冰冰的,实在吓人,遂一五一十全都招了。原来还是熟人,他正是顾流风那个纨绔“兄弟”,被沈云舒扒了衣服丢在街口的江二的弟弟。 小孩泪眼婆娑地看着沈云舒:“师……沈叔,我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沈云舒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可以可以。” 他看看顾流风,小声道:“你别这副表情,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们两个不对,补偿补偿他弟弟吧。” “……” 俩人好好地把小孩送走,又在街上流连一会儿,回来把沈云舒的被褥拆洗,又吃了晚饭,就天黑了。 沈云舒跟着顾流风回房,将门好好关上。顾流风正解衣裳,见他进来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问道:“你来做什么?” “来鸠占鹊巢,”沈云舒被那一眼看得脸红,所幸灯光不太明亮,大概照不出来。“我的被子正在院子里晾着呢。” 他走到顾流风面前,双手环着他,低头问道:“夜色正好,难道要赶我出去?” 顾流风吻住他送上的嘴唇,又解了他的发带。正吻得难舍难分,沈云舒的手稀里糊涂地被反剪到背后。顾流风一手抓着他,另一手在他腕间缠了几圈,系了个结。 沈云舒挣扎着直起身,他早就情动难耐,忍得了顾流风这点小动作。只是手腕被这么捆着,穿的中衣脱不下来,松垮垮地挂在他臂弯,感觉上竟比浑身赤裸来得还要淫靡。 他此时跨坐在顾流风腿上,膝盖抵在床上,被抚摸过的地方泛着麻痒感觉。顾流风拇指擦过他乳尖,又低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弄。沈云舒呜咽出声,只是双手被绑,却好像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顾流风将那儿含得嫣红。 他硬得难受,抵着顾流风小腹轻轻蹭着,开口叫顾流风:“阿遥,阿遥……” “嗯?”顾流风将他裤子褪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沈云舒喘了口气:“……你动一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动,”顾流风好整以暇,“师父教教我?” “……” 沈云舒这才后知后觉,顾流风对这件事果然非常在意。 ---- 保守起见标个边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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