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山不作声,给他们准备了浆糊,让二人贴春联去了。 林宝有种抢了人家相依为命大哥的错觉,没敢看萧玉山脸色。 将春联贴在屋门两侧,瞬间有了过节的喜气。 贴完两人又帮着萧玉山一同准备团年饭,有鸡有鱼,有新鲜猪肉,还有各色点心,林宝直咽口水。 幸好他穿来没多久就赶上过年,不然天天吃粗面饼子能馋死人。 萧玉文见他盯着吃的看,偷偷捏了块鸡肉塞他嘴里。 林宝见萧玉山在添柴,背过身嚼,萧玉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别怕,大山不会打你。” 林宝舔唇:“你自己偷吃就算了,别给我。” “你明明吃得很香!” 林宝赶紧捂住萧玉文的嘴,帮着取柴火去了。 下午萧家两兄弟祭祖完,终于可以吃团年饭。 林宝带着萧玉文洗好手,布置碗筷,只等着萧玉山发话开动。 萧玉山给三人满上酒,给他大哥夹了只鸡腿,开口道:“月穷岁尽,除旧布新。” 语毕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几滴酒液顺着下颌流到衣领里。 林宝端起来喝了一口,辣的嘶嘶吸气。 萧玉文端着酒碗学弟弟喝干净,然后抹嘴埋头吃鸡腿。 林宝也大快朵颐起来,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 萧玉山看着吃得满嘴油光的大哥,还有腮帮鼓鼓的林宝,心想来年一定要多挣钱。 萧玉文自己吃着,不忘夹鱼肚子肉放进林宝碗里:“宝宝,这个没有刺。” 林宝捂住碗:“够了够了,你也吃。” 萧玉文又夹了一筷子到萧玉山碗里:“大山吃。” 见两人都吃了自己夹的鱼肉,萧玉文才继续埋头吃。 林宝这一顿吃得心满意足,摸着微微凸起的肚皮和萧玉文围在炭盆边消食。 除夕要守岁,林宝琢磨做点什么消磨时间。 “你和你弟往年守岁都干什么啊?”林宝问。 萧玉文撑着脸:“我睡觉呀,大山坐屋里。” 林宝叹口气,也是,没电视没电脑,能干什么呀。 他无聊地打了个呵欠,不然今晚还是睡觉吧。 最后守岁的只有萧玉山,林宝和萧玉文没支撑多久就去睡觉了。 萧玉山喝了几碗酒,身上燥热难耐,他本就欲念强盛,自从跟林宝同屋,好久没发泄过,这阵实在憋得厉害,而且林宝频繁的洗了亵裤晾在院里,睡觉又爱露着雪白的一段后颈,好巧不巧一颗红痣长在突出的颈骨上,把他那点心思也勾了出来。这会趁林宝睡着,他掏出尺来长的肉刃撸动,用粗糙的指腹刺激膨大的头部,发出压抑的喘息。 林宝晚上喝了酒口干,迷迷糊糊想起床喝水,听到了男人做那事的粗喘声,他一个激灵彻底醒神,再不敢动弹。 想到萧玉山在他不远处自慰,林宝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萧玉山人高马大,那话不知道大不大?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萧玉文都有那么大,他弟想来也小不了,林宝心猿意马起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萧玉山才低吼一声发泄出来,林宝早躺得浑身僵硬。 他腿心冒水,穴内空虚,渴望有个大肉棒压着自己干一场,苦熬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萎靡不振的。 萧玉山一夜没睡,看着比林宝还要精神,几人吃过早饭,萧玉山提上年礼出门拜年去了。 林宝见他一时半刻回不来,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第11章 饱暖思yin欲 萧玉文老实下来,窝在林宝怀里不… 萧玉文起床小解,林宝披着棉衣直勾勾盯着他的家伙看。 “宝宝?你不要看人家尿尿啦。”萧玉文被看害羞了,顾不上抖两下就把小兄弟塞进了亵裤里。 林宝打来热水:“呃……你刚才没抖干净,我给你洗洗吧。” 萧玉文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的脱了裤子让林宝洗。 萧玉文那话垂软着也尺寸可观,林宝翻开包皮仔细用清水洗净,两个鼓鼓的囊袋都没放过,手里的家伙越洗越大,最后硬邦邦一根杵在那里。 “唔……宝宝,我疼。”萧玉文握着自己的性器搓了两下。 林宝舔唇:“那你想不想给它治治?” “想。” 林宝蹲在萧玉文面前张口把他饱满的前端含进嘴里吸吮起来,吃得啧啧有声,舌头卷着顶端溢出的咸腥液体咽进肚里。 “啊!好热……宝宝你是不是饿了?” 林宝专心舔弄口中的肉棒并不说话。 “唔,你不要咬它!”萧玉文又舒服又害怕。 林宝安抚地在他龟头上亲吻,更加小心地舔弄,把肉棍舔得又大了一圈。 萧玉文舒服得直哼哼,挺腰无师自通的抽插起来。 林宝更加卖力地舔,沿着茎身突起的青筋一路舔到囊袋,在囊袋上轻吮,又包住他的龟头在马眼上吸,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萧玉文按住他的头用力往里捅:“宝宝,它是甜的吗?” 林宝被插得呜呜叫。 舔弄了半刻,林宝停下动作:“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 “想!”萧玉文快急哭了,小兄弟又疼又硬,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宝把他推到床上,翻出他的蛇油膏,细细抹到粗大的阳具上,又挖了一大坨均匀涂抹到自己后穴里。 林宝艰难地给自己做扩张,在后穴又揉又按,插得自己花穴滴水,前端吐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萧玉文急得呜呜叫,捏住林宝的乳头扯,挺腰乱顶,眼巴巴看着林宝说:“宝宝快点帮我呀!难受死了!”。 林宝也欲火难耐,可他给后穴开苞,不仔细点会受伤,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扩张。 直到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林宝才分开腿跪在萧玉文下腹,在他脸上亲吻安抚,扶着涨大的肉棍往自己后穴里插。 林宝第一次真枪实弹跟人上床,怎么也吃不进萧玉文的大家伙,柱头屡次从臀缝滑开,傻子揉着他的屁股难受得哭了起来。 林宝狠狠心,扶住那巨物对准位置往下一坐,被滚烫的肉刃破开甬道直捅穴心! 林宝被巨物贯穿又疼又爽,但总算解了痒意,他扭腰摆臀套弄体内的性器,寻找能插到自己前列腺点的角度。 萧玉文被湿热的肉穴包裹,爽的啊啊叫,毫无章法乱捅起来,林宝猝不及防被他顶到前列腺点,穴肉一绞浪叫起来。 “啊……插到了……大肉棒好舒服……” “唔……宝宝的小洞好热……呜……宝宝不要夹我!疼!” 萧玉文被穴口的嫩肉夹得呜咽起来,想躲开那处往更深处插。 林宝配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让肉柱每次进出都能擦到前列腺点。 穴里酥麻快感蔓延到全身,林宝满脸欢愉的娇喘,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萧玉文也不再喊疼,握住林宝用力挺腰,前襟汗湿了一大片。 插了片刻,林宝一声又娇又媚的淫叫,臀肉剧烈颤抖,竟是被直接插射了,那傻子仍然不管不顾的往深处捅,直把林宝捅得浪叫不停。 如是鱼水交欢了一个时辰,林宝被插射数次,前端黏答答再也射不出浊液。 而萧玉文初通人事,也在他后穴中泄了数次。 这会子正捂着自己小兄弟哭。 “呜……你夹得我好疼……呜……它不能用了……” 林宝被这傻子气笑了,打开腿冲他吼道:“你把我这都插成什么样了,我还没哭呢!” 萧玉文泪眼婆娑的往那一看,只见林宝原本粉嫩的小口现在红肿一片,还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他伸手摸摸:“那我给你呼呼好不好。” 林宝并拢腿:“你别哭就行了!” 萧玉文止住眼泪:“可是它不能用了。” 林宝翻个白眼,谁的鸡巴能一直硬那都能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但见萧玉文可怜兮兮地捧着自己的家伙,还是出言安慰:“过几天就好了。” 萧玉文这才放心,如果以后都不能插林宝那他可怎么办啊。 一场性爱下来,林宝又累又困,躺进被窝打盹。 萧玉文趴到他胸口上睁大眼睛问:“宝宝,插你的小洞怎么这么舒服呀?” 见林宝不说话,又问:“宝宝,你……” 林宝捂住他的嘴:“我困死了你别说话!” 萧玉文不说话了,钻进被窝捉住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林宝的性器软塌塌的,萧玉文又舔又吸,弄得它半硬起来。 “你干什么!别弄了!” 萧玉文把林宝秀气的一根攥在手里不放:“你也吃我的了!” 林宝去掰他的手:“祖宗别捏了!疼死了!” 萧玉文死活不松:“你也把我夹疼了啊!” 林宝气得踢他一脚:“那我再不吃你再不夹你,行了吧!给老子松手!” 萧玉文这才送开手在他腿间拱了几下:“要宝宝吃!还要宝宝用小洞夹!” 林宝把人抱进怀里:“你这个傻子快点闭嘴!” 萧玉文老实下来,窝在林宝怀里不动,疲惫的林宝很快睡着了。
第12章 若要人不知 林宝仿佛被人窥破心事,面皮一热… 林宝醒来时萧玉山还没归家,他拍拍胸口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就睡得这样沉?万一被萧玉山发现自己这幅模样跟他哥搂在一处,怕是免不了一顿好打。 急匆匆收拾好自己和呼呼大睡的萧玉文,他才缓口气,装模作样在院里扫起雪来。 萧玉文也拿了扫帚帮忙,把院子扫得乱七八糟。 林宝拦住他:“萧玉文你别扫了!进屋去!” 萧玉文不干,撅着屁股吭哧吭哧乱使力,累出一脑门汗。 林宝只能丢了扫帚把人领回屋里。 “又不听话!” “扫院子都不行了吗?我也没有弄坏东西呀?” “还狡辩?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 林宝正欲训人,瞥到萧玉山进了院子,瞬间噤声。 萧玉山见大哥和那林宝大眼瞪小眼坐在炭盆子边,从怀里摸出个钱袋扔进林宝怀里。 后者茫然地接过一看,乐开了花。 “挣到钱啦?好多钱啊!” 萧玉山倒了碗热水喝,答道:“嗯,销路不错。” “给你。”林宝摸了摸钱袋,恋恋不舍地递给萧玉山,“做馍的材料,寡妇货郎的工钱,还有……你的辛苦钱。” 萧玉山没接:“工钱我从里面拿了,余下的不用。” 林宝见他没有要收的意思,有些不自在地将钱袋揣进怀里。 萧玉文凑过来摸摸林宝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坨,说:“宝宝,你有好多钱啦!是不是要给我做甜馒头?” 这傻子记性可真好,林宝躲开他的手,“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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