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修成正果。 这哪里是小情人啊? 那分明是少夫人。 是他有眼无珠,看走眼了。 至此,总助理对骆航的了解,比对自己老母亲的还多。 姜清野又待了一会儿,这才下楼。 一下楼,就被人拦住。
第186章 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是一个极其年轻,但是很陌生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款式略显老旧,他身形纤细瘦削,肤色白皙,相貌清秀,撑不起来黑色西装的深沉感,又佯装镇定,有一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视感。 滑稽又可笑。 姜清野蹙眉,转头看了一眼总助理。 总助理额角瞬时滴落一滴冷汗,“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这个少年赫然是沈安白。 他的手攥成拳头,掌心里赫然是今天上午翻出来的那枚小金锁。 攥的很紧,紧到手心出了汗。 “我有事和小姜总谈。” 沈安白竭力镇定地说,他腰背挺得很直,微微抬着下巴,抿着唇,塑造出一副雨中荷花的坚毅模样。 姜清野把手抄进大衣口袋里,听见这句话,随意地瞥了沈安白一眼。 那神情说不出的懒散。 “什么事?” 他嗓音略有些沙哑,估计是感冒了。 沈安白看着他。 姜清野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大衣,大衣里面是一件西装。白色衬衫显得人斯文又清俊,那双桃花眼潋滟至极,可是看向他的眼神异常清明。 “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 沈安白睫毛颤了颤。 他现在只觉得愤怒委屈,他明明是姜家的孩子,名正言顺的二少爷。 姜清野该是他的哥哥,傅京州该是他的先生。 他本该拥有的荣华富贵,全部都被人抢走了。 这个人仿佛一个小丑,在他面前洋洋得意。 姜清野抬起修长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尾指上装饰性的银戒闪着流光。 他只觉得这个人是真奇怪。 不动声色地看了总助理一眼。 总助理立马说:“这位先生,我们小姜总现在还事,要不你下次来找前台预约一下,再和小姜总仔细谈谈?” 这段话任谁听了都觉得敷衍。 沈安白胸口沸腾着一团火,他激动地说:“哥哥,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姜清野这抬起眼皮,仔仔细细打量了沈安白一眼,在沈安白期待的目光中,开口说:“你没睡醒?” 沈安白差点窒息。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沈安白猛地举起手,大厅里人来人往,他故意提高了声音,露出手里的小金锁:“我才是姜家的二少爷,姜喃是个冒牌货。”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打工人纷纷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甚至还响起了低低的抽气声。 姜清野这才变了脸色:“出去说。” 沈安白以为他相信了,便兴高采烈地点头:“好的,哥哥。” 姜清野率先走在前面。 公司外面有露天停车场。 姜清野走到自己那辆黑车前,抬抬下巴,“上车。” 沈安白看着这辆黑车,车身线条流畅,低调奢华。 他以前只能看着别人开这种车。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坐上去。 不。 不只是坐上去,他回到姜家以后,豪车,大别墅,圈里顶级资源,都会朝着他靠拢。 他被人偷了的人生,终究会拿回来的。 姜喃,你给我好好等着。 - - 沈安白坐上车,屏着呼吸看着车内的装饰。 原来,豪车里长这个样子。 姜清野从另一边上了车,他关上车门后,目光仿若寒潭一般,盯着沈安白。 这位小姜总的气势很有压迫性,沈安白莫名觉得不自在。 几秒后,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他攥紧了手里的小金锁,看着姜清野,声音带着委屈至极的颤音:“哥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姜清野:“别喊哥哥,咱俩还没熟到那种程度。” 沈安白:“……” 他抿着唇,“哦。” 姜清野垂着眼皮,目光落在沈安白紧紧攥着的手里,“我看看你刚刚拿的东西。” 沈安白犹豫了一秒,摊开自己的手心,“给。” 姜清野接过那枚小金锁,仔细看了几眼,最后在小金锁底部找到了一行印字。 jiang。 是了,确实是他们家找工人打造的小金锁。 姜清野自己也有一个。 他一开始以为这人脑子有问题,在胡言乱语,看到这枚小金锁的时候,他却不得不考虑一下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沈安白眼睛一亮,他立马回答:“这是我从小到大就戴在身上的。” 其实沈安白撒谎了。 这枚小金锁确实是从小就在他身上的,但是从初中起,沈安白就不再戴了。 他一直觉得这是假的,里面估计灌了铜 。毕竟以沈父沈母的经济实力,根本买不起这么大的金子,更别提这精美的工艺。 “我知道了。” 姜清野说完,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我稍后会联系你的。” 沈安白愣怔了。 为什么会让他回去? 难道不应该接他回姜家认祖归宗吗? “哥哥,你不应该带我去见见爸爸妈妈吗?”沈安白攥紧了手,小心翼翼地问。 “就这一个小金锁,不能证明什么,你知道吗?”姜清野说。 其实他大可以找医生做个DNA检测。 但是他不打算这么做。 毕竟以后要是谁都来说,自己才是姜家的孩子。 来一个人做一个检测,姜家挣的钱就全交给医院了。 - 另一边,姜家老宅。 姜喃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这部电影还是沈星礼沈大影帝演的。 这人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演技是真的好。 姜喃竟然完全不出戏。 听到院子里响起汽车引擎声的时候,姜喃扭头看着保姆,“是我哥吗?” 保姆笑着点头说:“是大少爷回来了。” 姜喃甚至都顾不上看电视,踩着拖鞋,兴冲冲去了院子。 外面的温度依旧很低,姜喃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下身一条牛仔裤。 姜清野下了车,就见粉毛少年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 他双手抄着兜,兜里放着一枚小金锁,已经被他摩挲过很多次,沾了他的体温。 他看向姜喃,姜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乐呵呵地问:“哥,节目组的经费加了吗?” 姜清野失笑,走过去,在他脑袋上随意地推了一下,说:“就知道要钱。” 姜喃振振有词:“我们家粥粥一向娇生惯养,出去旅游的话,衣食住行一定都要最好的。” 姜清野;“你还挺宠他的。” “那当然了。”姜喃抱着胳膊,“那可是我的老婆,身为感动华国的年度好Alpha,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渣吗?” “我怎么就渣了?”姜清野不满。 姜喃啧啧道:“人家骆航这几天都瘦了五六斤了,我听咱妈说,你俩刚分完手,人家瘦了,你倒是吃嘛嘛香,你这不是渣这是什么?” 姜清野:“……” “我懒得跟你说这些事情。” “切。”姜喃扭过脑袋,头顶的小粉毛被一阵风吹过,顿时仿佛地里的庄稼一样,东倒西歪。 “不说就不说,我找我老婆去。” 姜喃说完,正要走,毛衣突然被人揪住。 他扭头看着姜清野:“你疯了吗?” 姜清野垂着眼皮看着他,突然从兜里掏出另一只手。 姜喃吓得要闭上眼睛,“不是吧?我就开个玩笑,你还要打我?” 姜清野被他气笑了,“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姜喃边问边睁开了眼睛。 只见姜清野一手拽着他的毛衣,一手勾着一个小金锁。 小金锁工艺很精美,但是可能是时间已经长了,光泽不复以前。 姜清野问:“怎么样?” “挺好看的。”姜喃慢吞吞地点头,说完,他想了想,又说,“但是我觉得你要是把这个送给骆航的话,有点不太好。” 姜清野;“你不认识它?” 姜喃顿住,他和姜清野对视一眼。 男人桃花眼一如既往,看着懒散,但则是暗藏锋芒。 肚子里总是揣着一肚子坏水。 估摸着得有六七斤。 “我该认识吗?” 姜喃小心翼翼地问。 姜清野:“你……算了。” 他没再强求,把小金锁又塞进兜里,松开姜喃的毛衣,说:“进去吧。” 姜喃:“好哦好哦。” 他率先走了进去。 姜清野则是盯着他的背影。 其实他和姜喃以前根本不熟。 姜清野比姜喃大六岁,姜喃出声那年,姜清野早已经去了国外上学。 他从小就在国外,跟着外公一起长大,直到博士毕业,这才回国接手家里产业。 他对这个弟弟也不怎么亲近,从他回国起,姜喃就一直自己单住,姜清野跟他说话他也爱答不理,一门心思想进娱乐圈,想和傅津川结婚领证,直到最近这几个月,两人才算熟了起来。 或许是姜喃结婚了,成熟了不少,姜清野才看他顺眼一点。 - 傅京州正在和姜父下棋。 姜清野自小在国外长大,棋艺不行,姜喃更别提了,让他安安静静坐在这里都是个问题。 姜父平时就爱下棋,也就傅京州来的时候,他才能在家里下个尽兴。 姜喃抱着小猫走到阳台,一张口就是告状:“爸,姜清野刚刚又欺负我。” 姜父落下一枚棋子,“你哥又干什么了?” 姜喃委屈巴巴地说:“姜清野扯着我的衣服不让走,还把我毛衣扯坏了。” 傅京州蹙起眉:“哪里坏了?” 姜喃指着自己左边肩膀处的毛衣,“这里。” 他今天穿的这件毛衣,是何叔亲手织的。 大体是白色,下摆绣了一只姜喃最爱的猪猪侠。 傅京州和姜父两人认认真真看了半天,最后发现,有一处的毛线被扯松了。 姜父说:“喃喃放心,等爸和州州下完这局棋,就去收拾你哥。” 姜喃满意地点头:“好!” - 沈安白心不在焉地回了沈家那个小房子。 房子在三楼,沈安白刚上了三楼的楼梯,就发现自家门前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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