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开几许,也无人采摘。 … 【好感70】 温岁醒来时,已经早上了。 今天是祭祀大典的准备期。 每个人都要参加。 正好,温岁也可以检查一下,他在船上为晏时经画下的逃跑路线,行不行得通。 虽然晏时经现在还没打算离开,但是到了真正的祭祀大典,对方是必须走的,不然就得把当成祭品放干血了。 但是温岁没想到的是。 他在寻找路线时,会在墙壁上看见献祭的真相。 ——如果无法完成血祭,除人鱼外的所有人,都得接受诅咒死亡,包括玩家。 字迹歪歪扭扭又潦草。 却让温岁血液都冷了下来。 灵魂死亡。 他快穿局进入的就是灵魂,所以只要这个副本失败,他会直接死掉。 从世界上永远消失。 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在不紧不慢地鼓掌,“温岁,你确定还要带着祭品跑吗。” 语调暧昧又冰冷。 温岁转过身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是原承。 ……不对。 “你是玩家?”温岁往后退了一步,背脊发冷,“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果然跟他猜想得不错。 “是的。”白发笑着,“看见这个SSS级副本真正的规则了吗。” 原来这是一个自相残杀的副本。 有两个阵营。 一个是他们,一个是人鱼。 想要活命,他们就必须献祭晏时经的血脉。 而晏时经想要活命,就必须杀光他们所有人,阻止血祭。 而对于温岁而言,这是一场考验。 是要自己的命还是爱人? “要么他生,我们死,要么我们生,他死。当然,”格楼笑道:“还有一种方法。” 温岁顺着他视线往下。 ——和人鱼有过交配行为的伴侣,也可以血祭,有百分之0.01的概率存活。 太低了。 这几乎是必死的存在。 白发男人笑着,“与其去冒险,不如我们一起把晏时经血祭了,多省事对不对。” 温岁警惕望着他。 白发笑着:“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叫我格楼。”他伸手。 温岁并不握手,嗓音很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想知道我的目的啊,”格楼微笑着,半真半假道,“喔,可能是不忍心看着这么漂亮的小少年,死那么快吧。” 他说着,想要碰碰他的脸。 却不想,这时一股裹挟着冷冽气息的力量感,炸在空气中。 是晏时经来了。 格楼受了一击,闷咳出了血,等睁开眼睛,温岁已经被人救走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白发略微凌乱,略显狼狈,“果然很强。” 但是这个蝉联五年的top1已经有了软肋。 “哎,感情就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怎么会有人对它上瘾呢。” 幸好,他当初割舍了。 格楼逗着手里的乌鸦,露出的手腕绳子,挂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铜钱。 … 小岛开始下雨了。 从教堂出来,温岁就发烧了。 晏时经抱着他,找到了一间小阁楼。 半晌,温岁才睁开眼睛,状态不太好。 013被格楼屏蔽了,并不知道教堂里发生了什么,担心道:【宿主,你怎么样了!】 “没事。”温岁烧退了很多,沉默了许久,开口道: “013,我们认识多久了。” 013奇怪温岁为什么会这么问,它认真想了想,才发现已经过去很久了,【宿主,其实我当年是被骗去监狱里的。】被一群狐朋狗统。 “看出来了。” 【但是,宿主,我很高兴认识你。】 温岁笑了起来:“那你以后,还会遇见更好的宿主。” 温岁说得没错。 绑定的宿主完成任务退休后,系统会去找下一任宿主。离别是不可避免的。 但它总觉得现在提起这话怪怪的。 “岁岁,怎么样了。”耳边传来晏时经的嗓音,蹭着他的脸颊。 温岁这才发现。 晏时经已经能化为人形了,收起鱼尾了。 那么估计也快恢复记忆了吧。 温岁忽然明白,为什么晏时经潜意识里,不肯走了,因为祭品一旦走了,另一方阵营的会直接死亡。 他眼睛潮湿。 祭祀大典只剩下最后两天。 “晏时经,”他主动缩进他怀里,嗓音很轻,“你昨晚让我当你伴侣的事,还作数吗。” 晏时经心脏跳得很快。 感觉到喉结忽然被吻了一下。 刹那间,像是有火在烧。 “我同意……”话音未落,温岁就被堵住了,晏时经的吻得急促呼吸紊乱,捏着他的腰肢。 “……晏时经,”温岁被吻得轻喘,迷离害羞道:“我、我想要你。” 他刚说完,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今晚你是我的”(十三) 晏时经扣着他的后脑勺,瘦长的手指插.在他发间。 温岁微扬了一下脖颈,更好地回应他的吻。 晏时经的动作很生涩。 身为邪神的时候,就很纯情,现在虽然被人设灌入了性.本.能,但舌尖的侵入,密集又毫无章法。 “唔……” 温岁的唇被他磨疼了,忍不住闷哼出声,可尾音又细又软微扬,像是无意间的勾引。 顷刻间,晏时经脑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灼热得可怕。 少年的嗓音,竟然比下.药还要令他无法招架。 “晏时经……”温岁的嗓音,混着情动,含糊不清,“你吻得……!”好重。 话未说完。 晏时经突然扣紧了他腰肢。 疯了一般地,吻着他柔软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落得密集,想要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了一样。 温岁唇瓣完全合不上,鼻息交错,唇齿相依间,咽进了很多,但仍跟不上他的频率,唇瓣溢出水色,晶莹了一片。 等分离时,半遮掩的室内,只剩下他们彼此错乱的喘息声。 晏时经垂眸望着身下压着的人。 少年身子软软的,被他吻得,瞳孔含着雾气,脖颈泛着诱人的潮红,无端让他想起,日落时晕染的那一片的瑰丽,令人移不开眸光。 但晏时经总觉得,不该沉溺于眼前这个人。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远离他。 他此时应该狠心一些。 将他放在一边,用被子裹好,然后远离。 这想法又一次来得突然,却又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可是温岁在他刚想起身前,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握得很紧,声音还带着接吻过后的哑意,“晏时经,你要去哪。” 晏时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姓名,从温岁口中说出来,竟然能这般好听。 他们离得近,温岁身上的香味,混着湿热的气息,尽数落在他脖颈,痒痒的。 心脏也好似被什么勾了一下。 酥麻了一片。 温岁抬起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眸子干净澄澈,一尘不染地倒映着他。 晏时经偏开了目光。 殊不知,眼底早已涌上浓重的欲念。 低声道:“普通人类发烧时,都需要吃药,我去给你找找。” “好。”温岁嫣红唇瓣微张,凑近他脖颈,像只小猫似地,乖乖软软地吻了吻他。 十分依赖的模样。 晏时经手背脉络都绷了出来,微凸的喉结,克制地滚了滚。 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勉强拉回了一点思绪。 温岁睡了一会儿,迷糊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他脸颊还染着绯红,晕乎乎地靠在他肩膀,也不知这迷乱,源于发烧,还是源于之前那个吻。 “张嘴。” 晏时经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热气熏得眼睛发疼,温岁不由阖了一下,被喂得喝了几口。 “苦……”他嗓音很低,喃喃地重复,“好苦。” 其实不苦,但他就是想让他心疼他。 最后,掌心被放了一颗糖。 温岁没动。 晏时经拿起,拆开,递到他唇边,“我记起来的,糖可以解苦。” 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在恢复。 他得要控制对他的举动。 不然完全恢复记忆后,可能会后悔。 “岁岁告诉我,现在副本什么情况。”晏时经眸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天幕,并不看他。 只是沙哑莫名染上沙哑。 响在晦暗夜色里,像是磨在人的心尖。温岁含着糖,开口道:“两天后是祭祀大典,你会被血祭,我的任务是……是平安度过这两天,就好了。” 晏时经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话里来:“还有别的么。” 温岁轻垂着眼睫,闻言顿了几秒,道:“没有了。” “好,那就到了祭祀大典再说,岁岁不用担心我,这些天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晏时经便起身。 “我去外面坐一会。” 他走到了阳台,听着雨声。 温岁好像去洗澡了,浴室响起的水声,让他控制不住感到燥热。 忽地,温岁在浴室地喊了一声:“晏时经!” 晏时经一顿,立刻走进去,“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看见的是温岁这副水珠,染湿透衣物下摆的模样。 雪白的腿.根,若隐若现。 只一眼。 晏时经便感觉理智全断了。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娇小的少年压在了墙上,吻了起来。这个吻很激烈过火,甚至想做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吻那么简单了。 晏时经的手指,滑到了温岁的大腿间,掌心的肌肤柔嫩细腻,令他浑身的燥热抵达了极致。 “为什么不拒绝。”晏时经勾着他的下巴,问着。 上一次在杂物间时,也是。 虽然这些天,他依然不太明白,这些本能的反应,代表着什么。但他知道,假如温岁露出不情愿的模样。 他是能够停止的。 可是少年不仅不躲,还迎合他。 ——所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晏时经时常觉得,自己活得十分矛盾,一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封存在一片深湖里,七情六欲与情感皆被屏蔽。 即便如此,可在遇见温岁的那一刻。 犹如冰雪消融般。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与渴望,以一种枯木逢春之势,来势汹汹地侵占了他整个人。 驱使着他迫切地想要对面前的人,做出一些出格的、赤裸的、无法想象的事情。 温岁后背抵着浴室瓷砖。 水珠染湿了他衣物。 “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吻……”温岁说着,忽然止住了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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