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果没有避嫌,风零就看到她嫩滑的藕臂,隆起的小山丘,还有瓷白的双腿。她避开视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云果就催风零:“夫君夫君,我们一起睡觉吧!” 说着她裹紧被子,在里面笑呵呵滚了一下,鬓发有些凌乱,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快来呀,被子里好暖和的,你给我讲讲今天的故事吧。” 风零站在床边没有,只觉得脚上好像有千斤重。她不习惯和别人如此亲近,更何况同榻而眠。 见风零半天都在犹豫,云果鼓起了两颊。 她有些不开心,发现了夫君对她的抵触。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云果钻出被子,坐直了身体,长发从她的肩上垂了下来,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看着风零。 “没有。”看见云果又露出的藕臂,她转过身子,声音沙哑,“你先躺下,我换好衣服随后就来。” 风零说着走到了屋内屏风后边,换衣服的时候她在想,云果不过是个小女孩,两个女人,能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艰难复健中,几个月前弄了一次大纲,本梳理清楚了。又因为工作忙碌弃了。今天为整理大纲花了好久,总觉得味道变了,但又逼着自己挤出了这些字。 答应更新的,我再捋捋大纲,也许过几天会替换新章节,也许不会。
第59章 屏风后一阵细碎的声音,云果外表一副豆蔻少女模样,然而在修真界也平稳度过三十余年,再加之有上辈子一些模糊的记忆,该懂的不该懂的她都全部了解。光是想象风零正在更衣已经够她脸红心跳了,更不要说一会儿夫妻间的周公之礼。云果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砰砰直跳,人越是紧张的时候脑子就越是清醒,此时她灵光一闪,突兀却记起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糟糕!”她的小声惊呼没能逃过风零的耳朵。 “怎么了?”风零以为她遇上了大事,或许是磕了碰了,那也让她担忧,到底是个小孩,还需要监护人的照顾呢。 不过还没有等风零走出屏风查看,已经听到了木门的响声,云果披上外衫小跑出闺房。月光下,她捡起那破碎的瓷瓶,心疼得望着瓷片里的一颗圆润雪白的丹药。“还好还好,掩阳丹完好无损,要是弄丢了我的罪过就大了。”她小心翼翼捡起那碎片,伸出细白的中指同拇指作并拢状捏起那一枚掩阳丹,随后轻轻喂入口中,吞食进腹。 小腹当即一热,温暖的感觉覆盖丹田,随即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外衣包裹住了金丹,她再试了试自己修为,发现只要不刻意施展金丹之上的术法,是不会叫人轻易看出她的修为的。云果满意一笑,松了口气刚转身要回房内,随即想到风零来又开始如小鹿乱撞了。 她轻轻合拢闺房之门,还戴上了内含灵力的插销,确保没有人能轻易闯进屋里,她缓缓吐出一口薄气。这些小心思,可不好叫旁人知晓,想到自己莫名就成婚,夫君还是一个一见钟情的大美人儿,她耳尖泛红,偷偷瞟的几眼其实早已知道那人已经躺上红锦被下了,却还是掩耳盗铃走至桌前拿起了茶壶问风零:“夫君竟是女子。” 她轻轻的感叹,声音实在绵软,欲说还休似的,有了几丝暧昧。 桌子离床榻并不远,也就几步的距离。风零刚才换好寝衣隔了那道被打开的门已经看到了云果在庭院里的举动,知晓她没有任何危险后才松懈了心神,后来也是思觉两人同时上榻尴尬,方才先上床一步。只是她半躺在床,背部却是靠了一个枕头,假模假样从镜域中找来一本古书在看。 云果的声音就像裹了蜜,平白让她心上一颤,她一时之间不知这小孩平日里说话就是如此甜腻,还是因她的女子身份起了计较的心思了。 她一时疏忽,从镜域出来后竟然忘记将女子形象变作男子,是以叫云果看了去。她微微蹙眉,然眉尾又很快平缓。这样也好,想来云果知晓自己是女子,她也就好同对方一起说一说云天的嘱托,两人就作一对明面上的假夫妻,各取所需也不错。 “嗯。”风零喉咙轻轻溢出一声,承认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她解释,“我并不曾想欺骗于你,比武招亲时用的的确是男子的身份,夺得魁首后我已向你父母表明身份……” 风零话未毕,云果端来一杯清茶凑近了床边,她眼波似明亮的星河,闪着喜悦的光晕:“夫君多虑了,女子才好呢,颇得果儿的心意。”她说完,害羞垂眸浅笑,红晕涌上面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分外勾人。 一双青葱的玉指作兰花状轻轻合拢举着那杯清茶递到风零跟前,人却不敢看风零的眼,嘴中却是又道:“许是已向上天许诺的婚姻,果儿这才与夫君气运修为共享,因此才在今夜突破了金丹。既是上天允诺的姻缘,就得更加好好珍惜了。” 适逢一阵口干舌燥,望着云果这番羞涩的模样,风零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她接过那盏清茶一饮而尽。清茶回味甘甜,驱散了燥意,云果将杯盏又重新放回桌上,这才脱了鞋子外衫轻轻爬上了婚床。 逐渐靠近的是云果温热的身体,风零躺下也不是,抱回去也不是,犹豫间,温软的女孩身体已经紧紧抱住了她。 云果一刻发现了风零全身绷紧的僵硬,烛光照耀下,羞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云果察觉到了风零对她的抵触,委屈松开了双臂。她缓缓转过身,不想要让风零看到自己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将脸庞埋入了锦被里,呜咽抖动着肩膀流下了眼泪。 原来,她的夫君并不喜欢自己。云果一时之间很难以消化这个眼前的事实,她想不通已经被天道应允的姻缘为什么会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呢? 风零的五感在上岛以后就变得格外通透,当云果松开自己转过失落的背影,她就意识到了云果可能在哭。哪怕她刻意抑制住身体抖动的幅度,可是小小的震撼对于在同一张床上的风零来说,那就是非常明显的信号了。 想起那双涟水双瞳,那充满欢喜和期待的光芒可能会变得暗淡又或者失落,风零就有些自责。 她坐起身,慢慢伸出试探的手掌将云果整个人从锦被中轻轻拉了出来。果然,刚才还欢喜的云果如今已然是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睛通红得就像小兔子,可怜巴巴撇着嘴,见被夫君发现了,又羞愧想用红布蒙住双眼。一整个掩耳盗铃的动作看得风零心疼又无奈,她没有强行将那红布扯下,只是隔了一层布料,纠结一番后还是轻轻抱住了哭泣的小兔子。 哭声慢慢小了下去,云果躲在红布下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比起花言巧语,显然夫君是一个为数不多的老实人。她竟然真的抱住了自己,而且夫君的怀里好温暖啊,云果一想到夫君在主动抱着自己,心底那委屈就突然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的幸福和因为过分害羞而蜷缩的脚趾。 她不敢掀开红布,就这么默不作声地静静地躺在夫君的怀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四周寂静,夜更深了,风零听到云果平稳的呼吸,知道小姑娘已经睡着了,轻轻把那缠在她身上的红布摘下。 红布下,是云果恬静的睡颜,她嘴角勾起,好似做了一个美梦,睡梦间睫羽尾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安心又惬意。风零看着云果,徒然间竟产生出一种老母亲的心态,又笑着摇摇头。她不过二十出头的青春年纪,哪里来这么大的闺女? 屋里微光熄灭,风零一宿无梦,次日清晨再起床,却见云果焦急朝屋内跑了进来:“夫君夫君不好啦,岛上来了一批修士要抢长生果和残阳剑,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上辈子,风零和鸦棠相识于风零的19岁。那一年,风零在生日当天发现了父亲风华和母亲婚姻背后的真相:母亲当年是华国大学名副其实的校花才女,和初恋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父亲到华国大学走访,意外看上了来当翻译的母亲,于是强取豪夺,利用权势威逼母亲成为了他的情人,并生下了风零。 为了女儿,母亲忍辱负重,成为了一个听话的贤妻良母,在风零十岁那年,终于被风华带回A国,成为了风华的太太。多年来,母亲在风家忍气吞声,却为风零支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在母亲的保护下,风零成长得很好,是约克家庭的天之骄女。 不过风零16岁那年,母亲意外自杀,只留下了一封遗书,自此,这件事就成为了风零的心病和阴影。 她以为母亲不爱自己,为母亲的离开悲伤难过,一方面在父亲的教唆下以为母亲背叛了父亲,另外一方面,又因母亲的死亡怨恨不已。过了不久,大概是母亲去世了半年后,杨兰芝进了风家,成为了风零的继母。 风零跟继母的关系一向客气冷淡,母亲的死亡让她快速成长。她越加优秀,小小年纪就荣获了许多学术的奖项,一心要成为学术界的未来领航者。 可是19岁的生日彻底改变了这一切,她得知了母亲和父亲的爱情真相后,不顾一切离家出走,将自己关在父亲送自己的太平洋小岛上,却遇到了意外的地震和海啸,她在逃难中掉落海中,意外唤醒了玄境。 玄境救了风零的性命,聪明的她也深知玄境的重要性。为了弄清楚玄境的来源,她配合玄境,不断穿梭于不同的时空之间,练习自己的能力,拿回玄境失落在各个位面世界中的碎片。 上辈子的鸦棠,正是在风零还没有熟悉掌控玄境的一次穿越中,被风零于江南位面救下。 风零本来只想利用鸦棠的身份拿到江南位面里的碎片的,可那个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难民窟里走出来的、营养不良的小孩对她十分信赖,又过度依赖。干瘦如柴的小体格,蜡黄的小脸,唯有那双黑潭一样的眼睛,望着风零生出了活色。赶又赶不走,小孩一直拽着风零的衣摆,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就算风零要穿梭回地球位面,她也死不放手。 豆大的泪花从鸦棠的眼睛里滴落,六岁的小猫儿一样的女孩仰头盯着她,似乎知道自己要被抛弃了,委屈巴巴的,努力隐忍着被抛弃的恐惧,大胆的不放手。 或许是倔得要死的性格,让风零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时间紧急,养一个小孩对风零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一心软,就将鸦棠带回了地球。 上一辈子的鸦棠就是一个真正的怯懦又倔强的小孩,地球和江南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要适应地球的生活并不容易。令鸦棠更愧疚和心碎的是,风零带她回家那天,她表现得相当不好,一句话不说,就像一个哑巴。为了让她留下,风华和风零之间爆发了一场巨大的争吵,给父女俩本就冰冷的亲情雪上加霜了。 风华不承认鸦棠的身份,风零为了叫板,竟然干出了一件极为荒唐的事情。年仅19岁的她直接喜当妈,向整个家族和社会公布了自己认养的女儿。按照上一辈子的时间发展,风零带鸦棠回了A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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