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没听过,看他周围那些神的样子,显然也没一个听说过的。 这事分明就差大大咧咧写个“有猫腻”了。 白看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埃利奥特架起自己的座驾,飞上半空悬停着,开始看起热闹来。 这一上去发现—— 在地上时候还不觉着,一上来发现这看热闹的还挺多,天上都快挤不下了??? 他飞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到个看热闹的好地方。 而地面上,一直有序行走的机器人们突然停止安静下来,让开了一条通道。 一个正抹泪抽噎的女人走了出来。 机器人们站在她的两侧,像是簇拥着她,将她团团围住。 女人抽抽噎噎地说起话来:“我今天站出来,只是想向初代光明神问几个问题!” 有关光明神的称呼其实是这样的,在各个帝国都有数量庞大的神明,最开始神明数量少,大家都互相称呼名字,后来神明实在越来越多,重名的神不在少数。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且因着神明各自的私心,所以各大帝国都启用了一条规定:除却初代神外,所有后天神明都将拥有一个编号。 编号最初以飞升顺序来计算,但时间长了之后有神明陨落,有些编号就空了出来。 这编号嘛,谁都不想在后,所以有神明开始打起这些空置编号的主意,也因此就有了纠纷。 其他的不说,光明神们相互之间本就是竞争关系,他们要争夺信徒,光明神的数量越少,他们将拥有更多的信徒,因而大家都挺乐意其他神打架。 所以后来就有了编号变易规则,若想后期变更编号,可以挑战你想拥有的编号的神明所有者,挑战成功就可以取得那个编号。 一旦编号有了更实质的意义,竞争只会越来越激烈,各个帝国的前一百甚至前几十都是实力强大的神明,尤其前几十,轻易不会有变动。 但是,一旦提起初代或先天等字眼时候,无一例外,那在各大帝国就有且只有那么一个神明——因为他们不容挑战,也不可冒犯。 他们可说是绝大多数后天神明的“父亲”和“母亲”,明面上,所有神明都尊敬、拥护他们。 至于各位后天神明对这位父母怎么看,那就只有他们各自心里清楚了。 所以女子这话一出来,原先只是想看个热闹的神明们马上就敏锐地明白过来——今天这出热闹,好像和以往的都不太一样啊。 不少神明嘴角都浮现出笑容。
第116章 初代光明神哪怕已无力时时监视整座城池,这么大的阵仗也瞒不了他。 一看这情况他就知道,时间拖得越久,事态的发展对他就越不利,而且这当中必然有黑暗神的手笔。 只是他怎么也想到,黑暗神竟会注意到这件事情。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知道黑暗神的人手到达光明帝国时,心知自己传出去的信息会导致怎样的结果——果不其然,黑暗神果真要来偷窃尸体,还毫不设防地面见了同伙。 只是可惜,他没能知道和黑暗神合作的其他神明是哪些,那些老东西果然还是太狡猾了。 在见过现今潦倒的只能附身在骷髅上的黑暗神后,他心中的愉悦度大大提高,同时也更加加强了对庄园的防备,不给对方任何的可趁之机。 可没想到,那些在他眼中与玩物无异的光明神饲养的宠物,竟有胆子敢来挑战他的权威?还搭上了黑暗神的线。 倒不是他疏忽把这些宠物给忘了,实在是那座大楼玄乎得厉害,若是他满状态时候,自是容不得他人在自己地盘上如此放肆。 可今时不同往日—— 哼!早晚他会找这大楼的主人算这笔账。 听着那那该死的贱妇对他的指控,他已能猜到黑暗神在打什么主意。 将所有安排布置完善后,初代光明神才赶往广场。 广场上,一切已经有些失控了。 在听着那位满脸垂泪的女人对光明神的一句句指控时,众光明神哪怕表面上没有任何赞同之意,却暗自心惊。 毕竟他们和这骤然消失的光明神们系出同源啊! 初代光明神如果真的吸取同类的力量来恢复,那他们不也成了这初代光明神的食粮了吗! 女人句句哽咽,却不掩话语中的坚定:“我今日拼了这条性命不要,只是想问问身为我夫君父神的初代光明神,我夫君去了哪里?我夫君能成为这劳什子的光明神,确实是沾了他的光,他要收回当日恩惠我们绝无怨言,这神我们可以不做,可能不能放我夫君回来,让我们回家。”说着更是潸然泪下,惹人爱怜。 众光明神见多识广,对女人的情绪可没那么真情实感,可他们心知此事大概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但表面上,至少他们不能直接挑战他们那“父亲”般的初代光明神,他们得拥护、维护初代光明神.的.名声和权威,还得“保护”他们这位“父亲。” 他们能这样想,围观的各帝国的其他神明自然也能想到,台子都已经搭在这了,哪还能不唱两句。 虽然平日里大家没什么接触的,可现在触及的可不仅仅是光明神们的安危,一旦初代光明神的做法真的有用,其他先天之神有样学样,那可不是就危害到他们了。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得将态度表明、也得把这课给各先天之神上明白了。 于是,一位来自大地之眼的大地神朝这伤心的女士伸出了援手,递给了她一块手帕:“夫人擦擦眼泪,莫要伤心了。若你说的真是实话,那我玛拉基·彼得与霍索恩·雷吉纳德同样,必会支持夫人,为夫人讨个说法。” 一直看热闹的埃利奥特听见这话差点笑了出来,不过也觉得这个小大地神还挺搞笑,知道先把制造这些机器人的众神拉下水增加点吸引人的筹码,不知道该说这人聪明还是愚蠢。 不过这话一出来,倒比那夫人说的话有分量多了。 能成神的,除却极少数全身心沉浸钻研机缘巧合成神的,其他的哪个不是人堆里打滚出来的,这形势一看就知道讨伐初代光明神的人不少,看样子说不定就要变天了。 而且看这阵势,好像有大人物相助啊! 再说了,这初代光明神再厉害,也不能跨国执政,他们和这初代光明神可不是什么父与子、也没什么从属关系。 于是一群群风暴神、大地神、冰雪神雷暴神等等纷纷响应,纷纷响应着,声援这位女士,说定会向初代光明神要个说法。 就在这时,广场中心那巨大的人像雕塑突然绽放出灼目的炽白亮光。 哪怕是受够了光污染的众神们在这光芒显现的时候,都只觉眼前一阵绚白,眼睛受到重击,让人什么都看不见,有要流泪的感觉。 这感觉一出来,大家心中不爽的同时,也确定下来来的人就是初代光明神。 然后这种不爽愈发严重了——凭什么每次现身都要弄得自己多么与众不同,分明大家都同样是光明神,真要说起来他们还是自己苦修后才成的光明神,可这初代光明神只不过是天生天养而已。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在无数岁月磋磨中心性有变的部分人的想法。 可初代光明神每次出现都要将人眼睛灼伤,让人忍不住流泪的做法也确确实实惹人讨厌。 只不过,该做到的表面功夫大家依旧会做到位。 众漂浮半空的众光明神们纷纷找位置落了地,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朝着那巨大的雕像行礼,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恭迎父神。” 其他帝国的神明就没这么客气了,大多只是微微颔首当作和初代光明神打了个招呼。 哭泣的女人见到初代光明神出现心中不免畏惧,却也没退让半步,只在那雕像面前跪下,让对方不能以此发难:“请父神给个说法。” 那白光闪烁的雕像缓缓收回了光芒,许久后才一声轻叹,像是非常失望一般:“唉。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哪有父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呢。” 夫人凄声道:“可夫君确实进了庄园后再没出来。” 那雕像的光芒微微闪烁着:“我的孩子来见我,我自是高兴,可我与他说了几句话后他就离开了。” “若真如你所说!夫君又怎会陨落?”女人完全忘了伪装,她猛地从地上站起,仰头直视着那高高在上的雕像。 “唉。”雕像深深叹了口气,“我虽是神,却也无法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可为孩子主持公道,却也是我这个父亲该做的事情,这样好了,你既然说我谋害了自己孩子的性命,那你可有证据?” 女人自是沉默了。 初代光明神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诏令是直接发到各个光明神手里的,除了光明神本人,其他人根本看不了,像他们这些根本不是神的人看来,那诏令就只是一团白光,和随便什么灯发出的光芒没有区别,而且光芒很快就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庄园附近又是初代光明神管辖的地方,肯定不会让他们找到别的证据。 女人咬了咬牙,不屈地看着雕像:“我拿不出证据,但夫君曾说了些事可作为佐证,若父神当真无辜,可否答应我一试?” 雕像光芒闪闪烁烁:“罢了,若不让你一试,你必不甘心,我也难证自己清白。我答应你了。” 这话一出来,女人也疑惑了——这初代光明神,真的不怕么? 众神也觉得初代光明神未免太坦然了,坦然得像真的只是在纵容几个闹事的孩子一样。 女人压下心中怀疑,问:“父神不问我的请求是什么吗?” 雕像道:“左右不是搜索庄园,就是监视于我,倒也没什么,我都应下了,自今日起,我辖区内所有庄园、城堡等一应居所全数开放,所有神明都可进入闲逛,没有禁区,我本人,也接受所有孩子的监视。” 在场的众神都沉默了。 广场上立时一片寂静。 一旁偷看的郎誉、乃至于暗戳戳关注着一切的各位初代光明神们,都觉得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失控,甚至有神已经开始怀疑起他们是不是入了初代光明神的套了。 郎誉倒是没什么感觉,这初代光明神历来虚伪又爱笼络人心,自然是想做得让人拿不出任何可以指摘的点,大大方方让大家去看,不就是顶好的自证机会么。 反正只要目的达成,倒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听着初代光明神与那夫人约定好时间后,众神明虽然觉得事情有些微妙,却也都接受了初代光明神的邀约,全都往那平日不开放的庄园去了。 不少光明神们也都以维护父神.的.名义,一起进了庄园。 更有数个郎誉和其他先天神早已联系好的神明内应们接受那夫人的委托,几人一组轮流与初代光明神表面上论道喝酒娱乐无极限,实际监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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