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时序看过去,就看见陆文州朝他招了招手,脸上倒不是很冷,看不出情绪,按照原主的性格那肯定是不过去的,但如果他现在不过去的话,那不是显得很不识相? 毕竟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活着,而不是钱摆在面前了,是金钱如粪土。 他不是这样的人。 钱,是他的命根,不是粪土。 陆文州本以为这只金丝雀不会这么乖,毕竟这家伙从小都不是这样的性格,还没嫁过来之前在自己家也是,就算在家里不受宠也不会有任何低头服软,就是一只落魄且高傲的小天鹅。 可是当他看见,这家伙跟只小猫似的,拉开被子,寸衣未着爬向自己,长发垂在脸侧,覆盖在雪白的后背上,小腰微塌,还泪眼汪汪的望向自己,这幅服软的模样实在是令人…… “我过来了。” 时序乖乖的跪坐在陆文州身旁,双手放在膝盖上,如鹿般澄澈的双眸注视着他,小声问:“……你别打我。”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时序:“……”他猜的,毕竟看起来那么凶,昨晚都能差点把自己弄破,无辜的垂下眸:“那你别凶我。” 刚说完整个人就措手不及的被抱到了腿上,错愕抬眸。 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杵着自己。 生机勃勃。 陆文州对上这小家伙眸底的惊慌失措,在这披头散发的情况下,也是漂亮得不像话,此时的这种心情跟他要这家伙的目的正好符合,家里面就需要这样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坐着也好,欣赏也好,赏心悦目的。 有反应更是赏心悦目。 他抬手摸了摸时序的长发,把这柔软的发丝别到他耳后,声音放缓:“乖乖,再喊我一遍。” 时序:“……”咦,喊他乖乖那么肉麻?但是再喊他一遍什么,只能一遍遍来:“老公?” 陆文州摇头。 “哥哥?” 陆文州摇头。 时序心想,原来是个死变态,怪不得原主不爱呢,但是……莫名的戳中他的调调啊。低下头,手没忍住抚摸上这近在咫尺结实分明的腹肌:“主人。” 刚说完就被掌心托起下巴,强迫的对上这双深沉的双眸。 “所以安德鲁是谁?” 时序:“……” “kk又是谁?” 时序咽了咽口水:“……” “Alan,阿本又是那位。” 时序:“……”哪里有个洞给他钻下去,这种事情舞到正主面前了确实不大好。 陆文州见这小家伙又是眉梢低垂,楚楚可怜低下头,真是会拿捏人,从小就会对他用这一套:“如果不是做了坏事会喊我老公,哥哥,主人吗?一个齐衡还不够,要那么多个男人陪你玩吗?你这个小身板装得住吗?” 时序耳根一红,靠! 陆文州凝视着这渐渐泛红的小耳朵,又是羞又是恼的瞪着自己,可比平时冷着脸对他的模样鲜活多了。 他扣住这家伙的后颈,拉近自己,再附耳道:“我一个人你都承受不住,可别太贪心了。” 时序猛的拉下他的手。 陆文州挑眉。 “你——”时序气话到了嘴边,愣是不敢骂出来,生怕把自己的钱途都给散尽了,就瞪着陆文州,觉得这男人看起来是高冷禁欲的,怎么说的话是这样的。 “我怎么了。”陆文州掌心扣住他纤细的后腰,生怕他气得往后倒。 时序咬紧牙关,硬生生把这种略有些说不出的屈辱咽下,垂下眸,眼眶湿润,哽咽道:“……你欺负我。” 头顶传来笑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搂住对方的脖颈。 陆文州托抱着怀里娇小的少年走进浴室。 时序:“……干,干嘛?” “去欺负你。” 时序:“???”靠,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浴室门缓缓关上。 …… 出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 衣帽间全身镜前,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衣摆没入西服裤,衬得宽肩劲腰,只见他面容冷漠,垂眸整理着袖口,跟刚才那副索取的模样是判若两人。 “陆总。” 陆文州见管家走进来,抬头再整理自己的衣着,‘嗯’了声:“他还在生气吗?” 管家点头:“嗯,小夫人说什么都不肯吃。” “那你去跟他说,我现在过去抱着他吃。”陆文州去玻璃柜里挑了块腕表。 管家立刻出去传达。 两分钟后风风火火走了回来汇报。 陆文州抬眸看向管家,挑眉道:“吃了?” 管家朝着陆文州竖起大拇指。 陆文州戴上腕表,唇角若隐若现笑意。 “陆总,你心情很好?”管家发现了这个小细节。 “还可以。”陆文州再走去鞋柜挑了双皮鞋,一旁的阿姨立刻打开玻璃柜,将皮鞋拿下来放在他脚边,他说了声谢谢穿上,而后转身走出衣帽间:“他最近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管家沉默了两秒。 陆文州看他一眼:“有?但不能说?” 管家点头。 “说。”陆文州淡淡道。 管家听出语气里的危险意味,只能硬着头皮说:“男人。” 陆文州顿住脚,看向管家:“男人?”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管家欲言又止,猜测道:“其实陆总,小夫人也是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很缺您的陪伴跟爱,又从小……您也知道的。然后加上您平时那么忙,小夫人毕竟才二十岁,我儿子三十岁了还是我的宝呢,更别说小夫人才二十岁,他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家能不孤单,能不寂寞吗?就别提他心中那个白月光了,昨天白月光来已经被小夫人赶走了。” “齐衡?” “嗯,小夫人说以后不见了,让他别来了,说心里只有你。” 别墅电梯门前,倒映着男人的神情,原本冷淡的神情似乎有些了变化。 “昨天小夫人确实是做了件不好的事情,就是去酒吧找牛郎玩,但是从找的这些牛郎我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都跟您特别像,不都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睹物思人。”管家重重叹了口气,摁下电梯键:“陆总,多陪陪小夫人吧。” 陆文州走进电梯,沉默着没说话。 管家观察着自家boss的表情。 “好。”陆文州拿出手机打给助理,电话那边接通的瞬间他开口道:“艾米,推掉这几天的所有行程,没什么,陪老婆。” 此时正在餐厅里用着餐的时序,心里正思索着今天该怎么花钱,换家店找个低调的牛郎吧。 “序序。” 时序正在剥着鸡蛋壳,一听到这个称呼手一抖,鸡蛋差点掉了,抬头一看,发现是衣冠禽兽陆文州,他仰起头笑容甜甜,不过笑了两秒就恢复表情:“这个序序不好听,听起来像嘘嘘。” 陆文州走到他对面的餐桌坐下:“那喊你什么,宝贝,宝宝,乖乖?你挑一个。” 时序:“……” 跟他的老公哥哥主人三连有得一拼。 但是他见陆文州好像心情蛮好的样子,虽然还跟他不熟,但面前的大佬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跟原主的态度肯定是不一样的,他低下头剥开鸡蛋:“都可以。” 然后忍痛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大佬。 “宝宝,今天我推掉工作陪你去玩,开心吗?” 陆文州正准备接过鸡蛋,结果就看时序把鸡蛋拿了回去,手停在半空中。 时序果断吞掉手里的鸡蛋,把脸吃得鼓鼓的,跟只小仓鼠似的,看着陆文州,吞着鸡蛋含糊道:“很开心。” 啊! 他的牛郎!
第7章 五千万7 黑色的轿车前后护送着中间的林肯加长缓缓驶出山庄。 时序将目光落在窗外,看着这一个规模堪称极致奢华的私人山庄,数十处不同的别墅遍布山庄四处,都有着不同的不同属性跟功能,还有数不清的户外娱乐设施,堪比一个度假天堂,就算是几年不上班不出门都能够玩得不亦乐乎。 为什么要逃? 原主真的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还是矫情了。 “还想逃吗?” 平稳低沉的嗓音在身旁响起。 时序扭过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大佬,见他手里拿着平板看起来像是在处理工作,出门陪他玩还不忘忙着工作,真是个一心只有事业的大佬啊。 他再看看渐行渐远的华丽山庄,少看一秒都会觉得心痛。 逃? 那是落后的思想了。 陆文州以为自己问出这句话这个小祖宗又要给他脸色,或者是冷漠他,但没想到却贴了过来。 刚洗好的长发散发着玫瑰香薰的气味,发丝柔软的掠过自己的手背,漫不经心的撩拨,像是在心头挠痒痒一样,凝脂般的白皙胳膊贴着他的胳膊,要不说这家伙是娇气鬼,肌肤养得跟玉似的,跟自己的胳膊相比白得晃眼,也小一圈。 “你辛苦了,陪我出来还要工作。”时序往旁挪了挪,贴着大佬的胳膊坐,眼神落在大佬手中的平板,发现是在看股市,而且看的是昨天看中的那一只黑马股! 他对这只股是真的很心动。 到时候就算是要逃也得是‘携巨款’逃,身无分文逃什么。 陆文州感觉着小胳膊抱着自己,脑袋还乖乖的靠在自己肩膀上,完美的契合了他心目中小娇妻的形象,就是要这么会撒娇,他余光看了眼对他那么殷勤的小家伙,发现他盯着自己的平板看。 也没觉得他能看懂什么,毕竟这家伙读完了高中就被养在家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 时序心想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金融可是他的本命,但问他的可是大佬,轻轻摇头:“不懂。” 这声乖乖的说着不懂就跟小猫的爪子一样。 陆文州难得有这个耐心,他指着上面的股市,用浅显易懂的话语解释这是什么,分析他为什么在看这个东西,看完准备要做什么。 时序:“……” 果然大佬都是有讲课的瘾。 陆文州讲完,还担心这小家伙听不懂,怕他听睡着了,一低头就发现目光充满着崇拜的望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大人物那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怎么了?”他伸手将小家伙的长发别到耳后。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感觉你讲得好厉害呀。” 果不其然,大佬唇角微扬。 时序见况,继续输出,手点了点平板上这只股票:“如果我有钱的话我肯定跟着你买,准赚钱。” 陆文州微挑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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