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没打算做什么的君樾:...... 君樾只得解释:“卿卿放心,本君只是抱抱你。” 苏言卿却仍旧是一脸的警惕,闻言便发出了灵魂质问:“哪个抱?” 君樾:...... 君樾只得再次耐心解释:“只是单纯的陪你,不做别的。” 苏言卿:“真的?” 君樾:“真的。” 闻言,苏言卿还是又稍稍犹豫了片刻才点的头:“那......那你过来吧,但是绝对不许做任何过分的举动哦,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毕竟硬邦邦的池壁远没有君樾好靠。 所以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他还是更愿意靠着君樾的。 “好。”君樾闻言颔首保证,继而缓缓去到汤池对面温柔的将少年揽进了怀里。 苏言卿顺势靠在君樾肩头,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呼,终于舒服了~” 君樾则是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少年的墨发,如约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那日之后他也是反思过了的。 下次,定不能再那般放纵自己了,否则一次便叫少年怕了那种事,便得不偿失了。 细水长流方是正途。 但他亦是犹可恕,无人知晓,他究竟有爱这条鱼。 不过看着少年眉眼间的疲惫,君樾也是心疼不已,不禁温声询问:“卿卿还难受吗?” 苏言卿闻声赶紧点头:“难受,可难受了。” 君樾听得心软不已,不由的在少年眉心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虽看得出少年话中是掺了水分的,但他也还是心疼。 君樾不禁又问:“要不要本君帮卿卿按按?” 苏言卿:按按? 君樾按起来是蛮舒服的。 但是也难保按着按着不会又发生些什么。 虽说他也是尝到了甜头的,但他现在真的再受不了那种刺激了。 不过,君樾当也是舍不得再欺负他的。 君樾有多爱他,他也是晓得的。 故而思考片刻后,苏言卿还是点了头:“要。” 但他接着又说道:“但你要保证,只帮我按腰,不做别的。” 君樾温柔颔首:“本君保证。” 苏言卿闻言这才放心的趴在君樾肩头,将自己全权交到了君樾手中。 君樾随即便开始了动作。 君樾才按了两下,苏言卿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不知不觉趴在君樾肩头睡着了...... ———— 不怪他,实在是君樾的手艺太好了,太舒服了。 舒服就会犯困,此时将将醒来的苏言卿如是想。 他又眷恋的在君樾脖颈上蹭了蹭才打了个哈欠问:“几时了,是不是该去和大家用晚膳了。” 君樾颔首回答:“时辰差不多了,卿卿歇好了吗?” 苏言卿闻言才懒怠的抬起头来,点点头又问:“歇好了,我们要去哪里用晚膳啊?” 君樾耐心的回答:“准备在了桂苑的暖阁,已经着人去请大家了。” 苏言卿听罢忙道:“那我们也快去吧,别让长辈们等着。” “好。”君樾颔首,接着便抱着苏言卿离开了汤池。 因为时间有些紧张,君樾便也没再亲自动手,而是直接掐了个诀将二人打理妥当便径直抱着苏言卿瞬间消失在汤池殿中。 就在下一刻,二人便出现在了一棵桂花树下。 微风拂过,正好有桂花飘落,苏言卿下意识伸手接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好香啊......” 暖阁里的众人闻声才发现了二人,当即便都笑着出了院中,就连祁念都被推出来了。 月色下,李婉若含笑开口:“卿儿和樾儿来了?” “娘亲?”苏言卿闻花被发现,不禁有些尴尬的将手背于身后,这才跟长辈们打招呼:“父神,母神,两位爹爹,还有两位娘亲,让大家久等了。” 最后他也没落下君凌和他身侧的涂山云诺:“兄长,云诺。” 众人浅笑着颔首,很快便迎着苏言卿和君樾一同进了暖阁中。 宋旭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见状便开始指挥着侍从上菜。 苏言卿跟着君樾在凳子上坐下,这才来得及看面前的大桌子。 他此时才发现,他们这一大家子,足足有十个人呢。 若是他爸妈和哥哥也来了,那就得准备更大的桌子了,苏言卿不由的想。 暖阁里,众人说说笑笑,气氛格外的温馨。 苏言卿却莫名有些难受。 越是团圆,他就越是思念故人。 但到底不好破坏难得的相聚,他努力的让自己笑着,没有露出丝毫不对劲。 只是宋旭端来据说不会醉人的果酒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多饮了几杯。 等到离席时,他甚至真的有些醉了。 君樾理所当然的抱他离开,他便直接装作醉倒在了君樾怀里。 直到离开暖阁,又走出一段距离,君樾方才轻声开了口,他问:“卿卿,因何难过?” 苏言卿闻言才从头顶的圆月上收回目光,却是红着眼圈反问了一句:“你发现了?可是我明明瞒过了所有人。” 他甚至试图骗过自己。 君樾看的心疼不已,施法瞬间回到寝殿。 他接着将少年在榻上放好,又亲力亲为的为他解开头发脱了外袍鞋袜才心软的开口:“可你瞒不过本君。” 苏言卿倚在君樾怀里,闻言,借着那点酒劲潸然泪下。 君樾心疼的接下珍珠,继而蹙眉朝着殿外吩咐:“来人,送醒酒汤来。” 闻言,苏言卿忙拉住君樾的手摇了摇头:“不用,阿樾,不用,不过几杯果子酒罢了。” “我没醉,我只是......心里不舒服。” 君樾听得不禁轻叹一声,将少年抱的越发紧了些才道:“傻鱼,难受便说与本君听,莫要在心里憋着了。” “好。”苏言卿点点头,借着醉意,红着眼娓娓道来:“阿樾,我一直没有与你讲过曾经的事情,其实在那个世界,我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第211章 并不是阿樾的错 “然后过完生日没多久,我就出了车祸,来了你的世界,就是被送到寂灭殿的那一日。” “而在原本的世界,我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很疼我的哥哥。” “我哥比我大五岁,一直以来他都对我很好很好。” “他和我截然不同,从小就被我们的祖父接去了身边作为继承人培养,一直以来都是严于律己的那种,没有一分一秒是松懈的。” “不过他对我,却是向来百般纵容。” 苏言卿慢悠悠的说着,君樾便认真的听着。 说到这句时,又有一粒珍珠滚落。 君樾看的心疼,轻轻在少年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卿卿......” 苏言卿吸了吸鼻子再也忍不住在君樾颈间蹭了蹭,沉默了片刻后方才红着双眸继续开了口:“有时候,我爸爸偶尔也会觉得我没出息,不过每次他想管管我的时候,我哥就会站出来。 “他会说‘家里的孩子有我一个费力劳心就够了,言言只需要快快乐乐就好。’对,他叫我言言,只有我哥会这么叫我。” “阿樾,在有你之前,最疼的我就是他了。” “我们家,还算是有钱吧,外面的人会捧着我,也是因为我哥,不管我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他都会为我摆平。” “他不准别人欺负我,我生病的时候他最着急。” “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爸爸妈妈了。” “阿樾,我真的好想他们。” “我好希望可以把你带到他们面前,然后骄傲的对他们说‘看,这是我找到的伴侣,我这一生的挚爱。’让他们也可以稍稍放心。” “可是,我再也无法与他们相聚了,相隔着一个世界,是我永远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以为只要我不去想,就不会难过了,可每次我越是开心的时候,越是看到别人热闹的时候,思念就会......猛然间把我淹没。” “我真的没事,我也没醉,我就只是......想他们了......”苏言卿红着眼眶说完,却是努力在脸上扯出一抹笑来。 但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更不知道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君樾看的愈发心疼,犹如根根银针刺痛心脏。 良久他才哑声开了口,却是轻声道了句:“抱歉......”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的鱼。 况且此时此刻,任何的安慰也是无法抚平少年的悲伤的。 他虽生性凉薄在乎者甚少,但推己及人,若有一日他再也见不到苏言卿,他怕是会无法活下去。 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太过苍白了些。 闻言,苏言卿却是听得一愣,不禁怔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 他不由心疼的捧起君樾的脸蹭了蹭,心软的反问:“你是不是傻了?与你何干?你为何要抱歉呢?” 君樾听罢沉声回答,眼尾罕见的有些泛红:“本君哄不好你,也无能为力。” 苏言卿红着眼点点头:“我知道的,但这并不是阿樾的错。” “只是造化弄人吧......” 他接着用额头抵着君樾的眉心认真道:“其实我也想过,那时我明明已经死了,若非是来了这个世界,我怕是早已成了孤魂野鬼,更遇不到这么好的阿樾了。” “你能陪着我,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君樾听得心头一软,只觉心更疼了:“好,本君陪着卿卿。” 苏言卿闻言便乖乖的点了下头,继而安安静静的靠在君樾胸口,聆听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好像,说出来以后他也没那么难过了。 有人与他感同身受,有人知道他的难过。 时间就在这样的陪伴下不断的推移着,寝殿里一时间静谧非常,直到苏言卿的那点微薄醉意渐渐退去。 酒醒了,他的脸颊上才泛起丝丝迟来的红晕。 他没有后悔说出来,他只是稍稍有些难为情。 为什么每次在君樾面前,他都娇气的不得了呢? 君樾很快便察觉了少年的情绪,当即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只是问道:“卿卿困不困?要不要睡觉?” 苏言卿闻言便摇了摇头:“我不困。” 才睡了几乎一天一夜,这会儿也才不到亥时吧。 他又不是只贪睡的猫,哪来的那么多觉。 他接着道:“我想去看看小鲛人爹爹给的修炼功法,虽然秽气如今不闹了,但还是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免得夜长梦多。” 而且他真的不想下次再白修了。 君樾自然没有不答应,闻言便微微颔首道:“好。” 苏言卿也跟着点了点头,只是话说到这里,他也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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