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叙表示过:“咋地,我给你找只猫啊。” 谢闻笑了笑,这件事就过去了。 眼下谢闻又在摸他的脑袋,陶叙就想到了,谢闻又在拿他当猫。 陶叙烦躁地躲开谢闻的手。 猫猫偶尔不配合怎么办? 多摸摸就好了。 谢闻继续抬手,直到陶叙受不了:“够了!” 谢闻看着他炸毛的样子忍着笑:“嗯,但实战要继续。” 比起被谢闻一直在这里摸,实战就实战吧,他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打赢薛天。 …… 陶叙和谢闻一前一后翻上二楼小花园的时候,薛天正睡的很沉。 谢闻将阳台门推开,陶叙先进去,谢闻就停在阳台门边,等着陶叙。 今夜月光很淡,陶叙往前走了一段再回头,谢闻的五官他已经看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那里有个人影。 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只有一半信任的人,就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陶叙心中并不安定。 可他想着影子,慢慢将影子填补勾勒,直到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成为谢闻,那种心慌的感觉就少了很多。 谢闻在这里陪着他。 陶叙一拳打在了薛天脸上,薛天从梦中惊醒,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摸到一阵温热,应该是出血了,薛天怒不可遏,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放肆,可当他看清陶叙的脸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痴痴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陶叙,却被陶叙毫不犹豫地打落,但薛天只感受到了真实。 这是真的,他日思夜想的陶叙,真的站在了他面前。 “阿叙,阿叙,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 “我知道啊。”有了第一拳之后,陶叙心里的害怕消失了,只剩下越来越多的恨意,填满他的胸腔,让他回到了被绑在手术台上无能为力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恨,恨不得将始作俑者挫骨扬灰。 而现在,薛天就在他的面前。 陶叙扯住薛天的头发:“要不是有你的惦记,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叙。” 薛天只是在开始时有些狰狞,接着,他就镇定了下来,矜贵的模样,连脸上的伤都变得不重要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拿我没办法吧?”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O注定是要被A压制的。 “阿叙,当O的滋味,很不错吧?” 这句话一说完,陶叙就在A的信息素的压制下,跪到了地上,实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排异反应让他异常难受。 陶叙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薛天。 信息素又怎么样,薛天别想支配他。 何况他还有、还有…… 绝望之中,谢闻就像是一道光照了进来,大概是知道谢闻在,陶叙有了底气。 在这样的底气之下,薛天被掀翻了出去。 他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有些震惊:“怎么会这样?” 陶叙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我从前也是个强A吗?” “强A还不是可以被压在……” 薛天只要一想到陶叙这样美味,他就忍不住喉结滚动,发疯发狂。 最后谢闻带着陶叙离开,陶叙都还记着薛天那变态的眼神,像是这辈子都会死死咬着他,不达目的觉不罢休。 “艹。”陶叙低声咒骂了一声,“我怎么会认识这种鬼东西。” “会摆脱的。” 正在开车的谢闻声音平稳,却恰到好处地安抚了陶叙躁动的心。 陶叙转头看着谢闻的侧脸,他问:“等会儿回去做什么?” 谢闻道:“洗澡,睡觉,如果你想要来一份夜宵的话,也可以。” 陶叙是想吃夜宵吗? 他恶狠狠地盯着谢闻:“这么美味的O在你面前,你却想着吃夜宵?” 没看到,薛天刚才都馋疯了吗?放着他这样的O不管,却去吃夜宵,谢闻这是暴殄天物。 “你的意思是,”谢闻挑了挑眉,视线仍旧落在前面的路上,他问:“我可以吃你?” 没想到谢闻问的这么直白,陶叙细若蚊声:“嗯。” 他扭头看向窗外,“谁知道打完架之后会有后遗症啊。” “这种后遗症很好治。” “呵,你是爽的那个,你当然好治了。” “你也想要?” “我当然想要了。” 要是他以前,就算是十个谢闻也不够他压的。 打架之后的后遗症确实很大,陶叙没有夸大其词,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快忍不住了。 甚至还跟谢闻抱怨:“为什么你的车子上什么也不放?” 更要命的都是开阔的大道,连一点碰撞也没有,可要熬死他了。 那时车子终于拐进了别墅,家就在前方,谢闻将车子停下来,陶叙凑到他面前,他的脸通红,浑身汗涔涔的,比面上更糟糕的,是看不见的地方。 他舔过唇,眸中也有水光,这些水……会不会其他地方也有,谢闻冒出这样的念头。 陶叙暧昧开口:“你难道就没想着在车上……” 玩些花样? 说真的,玩的野的Alpha遍地都是,任何地方都可以被他们用来…… 他就不信谢闻没有这样的想法,大家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谢闻在他这里装什么。 在谢闻在视线下,陶叙快要把上面比较紧身的衣服扯烂了。 谢闻先给了陶叙一个吻,帮他缓和现在的状态,接着他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陶叙:“?” 他怎么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陶叙慌张道:“你想干什么?” 谢闻俯身将陶叙抱了起来,快步走进别墅,“让你爽。” 是真的让陶叙爽,陶叙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谢闻还在继续。 他一米八的人在谢闻身上痛哭流涕,目光涣散,只会张着嘴说不要了。 谢闻要是再接着来的话,他可能就死了。 原来极致的尽头,是死。 谢闻在他的腺体上亲了一口,拥着他睡了过去。 他不会让陶叙死的。 陶叙昏睡过去之后,谢闻为他处理了膝盖上的伤。 一周后,谢闻打算带着陶叙外出。 陶叙以为是去超市采购,他们去了很多次超市,陶叙早已经熟门熟路,但当陶叙看见停在门口的车的时候,他顿时警铃大作,觉得大事不好。 他尽量冷静地问:“要开车?” 谢闻点头:“嗯。” 陶叙发现这个状态的谢闻很危险,他继续问:“去什么地方?” “可能只是去附近兜兜风。” 谢闻上扬的唇角难掩他的恶劣,他将车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还在车上放了些小玩具,你肯定会喜欢的。” 陶叙拔腿就跑,最后还是被谢闻逮到,直到玩具没电之后,谢闻才带着陶叙回来。 谢闻这个*&%#禽兽!
第113章 A变O(9) 薛天的别墅里。 安阑弯着眼睛看着薛天,仔细来说,应该是看着薛天脸上的伤,他的幸灾乐祸不加收敛,笑够了之后,他才问:“这真的是陶叙打的?” 安阑问这个,是怕薛天慌乱之下没看清,其实是谢闻打的,他要再确认一遍。 薛天看过去,安阑脸上依旧挂着他那烦人的笑容,他们这个联盟实际上并不可靠,薛天嘲讽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说八道?” “还是你认为,”薛天的目光逐渐变得阴狠,“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怎么会这样想你,”安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继续说:“不过你这个样子,说什么,都很难服众吧?” “你可以去试试,你那么喜欢陶叙,被打应该会爽到吧?” 这下安阑是真的恼了,“你说什么?” 眼看着两人就快掐起来了,一直没出声的叶显突然道:“陶叙他……还是这么强。” 隔着两个人,叶显像是在怀念什么,惺惺作态得让人有些恶心,他继续呢喃:“难以想象,他腺体的滋味。” 果然是他们当中最变态的人,还想要咬人家的腺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天冷哼道:“叶显,就凭你?你也会变成跟我一样的狼狈样子。” “陶叙打你的时候,你没反应?”安阑插进来,他环着手继续说:“你性无能了?” 薛天气得青筋暴起。 紧接着,就是薛天用身边的手杖打到旁边桌子上的声音。 那桌子的桌面是用玻璃做的,现在被薛天硬生生敲碎。 他沉着脸色:“总而言之,大家各凭本事吧。”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声,“说起来,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这两个人平分陶叙,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安阑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搭到薛天的肩膀上,他开朗地笑着:“我也是这样想的。” 要不是薛天知道他跟叶显有这样的心思,身边带了保镖,他跟叶显这会儿已经动手,要了薛天的命了。 杀不了薛天,安阑有些遗憾,他在薛天的肩膀上拍了拍,下楼走了。 很快叶显也起身,他的头发更长了,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真的很像一条如影随形的蛇。 三人不欢而散,联盟彻底破裂。 这之后,为了得到陶叙,三人都互相下死手,谢闻收到苏凌消息的时候,正在不适地眨眼睛。 动作有点大,陶叙注意到了,他一边喘,一边问他:“怎么了?” 谢闻道:“你的汗滴到我的眼睛里了。” 他摸了摸陶叙的脸,故意问:“很热吗?” 陶叙骂了句谢闻真不是东西,就俯身下来和谢闻接吻,脸上的汗也蹭到了谢闻身上。 他的吻技一如既往的差,大多数时间,都是被谢闻带着走的。 又来了一次,陶叙的体力还算不错,他自己下楼走进了浴室,开始之前夹上去的东西还在他的胸前晃。 红色的,似乎是红宝石,但不是真品,谢闻收回目光,倚在床头打开手机。 【苏凌】:你猜今天医院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凌】:我居然看见安阑了,他进了重症监护室,好像是被别人捅了,但谁也不知道捅他的是谁。 【苏凌】:不会是你捅的吧? 谢闻一直没回复,过了半个小时,苏凌又来了消息,从文字都能看出来他很慌。 【苏凌】:天哪,真的是你捅的? 【苏凌】:这是违法犯罪你知不知道? 【苏凌】:你快去自首吧。 谢闻看到这里有点想笑,他一个本本分分老实巴交坚决守法的人,怎么会去捅人。 捅的还是安阑这种烂人。 谁知道苏凌看完他发过去的消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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