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遥抱着一摞文件从不远处的办公室走出,“纪总,你怎么不进去?” 纪南岑惊厥的抖了几下身子,机械性的扭动脖子,虚惊一场的看向肖秘书,“你咋走路不带声音呢,吓我一跳!” “额...需要我去通知苏总吗,还是你自己直接进办公室?”肖乐遥笑弯了眼睛,她可是亲眼目睹早上那场社死的会议,所以意味深长的询问。 纪南岑摆着双手,尴尬的打着哈哈,“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请便。” 眼瞅着秘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纪南岑拖沓着脚步缓缓走向尽头,可还没来得及敲门,门自己倏而敞开了半边。 苏屿汐端着空掉的杯子,正要吩咐肖秘书准备咖啡,迎面就撞见了家里那闯祸的狗东西。 纪南岑也没别的招可使,好在她脸皮够厚,先来一个负荆请罪卖卖乖。 不等老婆兴师问罪,她整个人腿软的跪到了地上,抱着那摩登的恨天高,苦苦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在开会,呜呜呜...” 苏屿汐倒也没生多大的气,只是狗东西嚎得哭天抢地,便皱紧了眉头想要抽回自己脚,结果那双有力胳膊将她束缚得无法动弹,“你还嫌不够丢人了么,哭什么哭,赶紧给我起来滚进去!” “你该不会真的家暴我吧?!”纪南岑哀怨的坐到地上,用脑袋蹭了蹭苏屿汐的小腿,“我会在家里好好服侍你的,为你洗衣做饭遛狗掏蛋,当你独唯的38号技师捶背按脚,只求你不要冷落臣妾,臣妾会好好赎罪的!” 混蛋,整这死出,演给谁看? 苏屿汐恶狠狠的踢了小财迷两脚,“你是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看到我霸凌你?给我起来!” 小财迷撅着嘴,小家子气的求饶,“那你答应原谅我,人家就起来~” “好,我原谅你。”苏屿汐生硬的蹦出五个字,左右瞧了瞧了,还好走廊外面没有人出没。 纪南岑打了鸡血似的跳了起来,一把搂住老婆的小蛮腰,闪身躲进了办公室,“老婆对我真好~” 这赞美的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变天了。 女人嘛,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一口一个答应原谅,转眼就把承诺抛到了九霄云外。 苏屿汐一把揪住纪南岑的耳朵,拽着傻大个儿掀到了沙发里,她气势汹汹的叉着腰来回踱步。 “偷偷摸摸把对讲机藏进我的衣服里,你是非要我跟这玩意儿过不去?讲什么笑话不好,非要讲荤段子,你知不知道公司所有的高层都在?公乌龟母乌龟,你看你才是那个被掀翻的王八!” 被苏屿汐狠狠数落了一番,纪南岑掏掏耳朵,不怕死的嘴硬,“你不是9点半开会嘛,我瞅着时间还早才给你通对讲机的,哪儿知道你是个工作狂,把会议时间提前了...” “照你这么说,错都赖我头上了?我是老板,想几点开会就几点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鞋脱了给我跪沙发上。” “哈?”纪南岑装出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怯生生的嘀咕着:“咱不是说好了...不兴家暴的...” 在小财迷的眼里,她那矜贵的老婆大人,现在手上就差一把鞭子,不然早被抽翻在沙发里。 “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见苏屿汐一记凛冽的眼刀杀来,纪南岑挺直腰板双手扶着大腿,老实巴交的跪在沙发上,“跪就跪嘛...” 苏屿汐疾步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捏着对讲机折返回来,放在了小财迷的头上,“光跪怎么能体现你认错的态度,把这臭东西给我顶在头上,不许动!” 纪南岑就像是被定了穴位,一动不动的瘪着嘴,那苦哈哈的模样可笑又可气。 大小姐回到办公桌前,当没事发生,自顾自的继续审查合同。 不过心里揣着这不省心的心肝宝贝,还是会偷偷摸摸抬眼猛瞪她几下。 “老婆...” “闭嘴。” “我脚麻了。” “我看你被人捅刀子的时候都不叫疼,腿麻算什么?” “不一样,那是物理攻击,你这是魔法攻击,伤害更高...” “少跟我嬉皮笑脸,这事儿没完!” “那你要不想想,晚上吃完饭了去哪里逛逛?” “少跟我闹幺蛾子,吃完了就回家,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哪儿还有脸在外面抛头露面。” 纪南岑搅着手指头,叽叽咕咕:“就是个意外嘛...” “意外?我看就是你蓄谋已久的...我就纳闷了,你跟对讲机是有什么不解之情吗,非要揣着它,也不嫌重!” “你知道的嘛...我没别的优点,唯独擅长安保措施,在我的认知范围里,送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送实在的。你看这对讲机多实用呀,随时都能联系也不怕信号差,通话百分百免费,精准定位防止外遇,要是真遇到危险了,还可以当板砖使,一举N得多香啊!” 苏屿汐听了直翻白眼,阴阳怪气道:“哼,好一个通话免费防止外遇当板砖使,你这算盘打得,财神爷听了都夸你精明。” 纪南岑实在忍不住了,取下脑袋上顶着的对讲机,跳下沙发腿麻的险些栽跟头,她一步一跳走到办公桌前,坐到了会客椅上。 “谁允许你擅自离开的!” 小财迷双手托着下巴,犯花痴的傻笑,小嘴甜蜜蜜,“纪南岑批准的,她想近距离欣赏乖乖老婆办公的样子~” 苏屿汐欣然挑眉,站起前倾着身子,朝她那不安分的小老攻勾勾手指头,“你凑近点。” 这活脱脱的勾引,钓纪南岑那是一钩一个准。 小财迷乐呵呵的配合,抻着脑袋靠近,已经迫不及待撅起了嘴吧,“亲亲~(...╯3╰...)~” 大小姐眸中摄出一刀冰冷的光,一巴掌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揪住脸蛋狠狠的掐了掐,“亲什么亲,不老实的狗东西,成天只知道气我,迟早被你气出毛病!” “哎呀...痛痛痛...说好了不兴家暴的...痛!” ...... 小两口硬是把节日过成了不咸不淡。 离开餐厅后,在一家之主苏屿汐的严格要求下,纪南岑不情不愿的开着车回了家。 因为犯下‘滔天大罪’,她在彼此的第一个情人节,彻底失去了床上运动的选择权。 虽然得到老婆的同意,不用再在客房里度过寒冷的夜晚,但没点颠鸾倒凤的戏码,这漫漫长夜过得无比煎熬。 小财迷刚要上下其手的时候,就被大小姐用力的拍开了手,“犯错就要受到惩罚,你今晚别想干那档子坏事,我说了...这事儿没完!” “老婆...哪儿有大过节的不为爱鼓鼓掌,你就不能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要给你讲公乌龟和母乌龟的笑话?” 苏屿汐没给好脸色,恶狠狠的批评着:“想?有什么好想的,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乌龟,想着就来气,气得我胸口疼!” 这可把纪南岑憋坏了,委屈巴巴的埋在老婆的颈间,嘟哝着:“春天来了,小动物们都知道,是时候为爱拍手叫好了~” “打住打住,春天也没说,拿对讲机讲荤段子这事儿算求爱!今晚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再不老实,就给我滚去客房睡!” 纪南岑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抗议,乱蹬着腿开始犯浑,蒙着被子凄凄惨惨戚戚的唱了起来:“寒夜飘零洒满我的脸,老婆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说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岑岑真的很受伤!” 苏屿汐隔着被子一巴掌呼在小财迷的脑袋上,“你!给!我!老!实!点!” 终于没了动静,可算是消停了! 作者有话说: 本章留言送红包,小宝子们,活跃起来吧~ 预收文《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收藏,谢谢!
第140章 礼物IV 香香软软的美人抱在怀中, 却不能享受恩恩爱爱的云雨,这萧瑟的长夜比昨晚冰冷的睡客房,更叫人煎熬难寐。 纪南岑盯着天花板, 转溜着眼珠子,想不通, 又开始想不通了, 咋就讨不了苏屿汐的欢心呢,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连续两个晚上肝大夜, 她脑瓜子嗡嗡嗡的疼,却还是病态的清醒着,着实叫人苦不堪言。 索性复盘自己整整一天的骚操作,越发的啧嘴不悦, 送什么不好非要送对讲机,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一股子不甘心的倔劲上了头, 也不知道这是在跟自己斗什么气。 忽而一句话从她那笨脑子里飘过——‘爱人如养花嘛~’。 陆之默的字字箴言, 曾几何时失过手?品, 赶紧细品! 琢磨了大半宿,这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新一轮送礼补救计划在被老婆拒绝为爱鼓掌后, 终于诞生了! 纪南岑轻轻挪开苏屿汐环在腰上的手, 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 她迅速换好衣服整装待发,一手抓着干瘪的钱包, 一手抓着车钥匙, 还不忘洗脑式的为自己打气,“加油加油加油, 白天讨不到老婆笑盈盈, 晚上只能抱着枕头哭唧唧, 纪南岑你能行,你!能!行!” . 凌晨3点,小财迷轰着她那霸气大皮卡的油门,按着导航一路杀到了享有花卉盛名的瓦子村。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靠种植花卉发家致富,几乎个个都有大棚基地,应季花卉品种比比皆是,也算是渲城一条重要的经济产业。 纪南岑龟速行驶,沿着宽敞的村道前行,环顾着两边的住户。 好在勤劳的村民已经陆陆续续亮起了家灯,开始为新一天的买卖做准备。 买花零经验的小财迷,在兜兜转转一大圈后选择了一家并不起眼的村户。 走到大门前,她寻思着该怎么把屋子里的人给敲出来,正沉凝踌躇时,大铁门竟然从里面给拉开。 一个约莫50来岁的阿姨,正背着一箩筐工具走出,她将手中的电筒对准鬼鬼祟祟的纪南岑,警惕的退开一步,“你黑灯瞎火的在这里偷偷摸摸干嘛呢?” 纪南岑被刺眼的光芒迷了眼,抬着胳膊挡在面前,连忙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我是想来你家买些花的...” 阿姨不信,狐疑的上下打量,那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把眼前的年轻人给盯出一个窟窿,确保可信后,才温吞的反问:“买花?黑漆漆的买什么花啊?” “我就是来买花的,能不能卖,不能卖我换别家。”纪南岑套用讨价还价小伎俩,先来个拉动供需的下马威,说着便要离开,心里默念着读秒。 果不其然,还没数到三,阿姨开口叫住了她,“可以买可以买,你想买什么花,要的量大不大?” 这么一问,纪南岑转身叉着腰,霸气的指向自己的大皮卡,心想要的量很大,待会儿怎么也要讲讲价钱,“当然大,最好把我的车装满,溢出来的那种。”对呀,一定要溢出来,代表对老婆的爱满满当当! “啧,就那点?连批发都算不上...”谁知道,阿姨不屑的瘪瘪嘴,泼了纪南岑一头冷水,语气嫌弃之余还多了一份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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