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汀现在脆弱极了,只以为时湛要像梦里一样推开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情绪又涌了上来。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付汀带着哭腔问道,又将时湛楼的紧了一些。 时湛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有推开付汀的想法。 付汀滚烫的泪珠洒在颈窝,时湛只觉得烫极了。 “不哭了,怎么会不要你,永远只要你一个。”时湛轻轻拍着付汀的背,一下一下安抚着付汀。 “做什么梦了,怎么哭成那样?给我说说?”时湛问。 “我梦见你娶那个高家哥儿了,你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高高兴兴的和那高家哥儿拜堂成亲,我去问你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成亲,你说让我走开,不要耽误了你的时辰,你还把我推在地上,我手都摔破了。”付汀越说越伤心。 “你还把他带到咱们的新家,你还要和他洞房,你还凶我。” 时湛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哭? 时湛心里又惊又喜又心疼:“假的,都是假的,我不会娶别人的,大家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娶别人的,别害怕,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付汀迟来的觉得脸热,哭什么的,也太丢人了,付汀才不会告诉时湛,自己哭是有两个原因的,不仅是因为时湛要娶别人伤心的哭,还因为太双了而哭。 经过这一个梦,付汀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对时湛的心意?要是再把这种占有欲当亲情,那未免也太渣了,谁家弟弟会被哥哥弄哭? 这导致了付汀现在一看到时湛就忍不住脸红。 终于解开了假象的误会,付汀才觉着身下一阵不对劲,察觉到是什么后,付汀恨不得赶紧远离时湛,免得被时湛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 时湛抱人抱的正开心呢,怎么会让付汀就这样离开自己,再说了,刚才还不舍得自己推开他,怎么现在倒成了他推开自己了? 一来二去拉扯间,时湛终于还是发现了付汀身上的异样。 时湛隐隐能感觉到付汀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心思的,从刚才的梦里就能窥探出来,更别说还有这样异样的状况。 “别看别看,你先出去。”付汀窘迫道,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别怕,这没什么,都是正常反应。”时湛安慰道。 “你还说!不许说!”付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快亮了,我去烧热水,待会洗洗好不好,你先在炕上呆着,被子不用管,我来洗。”怕付汀又羞的缩回去,时湛连忙说道。 时湛的离开给了付汀一些缓冲的机会。 前些日子时湛在镇上定做的那个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浴桶已经打好了,也已经取回来了,这次刚好可以让付汀好好的泡一泡。 时湛烧了满满一锅的热水,掺了些凉水,中和成恰到好处的温度后,便来叫付汀了。 时湛一大早的,积了好大的火气,所以穿的比较随便,长袖的中衣穿着闷热,时湛便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换成了无袖的坎肩样式上衣。 伴随着提桶倒水的动作,时湛胳膊上小麦色的肌肉鼓起了好看的弧度,胳膊内侧的衣服留出的空间还挺大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饱满的胸肌。 付汀不可否认,这样的时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让付汀不得不怀疑时湛是不是故意的。 没动心的时候,付汀只觉得时湛能一拳砸死自己,动心之后,付汀只觉得,这样身材好的时湛,能轻易的把自己抱起来做。 付汀也是个正常男人,被这种画面诱惑的,只觉得下腹一片燥热,坐在水里都难以抑制。 付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起了反应,付汀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短短时间内能来两次。 付汀刚想捂住,但被往浴桶中添水的时湛看了个正着。 时湛和付汀忽然心中都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时湛放下手中的木桶,试探道:“阿汀,难受吗?我帮你好不好。” 付汀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只是默默的将手拿开了。 时湛这次是在付汀清醒的时候帮忙的,付汀只觉得这冲击力比梦中强多了。 虽然一个人在浴桶外,一个人在浴桶内,却丝毫不影响时湛的动作。 时湛手上有一层薄茧,付汀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趣味。 小麦色与粉白色形成的肤色差好看极了,这种时候的时湛不复往日的细致的温柔,隐约带着一股狠劲,该死的撩人。 眼前的时湛影子渐渐和梦中的时湛重合,付汀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哥哥,轻点。” “好。” 时湛虽然面上一片冷静,但耳朵根已经红了个彻底,这种害羞是梦里的时湛所没有的。付汀终于将梦境和现实分了开来。 梦里的时湛付汀很喜欢,现实的时湛,付汀更喜欢。 “哥哥,你耳朵红了。”付汀不怕死的撩着时湛。 “阿汀,你还有心思想别的吗?看来是我不够娴熟,没让你舒服?”说完,时湛的手越来越快。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说完,付汀便觉得浑身一阵轻松。 “歇一下,给你重新换一下水,这个水脏了。”时湛道。 “嗯。”付汀缓了会,要从浴桶里出来,却发现了时湛的异样。 “哥,你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秉着“礼貌和礼尚往来”的优良质量,付汀问道。 “不用,我自己歇一会就好了,我怕吓着你。” 付汀便没再多问,只是当付汀穿好衣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时湛提起井里的一桶冷水,从头上倒了下去。 “哥,这就是你说的处理方式吗?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很容易生病的。”付汀一看时湛是这种处理方式,又难免担心,心中的羞涩已经全部放下了。 “没事,我身体好,以前热的时候也经常那井水冲凉。” 时湛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会只一个劲的笑,冰冷透明的水顺着时湛的身体流了下去,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 付汀只觉得,现在的时湛傻里傻气的。 “快些擦干,把衣服穿上。”付汀又叮嘱道。 “哎,好嘞,都听你的。” “傻子。”付汀轻声骂道,可脸上却挂着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甜蜜笑容。
第32章 自打那天拒绝了绳媒婆后,时湛和付汀先是安分了几天。 但这两天外出的时候,付汀明显感觉到,村里的人老是用一种火热的眼神打量自己。 一打听,原来绳媒婆果然将那日被拒绝,以及时湛说自己吃软饭的事情进行了大肆宣扬。 好在村里并没有人骂时湛,付汀听到的,都在说时湛命好,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好夫郎,汉子们一个个的都在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早下手,把这么个金疙瘩娶回来呢? 对于这些背后的编排,时湛不仅不觉得难听冒犯,甚至还乐在其中。 付汀问:“这些人这么说你,你不难受,不生气吗?” 时湛只一笑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羡慕我娶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夫郎,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自打那天做梦之后,时湛和付汀之间的关系就有了很大的静展,两人都心照不宣,只待一个时机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时湛现在黏付汀黏的厉害,每天处理完事情就来找付汀,付汀贝雕的时候,时湛就给他递水按摩脖子,付汀不雕的时候,时湛就早早的把护手的油膏拿来。 对待这双手,时湛比付汀上心的多。 付汀也不遑多让,眼神里都能流露出对时湛的喜欢。 这种浓稠的暧昧连薛青都感受到了。 薛青无数次想问时湛和付汀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但都被时湛一个眼神制止了。 清溪镇最近到处装扮的喜气洋洋的,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红灯笼。 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新年的时候出现,现在明明才农历七月份,远远不到过年的时候。 付汀一打听,原来是远在京城的皇上要过万寿节了,所以各城池,各乡镇都忙着一同庆祝,于是便有了这番场景。 付汀突然想到,先前常安找自己雕刻的松鹤延年,是不是送给皇帝的?毕竟松鹤延年就是用来祝寿的,况且常安还说雕刻的尺寸是九寸九。 古往今来九这个数字大都用来形容九五至尊,也就是皇帝。 但付汀也就是想想,说不定就是巧合,不一定就是用来给皇帝祝寿的。 伴随着万寿节的到来,付汀赶集的时候很明显的看到,镇上的琉球国人变多了。 也是,沧溟国是大国,附属小国众多,琉球国虽不是沧溟国的附属国,却一直很仰慕沧溟国的文化。 每年的万寿节,琉球国都会派使臣来祝贺。 周老板的悦来酒楼招待了许多的琉球国人,付汀不止一次的看到过。 这些人一个个虽然都是商人和游客的打扮,但是以付汀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来看,情况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付汀想。 付汀没想到能在镇上再遇到付岸两兄妹,当真是冤家路窄。 村的房子本就建的快,新房该建的都建好了,该装修的也都装修好了。 只等通通风、散散味儿就搬进去住人了。 什么都准备好了,却忘了买窗帘和门帘。 夏天日头高,没有门帘,新刷的门很快就会晒裂晒坏。 学生上学时间已经挺长的了,学习和工作一样,讲究劳逸结合,所以付汀这次就决定统一给学生们放半个月假。 好好放松一次。 窗帘和门帘按照付汀和时湛的喜好来定制花样和颜色。 所以付汀就找了镇上最最好布匹铺子。 一番挑选后,付汀选了自己和时湛都喜欢的颜色。 天青色和暗青色。上面用淡一些的颜色绣上水波纹,布料厚实,垂感很好,遮旋光性也不错。 和老板商量好付了定金后,付汀和时湛便准备去拜访外公。 这段时间忙着盖房子,付汀已经很久没去过唐老爷子家了。 多日不见,想念的很。 结果刚一出布匹铺子门,就碰见了付芷。 “吆,这不是我那盖了新房子的二哥吗?怎么有空到镇上来了?”付芷扶了扶头上的钗子,娇声道。 身后还跟着付岸,还有两个丫鬟一个小厮。付岸和那小厮手中都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 付汀想,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会遇到他们? “桃红,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二哥,你是觉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付芷抠着新染的指甲道,这玩意都染了好些天了,付芷还是觉得不舒服,老是想抠。 “他哪里能跟您比呀?您深受少爷宠爱,自然是您更好看了。”那名叫桃红的丫鬟看来付汀一眼,昧着良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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