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与桥眼神的复杂的看着王梓染,她明明知道他视苌乐为命,但在发现老鸨想要带走苌乐的那一刻,她没有出手相助,直到他的出现... “梓染,你本应该是恣意放纵、无拘无束的女子,你有一身铮铮烈骨,而不是陷入拈酸吃醋的模样,还被其所牵绊,这不应该是你。” “公主府有御医,我可以回去吃药,我是有妇之夫,也只想与她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王梓染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甘,她冷静自若的看着他,“梁三,你烧糊涂了,你先和我回去吃药” 梁与桥抽出腰间的同心结递给她,他脸色极差,他最后强撑着身体问她,“同心结上的话是你的意思么?” 王梓染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脸色依旧如此泰然自若,她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要倒下的那一刻扶住了他,“梁三,我们成过亲了,你先跟我回去吃药” 苌乐此时坐在轿子中,她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梁与桥他总是与王梓染暧昧不断,纠缠不清,又藕断丝连,而侍卫将刚刚从梁与桥手中滑落在地上的同心结,捡了起来并呈给了她,这也让她看见了同心结上的字。 在她的视角,她只看见了,他们二人浓情蜜意的在一起,他拿着同心结正想送给她,而王梓染贴心扶住了有些难受的他,以至于连手中的同心结何时掉在了地上都不知。 等梁与桥再睁开眼,他发现了他在王梓染的闺房,他几乎是下意识起身要离开,而王梓染早在门口用剑柄拦住了他的去路,“梁三,将这碗药喝完了再走” 梁与桥端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他对她作了个礼,“王梓染,是你僭越了,就算我要昏倒了,也应该是将我送到公主府中,而不是你的闺房,与桥希望下不为例。”,他作完礼转身就走。 王梓染只是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出神,她也不知道为何她变成了如今这副令人憎恶的模样。 在他回去的路上,他就听到了最令人震惊的事,“苌乐公主她要休夫”,他气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难不成他就那么倒霉,公主就恰好看见了他与王梓染在一起么?关键是他清清白白啊! 当他要进入公主府时,却发现门口的侍卫冷漠的拦住了他,死活不让他进去。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是驸马!” “公主休夫了,并没有驸马。” 没有苌乐指示,他才不相信这群侍卫敢这么做。 他只能无奈的去翻围墙,等他来到了围墙处,他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四周的围墙全部都加高了护栏! 看来苌乐这次是铁了心,枯井那次他确实做的不对,但是这一次,他觉得无比的冤枉和无辜啊。 等他落魄的回到了梁府,他那幸灾乐祸的二哥,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 “梁三,你厉害呀,公主连夜将你的东西都打包了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直接反问,“你知道爹上次是怎么被赶出来的么” “噢!我知道了,爹上次被阿娘赶出来,是因为爹爹打了胜仗,俘虏了好几个异域女子,因为暂时没有去处,暂时将她们带回了梁府,结果外人都传爹要纳妾,而且这一纳就不得了,还是好几个呢,本来那几位与阿娘吃饭的夫人都羡慕阿娘嫁了一个专情又钟一的好夫君,结果这个消息传来,让她们又无不为阿娘叹息,我记得那晚,阿娘也是将爹的东西都打包扔了出来,不允许他再踏进闺房一步,让他自己去找他的侍妾睡吧。” “而那时你又爱生病,又长的最像我们那倒霉的爹,你老是顶着这张脸在她面前晃,她既心疼你,又觉得心烦,不过,难道你也要纳妾,所以公主把你赶出来了?” 梁与桥摇摇头,都不是,他觉的他就是莫名其妙被赶出来了。 “噢,那你回来也挺好的,对了,爹让你去跪祠堂” “啊,我还在发烧啊,还被赶出来了,还要我去跪祠堂,爹和阿娘不是在外面游玩么?” “我写信告诉爹的,他特意让我盯着你好好跪祠堂,说你惹公主生气,肯定是你的错,我也觉得如此,所以,梁三,你快去吧” 梁予峥清了清嗓子又补充道:“我会把罚你跪祠堂的消息透露给公主,再帮你试探一下公主的态度。” 梁与桥这才由不情不愿转变为二话不说,心甘情愿的去祠堂罚跪。 梁与桥脑子虽然发烧,但人却不糊涂,他还不忘嘱咐,“二哥,最近大米要上市了,你去米市上透露一些消息,就说新米即将上市,品质好且价格便宜,打压一下最近米市的价格,还有国子监书院那边,再帮我请一下假,名字叫做梁周。” 他没想到是真让他跪祠堂,跪倒后半夜,他脑袋又发起了高热,他受不住的直接睡在了祠堂,等他第二日起来,他发现他还睡在祠堂,所以,府上是没人了么?他都睡了那么久,还没人发现他么? 他本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而他二哥恰好进来,一脚又给他踢跪了,“让你好好跪着,没让你起来。” “梁三,你好像完蛋了,公主好像没什么反应。” 啊?那他不是白跪了? “你是怎么透露消息的?” “我就说你人逢喜事精神爽,自愿去祠堂罚跪了。” 梁与桥差点没气晕过去,他哪里有喜事,又哪里精神爽了?“你当真这样说的?” 梁予峥这才正经起来,“当然没有,我说的是你,发了烧还被罚跪在了祠堂,高热让你晕睡在了祠堂,因此你睡在了祠堂,这才没人叫你。” 梁与桥瞬间松了口气,“不过公主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梁予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明日有场裙幄宴,公主也会去,你到时候也乔装进去,找机会与她说清楚就好了,我会让眼线配合你的。 不过,为什么要乔装呢,你不一起去么? 梁予峥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女子之间的裙幄宴,我也想去啊,但不是女子啊,所以你就乔装去。 “不行,你也得乔装和我去,你武功好,我发着烧有时候脑袋不清楚,万一被当成采花贼了,你能带我走” 裙幄宴那日,只见两个略显奇怪的女子,她们专门挑着夜色识人不清时而来。 “梁三,你女装还怪好看的嘛,你要是个女子我就娶你了,唉,也不行,要是个女子就是我妹妹了,也不能娶。” “二哥,你女装也不懒,你要是我二姐那也该多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像是互夸又像是互怼,“梁三,你一会儿用轻功去三楼那个房间,中途公主会在那个房间休息的,我就在下面接应你。” 梁与桥郑重的点点头,他们等着中途休场的时候,他眼看苌乐进入了三楼的房间,然后才使着轻功趴在门窗上,他推开窗刚想翻进去,就对上了苌乐冷漠的眼神。 他笑眯眯的对着她灿烂的一笑,“公主,公主为什么休我,阿衍哪里做错了么?”,他等苌乐靠近窗户,他就揽过苌乐脖颈吻她,“阿衍是犯了什么错,惹得公主对我如此狠心?” 苌乐恼怒的挣脱开他,她也不想再听他花言巧语的解释。 “公主,礼部尚书家的四小姐找您,要见吗?” 苌乐听到丫鬟的声音,她害怕他被人发现,于是她直接推开了他,并关上了门窗了,她想着他会轻功,因此才会无所顾忌的推开他。 梁与桥脑袋突然不给力的昏了起来,他似乎看见了苌乐的两个叠影,他还看见了苌乐慌乱的推开了他,此刻,他就像溺水的人,手中拼命想抓住什么东西,可是除了抓不住的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逐渐坠入水底。 “梁与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梁与桥时而的高热让他的脑袋反应迟钝,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跌下了三楼,丝毫使不上任何力气,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他二哥能靠谱的接住他。 苌乐心不在焉的打发走了丫鬟,“就说本宫身体有些不适,不便相见。”她刚刚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她有些担忧他。 等丫鬟走了之后,她重新打开窗户,月光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了,他的衣服也沾染不少血迹,当看到了梁予峥将他带走时,她才止主了想去找他的心,而她手中的手帕也被捏变了形,她也拿不准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被她推下了三楼。 而此时的梁予峥,“好姐姐,你这个发簪真好看,好姐姐就像仙女呢,不但人好看,文采也那么斐然,好姐姐可有心仪之人呢?我听说梁家二郎君,玉树临风,而且是个专一痴情的好郎君呢,若是好姐姐还没有心仪之人,我到时还能给好姐姐引见引见呢。” 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话,不断拍他自己的马屁,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声,他心想这下遭了! 他找了个借口,来到了梁与桥刚刚使用轻功爬窗口的位置,果然看见他满身是血的摔在了草地上。 “梁三!”,他懊恼的拍着脑袋,他忘记了梁三这会儿还在发烧,他这下直接摔下三楼,也不知道残了会不会找他算账! 他趁着没人注意,用轻功带着他赶紧回了府,而皇宫中的御医连夜也被叫到了梁府。 “公主真狠啊,她就那么下的去手,推你下去了啊!” 梁与桥发着高烧,加上又从三楼摔下来,若不是他有点武功底子,他真是觉得他要命丧当场了,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二哥,吐了一个“滚”字!
第109章 梁予峥硬着头皮去拦住了苌乐,“公主真的不去看他么?他上次发烧了,脑袋不清楚,直接从三楼摔下来了,我没接住他。” “公主与梁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并不是三心二意之人,他对公主...” 他话还没说完,苌乐就打断了他,她冷冷的说,“我与他已再无瓜葛,他的事情也与我无关” 梁予峥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我这就去告诉他,虽然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这副样子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不如死了得了,还少些痛苦,下辈子再重新投个好人家。” 这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苌乐也猜不准她是不是真的将他推下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又发烧了,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公主府。 此时,小青拿着一堆东西来到了苌乐面前,“公主,驸马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 小青手上的一堆东西,全是他之前讨她欢心送她的一堆小玩意。 “放到柴房去” 公主虽然嘴上说放到柴房去,但她觉得还是要收好,她总觉得公主有一天要后悔的。 “还有,公主上次与驸马怄气,他嘱咐小青多留意公主,因此我半夜特意起来到公主门前望了好几眼,小青发现驸马穿着单衣就睡在了公主门前,所以,第二天驸马才在房间里补觉,还因此发了烧,这个药也是他的,也需要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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