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秘事本就自带流量,再加上灰霁又是当红顶流,这件事情很快就发酵开来。 愤怒的网友冲进微博大肆声讨, 季家撤了一个又一个热搜, 但很快又有新的词条被顶了上来, 一时间,整个网络都是季家的负。面。消息。 更有甚者,扒出来当年季璋搞大灰兰肚子却不负责任,转身和富家小姐联姻的事情。然而当他自己生不出孩子,又忙不迭把灰霁找回来,妄图利用他巩固自己的家主地位。 一石激起千层浪。 短短一天时间里,季氏家族旗下各大公司股票狂跌,截至美股休市,跌幅已经超过150多亿。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季家主宅,季有道把财报扔在季璋和季翰默身上,大脑被气得嗡嗡地响。 “父亲,翰默他是被牵连的,他其实……”季明急急忙忙想要解释。 “闭嘴,”季有道瞪了一眼,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其中有你的手笔,你也给我跪下!” 季明双膝一软,跟着跪在了季有道面前:“父亲,我保证,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季有道:“那个被绑起来的妓。女不是你的人?” 季明连忙摇头:“她确实是我的手下,但我没有派她去灰霁房间,是她自己鬼迷心窍想要攀高枝,这才做出了这种行为。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让她来与我当面对峙!” “当面对峙?”季有道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可你们父子两早把人送出了国。” 季明震惊地看向季翰默:“你送她走了?” “我没有,”季翰默摇头,一口咬定,“我从未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他倒是想处理来着,可当时房间里都乱成了一团,他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个女人。等季翰默反应过来准备下手时,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人影,就连她孩子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的想法?”季有道冷哼一声,“你们不就是打算仙人跳,让我孙子搞大妓。女的肚子,让他身败名裂,丧失继承资格。” “父亲,”季明忙不迭摇头,“我绝无此心!” “爷爷,我是被冤枉的。”季翰默抬头看了眼季璋,祸水东引,“我都是帮大伯办事而已。” 季璋沉下了脸:“侄子,你不要血口喷人。酒是你让灰霁喝的,药也是你给他下的!” 季有道却眯起了眼:“灰霁还中了药?” “确实中了,”一直沉默的灰霁突然开口,语气冰冷讽刺,“只是我的药是回房间后才发作的,此前从未告诉过别人,不知道父亲如何得知。” 季璋一怔,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季有道此前被人下过药,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当即气得一巴掌甩在了季璋脸上:“季璋,你这都下得去手!季霁可是你的亲儿子!” 季璋嘴里霎时溢出一股铁锈味,他滚了滚喉结,也不装了,直接道:“父亲,就算是我做的,但我也是为了他好。我给灰霁看中的是恒千地产的千金,是实打实的联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誉!” “好一个为了家族的荣誉,”季有道冷笑一声,“以灰霁的身份,和谁联姻不是随便挑?可你却把他甩给恒千地产这种落魄户,不就是害怕他超过你的地位吗?” 季璋沉默半响,脸上露出一丝冷嘲,甚至连装都不装了:“我不也是你的您亲儿子?可你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对我的?” “我这么对你?”季有道沉下了脸,“若不是我的安排,你能有今天?” “这倒也是,”季璋冷冷道,“若不是你当初安排我联姻,我也不会被迫和灰兰分手,甚至错失了一个孩子。” 季有道冷哼一声:“既然不愿意,你大可以拒绝。” 季璋语塞,脸色霎时一变。 季有道:“既然拿了好处,就不要埋怨家里对不起你。” “是,你确实对得起我,”季璋怒极反笑,“你让我挂个家主的空壳子,却处处限制我的行动,对我的每一个决策指手画脚!” “指手画脚?”季有道也被他激怒,“季璋,你不要不识好歹!” 季璋:“若不是如此,当初你为何包庇季明?” 季有道猛地一拍桌子:“闭嘴!这不是你该质问的事情!” “心虚了?”季璋不仅没有闭嘴,反而继续说道,“季明害我妻子跳楼,害我的孩子在外流落这么久,可父亲您呢?您有过对他的处罚吗?你不仅没有,你还帮他把这件事瞒了下来。甚至都不告诉我,我在外还有个孩子。” 季明害季璋妻子跳楼? 灰霁呼吸一滞,瞳孔猛地一缩。 “我只知道灰兰去世,对于孩子的事情一概不知。”季有道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更何况,若我对季明没有惩罚,你以为你能坐上家主之位?” 他坐上季家家主之位,是因为季有道对季明的惩罚? 季璋愣了愣,终于明白了过来。 季有道以为他没孩子,而季明又不如他,所以在二代中选他作为继承者,既然他无后,那么三代继承者之位,很自然就落到了季明儿子季翰默手中。届时,季明的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 季有道后退一步,颤抖出声:“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是为这对父子做嫁衣?” “够了,看看你们这幅斤斤计较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季家子女的样子,”季有道沉着脸起身,“自己在祠堂思过,跪不满三天,不许出来。” 季有道气得拂袖离去。 灰霁跟在季有道身后,一言不发。 过了好久,他才有些迟疑地开口:“爷爷,刚才爸爸说我妈妈去世……” 季有道转身看他,阴冷的眼睛里满是探究:“你还记得多少?” “那个女人?”灰霁想了想,有些嫌弃地说,“不太记得了。” 季有道挑眉:“不记得了?” “我根本不想记得,”灰霁皱眉,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她对我一点都不好,经常打骂我,还说要不是生了我,她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我童年真的一点都不开心。还好二伯及时下手做了她,不然我还要被她虐待。” 季有道:“话可不能乱说,不是你二伯下的手。” “不是?”灰霁愣了愣,“可爸爸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季有道看了他两秒,不答反问:“你呢?如果真是你二伯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灰霁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是打算好好感谢二伯,要是那个女人还活着,我都不一定能回季家。” 季有道并不信他的说辞,他眯起眼睛,神情探究:“你真这么想的?她可是你的母亲。” 灰霁冷嗤一声,满脸不屑:“她都不养我,算什么母亲。都说养恩大于生恩,我自然是和你们这边的亲。要不是她当年擅自离开,我就能在您身边长大了。” “这倒是,”季有道点点头,似乎颇满意他的态度,“我怕你伤心,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既然你知道灰兰是什么人,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灰霁眸色暗了暗:“您说。” 季有道徐徐开口:“当年你二伯打听到你爸爸有个前任,似乎生了个孩子。他那时就打算迎你回家,可惜灰兰不仅不同意,反而把你藏了起来,狮子大开口要抚养费。” 灰霁皱眉:“抚养费?” “是啊,”季有道叹了口气,“抚养费季家又不是给不起,结果我们答应给抚养费后,她又要股份,还要正大光明的做季家媳妇儿。这件事你二伯自然不敢做主,说要回来商量,结果那个女人自己发疯,竟然自己从楼上跳下去了。” 灰霁瞳孔骤缩,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唉,也是她死得突然,要不然,我们早就把你找回家了。”说到这里,季有道摇了摇头,似乎相当同情灰霁的遭遇。 灰霁双手握拳,几乎要忍不住一拳揍上季有道的老脸。 他从未见过如此颠倒是非的人。 当时正是季璋和季明争夺继承权的日子,季明会这么好心找回他?根本就是冲着做掉他去的。 灰兰为了保护他不被这些人伤害,甚至不惜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落到季有道嘴里,却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疯女人! “是,爷爷说得对,”灰霁咬牙,硬生生咽下满腔愤怒,“要不是她,我早就回季家了。” “这件事是你受委屈了,”季有道拍了拍他肩膀,徐徐道,“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灰霁点头:“多谢爷爷。” “你是这些子孙中最像我的那一个,”季有道目光赞赏起来,“我的好孙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灰霁垂下眼睫,掩饰眼底的讽刺:“放心,我会向爷爷学习的。” 他会学习你们当年迫害灰兰的手段,再以百倍的方式返还给你们。 …… 经过此次事件,季璋、季明、季翰默三人权利被部分削除,而灰霁拿到了一笔价值颇丰的“赔偿款”,并正式进入了羲和汽车管理层。 与此同时,颓不流新公司也逐渐走上了正轨。新公司没有上市,规避了被外部入侵的风险。并且因为之前股份的双倍出售,彻底解决了电影的资金问题。 电影的拍摄有条不紊地进行,李在向颓不流允诺,4月就可以出出版宣传片了。 然而真当进入4月,电影却突然出现了意外——实体模型的进度一直无法跟上。 李在猜测:“是不是因为是免费的,所以他们把我们档期排在了后面?” “许知义不是这样的人。”颓不流摇头,吩咐道,“再等一周,如果还未按预定情况交付,我届时亲自过去一趟。” 没想到一语成谶。 一周后,东西依旧未能交付,颓不流去了逐梦微缩模型工作室,却被告知许知义已经很久没来了。 项目负责人顿了顿,小声道:“颓总,以我的身份本不该说这话,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在外面打听一下也能知道,我就直说了吧。” 颓不流:“怎么了?” “听说千里汽车陷入了融资难题,不仅是许总,连带着许工这些天都一直忙上忙下。” 见颓不流脸色不佳,负责人又忙道:“不过您是许工亲自交代的重点客户,我们的项目肯定会交付,就是时间可能要推迟一点。” 千里汽车陷入了融资难题? 返程路上,颓不流给许晏打了通电话。 “没想到你也听说了,看来确实人尽皆知了,”许晏苦笑一声,有些尴尬地解释,“实不相瞒,之前我们去季老的生日宴会,也是冲着拉投资去的,可愿意出手的人少之又少。” “这很正常,”颓不流并不意外,“新能源造车不比别的创业,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投资,没有多少企业敢贸然支持。更何况,还有无数车企倒闭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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