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江易朗正在看书,刘羽一进门扭曲的表情也把她吓了一跳,忙冲汪琪使眼色示意把门带上。 刘羽飞速扫了一圈办公室,确认没有其他老师在场后把漫画书摔到江易朗桌上,爆发出一阵巨大的笑声。 江易朗,秦芸,汪琪:........... “不是,”刘羽笑得眼泪婆娑的,“你自己看看我在你干女儿抽屉里搜出了啥。” 江易朗翻开书看了几眼,又抬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秦芸,终于搞懂了刘羽诡异的笑点,也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来,跟干妈说说,”江易朗冲秦芸扬下巴,“看完什么感受?” 秦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沿用了汪琪的看法:“好撩。” “.....” 刘羽再次放声大笑,这回连江易朗也忍不住边笑边拍了一下桌子。 汪琪也想笑,抿着嘴偷乐了半天才解释:“老师,那本书是我的。” “当然是你的,”刘羽回答,“不然把你拉来干嘛?” 这一句话唤回了汪琪对老师的恐惧,她又开始慌了:“那...我...那个.....” “我做主,”江易朗笑,“十七八岁小姑娘看点儿漫画正常,以后上课别看了。这本书先放我这儿,期末排名上下三名稳定发挥就还你,进步卓越的话你江老师再给你买一本。你们最近流行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反正讲穿越的,我不懂。你看怎么样?” 这下汪琪开心了:“江老师万岁!” 晚上回宿舍后,秦芸上来就讨要江易朗的亲吻,被江易朗躲开了。 “多大了还要人哄,”江易朗把手提包随意扔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脑,“今天学得怎么样?刘老师说你上课没听讲,题会做了吗?会做的话先把这套做给我看看。” 秦芸没接话,有些僵硬地站在门口。 “干嘛呢?快过来。”江易朗这才转头看她。 ...... 过了好久,秦芸乖乖走过去,拿起笔开始看题。 江易朗满意了,起身继续看她的书,“这才对嘛。” 题目做完,江易朗扔下书想要批改,刚伸出手就被秦芸截住了。 “干妈。”秦芸眼色发沉。 “别闹,”江易朗一心在数学题上,随意甩开她,“我看看你对了多少。” 下一秒,秦芸发力把江易朗拽到沙发上,单腿压住膝盖,手撑住靠背缩短距离。 她隐约明白了一点为什么书里的总裁要把心上人按在墙上————绝对的强势,让对方无法挣脱,这种掌控让人发狂。 江易朗一愣,顿时发了火:“你干什么?马上起来!” 秦芸似乎没听见,身体继续下压,略有起伏的胸脯压倒江易朗身上,脸颊在江易朗的耳朵上轻轻摩挲。 江易朗常年禁欲,措不及防受到此般撩拨,竟有些恍惚了。她不自觉伸手揽住秦芸的腰,用力一掐,感受女孩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视线下移,撑在身侧的手臂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 江易朗惊醒,伸手就要推开秦芸,却被压得更紧。她看着秦芸越凑越近的侧脸,吓得闭上了眼睛。 大约十秒后,眼皮被柔软的嘴唇点了一下。秦芸的声音传来:“干妈,看我。” 江易朗仓惶睁开眼时,秦芸已经退开了。 “我....我去洗澡。”江易朗不敢抬头看她,跑进卧室。 凌晨三点,江易朗从床上坐起。 她到秦芸房间看了一眼,小女孩姿势端正,睡得憨甜。于是她走回房间,静静地点了一根烟。 这回梦里的场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盈盈一握的细腰不断摆动,暗藏力量的手臂撑在墙上,由自己动作......最后,秦芸转过身在江易朗眼睛上亲了一下,说:“干妈,看我。” 江易朗深吸一口烟。 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受到过的诱惑说少也不少,当然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意味着什么———她对自己的干女儿有性幻想。 这事儿如果早个一两年,江易朗打死都不会相信。但现在秦芸就住在隔壁,睡前做完的数学题还工工整整摊在茶几上,一切都标志着大写的“现在进行时”。 江易朗皱眉,点燃了第二根烟。她想的是把秦芸送回去,管她怎么上学放学,自己老老实实带好这个班,把这群孩子连带着自己的干女儿送进高考考场就算功成身退了,秦芸考得好考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冲动是一时的,只要见面少,再多不良情绪都会随着时间的长河洗刷干净。 可这想法刚一冒头就连同吐出来的烟圈一起烟消云散了,她到底是舍不得。 万一孩子在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父母不在家没人做饭怎么办..... 思虑再三,江易朗还是准备先把秦芸送回去。 她打开手机,迎面出现的是郑体楷书:小芸观察日记——之前为了记录方便,她把电脑表格复制了一遍放到手机上。 江易朗看着表格有点晃神。几个月下来,空白的表格已经所剩无几,她甚至能想起自己填下内容时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心情。 该结束了,江易朗想。且不说名存实亡的母女情分,单就这一层师生关系,她都不能怀着这样的心思留在秦芸身边。 江易朗滑动手指,在表格设置里点下【删除】。 一夜没睡,江易朗眼底有点青色。她爬起来打开门,脑袋里依旧思绪万千。 又要看见秦芸了。 昨天梦里,女孩的身体实在漂亮,缎布一般的长发散在脑后,遮住了不少风情,迷人得紧。如今...... 等等。 “你头发呢?” 秦芸已经在洗漱了。往日江易朗会在她洗漱前帮忙把头发扎好,免得飘进洗脸池里弄脏了。今天她倒是起的早,刷牙洗脸干净利落,只是及腰长发不见踪影。 发根有点扎脖子,秦芸不自在地甩了甩。她听见江易朗的声音,转身走过来,习惯性想抓头发结果抓了个空。 她似乎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左手蜷缩又放开,半晌蹦出两个字:“洗澡。” 昨天江易朗跑的早,没人帮忙扎头发,所以剪掉了。 江易朗转过弯来,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要扎头发不会叫我啊?之前晚上睡觉热还知道跑我这儿要开空调,洗澡怎么不知道使唤我了?哦,大小姐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躲着,占着理就知道来找我了?” 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江易朗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了。 秦芸不知道自己昨天做错了什么,歪头看着她。 “行了,”江易朗被她这么一闹算是什么不该有的情绪都没了,佯装烦闷地逗她,摆摆手,“下去吃饭,吃慢了迟到就把你扔外面去罚站。” 作者有话要说: 总裁那段编得人莫名羞耻...... 提个醒,攻受虽然互称干妈干女儿,但是早八百年就没伦理关系了,你们可以当做“帮朋友带闺女,碰巧这闺女脑子不好使见谁都叫妈”。 话说小江梦里居然想当攻,啧啧啧。 我没有在首页看自己文的习惯,才看见,方框是大、波、浪、女、士 欢迎催更。
第6章 汪琪第六次状似无意地瞄过来时,正好和秦芸的眼神撞上。 汪琪汗然:“那个.....小芸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变化?” 秦芸低头看看书,看看桌面,弯腰开始翻桌肚。 眼见着她又开始钻牛角尖,汪琪忙补充:“不是桌子,是你自己。” 闻言,秦芸抬头。 她愣了好半晌,最终一伸手,抓了一把头发。 “就是头发!”好不容易产生了一次有效的沟通,汪琪笑起来,“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嫌热?” 秦芸摇头。 ....... “然后呢?” 汪琪等了半天,发现她真的没有补充的意思,继续问:“所以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秦芸皱眉,解释这个问题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她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良久干脆一甩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汪琪看着她又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好默默噤了声。 中午吃完饭,江易朗送秦芸回座位,顺嘴问汪琪:“秦芸今天状态还行吧?” 汪琪答:“挺好的。上课没走神,笔记比我还全,我有几个地方没记清楚,还是找她借的呢。” 之前江易朗花两天教会了秦芸在数学解答题前面写“解”,又花半天的时间教她在主观题排头写“答”。可惜随堂记笔记的习惯实在没能养成,两人只好各退一步,每节课下课后,秦芸需要在课间自己把整节课的笔记写在这节课的笔记本上。回去江易朗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笔记没问题,就是长期写错笔记本。 汪琪哪节课笔记没记全,可以找秦芸借。当然,这个“借”指的是直接从她的桌子上拿,反正秦芸不介意。作为代价,汪琪会帮秦芸在每节课前把课本和笔记本整理好放在桌上,免得这位小姐随手抓到哪个本子就往上腾笔记。 “没事就好。谢谢你啊,一直帮我注意她。”江易朗冲汪琪笑。 汪琪到底是怕班主任,瞅着江易朗心情好才怯生生地问:“江老师,为什么突然要给秦芸剪短发?” “嗯?你说这个啊,”江易朗随意呼撸了一把秦芸的头发,“不好看吗?” “好看啊,就是.....”后面的话声音太小,江易朗没听清。 “就是什么?”江易朗问。 汪琪忙说:“啊,没什么。”就是这么剪也太帅了点吧。 早上秦芸的头发实在是太像楼下被不知道哪只咪咪挠乱的杂草,江易朗这位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动过剪刀的同志只能再度出山,勉强修理了一下,也算能看了。 秦芸很瘦,长发又凸显了这一特点,看上去更摇摇欲坠。现在头发短了,薄薄的身体凸显出几分少年感来,外加上她特有的与世隔绝的气质,一打眼像个清冷的小帅哥,还是特招女孩喜欢那款。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早上时间,几乎全班女孩子都转头瞄了不止一眼。 偏偏江易朗毫无知觉:“好看不就完了。我跟你说,这头发今天早上比这更惨烈,还是我妙手生花修成这样的,不然,根本见不了人。哦对了,你也说说你自己,”她转向秦芸,“我不就洗澡没给你扎头发吗?至于把它剪了?大不了一块儿洗了不就行了,还是我不跟你一起你就不会洗头了?你说说你这孩子.......” 她还没说完,汪琪的思路已经被庞大的信息量震退到了八百里开外。 什么叫不扎头发就剪掉?什么叫一起洗? 秦芸只是思想迟钝吧?还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吧?这....这这一起洗澡还要帮忙洗头,妥妥的小情侣了喂! “怎么了?”江易朗训话训到一半发现被训的两个学生一个压根儿不听一个神游海外,随手拿起秦芸的笔袋敲了敲桌子:“长本事了是吧?好心教育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是装听不见就是真听不见。怎么,真当我是你们亲妈啊每天给你们忙前忙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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