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霈,男,43岁,几年前靠做皮革买卖发家,怒马会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最早只做洗钱的勾当,后来发展到地下赌博,最终形成军火交易关系网,这一切短短不过4、5年的时间。” 陆之默靠在桌边简单介绍,纪南岑摊开手不以为然,“都是自命不凡的人,一头扎进死胡同,不撞南墙不回头。” “严肃点。”陆之默低声呵斥,将另一份资料扔进她的怀里:“这才是我找你过来的重要原因。” 纪南岑不解,拿起资料扫了一眼,轻松的神色被惊异代替:“为什么他的资料会在兵团档案库里?” “你现在明白警方为什么要找我们合作了吗?”陆之默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语气听起来并不乐观。 这样的局面不难分析,纪南岑将资料卷成小棒敲脑袋,“警方查到他以前是PA-40的成员,所以想通过我们来打压?还挺会玩四两拨千斤的把戏。” “合作固然重要,我意外的是,段承霈为什么会脱离组织,谁允许他单干的,谁又在背后帮他。” 纪南岑摆手,不想让陆之默参与太多,“你别多管闲事,就算内部有鬼也论不到我们来揪,上面的人没发话,我们就当看不见。” “说的也是...对了,你最近在旧城改造区,看到什么可疑的生面孔吗?” 陆之默换了话题,纪南岑狐疑地盯着她,摇摇头:“抬头低头都是左邻右舍的人,哪有什么新鲜面孔。” “行吧,你多帮我留意留意,遇到可疑的人第一时间联系我。” “诶?几天不见,我发现你气色挺不错的。”纪南岑凑近摸摸陆之默的脸,八卦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搞美容养生,不跟我分享?” 说闹着,她无意间瞟见衬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陆之默,你铁树开花了?” 纪南岑:我是猹,我是猹,满田找瓜的猹! 陆之默提起衣领,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反问:“什么铁树开花乱七八糟的?” “那就是你脖子过敏红了一片,我有软膏帮你擦一擦。”纪南岑说着帮忙,手开始不安分的扒拉衣领,非要看个究竟。 两人闹成一团,陆之默捂住领口把她推开:“你什么时候学会动手动脚的?” 纪南岑学着她的语气,反问:“你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人的?” “什么外面有人?” “少跟我装,你脸都红了,肯定有问题。”纪南岑吃不到瓜,急得上蹿下跳。 “等我们确定了关系,再跟你交代吧。”陆之默一松开口,纪南岑炸了,“你真的在外面有人了?男的女的,干什么工作的,人品怎么样,不行,我得给陆妈妈打电话。” 陆之默抬手摁住她打电话的动作,想着瞒也瞒不住,早说晚说都是说,干脆摊牌了,“是白清让。” “什么?”纪南岑又炸了,反复确认着:“你勾搭的是我那善解人意,人美多金,十次相亲,次次失败的白小姐?” 提起白清让,陆之默的眼里不自觉的浸着柔光,连回答的语气都渗着蜜意,“是她,但勾搭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纪南岑不淡定了,拍着桌子勃然大怒:“陆之默你真行!不仅挖走我的优质客户,还把人家挖到床上去了?” 纪南岑叉着腰在陆之默面前来回踱步,想不通又开始嚷了起来:“行业规范守则第一条,禁止跟客户产生任何雇佣关系以外的关系,这规矩是你定的,你现在良心不痛吗?” “你先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纪南岑气愤地坐进沙发,如果眼神能杀人,陆之默大概也就死了百来次吧。 陆之默无奈的摊着手,“这事要怪还得怪你,帮人相亲留了小尾巴,不然我也赶不上她这趟船。” 听她这么一说,纪南岑的愤怒又被点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把人家相亲对象打了,那男的气不过来找茬,发现你是冒名顶替的,非要拉着白清让扯皮,还把她的车胎全扎爆了。”陆之默简述来龙去脉,不忘说教:“要不是我偶然遇见,你知道后果有多危险吗?一再跟你强调,做事做全套不要留尾巴,怎么还是学不会?” “行吧,我承认错误接受批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跟白清让纠缠不清,这事怎么说?”纪南岑不依不饶,越想越生气。 陆之默将额前凌乱的长发捋到脑后,露出锐气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纪南岑,不容反驳的语气摆明了她对这段感情的认真。 “首先我们没有纠缠不清,其次我正在追求她,最后白清让从来都不是我的客户,所以我没有违规,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重来都是把别人气到心肌梗塞的纪南岑,也有被堵不出话的一天。 纪南岑心底恶龙咆哮:气死,我的高级客户被撬走了,地球毁灭吧! ...... 冷冰沁牵着富贵在巷子里遛弯,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连矿泉水瓶都比平时捡得多,富贵驮着的双兜装得快冒尖了。 “走,富贵,我们去看好吃的。”冷冰沁轻唤一声,兴高采烈的朝杂货铺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那一群熊孩子又围成一堆打游戏。 冷冰沁将富贵的狗链拴在一旁,走进铺子第一件事,先确认心心念念的棉花糖还在不在。 抬眼看着大桶棉花糖摆在高处稳如泰山,她松出一口气。 现在有足够的零花钱买小零食解馋,但为了早日带走棉花糖,她攥紧兜里的钱还是没舍得用,又默默的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这一次,熊孩子没有欺负富贵,而是看到冷冰沁后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她乱扔。 “蠢女人又来咯!” “土妹又来咯!” 领头的还是胖娃,扮着鬼脸略略略,“你只有这一套偷鸡衫吗,邋遢鬼。” 冷冰沁站在门口,距离游戏机很近,二话不说跨开脚步双手一抓,圆滚滚的胖娃起步失败,轻而易举的被逮住。 冷冰沁用胳膊夹住他的脑袋,紧紧搂着不放。 “蠢女人,你放开我!”胖娃挣扎着大吼大叫,周围的小屁孩哄笑着散开。 “小东西,我忍你很久了。”冷冰沁的手捏成拳头,不停地钻着他的胖脑袋,“再敢乱动信不信我揍你?向我道歉,还有我的狗,你也要道歉。” 听到会被胖揍一顿,胖娃认怂,嘴里不情不愿的叫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冷冰沁收紧胳膊,勒得胖娃脸都憋红了,“这么没诚意,给我好好道歉。” “狗狗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听到道歉,冷冰沁抬眼狠狠瞪着其他小孩,“谁骂我是土妹的,谁说我没有小天才手表的,谁说我穿的是偷鸡衫,都给我出来。” 见小孩子们站着不敢动,她又大声呵斥:“敢做不敢当吗,赶紧出来。” 被冷冰沁的气势吓到,先前闹事的几个孩子怯懦的朝前挪了一步。 冷冰沁拉着胖娃和熊孩子ABC站成一排,这下都规矩了,齐刷刷的鞠躬认错。 胖娃/熊ABC:“姐姐对不起。” 冷冰沁叉着腰,继续批评:“乱扔石头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你们知不知有多危险,万一砸到老人小孩怎么办,知道错了吗?” “知道错了...” “以后不敢了...” “......” 作者有话说: 求预收:《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 禁欲系强迫症刑侦队长x刑事技术分析科冷艳美人 求预收:《和血族反派的新婚日记》 身负巨债狐狸精社畜x恋爱脑偏执血族女王
第19章 巷争 冷冰沁坐到游戏机前,严厉地看着四个娃排排站,最后指着自己的额头:“我脑袋被你们砸成这样,你们说怎么办?” “石头是我砸的,和他们没关系,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姐你就饶了我们吧。”胖娃还是有点当老大的风采,一人做事一人当,但帅不过三秒又开始求绕。 冷冰沁嘴馋,想到了空手套白狼的好办法,故作傲慢的昂着头,“看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你请我吃根雪糕,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几个娃被唬住,围在一起拼拼凑凑,凑满五块钱,斥巨资给她买了一根巧克力脆皮甜筒,当做赔礼。 胖娃捧着甜筒送到冷冰沁面前,肉眼可见他在心疼自己的零花钱,“姐姐,这个甜筒我们平时都舍不得吃。” “有多舍不得啊?”拿过甜筒,冷冰沁自顾自地撕开包装,当着四个娃的面吃得香喷喷,“嗯~确实好吃。” 胖娃吞着口水,目光随着甜筒飘动,已经馋到快不行了。 冷冰沁站起身准备回家,挥挥手:“散了吧散了吧,这事儿扯平了。” 胖娃带着小弟们准备跑开,又被冷冰沁一把拎住:“站住。” 胖娃哭丧着脸,“姐姐,甜筒你都吃了,不会反悔了吧?” 冷冰沁大势的从裤兜里,掏出她心爱的果子牌手机,显摆的从四个娃面前扫过,就像电影放慢倍数,一帧一帧的卡动作,最后得意洋洋的高昂着脑袋调侃:“小天才手表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有大天才手机,你们有吗?” . 下班经过杂货铺,纪南岑想着小废物饿了总不能老吃泡面,还是买点速冻水饺囤着比较好。 从冰柜取出两包饺子,正掏着钱包,老大爷笑呵呵地走来,“南岑,下班啦?两包给20就行。” “李伯,单价不是15一包吗?”纪南岑不贪小便宜,更何况都还是邻居,“你做小本生意,不兴这样打折扣的。” 把钱放在柜台上准备离开,又被大爷拦住:“南岑,李伯之前求你帮忙的事,有着落了吗?” 就知道大爷旧事重提,纪南岑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额呵呵,人家张大妈没那个意思,你也别想太多...夕阳恋这种事,还是自家子女帮忙掺和比较好。” 纪南岑越笑越尴尬,大爷也不生气,摆着手宽慰:“我知道你为难,没事没事...哦对了,经常牵着富贵遛弯的姑娘是你的谁呀?” “怎么了,她给你惹麻烦了?”一听到别人提起冷冰沁,纪南岑就紧张,深怕小废物又闯了什么祸。 “没有,我就好奇问问,那姑娘每天上午下午都跑来铺子,比上下班打卡还准时。” “她来买东西吗?没找你赊账吧?” “只看不买,天天来,就为了这个——” 纪南岑顺着大爷指的方向看去,那一大桶小绵羊棉花糖,摆在壁柜最显眼的地方,宛如镇店之宝。 “这一桶多少钱?” “120块,是我儿媳妇从国外带回来的,我又不吃就摆在这里了,那姑娘喜欢的很又买不起,天天跑来看有没有被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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