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辞缈在后面嘴角压都压不住,看来老天都在帮他啊,不然怎么会就这么昏迷了呢。 而另外一边,江青莱把沈烟雀抱进了偏殿内,张太医很快就进来了。 兰辞归在一旁看的还是有些担心,皇后说这个太医医术还是好的。 他还是有些担心烟雀会暴露。 但是当张太医诊完脉之后,他摇摇头叹息着。 江清莱又是个急性子:“你这太医怎么不说话,只是摇头,我怎么知道什么个情况呢?” 兰辞归拉了她一把:“清莱你先别急,张太医要先去回禀皇后娘娘那边。” 江清莱听见兰辞归喊她名字的时候,特别开心。 美人喊她名字哎!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真好听。 张太医走出去偏殿去向在等着消息的皇后。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忧声道:“起来吧,张太医,烟雀如何了?” “沈小姐身子刚大病一场,本就还有些未调养好,依然有淤血堵塞。” “现在正是因为那些淤血才昏迷,还受了寒,这个冬天若是再不好好调养,那恐怕...” 张太医都没有把话说完,这种话毕竟不吉利,这些主子估计也不爱听。 皇后眉头紧皱:“可有仔细的诊断?” 这孩子的身体怎么说垮就垮了呢。 选妃宴还能坚持到吗? 张太医回话:“禀娘娘,细细诊断了,确是如此。” 皇后只能再次叹息一声:“把那些好药都用上,好好帮烟雀养养。” 至少也要把命吊到选妃宴结束啊。 不然沈家这颗棋子不就没了吗。 张太医应下之后就下去配药了。 而偏殿这边知道了沈烟雀身体情况的江清莱深深叹了一口气。 兰辞归面上也是一片担忧,但是心里知道烟雀大概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烟雀也是在学习医术,这些东西她自己大概是有把握的。 这一次之后,估计烟雀就会一直‘病重’了。 赏雪宴并不会因为沈烟雀昏迷就不再办,皇后带着一众的家眷去了观雪台。 沈贵妃来了偏殿看望沈烟雀。 “世子妃和江小姐照顾烟雀也累了,不如先去观景台赏雪吧。” 兰辞归不确定沈贵妃到底知不知道烟雀的假死计划,她话都说到了。 他与江清莱也不适合再留下来。 “那我们先走了,后面再去沈府看望烟雀。” 沈贵妃颔首,兰辞归和江清莱走了之后,她便让侍女守好门,自己进了内殿。 “雀雀?”沈贵妃走到沈烟雀的床边,手指轻抚着她的侧脸。 沈烟雀是真昏过去了,毕竟还是要骗过太医。 沈贵妃喊了两声之后,发现是真的之后也就没有继续喊了。 看来是真的。 上次那个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呢? 怎么会就被吓到滚下楼梯,还一直在养伤,到今日也没好。 ............ 自那日赏雪宴之后,国都内忽然传出这样一则谣言。 说是有大师说沈烟雀的命格不好,配不上太子妃这个位置,所以才会灾祸不断。 而且传的还愈来愈离谱。 兰辞归听到的时候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这绝对不是烟雀放出来的,她只是想要假死,没有必要做这么多的事情。 他猜测是兰辞缈干的。 毕竟这个家伙不当上太子妃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雪下了几日便停了,而国都内,又有了新的传闻。 一则是说宫里的太医都断定沈烟雀将要命不久矣。 另一则是说一直在云游的清笠大师说兰辞缈有极贵的命格。 兰辞归在兰居小舍听任礼说起这两则谣言时。 另一旁抱着个小暖炉的清远爆了句粗口。 “放屁。” 兰辞归好奇的望向他:“这般激动?清远你认识清笠大师?” 任礼啃着个烤红薯也扭头看着他:“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这个名字。” “我师父,我当然认识。” “而且我师父早就仙逝,云游天界去了。” 清远气呼呼的,什么人啊,打着他师父的旗号乱传谣言。 “那作为清笠大师的徒弟,清远师父你预言一下,兰辞缈命格贵吗?” 清远当即就要脱口而出,然后下一秒闭上了嘴巴。 “郎君,你这人蔫坏啊。” 趁他情绪上头要套他的话。 兰辞归笑而不语,喝了一口热茶,清远这人怪有意思的。 任礼也想知道:“对呀对呀,清远你卜算那么厉害,算算呗。” “说不定是真的呢,可能还是你师父给那兰辞缈托梦呢。” 清远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任礼。 “任礼,把你那些话本扔了,影响到你的脑子了。” 任礼瞪他:“我知道了,肯定是我说中了,所以你急了。” 清远扔了个花生砸他,任礼躲开:“哎,砸不到。” 兰辞归在一旁看着笑的乐不可支,哈哈哈哈,每次看清远和任礼斗嘴都很有意思。
第73章 想尝尝冬天的桂花蜜吗? “不过话说回来,清远,你打算管一下这个事情吗?”兰辞归有些好奇,毕竟这是清远他师父的名声。 清远收回和任礼打闹的手,剥开一个花生扔进自己嘴里,一边嚼着花生,手指一边在算着。 任礼接着拿起自己的红薯,瞧着他这样便有些好奇地问道:“这还要算啊?” “时候未到。”清远放下手,就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有些人只会自食恶果。 兰辞归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清远一眼。 “好了,谢谢清远的茶叶,我就先回业王府了。”兰辞归拍拍手上沾上的瓜子皮。 清远摆摆手,任礼擦擦手上的红薯残渣。 “我送送你,辞归。” 兰辞归抱上汤婆子捂着,披上雨嘉递给他的白色狐裘,如玉的一张脸上一颗哥儿红痣在额心。 乍一看上去像是个雪童子一样。 “不用,这就几步路。”兰辞归全副武装之后,就准备走了。 话虽是这样,但任礼好歹是兰居小舍的主人,他把兰辞归送到门口看他上了马车之后才回去的。 业王府。 即墨长明下朝回来的时候,温平就很是上道的告诉他兰辞归在长归院里,也是刚回来。 苏磷挑眉看了温平一眼,学到了。 兰辞归在长归院里围炉煮茶,还准备了烤红薯、瓜子和花生在旁边,把一直泡着的桂花蜜拿了出来。 即墨长明走进长归院时,在窗口处和兰辞归视线交汇,两人的唇角都是不由自主的勾起。 “阿尽回来了。”兰辞归起身要接他。 即墨长明快步走了进去,感受到屋内的温暖后,便把身上的黑色大氅脱下放在一旁。 他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会冷到兰辞归,运起内力暖了身子才过去拥住兰辞归。 “难难,今天外面好冷。” 兰辞归一整个被他拥入怀中,很是暖和:“所以我煮好热茶,阿尽一回来便可以暖暖身子。” 即墨长明抱的更紧了些:“待会儿喝,想先抱难难。” “抱抱抱。”兰辞归哭笑不得,阿尽越来越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了。 他余光瞟见装着桂花蜜的罐子,忽然起了坏心思。 微微挣开了即墨长明的怀抱。 兰辞归掏出放在汤婆子上的一只手,拿过那罐桂花蜜。 “夫君,想尝尝冬天的桂花蜜是什么味道吗?” 即墨长明不明所以,就见兰辞归舀了一勺缓缓喂进了嘴里。 而且吃桂花蜜的过程中,兰辞归一直看着即墨长明。 即墨长明的眼神变得幽深,一把环过兰辞归的腰。 “想。” 正要倾身下去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主子,王爷找您。”温平听到东院传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坑苏磷去敲门的。 没想到苏磷学精了,居然要和他猜拳决定。 结果就是他输了,只能顶着被骂的风险传消息。 即墨长明还没碰到人呢,额头青筋跳了跳:“不去。” 温平一听就这知道,他定是坏了主子的好事,但是王爷那边又催。 “主子,王爷找您比较急。”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是兰辞归咽下那口桂花蜜后,推了下即墨长明:“去吧阿尽,父王那定是有急事。” 即墨长明憋的眼尾都有些微红,语气特别委屈:“难难。” 兰辞归踮起脚尖啄了他一口:“回来再说。” “好。”即墨长明只能带着巨大的怨气去了东院的书房找业王。 业王书房。 “笃笃笃。”敲门声很响,仿佛这门与敲门的人有什么仇似的。 业王:难不成他让人找儿子找的不是时候。 可这不是才刚下朝嘛。 “进。” 即墨长明的不虞已经写满了脸。 “儿子见过父王。” 业王见这副样子,就大概明白了,他儿子一副什么求不满的样子。 他清清嗓子:“尽儿,今年太子的选妃宴上要来别国使者,皇上想要交给你安排。” 即墨长明虽是有些不虞,但是听到是正事,他也收敛了些,认真开始和业王商讨这件事情。 ......... 时间过的很快,宫里的太医频繁进出沈府。 可是每一个出来的太医都是满脸愁容,聊起沈家小姐皆是一副无力回天的样子。 兰辞缈在回兰府的路上,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是一片喜色,衬的他整个人满面春风。 现在国都内都在传他才是那个未来太子妃,而沈烟雀是个没福气的,真是可惜了她那张脸啊。 又过了几日,大雪纷纷,沈府门口竟挂起了白灯笼。 路过的百姓看到时,都纷纷明白了。 这沈小姐啊,终究是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红颜薄命呐。 兰辞归听说的时候,当即就前往了沈府。 齐绵在灵堂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烟雀...我不就去了趟姜南,怎么...回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为什么不等我啊?” “老天爷为什么那么不公啊呜呜呜。” 沈季言站在一旁面容憔悴不已,而沈太傅听说也因为爱女病逝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在也躺在床上呢。 兰辞归看着齐绵的样子有些不忍,他拿出沾了洋葱的帕子,往眼睛上擦了擦,眼泪瞬间掉落。 眼睛被辣不停扑闪着。 他上前去搀扶齐绵:“绵绵,烟雀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的。” 关键是烟雀也没事,但是计划开始的时候,齐绵和齐夫人一起去了姜南,说是她哥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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