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敲击三次,停顿,接着食指敲击一次,食指和中指并用加重力道敲击两次…… 藏在别墅庭院那棵大树上的伊凡,示意其他人保持安静,迅速解码:“安全,待命。” 伊凡是阿尔温亲手培养的副官,在阿尔温被撤销军职后,他们几个死忠因不服从调配被暂时停职。 此外,他还是帝国一支神秘的特种兵暗蝶战队的副队长,他只认阿尔温这位队长,谁来都不行。 同行的疯蚁队长柏林凑过来,咂舌道:“老大都被欺负哭了,还说没事?雄虫的精神安抚太可怕了,老大被吓得都不敢逃了。” 蝗虫队长阿道夫面无表情道:“也许队长喜欢。” “操!阿道夫你个乌鸦嘴,让你说话了吗!”柏林惊悚地看向阿道夫,压低声音啧啧称奇:“不可能吧,队长喜欢被打——” “咳咳!”伊凡打断柏林的话,瞪了阿道夫一眼,苦笑道:“阿道夫,拜托你别乱开口。” 阿道夫是个乌鸦嘴,还是好的不灵,坏的灵那种。 柏林认同地点点头,扶着树干,望向三楼窗内裹着被子的阿尔温,为难道:“那现在怎么办?” 他们一路跟着阿尔温过来,想找机会救出阿尔温。 本以为那个雄虫会虐、待队长,可是只是绑起手脚,给队长做了很长时间的精神安抚。 他们尴尬又害羞地看着队长顺利度过了僵化期,只是被打几下好像也不是太过分? 柏林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队长哭。实战训练被动了手脚,队长最宝贝的机甲被撕碎,被阴了重伤躺了足足三个月,都没哼一声。” 一旁的阿道夫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就被伊凡捂住了嘴巴。 他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不说就是了。 伊凡头痛:“再观察一段时间,队长目前情况还好。雄子虐待雌君的手段有多残忍又不是没见识过,队长嫁的这个雄子虽然癖好变态,但对队长其实挺好的,至少没……” 柏林接过话:“没把队长弄死再玩。” 阿道夫:“该死的恋尸癖!” “操!”其余两人惊恐地捂住阿道夫的嘴,心情却因为阿道夫的话坠入冰点。 阿道夫这灵言的能力可是恐怖级别的,他这么一说,没准那个雄子还真是个恋尸癖! 三个军雌犹犹豫豫,是听命待命,还是强行救人,最终也没个结论。 “待命,撤吧。”伊凡拍板。 阿道夫:“留在这守着吧?万一——” “没有万一。”伊凡捂紧阿道夫的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向窗内,说道:“留下来看队长穿衣秀吗?” 之前阿尔温重伤,又在僵化期,还戴着抑制环压制了能力,在谢黎的精神安抚下被折磨得死去活下,才没有察觉周围的异常。 等阿尔温缓过劲过,知道他们几个看了一晚上的戏。 哪怕是亲信,他们也毫不怀疑阿尔温会把他们给宰了。 他们纷纷脸色煞白,悄悄跃下树,决定在附近找个合适观察的房子租下,轮留侦查。 这边,阿尔温眸色沉了沉,扭头望向窗外,见到三道黑影悄悄撤离,沉默不语。 他很快收回目光,指尖活动几个。 体力逐渐恢复。 他往浴室走去,洗了个简单的澡。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只有半小时不到。 他披着湿发走出浴室,扯下贴在笼子的电子锁上,写着密码的便签。他扯下便签,在锁上进行一番设置,然后才返回笼子中。 阿尔温是在军部长大的孩子,生活里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他小时候的玩具是各式的武器、机甲,常年穿战斗服。 眼前琳琅满目的华贵服饰,他只有在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见那些废物雄虫穿过。 纤细的指尖滑过一件件名贵的华丽衣袍,突然,指尖停在了某一处。 他拿起那件衣服,拧紧眉头,盯着看了许久。 这是一条十分清凉的天蓝色睡裙。 阿尔温眨巴两下眼晴,难得露出懵圈的呆萌表情。 拇指和食指捏住丝绸面料,如被牛奶冲泡般柔软舒适。 他拉起裙摆,将裙面展开。睡裙的宫廷轻奢风又纯又欲,法式V领直开到腰腹位置,镂空的蕾丝刺绣装点在腰侧一指宽的位置,裙摆处还做了高开衩设计提高舒适度。 他注意到刺绣的图案是漂亮的蝴蝶花纹,眼前一亮,但又在转瞬间将激动的情绪压抑下来。 让他始终移不开目光的是,裙子前胸两片半透的兔子耳朵胸垫,在抖动的木耳花边下若隐若现。 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正在厨房熬粥的谢黎好奇阿尔温独处的时候会干什么,想起房间里还装了监控。 他打开智脑,指尖停在查看监控的面板前,很快又移开手。 他喃喃道:“不行不行。” 他又不是变态。 片刻后,他的指尖重新点进面版,将其中一个监控悄悄打开。 就看一眼。
第13章 :家徒四壁,如何养老婆? 谢黎发誓,他只是好奇阿尔温独处的时候会干什么。 光屏弹出客房里的实时画面。 他的目光很自然地看向笼子的方向,心里猛地一跳,慌乱地捂住鼻子。 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笼子里,阿尔温背对着监控的方向,浴袍缓缓褪去,掉落堆叠在莹白的脚踝边。冰山蓝的长发带着湿意披散在身后,遮挡住了大片风光。 阿尔温侧了侧身,露出手中性、感的睡裙。 蕾丝花边轻抚细腻的皮肤,肆无忌惮地亲吻漂亮的肩颈,然后亲吻后背瑰丽的虫纹,接着亲吻柔软纤细的腰肢,再然后是亲吻那挺、翘弹性的臀、部,以及被手术刀灼伤出斑驳红痕的大腿…… 阿尔温坐在叠了几床的厚棉被上,大半的身体陷了进去,像只被埋进窝里的小猫咪。 他取过医药箱,翻找出灼伤的药膏。 拧开,挤出一截黄色的膏体在指尖。 他抬起腿,将本就极短的睡裙慢慢撩起。 大腿内侧一片灼烫的伤痕。 阿尔温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疼得眼尾泛红,低低地呜咽出声。 他仔细地涂抹着身上的伤,动作很轻,也很慢。 他的耐疼能力挺强的,可是被精神安抚后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轻轻一触碰,就能带起阵阵无法抵御的酥麻感。 他身上被灼伤的地方太多了,涂了一阵子,缩起腿闻了闻。 他拧起眉头,决定不涂了。 这药膏不知道用什么成份做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说不清具体是什么花,似是整片花海飘来的香气。 阿尔温被弄得浑身香喷喷的。 不讨厌,只是不习惯。 他的耳根逐渐烧红,眼角余光扫过身后亮起微弱光芒的位置,紧张地捏住裙摆,慢慢往上脱。才掀起一角,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一下。 他红着脸匆匆扯过一套衣服,把上衣和裤子套上。 注意到天花板角落微弱的光芒暗下,他绷紧的身形放松,微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 监控终于关了。 他缩回角落里,隐没在黑暗中。 阴影之下,那双冰山蓝的眼眸显得愈发透亮,此时却被迷茫的神色侵扰。 房间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呢喃,语气里满是困惑。 “我在干什么?”叩!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把阿尔温惊醒。 他猛地抬头,看向端着粥进来的雄子。 谢黎鼻子塞了两团纸,表面若无其事地走到笼子前,输入密码要打开笼子。 【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谢黎:“。” 他把粥放到桌子上,目光看向窗外、地板、天花板,就是没好意思看躲进笼子里的阿尔温。 “粥不小心煮焦了。”他尴尬地薅了下头发,尴尬道,“家里的米不多,还能吃,就别浪费了。” 谢黎离开客房,顺手关上门。 他脚步匆匆地往自己房间走,薅了把头发,烦躁道:“应该是看错了。” “对,肯定是看错了。” “但要是没看错呢?” 送粥的时候他和阿尔温视线撞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你会打我吗? 当时谢黎差点就想保证他绝对不会动手,可是面对阿尔温湿漉漉的眼睛,他把什么都忘了。 等他离开房间,再跑回去解释,怕是又会吓到阿尔温。 “算了,等有机会再说吧。” 他返回房间洗了个澡,去厨房把剩下的粥喝了,打开智脑盯着光幕账户余额中那个大大的零。 一分钱都没有。 他呼出一口浊气,安慰道:“至少没有负债。” 这么一想,他还真被成功安慰到了。 毕竟一个出了名的赌鬼,竟然一分钱欠债都没有,也是个奇迹。 谢黎搜索原主的记忆,发现这得感谢他那位逝去的雌父。 原主的雌父谢翎是一名中将,战功显赫,在持续了几百年的帝国内战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是被写入帝国教科书的一代名将。 他在关系到帝国存亡的埃莱浮岛内战、伦卡塔沃山谷战争中,凭借出色的指挥能力力挽狂澜。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指挥,帝国早就灭亡了。 谢翎死于四年前的伦卡塔沃山谷战争,当时上千人被百万反、叛、军围困了近一个月,粮食短缺,他在某次突围失败后,为了保护同样被困的皇储死了。 谢黎蹙起眉头,这两场重要的战争他都有印象。 阿尔温被踩碎的荣誉军章,最重要的两枚就是在那两场战争中获得的。 说到这事,谢黎想起还得找个时间试试看能不能把军章修复好。 但这事不急,可以缓缓再弄。 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三餐的问题。 谢翎在死前早就留了一手,将所有财产交由一个基金管理公司经营,收益存入固定账户,每月按时给原主一笔不算少的“零用钱”维持生活。 唯一留给原主的固定资产只有现在居住的大别墅,做了遗嘱公证。在他三十岁后才能继承这栋别墅,如果期间被发现别野出现变卖或试图抵押情况,原主将失去别墅的继承权。 当然,最关键的是那么多人盯着谢家庞大的财产,却没有人不敢明着坑原主。原主手上有钱要去赌,那输光后,是被列入拒绝赊账名单的。 谢翎虽已经离世,但他的关系网还在,好友诸多,谁要敢坑原主,只会吃不完兜着走。 距离下次领“零用钱”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 家里冰箱塞满了啤酒和冰水,其余什么都没有。 他今晚煮粥的米饭还是在橱柜角落里翻出来的,也所剩不多了。 谢黎搓了把脸,原主可以不要脸面,轮流跑去谢翎各个朋友家蹭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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