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从‘御膳房’买的东西,放到厨房里边准备给摆个盘。 回神的陶禹谦,弯腰找符合自己尺码的拖鞋,“不用弄,东西我都是让他们弄好才装进去的。” 他站在客厅,环视着整个房子,老破小,但是很温暖。 双人的小摆件,照片,一些家居用品。 心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苦涩,如果这个人是他就好了。 “是吗?”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的身价。” “你的身价,你什么身价,再大的身价还不是要在这和我一起喝酒。” “你的房子好破啊。” “我这里地段好啊,而且这边还没那么多的纠纷,上下两层一打通装修一下也没那么破。” 诗松盛把餐盒里的东西给拿出来,给陶禹谦也到了一杯酒,陶禹谦向来是个很值得倾诉的人。 他会认真地倾听,还会给出自己的意见,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虽然有的时候会有点臭屁。 “你和那陆漱阳在一起后就住这“破房子里,也没电梯。” 显而易见的嫌弃。 诗松盛给酒塞在陶禹谦怀里,调侃道,“辛苦你了大少爷,让你来着真是让你受罪了,快点喝下老奴给你倒的酒。” “正经点。”陶禹谦也被这人耍宝逗乐了,抿嘴笑道,“少耍宝,正经点。” 话峰一转 “你又为什么事情给自己自找烦恼,没事找事。” 诗松盛身体微微向后仰,无可奈何道,“也没啥事,还是上次和你说的。” “就你们三角恋的事?” “你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什么三角恋,我们那是正当的关系好吗?” 如果有乌鸦从诗松盛头上飞过,那一定有不少点。 “还不是三角恋,白月光生病,竹马误会,你就像个小乌龟一样,缩在壳子里边不知道怎么办。” “那我该怎么办?”诗松盛被他神奇的总结能力搞得无话可说,因为似乎好像真的是这样的。 “凉拌,那你该怎么办?”陶禹谦双手一摆,摆烂的可想而知,“不然你想怎么办?玩三人成行吗?” “滚”诗松盛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时不时发疯的霸总,“建国以后不然成神精。” “别人是妖精,你是真神精。” “我说的不对吗?”霸总独有的霸道显示的淋漓尽致,“你们这情况复杂程度还是上一次的上一次。” “简称没有是吧。” “正经点,我的哥我是诚心问你意见的。”诗松盛没空和陶禹谦搞笑,蜷缩在沙发里边,“我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要管,不要管,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 “但问题就像个炸弹一样放在哪里,他不会因为你不看他就会从你的眼前消失。” “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在走钢丝,很害怕突然自己认识的人就真的变的我一点也不认识了。” 陶禹谦也不在和诗松盛斗嘴,看着面前的酒杯,缓慢道,“阿盛,我不喜欢爱情这个东西。” “我应该曾经和你讲过,我的父母其实并不恩爱,他们在死之前还在吵架,还在为了父亲母亲在外边的私生子吵架,在为了家里的股份吵架。” “他们的关系就好像是个密,明明都已经不爱了,却又非要让两个人生生凑在一起。” 陶禹谦嗤笑了一声,“情况不复杂,两个人最后真的致死放休了。” 诗松盛五味杂陈的望着陶禹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和悲。 “你在同情我?”陶禹谦翻这白眼,无奈的看着诗松盛,“不是吧,阿盛你在同情我。” 陶禹谦站起来,音量抬高,带着意气风发,“我过得可是相当的好,从我伯父手里抢回来公司,把那群蹦的高的私生子早早地送到非洲建铁路去了。” 他还是有空同情同情自己吧。 “你正经点。”诗松盛气的脸都红了,血色上涌忍不住生气,“我问你问题,你在这逗我。” 陶禹谦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要不然就两个都放弃,毕竟这个东西你让我回答也是白搭加白搭。” “人生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所以呢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没有。”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刚好陆漱阳的电话也来了。 诗松盛第一时间就把视频电话给接起来了,“盛盛,你还没睡觉?” “当然,给你看我和朋友一起喝酒呢。” 他把电话翻到前边,让陆漱阳看到陶禹谦,想了想准备把视频投屏到电视上。 “你就是陆漱阳,他男朋友。” “你好,陶禹谦,盛盛的老板。” 两个人的关系瞬间清晰到一目了然。 “你不过是他的老板。” “呵” “阿阳,你最近那边怎么样啊。”诗松盛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把手机投在电视上,“最近那些人还烦你吗?” “最近还好,没有烦我。”陆漱阳乖乖的坐在桌子面前戴着眼镜。 “最近剧本改编的进度很快,我马上就能回去啦。”夹着嗓子撒娇,“我好想你啊,回去了一定要亲亲你。” 诗松盛瞟了眼陶禹谦,耳根羞得通红,“你在说什么呢,这还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陆漱阳像是在示威一样,“我就叫就叫。” “挂了。”诗松盛像是做贼心虚一样,赶紧给人挂了。 “他,他太粘人了。” “呵”陶禹谦冷呵了一声,感觉要把人给冻死,“什么我好想你啊,亲亲,抱抱。” “什么小夹子。” “哪里夹了,不都是这样说话的吗?你不也这样说的嘛?” 说实话如果不看诗松盛的脸,好像他说的和真的一样,他脸现在都红的像个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红灯笼,你就骗骗你自己吧,我的建议是分手,要不然你就玩三人成行。”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不是要可以,是要做到。” 诗松盛现在喝的也有点微醺,果然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现在诗松盛迷糊得紧,迷糊的可爱。 “陶禹谦你为什么那么厉害,感觉你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诗松盛用背靠着沙发,慵懒随意,就像一摊水一样。 “你控制集团,教训你那些不长眼的亲戚,健身似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好佩服你。” “只有佩服吗?”陶禹谦的酒量是相当的可以,他坐到诗松盛的身边,把他手里的酒杯拿出来,“不能有一些其他的情感吗?” “什么啊?” 微醺的诗松盛迷迷糊糊的就像是一个小蛋糕一样,好欺负有好可爱,“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是不会再回去给你当牛马的,真的太累了。” “你好龟毛,事情好多,好凶。” 陶禹谦坐在他身边,用手捏住诗松盛的鼻子,让他用嘴呼吸,像个小金鱼一样。 直到诗松盛觉得难受,挣扎着让他放开,“难受,快点给我放开。” 发起脾气来又像是个小猫咪一样。 “让你说我坏话,也就刚来的时候说过你两句,这可就记住了。” “怎么就这么喜欢记仇。”陶禹谦笑的很温暖,也很开怀,“我知道了下次不凶你了。” “你还要对我好,不能欺负我。”诗松盛懵松着眼迷迷糊糊的为自己争取权益,“还有不可以伤心,每天要伤心飞走。” 突然陶禹谦释然的笑了,轻轻捏了捏诗松盛的鼻子,“好我答应你,不要伤心,不让你当牛马了。” 这一刻陶禹谦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东西,关于爱情,关于朋友。 或许这种希望永远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爱情。
第43章 “你这是什么假酒吗?上头又难喝。”陶禹谦面无表情的吐槽道,“这么难喝陆漱阳还敢珍藏?” “你可拉倒吧,红的和白的混着喝,活爹来了都要晕。”诗松盛身上带着酒气,脸上飘起红晕。 像火烧云一样。 很好看。 陶禹谦盯着诗松盛入神的想道。 他怎么这么好看,好想永远把他藏起来。 这一刻陆漱阳和陶禹谦好像有了什么心灵感应,相同的想法在两个人心里播下种子。 “我要去睡觉了,你就在这吧,拜拜。”诗松盛还煞有其事的和陶禹谦挥挥手拜了个拜,“我要去睡觉啦啦啦啦啦。” 这时候的诗松盛莫名的振奋,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自己要飞到哪里去。 陶禹谦无奈扶额,以后不能让他自己喝酒,知道的是在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开什么音乐会。 “阿盛,你这是在自由飞翔吗?” 醉酒依旧不改毒舌本色。 一夜安眠,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除了,诗松盛晚上莫名其妙跑过来非要拉着陶禹谦下飞行棋。 两个人都非要互相较劲打游戏。 一晚上还是相当完美的。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诗松盛的身上,眼皮微动,人马上就要醒了。 这是怎么了身体这么难受。 诗松盛双手撑起来,靠在床头,不知道为什么肩胛骨的哪里会那么疼。 强撑着站起来,左右活动,脖子都掰的咯咯吱吱。 爽。 他把窗帘拉开,试图迎接新的一天,只是被身后的人给打断了。 “醒了,老弟。” 陶禹谦一身酒气,身上的定制款衬衫已经被揉的像是一个梅菜团子。 “你在干嘛?好恶心,一点都不像你了。” 诗松盛捏着鼻子挥挥手,表示很嫌弃。 “正常一点,老哥。” 陶禹谦差点又被气笑了,合着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他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昨天晚上你喝醉酒后拉着我非要和我一起唱歌,打游戏,不同意就往我身上涂鼻涕,人睡觉竟然还要哄的,是什么小孩吗?” 桩桩件件,把诗松盛的记忆彻底拉回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拉着人唱歌还非要说这人不喜欢他。 好恶心。 诗松盛第一次为自己感觉恶心。 “我说那是个意外你信不信。”他脸上略带尴尬,说话也有点结巴,“昨天的我绝不是真实的我。” “呵,我要吃早餐。” “来了。” 诗松盛谄媚的就像是昨天在路上碰到的小狗狗。 不忍直视。 不过好在这位主子还是好送的,在上班之前给人送回去了。 给诗松盛累了个满头大汗。 ~ 最近的事情也没有很多,陆漱阳在有条不紊的剧组生活,苏轻也有在好好恢复身体,陶禹谦自从送走这位大神以后,大神到也没说啥,只是微信的联系更加多了,每天每小时都发消息。温如棠他的综艺在公司里的基本上都拍完了,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公司里的人看见他总是笑的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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