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 徐连没有料到会被顾玠发现秘密,各种情绪裹挟着他,让他一时间慌乱至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玠。他甚至想要将衣领重新拉好,遮住里面的痕迹。 太明显了,洗澡的时候他看过。不只是脖子上,就连刚刚遮住的手臂上也都有。 与此同时,系统调查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宿主,前天晚上小连的确回来过酒店,跟药效发作的时间大致吻合。”它跟着顾玠一起叫小连。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难怪,从那晚过后,徐连就一直有些奇怪。顾玠按下了对方抬起的手,他的呼吸跟对方离得很近。 指尖由徐连的颈侧,直接地落到了那片痕迹上,碰着徐连的皮肤,烫得人要融化开来。 “是我,对吗?”顾玠的双眼如同覆上了一层春天的雾气。 徐连却突然哭了,他也不动,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在掉。 不是害怕,也不是因为被顾玠发现了,而是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心理情绪承载达到上限,在顾玠问话的时候,无法自控。 “我……”徐连的手在发抖。 顾玠擦过徐连的眼泪,每一下都让徐连的记忆无可遏止地翻涌。那时候,哥哥也是这样替他擦眼泪的。 哭得太多了,他还会吻着他。 “我有没有伤害你?” “是、是我自己愿意的。”话终于说出了口,徐连顾不上别的了,只是在重复着这句话,“我愿意的,哥哥。” 他又掉了眼泪下来,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让人怜惜。 “小连不哭,”顾玠很温柔地跟他说话,“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顾玠的询问下,徐连的脑海里又冒出了自己是如何被对方拉住的一幕。 他眼圈开始泛红,将另一半完整的记忆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给你发完信息以后,很久都睡不着。” 十八岁的生日和烟花吻,顾玠给了徐连最大的浪漫。他一闭上眼睛,想到的都是对方,偏偏人还不在家里,他就算是想要找顾玠说话,都没有办法。 所以徐连干脆就起来了,只是在下楼的时候,他发现书房里的灯还开着。 回来的时候有徐连在,季嫦心里纵然有疑问也不好直接问出来。等回家以后,顾平就跟季嫦在书房里把顾玠临走时候说的话都讲了一遍。 徐连过去的时候,恰好听到顾平说给对方准备了一队医护人员,当下就急了起来。 “我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就偷偷跑了出去。” 徐连毕竟是由顾玠一手教出来的,有了想法以后,他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然后从列表里找到了金培。 他记得金培有个朋友就在附近,拜托了对方让他那位朋友送他到酒店去。 徐连并不傻,他知道既然哥哥和爸爸妈妈都瞒着他,就是不希望他过去。如果让家里的司机开车,父母一定会知道。 所以他让金培的朋友来了以后等在路口,他则是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我到了酒店正准备敲门的时候,你就出来了。”
第24章 豪门真少爷(24) 顾玠开门的时候只剩下唯一的本能, 如果没有徐连,或者来的是其他人, 他都会凭借这股本能去叫来医生。偏偏是徐连。 房门打开的瞬间, 两个人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哥哥?你怎么了?” “哥哥……” 顾玠被徐连扶住了,仅仅是两只手简单的触碰,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想要再得到更多。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声音, 满目的担忧,还有闻到的气息,已经足够燃烧掉顾玠最后的本能了。 徐连是被他拉进房间的, 走廊的灯一直亮着,关掉的监控短暂地见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砰的一声,既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同时也是徐连被顾玠压在门后的声音。 他也不算是完全说谎, 至少手肘在这时候是真的碰到了,来不及分辨究竟是左是右,因为铺天盖地的吻几乎是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就落了下来。 顾玠的呼吸很热,唇也很热,徐连靠在门上, 缠绵又温柔的吻摆布了他的每一步。 顾玠看不到徐连的瞳孔在被他吻住的时候放大到了极致,看不到徐连的手从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到逐渐把他的脖子圈住,看不到对方的头一再地被他迫着仰起,木楞地承受着疾风暴雨一般的亲吻。 “哥……”只有那听上去孱弱无比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 顾玠搂住了徐连, 手臂横亘在对方背后,将人完全拥在了怀中。他吻人并没有因为当下的情况而变得粗鲁, 仍然是君子作派,然而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让人难以招架。 这是跟平时不一样,却又在某些地方相同的顾玠。过度的接触挑战着人心理上的禁忌,在此之前,哪怕是彼此最亲的时候,也不过是极有分寸的脸颊吻,徐连还没有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而现在却跨越式地走到了这一步,受刺激的不仅只是顾玠一个人。 徐连没有和人接过吻,还是这样大频次,连稍微喘口气的机会都遭剥夺的。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是双颊通红,眼波氲荡,头重脚轻,气也喘不匀,完全靠着顾玠才勉强站稳,又觉得整个人摇摇晃晃直往下坠。 “唔……”细微的声音从他口中漫出,顾玠的衣服被他抓皱成一团,在下颌被轻吮的时候,泪珠终于一连串地往下滚落。 徐连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涩的无助,唇辗转着又一次来到嘴角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顾玠抱得更紧,看上去像是在主动将自己送到对方面前。 顾玠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徐连,他可以不需要清醒与理智。 “乖乖,帮帮我。”满是诱哄的语气。 没有眼镜遮挡的眼中,爱意如岩浆烈火般,要将人焚烧殆尽。顾玠的声音带着克制下的沙哑与欲靡,叫得徐连浑身想要发颤。 他想起下午顾玠在浴室时,跟他说过的两句话。那时尾音听上去略有奇怪,但并不明显。 对比之下,才发现其实跟现在的语气如出一辙,只不过减轻了许多。 顾玠的神态和所作所为都透着不寻常,徐连当然已经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他知道医生就在走廊其它房间,他知道应该喊他们过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徐连了,至少他懂现在跟顾玠发生的事情是不应该的。 可是徐连却听到自己抖着嗓子在问顾玠:“我要……要怎么帮?” 顾玠笑了,明明神态跟平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可又让人不住地心跳加速。 他烫得惊人的手掌覆在了徐连的颈脖上,挨着对方的耳朵,一边轻咬,一边道:“亲我。” 徐连的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哪怕是这样低声的两个字,都让他在无可避免地溃败。 他学着顾玠亲人,但学得磕磕绊绊,不得其法。 “哥哥……哥哥教我。” 带着哭腔的求救,两人的情形在顷刻间颠错过来。 顾玠将他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完全越线的面对面抱法,接着就这样带徐连往里走去。 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徐连感觉到了什么。顾玠明显也是知道的,他已经到了无可遏止的那一步,又跟人说了句话,额头上的汗珠同时从脸上滚落。 徐连的眼泪还不及掉下来,脸就已经变得通红。那红跟顾玠吻出来的颜色相互映衬,比云霞还要秾丽三分。 顾玠跟他说:“夹|紧|一|点。” 他们如此情形,徐连用上一分力,感受得就越清晰。 顾玠呼吸深重,在徐连乖乖照做的时候,落下隐隐的喘。近在咫尺,徐连却不敢去看。 走动影响着客观感受,才结束没多久的吻卷土重来。 顾玠边吻徐连,边像曾经教导他一样夸奖道:“做得很好。” 应该是在正经的场合当中说出的话,却出现在了如此境地里,徐连莫名羞|耻。 但受到顾玠鼓励,他又将腿环牢了几分。 顾玠微微的笑声再次出现在了耳边,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徐连被他放到了床上。 傍晚时候,徐连曾经看过周围的环境。里面的装修很简洁,用色也冷淡。但现在好像一切都蒙上了稠浓的暖光,灯光照在头顶,逼得人睁不开眼睛。 徐连觉得一切的声音都离自己远去了,他几乎是浑浑噩噩接受着顾玠的安排。 为了生日宴特别定制的昂贵礼物被随意地扔落在地,闪耀着钻石光泽的腕表从手上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顾玠一直亲着他。 原来,是可以这样的。 “乖乖。” 顾玠又在用这种充满爱意的称呼来喊徐连了,身体早已动|情,心理亦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徐连此刻的模样,他将人半揽了起来。 “先用手。” 轻佻的内容被顾玠以温柔的口吻说出来,他牵着徐连的手,也不去耐心教他,只一味地领着对方,同时还要用眼睛牢牢地锁定住人。 就好像……好像是在特意用徐连,来达到精神上的**。只有这时候,顾玠状况的异常才会是明显的。 徐连的手心本来都是顾玠的汗水,渐渐就添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他皮肤白,顾玠带着的劲又大,手背不一会儿就红了,虎口也因为顾玠一直在按着,开始发麻起来。可他无论是放还是收,都不合适。 “哭什么?” 徐连总是在不自知地掉眼泪,顾玠问他,但声音已是彻底不复平常。他也不去替徐连擦眼泪,反而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他,等眼泪将将掉落的时候,再凑过去轻轻吻掉。 魏子矜的药最下作的地方不仅在于会二次发作,还在于第二次的时候,除非到了时间,否则越是做什么,就越会摧垮理智。 顾玠并没有在徐连初步的帮忙下有所恢复,反而愈发过分。 他是经过事的,不过只有一回。 徐连说想要和他试试,少年将军满眼都是好奇与期待,那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常稳定了,顾玠觉得是可以的。所以他在查找完资料后,答应了对方。 在此之前,两人都毫无经验,哪怕顾玠准备得再周全,甚至为此特意请教了大夫,但真的实施以后,也还是有许多尚未料想到的问题发生。 不过跟徐连在一起,还是给顾玠留下了很好的感受。他是喜欢这个人的,也喜欢和这个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那时好像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能轻易勾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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