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原本已经说了一家的亲,她长相并不差,举手投足之间也有大家闺秀的气质,镇上许多公子想要求娶他,但这一切直到甘子忱的出现而消失了。 甘子忱在他铺子旁边开了一家更大的糕点铺,价格更便宜,尽管做的没他的好吃,但不少人还是愿意为了省点铜板,而到隔壁的铺子里买。 而且因为隔壁的铺子更大,能够接更多的单子,产量也大,品种也更多,他的铺子很快就没了什么生意。 宋黔并没有为此灰心,刚打算换一行作,甘子忱上了门,说是想要将他拉拢,让他做后厨。 当时的甘子忱穿的人模狗样的,虽然动作轻挑了些,但说话也算得上毕恭毕敬,甘子忱最终同意了会面。 那一天,他前脚刚把妹妹送去学堂,后脚,甘子忱就来了,还带着他去了酒楼包厢,点了一桌子的美食,说要与他细细商讨。 宋黔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所以这一顿饭并没有吃上一口。 甘子忱想要给他灌酒,宋黔拒绝了,甘子忱便让人上了茶水。 甘子忱让他以茶代酒,再和他一块喝,要是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往后让他无论干什么都让他在这个小镇上没有立足之地。 宋黔无奈,他背后没有靠山,只能把以茶代酒,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结果可想而知,宋黔不省人事,等他再醒来,就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了甘子忱身边。 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他羞愤的想死,悄悄的下了床,因为包厢在第三层,他看着打开的窗,低头看了看人流涌动的街道,就想要跳下去。 可是当他真的摸到了窗沿,脑海里又闪现了妹妹的笑容。 他的妹妹还没有及笄,如果他现在就跳楼了,甘子忱会放过他的妹妹吗。 不,大概率是不会的。 所以宋黔没有跳楼,而是掩面哭泣了起来。 他的哭声把甘子忱吵醒了,甘子忱下床把他硬拉回了床上,想要再次实施强暴。 宋黔抵死反抗,不肯屈服,甘子忱此时却在他耳边说道:“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你妹妹现在在我手里,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找人辱了她,再把她杀了,丢到大街上,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如何。” 这一番话,让宋黔彻底的放弃了反抗,任由甘子忱上下其手。 甘子忱好色,但他能力不行,没多久就了事,坐起来抽了口烟。 宋黔跟他保证说自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求他放过自己和妹妹,甘子忱笑他傻,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接着,他就被甘子忱带到了京城,在甘子忱府里,一直作为一个玩物的存在。 他甚至连个外室都不算,只能是玩物。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甘子忱居然祸害了这么多女子和哥儿,他们都和自己一样,没有身份,在他的府做奴隶,家里的亲人被他要挟,还要被甘子忱欺辱,若是惹他生气,还会被赏给下人玩弄。 后来,甘子忱找到他,说要让他去干件大事,如果这件事干不成,就要祸害他的妹妹,妹妹是宋黔活着的最后期望,他当然不会让甘子忱真的祸害他的妹妹。 甘子忱让他换了一身衣服,又让人教他如何摆出柔弱的姿态,让男子为之趋之若鹜。 宋黔学了一个月,甘子忱便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在暗中见了几次程赋。 尽管每次都是擦肩而过,宋黔仍然牢牢记住了他的脸。 接着,甘子忱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其实那个矿道的新矿脉是他露出的假消息,也是他在他手底下的矿场买通了人,在那矿道里放了一些原石,装作是被挖出来的。 接着又让人大肆宣扬说这是一条新的矿道,让程赋来查看。 他们则是在身体的另一部分安了几个火药,等时机一到,他们就点了火药,炸了山体。 原本的计划是让程赋死在矿道,但没想到他居然活了下来,甘子忱就让他继续勾引程赋,顺便把他的机密全都掏出来给自己用。 恰巧,程赋因此失忆,宋黔这才谎称是他的外室,想要趁机混到府里。 原本以为程赋恢复记忆需要一些时日,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将来龙去脉查了个一干二净。 “公子,不,大人,我是真的无意插足大人和夫人之间的感情,实在是放不下我那未及笄的妹妹,有你们救救我妹妹,放过我妹妹一条生路吧。” “我知道我犯了什么错,我也不求能活着,只求大人能够保全我的妹妹,大人,奴求你了。” 宋黔痛哭流涕,全然没了之前伪装的那个模样,此刻的他丝毫不顾及形象,哭的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的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些许感叹。 白幕杨听到是诬陷,心中的巨石陡然被放下,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些夜里来的担忧和伤心,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程赋只是一脸期待,脸上写着你快听听我是清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幕杨,就差直接蹲下把头递给白幕杨揉了。 白幕杨感受到他的视线,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模样,失笑了一声,忍不住朝他那一旁歪了上身,靠近他说道:“好了,知道我的夫君最是干净了,也知道我的夫君最是爱我的了,夫君,今晚奖励你如何?” “奖励什么,奖励什么,嘿嘿媳妇,我现在就想要。” 程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中的芥蒂也被放下,他看着眼前的爱人,忍不住撒起了娇。 在场的家丁和奴仆们哪里见过主子撒娇,一个个都看直了眼,虽然平日里主子很适合和善,但哪有这种猛男撒娇的情况出现过。
第325章 委屈你了 白幕杨羞红了脸,无奈的低声回道:“先把正事办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程赋也突然回神,意识到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于是立即正经起来,将手放到下巴,装作咳了咳,回复了一脸的严肃。 周围的奴婢们纷纷捂嘴偷笑,也是到了这时候,他们的气氛才回归了原来的样子。 “你说的这些我有待考察,我会安排人下去调查的,另外我会让人再写一份证词,你必须按上红手印,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安心待在这个院子里,我会派人看着你,等时机到了,我会把甘子忱送上衙门,到时候需要你出面,为我们指证。” 宋黔没想到程赋真的没有纠结他之前犯下的错误,便立即跪在地上,朝着两人磕头。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宋黔眼里含着热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处罚,没想到程赋居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甚至还要帮他。 宋黔刚磕上头,程赋就幽幽开口了。 “我还没说刑罚呢,倒是别高兴的这么早,你害我这几天被我媳妇儿误会,害他这个有身子的人落泪,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吗?” 宋黔身子一僵,却依然跪倒在地上。 “奴才知罪,主子宽宏大量,奴才没齿难忘,奴才自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主子尽管罚就是,奴才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程赋闻言,看向一旁的白幕杨。 “媳妇,他把你惹哭了,该怎么罚他你来定。” 白幕杨无奈,这人是怕自己拿捏不好度量,下狠手了,这才让自己来。 “你……到求安寺帮我们祈福吧,五年,五年过后你便自由了。” 宋黔点了点头,忙不迭应下。 到寺庙里祈福,虽然苦些,却从来没有皮肉上的痛苦,而且在寺庙里祈福还能够净化心灵,白幕杨对他十分宽容了。 “多谢夫郎。” “好了,散了吧。” 程赋两件事情已经解决,迫不及待就站起来,想要带着白幕杨走,结果才刚站起身,就被凳子绊了一脚,整个人啪叽一下摔倒在白幕杨面前。 “嗷!” 白幕杨一愣,随即让人赶忙将他扶起,把他扶起来,然后就发现他后脑勺的伤口裂开了,头上缠着的白色包布又被浸湿了些。 “快扶回去,青黛,去请大夫来。” 青黛领了命,再是快马加鞭的到此外请大夫去了。 白幕杨被吓到了,他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平地摔。 淞哲和一个家丁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回了院子里,随后放到了床上。 白幕杨担心的在旁边转来转去,程赋嗷的一声就昏过去了,现在再次昏迷,而且头上的伤似乎又崩开了,不知道会不会加重他的情况。 大夫很快赶来,看着熟悉的程府,暗自感叹最近程府是真的不太平。 随后他就被带到了屋子里,给程赋把了脉。 “程大人这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看着也就是一些皮外伤。” “上次黎神医给他把了脉说他脑子里有些血块堵着,现在血块消失了吗。” “老身并没有摸到,大可能是已经散去了,老身看他的伤口又流血了,十有八九是刚刚碰撞过后淤血散开了。” 白幕杨闻言,放松的叹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老大夫给程赋换了药,包扎好后,便告辞了。 白幕杨守在程赋身边,伸手在他已经有些消瘦的脸庞上摸了摸。 “这些日子受苦了,都瘦了好多。”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原本以为程赋还要等几个月,甚至是几年,脑子里的淤血才会消散,没想到这回来才几天,就彻底消散了。 大概是这几天紧绷的精神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白幕杨看着他的睡颜也莫名觉得有些困意。 于是他脱了鞋袜,躺到了床的里侧,在程赋怀里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等再次醒来,白幕杨是被肚子饿醒的。 他有了之后,食量比以前大了许多,再加上前两天因为宋黔点事情,其实并没有吃多少,而且今天中午也没来得及用饭,就睡着了,现在睡醒了自然会感到饥饿。 他在床上哼唧了两下,最终抵抗不过肚子里翻涌的饿意,还是选择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瞧见程赋正抱着他睡得正香,白幕杨顿时又不太敢动了。 因为不知道程赋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白幕杨不敢乱动,怕打搅他。 可肚子却抗议的响起了咕噜声,催促主人赶紧去进食。 白幕杨无奈,这才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他刚下床穿好鞋袜,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媳妇,现在啥时候了。” 程赋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些许困倦,他动了动身体,接着就被头上那尖锐的刺痛给逼得睁开了眼。 “嘶,头好痛。” 程赋抱着头,在床上蜷缩着。 白幕杨吓到了,赶忙问道:“很疼吗,要不然我再让人把大夫叫来?” “呃不是……不用……我好像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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