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欢提醒他:“你这样有失皇家颜面,对你皇兄的统治不利。” 萧北焰:“我与他秘密成婚,不公诸于世。” 顾常欢不想与这个小魔王再聊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暴打他,起身:“臣去解手,失礼。” 他说完,大步走出客厅。 出了客厅后,顾常欢向管家借来笔和纸,写了一封信函,派他的随身护卫,送往皇宫。 通知帝王,他的弟弟正在国公府肆意妄为。 做完这些,他向着客厅折返,中途遇见刚从客厅添茶回来的阿福。 阿福忙向顾常欢行礼:“奴才见过隆安侯。” 顾常欢神色和煦:“阿福无需客气。” 他知道阿福是小矜的贴身奴才,要想把小矜弄到手,对他的奴才应该好些,说不定这个奴才哪次能帮上他。 顾常欢这个人没什么官家的架子,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模样,阿福又跟着他家主子身旁多年,无论是原主,还是沈子矜都待他不薄,遂此刻他对顾常欢说道:“隆安侯,您能不能将客厅门旁摆放的那盆花拿出客厅?” “为什么?”顾常欢好奇的问道。 阿福诚实的回答:“主子对那盆花香过敏,上次奴才见那种花是主子喜欢的颜色,便放到主子卧室一盆,不曾想主子刚进到卧室,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又道:“说来也奇怪,奴才平素里并未见过主子对其他花粉过敏,却单单对这种花粉过敏。” 他说完好一会,也不见顾常欢做言,阿福忙抬头看了过去,见顾常欢愣怔在那里,问道:“隆安侯怎么了?” 顾常欢收回神思:“没什么。”又着重叮嘱阿福道:“切记将此事再告知旁人,尤其是十七王爷。” 阿福点头如捣蒜:“奴才谨记。”又道“奴才怕着十七王爷,都不敢跟他说话。” 顾常欢不放心,又叮嘱:“纵使他主动问及你这件事,你也莫要告知丝毫了。” 他说着, 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到阿福手中。 阿福兴奋的立刻承诺道:“隆安侯放心,这事奴才定会烂到肚子里,守口如瓶。” 顾常欢颔首,旋即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进入客厅时,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门旁的那盆望仙花。 萧北焰放下被他喝空的茶盏:“水喝多了,我也去解个手。” 顾常欢看他从自己身旁走过,眯了下眼眸。 夜幕降临时,马车停在府邸大门前,车夫搀扶着沈子矜下了马车。 沈子矜抱着那套帝王赏赐的黄金茶具,向着府邸走去。 “主子,”他走了一段路,管家迎了过来:“十七王爷和隆安侯来了,在客厅等着你呐。” 沈子矜顿住步伐,皱起眉头:“坏了,十七王爷是来找我来算账的。”马上又道:“快,给我准备笔墨,我得把这事通知给皇上。” 管家道:“隆安侯已经写了信函,将此事通知给了皇上。” 闻言,沈子矜皱起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一些:“再如何,有隆安侯在,都不会让他做出过分之事。” 他又叹道:“唉,怎么就被这个小魔头给缠上了呢。” 说着,沈子矜无奈的向着大厅走去。 “咦?”萧北焰视线落在门口的花架之上:“我的花怎么不见了?” 顾常欢指着窗户:“方才你走后,一只野猫从窗外蹿进来,跳到花架上,将那盘花碰到地上,碎了一地,被小厮清理了。” “该死的猫,竟是给我添乱,明日我还得去花棚拿一盆。”萧北焰剑眉染着 怒意,旋即又道:“还是皇兄明见,宫中从不养这种讨厌的小畜生。” “喵~” 沈子矜抱着一只小猫走进来,喜爱的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瓜,猫儿友好的蹭着沈子矜。 “让十七王爷,隆安侯二位久等了。” 萧北焰一见沈子矜就开始兴师问罪:“你与我皇兄都说了什么?我皇兄直接罚了我禁足。” 沈子矜将怀中小猫放跑,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臣只是原原本本的将在假山中发生的事情讲给你皇兄听了。” 顾常欢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视线扫过萧北焰,不知在考虑着什么。 听了沈子矜回答,萧北焰皱眉气愤道:“谁让你多嘴,告知我皇兄的?” 沈子矜微微挑了下眉:“十七王爷也没有让臣不告诉你皇兄啊。”转瞬又道:“尤其十七王爷给了臣那么多东西,臣总不能说是在皇宫中偷的吧。”又道“十七王爷口中所说的喜欢臣就是这样,一见面就先兴师问罪一番?” “咳咳咳……”沈子矜像是说的太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那副病弱模样,好像是一阵风就能轻易吹走的纸灯笼,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顾常欢忙过来,将沈子矜搀扶到椅子上坐好,又为他倒来一杯水。 萧北焰拧着剑眉盯着沈子矜,小声嘀咕:“就这副样子,别说是强了,碰一下就得碎。” 他越说越气,朝沈子矜没好气的喊道:“你怎么不找个好大夫把病彻底医治好了,没钱,本王有的是钱,给你出。” “啪嗒”一声,沈子矜手中的杯盏掉在地上,人两眼一闭,靠在椅子上,不动了。 见此,萧北焰瞪眼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顾常欢:“被你吓晕了。”又道:“他这病若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早年国公府财力实力那么雄厚都没能治好,这辈子想治好成为正常人,是不可能了。” 说着,顾常欢将沈子矜拦腰抱进怀中:“臣把他抱回卧室休息。”马上又道:“十七王爷最好别跟着去,容易让他病情恶化,到时不好跟你皇兄交代。” 萧北焰不耐烦的挥手:“快走快走。” 顾常欢将人抱走。 他抱着沈子矜出了客厅,走了一段路,沈子矜便睁开眼睛:“可算暂时躲过这个小魔王了。” 他说着,从顾常欢怀中下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作揖道谢:“多谢隆安侯为我解围。”马上又道:“我翻阅了礼仪一书,这次没行错礼。” “小矜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你自己呢,不过我就是喜欢现下的你。”说着,顾常欢透出几分暧昧:“小矜若是想感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沈子矜给了他一个白眼,向着前方走去。 顾常欢跟在他身侧:“你做什么去?” 沈子矜叹道:“回屋装病,躲着他呗。”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顾常欢道:“我们需要想个摆脱他的办法。” 沈子矜:“想不出来好办法,只能期望他皇兄能把他管住了。” 顾常欢:“皇上管得住他的身,可管不住他的心。”略顿“他适才还说了要强暴你呢。” 沈子矜脚下一踉跄:“有病吧,煞笔。” 顾常欢惊了下,笑道:“小矜的胆子真大,就不怕我告知他,你在骂他。” 沈子矜“呵呵”,随即说道:“你决定帮助我欺骗那个小魔头那一刻起,就已经上了贼船。” 顾常欢感叹:“怎么办,我越发心悦小矜了。”怕沈子矜骂他,转移了话题:“我倒是想到了可以帮助小矜,摆脱那个小魔王的办法。” 沈子矜停住步伐,转身问他:“什么办法?” 顾常欢从兜里拿出一块帕子打开,在沈子矜鼻息间抖了抖。
第36章 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阿嚏阿嚏阿嚏~”沈子矜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一把拍开握着帕子在他鼻前晃悠顾常欢的手:“你做什么,帕子上什么味,熏的我直打喷嚏。” 什么味,自然是望仙花的花香。 顾常欢把望仙花的花粉弄到帕子上,来确定阿福说的话是否属实 如今已经确定,他的“青梅竹马”就是皇上找寻了多年,拥有冥寒体之人。 可是他不会让皇上知晓,他的解毒方法,他难以接受,他也不想面前之人受到伤害,所以就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此刻,顾常欢轻佻的一笑,道:“瞧,我这不是转移了小矜的注意。” 他说着,把手中帕子收了起来,以免沈子矜因此打喷嚏。 沈子矜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把十七王爷投在我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可怎么才能转移?” 顾常欢:“让他去缠别人呐。” “别人?”沈子矜蹙眉:“这岂不是在坑害别人。”又道“他的注意又怎么能轻易的被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顾常欢仔细审视沈子矜的面容片刻:“我自然有办法。” 沈子矜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也不太相信顾常欢会有解决的办法,跟不想再与他有过多交集:“我困了,回去先睡会。” 这次顾常欢没有跟着他,他站在原地,望着沈子矜的身影消失在眼中:“我会帮助小矜摆脱一切苦难。” 萧北焰在客厅中坐了一会,决定还是去看看沈子矜。 然,他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锦衣卫大都督皇甫少白。 见此,萧北焰当即来了火气:“好狗不挡路,滚。” 皇甫少白神色冷峻:“皇上命属下把十七王爷抓回去。” 萧北焰:“你是个什么德行,就是萧家皇族的一条狗,本王特么的就是你主人,你想反了不成!” 皇甫少白:“十七王爷是自己回去,还是属下与你动武把你抓回去?”马上又道:“如此可能会伤到十七王爷,你想好了?” 这二人是各说各的,横眉冷对着对方,后果可想而知,瞬间便缠斗到了一起,打的那是好不激烈,大有一副要杀了对方的气势。 魏冉藏在树上,透过窗户,看着二人在客厅中打斗:“我真佩服皇甫少白,从来都是不把十七王爷放到眼中。” 霁晨华道:“我听闻二人自小就不对付,跟在娘胎里就是仇人一般,那会刚会爬,就掐在了一起,待长牙时,皇甫少白就把十七王爷给咬哭过。” “再如何二人都是表亲,当年皇后与皇甫少白的母亲可是关系要好的亲姐妹。”秦冥跃上树:“皇甫少白又有能力,得皇上重用,所以他不惧十七王爷不是空穴来潮,讲事不能只讲片面。” “自以为是。”霁晨华道:“我这不是还没讲完吗,你就来插嘴。” 说完,人气冲冲的离开。 魏冉把在萧北焰和皇甫少白的好奇心转到了秦冥和霁晨华的身上:“我说,你二人不会也是水火不容的表亲啥的吧?” “不是。”秦冥叹了一口气:“我与他是指腹为婚。” “什么?”魏冉险些没从树上折下去,震惊道:“指腹为婚,是谁这么糊涂,把你们两个带把的指到了一起的?“ 秦冥带着几分愁闷:“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 魏冉满脑子都是二人的小作文,起唇方要说话,秦冥岔开话题:“你二人来了,怎么没瞧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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