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老子套他麻袋。 反正就是不接受投降。 老百姓们不同意,夏景宏本身就想把这四国打下来,更是不会同意。 北契原以为递交投书就完了,可没想到方子晨还是率军打了过去,北契军节节败退,使者又一去不回,怎么那么久? 哦! 原来是被大夏扣住了。 大夏不接受投降。 那怎么办? 北契皇和众朝臣是慌得不行,也悔得要吐血。 “当初微臣就说了,不能打不能打,大夏能屹立几百年不倒,其能力可见而知。当初秦家,周家,夏家只三家就有能力把周边几国都打下来,既然能打得下来,那自然也有能力去守住,周家虽是不在了,但大夏未必就没有人了,现在好了吧!” 硬生生的把文臣逼成了武官,老虎病了都还有三分威风呢! “是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跟大凉合作了。我们偷袭大夏,只不过打了吉洲六个县,可如今······不过四个月,西北军就已经接连占据我们四个洲了。” “得不偿失啊!大夏不接受降书,他们大概是真的怒了,这是铁了心要灭我北契啊!我瞧着西北军那速度,怕是没两个月就要打到皇都来了。” “皇上,我们该怎么办啊?” “皇上,为今之计,只能向大凉和大辽求助了。” 北契向离他们最近的大辽送去消息,请求支援,可左等右等,援军也迟迟没有来。 大辽已经自顾不暇,十几万军对上京军和西北军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京军一路势如破竹,这会儿已经被乖仔带兵打到了皇城外,不日就要整个沦陷了,此刻正嗷嗷叫呢,哪里还顾得上北契。 眼看着普罗洲又沦陷了,北契又派人前往大凉求兵,可大凉没有回应。 十月,北契、大辽全部沦陷,亡国的速度史无前例。 消息一传回京城,举国欢庆,百姓们热泪盈眶,奔相走告。 “北契,大辽,被方大人和小公子给打下来了。” “什么?真打下来了?真打下来了?你别驴我啊!你这哪儿来的消息?” “老兄你别激动,我不驴你,这事儿都传遍了,你随便拉个人问问都能晓得,而且衙门外头也贴满告示了。” 老汉再三确认后猛拍着大腿:“好,好,好啊!” “可不是,这是大喜事儿,老兄你别哭,该高兴。” “是该高兴,难怪着今儿出门就见个个的都在笑呵呵,捡了银子似的,原来是大辽和北契被打下来,这是天大大喜事儿啊!” “是啊!以后再也没有大辽和北契了,以后······只有一个大夏,等把大凉和大朝也打下来,就再也没有战争了,到时候咱们老百姓就真的能过上好日子了。” “对对对,不然以前北契天天的打我们大夏,我儿就是去服役了,一去就是六年,六年啊!我天天盼,我老伴更是哭瞎了一双眼,可结果······他没能回来,同去的小伙子回来跟我说是被大辽人给砍了,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盛世天下,我们大夏强起来了,就再也没有人敢打我们了,也不会再有人同着我老汉这般了。” “可不是,到时候咱们就是这个。”汉子竖起大拇指,与有荣焉说:“谁再敢打我们大夏,就得掂量掂量了,北契、大辽,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不说了,大喜的日子,我要去割几斤肉回去庆祝庆祝。” “应该的应该的。” 北契、大辽弹丸之地不足为虑,要紧的是大朝和大凉。 大凉国力比不了大夏,但有差不多七十万兵力。 如今是开门红。 夏景宏立刻派了人过去管辖。 方子晨又继续领兵向大凉进军,乖仔则是打算带兵走个近路,从北邙借道,包抄到大凉南部后头去。 他领兵到了北邙边境上,驻扎在这儿的将军见了他是战战兢兢,又不敢置信。 北邙军都慌了。 什么个情况啊? 大夏军怎么来了? 西北军和京军来到了城下,乌泱泱一片,他们光是站着,都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威严,北邙将军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乖仔,然后又朝他身后的投石车看去。 他完全不敢小看乖仔。 毕竟这娃娃刚领兵把大辽打下来呢! 现在乖仔和方子晨已经杀出了赫赫威名,这两畜生杀人不眨眼,一长枪一铁棍,不知道要了多少敌军的命,两国猛将,大多都死在这两人手里了。 如今是一提名儿就能让周边小国闻风丧胆。 他不晓得乖仔为什么来,大夏并没有向他们北邙宣战啊! 但这会儿输人不输阵。 两国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还有契书在,如今这是个什么意思?他叫乖仔快点走,最好照他说的做,不然······ 乖仔仰头看着他,颇有些好奇:“不然怎么样?” “不然后果自负。”北邙将军说。 乖仔笑起来,老头子一样,嘴里牙齿缺得厉害:“怎么个自负啊?” 北邙将军哽着脖子,说:“我们会打你,我们北邙军也不是好欺负的。” 乖仔乐了,咯吱咯吱笑起来:“可是你打不过我们啊!我们有炸药呢!就算你打赢了乖仔,你也打不赢我父亲啊!我父亲你知道是谁吗?他叫方子晨,大夏的护国大将军,你认识吗?” “······” 北邙将军脸都干了。 怎么能不认识。 “就算你不怕我父亲,那你怕不怕我太爷爷?我太爷爷是大夏的镇国大将军,掌管百万秦家军呢。”乖仔又问他。 “······” 秦老将军之名足以让他们这样的小国闻风丧胆,可方子晨也不遑多让。 如今真要说,方子晨还让人更恐惧些,毕竟这人脑子活络得很,那什么投石车简直是攻城利器,捣鼓出的炸药也是相当了得,一人就可低千军万马了。 一个塞一个的不好惹。 这小子真他娘的会投胎。 北邙将军看着乖仔,心里酸溜溜的。 这娃子外头传言非常迷糊,身世颇有些扑朔迷离之感,先头说是方大人的继子,可偏的又和方大人还有秦家主君长得极为相似。 听说方大人即使有了儿子,也是最宠这小子,走哪儿都带着,平日抠得很,但这娃子喊要啥,方大人就给啥,对他予取予求,说是捧杀,那也不是,毕竟这小子可是方大人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一身功夫都是方大人教的。 大辽再是不济,可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打进城是靠了炸药,可后头进城了大辽军是逃到哪儿都遭埋伏,听说大辽军没被全部剿灭之前还乱了起来,说是怀疑内部有西北军的奸细,可查来查去没发现任何问题。 这小子虽是小,但精于算计又聪明得紧,可见方大人是认真教导了的,不然这小子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如今一人只身领军,也不是方大人不看重他了,不顾他生死,谁都知道方大人最看重这孩子的安危,之前还听说方大人带他去剿匪,全程都寸步不离的护在他跟旁,刚出战那会儿也是,如今让他一人领军,想来是觉得他有自保的能力或者是觉得大辽军不足为惧,他一个人可以应付得过来。 方大人宠他,秦老将军就更是不得了,听说大前年他受了重伤,可伤都没好,就亲自带他上阵杀敌,自降身份在一旁看护指导······ 这是当继承人培养了,不仅如此,秦家人还送了这小子不少产业。 不少人背后都暗地里数落秦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北邙将军目光又落在秦六和他身后的一众骑兵身上。 先头只觉得这骑兵看着不太一样,这会儿离得近了,认出他们铠甲上的标记,他口水顿时都咽得艰难了。 竟然是秦家私兵。 秦家麾下最精锐的第一部 队,不足六百人,人数虽是少,但个个都是精尖。 这支部队秦家从不外派,如今却是分了一骑队过来! 听说去年秦家把孙子认回去时,秦老将军百忙之中都抽空回了边境一趟,想来是看重的,秦老将军回来呆了一个月,听说被气晕了好几次,还天天追着孙子和重孙打。 秦老将军是他太爷爷,就算这小娃子再会气人,即使不是亲生的,秦老将军也不可能让人动他,这小子怕是在他们北邙掉一根汗毛,秦老将军恐怕收拾完大朝,就要立刻率军打过来了。 这家伙背后两大靠山,身份贵不可言,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不能动。 再说了,他也不太敢动这小子,他弟当年去大夏给皇上祝贺,可是差点被这小子踹成公公 北邙将军脊背都冒汗了,语气都没了刚开始那么硬:“小公子,我们北邙和大夏一直交好,两国也有契书在,你们为何要突然攻打我北邙?” “啊?”皇帝伯伯不是只给四国发了宣战召书吗?乖仔都惊了:“没有要打你们啊!乖仔只是想借个路。” “什么?” 乖仔肉疼的从衣兜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乖仔想借路,你们能不能开个城门?乖仔混江湖讲道义,可以给过路费,你看这么多够不够?不够都好商量的。” 将军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打算了,顿时松了口气。 又是投石车又是精兵炸药的,害得他都误会了,不过,不是来打他们北邙的就好,其他的都好说。
第443章 借道一事儿得上报,北邙将军做不得主,也不敢直接大意的将他们放进来,他们北邙虽是没收到宣战诏书,但万一大夏军杀红眼了呢? 乖仔带兵在城外驻扎了下来,晓是如此,北邙军也一直警惕着。 消息八百里加急传回去,北邙皇赶紧的下旨让将军大开城门。 借,想借就借。 就是想打,这城门也得开了。 只两个月大辽就被打了下来,可见得西北军的厉害。 北邙同着大辽相邻,国力相当,大辽都不是这三十万人的对手,他北邙人就更不是了,先头大夏皇一一向北契几国下达战书,北邙皇和众朝臣提心吊胆,日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好一阵子,就怕收到战书,恐大夏打疯了连着他们也不放过,可左等右等的,四国都收到战书了,就他北邙没有,北邙皇和众朝臣着实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晓得了。 ——大夏不是想扩充疆土,他们只是想以牙还牙、血债血偿,以昭告天下,他们大夏不是好惹的。 当初大凉使臣还过来,想说服他们参与联剿计划,北邙皇是有些心动的,可底下朝臣不赞同,大夏没了周家军,虽秦家军被大朝军所牵制住了,如今的西北军不成器,但大夏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当初大夏是怎么起来的? 那会儿大夏也不过区区一小国,比他们北邙还不如,实力低微,被压迫久了,后来是秦家,周家,夏家三家反抗了起来,组建了队伍,就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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