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朕,不不,小人受奸臣蛊惑才对皇后不敬啊……” 他后悔不迭,为什么要在敌军破城之际,当着所有人面调戏“杀神”,说让苏见雪做他小妾。 可是晚了。 高坐在行戎国主殿,冰冷的主帅不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叫手下将哭求不止的男人押出宫殿。 苏见雪垂眸:“拿行戎的地图来。” “是。”士兵像拎小鸡一样拎走摊成软泥的男人。 庆功宴就设在今晚,宫外传唱军士们高歌祝酒的声音,苏见雪抬头望去,昏暗的天空中绽开绚烂烟花。 她阖目听了一阵,才低头略略摊开地图。 兵荒马乱之后更需戒备,沉着地把行戎国的疆界划入大燕,苏见雪吩咐属下今夜将行戎将领全部正法,不留祸患。 “皇后。”灯火里,侍女仍是一身劲装打扮。 夜已深,她跟着苏见雪打了多年仗,早已熟知苏见雪习惯,“您歇一歇,奴备了热水,鱼面底下的人已经做好了。” 苏见雪收了图,闭眼按了按眉心:“好。” 热汤暖鱼,常年养成的习惯总能让她疲惫过后感到放松。 鱼面不放盐最是鲜美可口,细煮几条小鱼沉在碗底,一口一汤的鲜甜入胃,这便是风刀霜剑之后最好款待。 一如十年前白清胧亲手给她煮面的盛情,从未冷却。 猫,生来也是喜欢吃鱼的。 倒水的时候,侍女笑说:“大殿下来信,说是六殿下哭闹不止,想娘娘得紧,问您什么时候班师?” 上有不懂事的母皇,下有不听话的妹妹,大皇女一个九岁的孩子太苦了。 苏见雪悠悠道:“一年。” 语气完全不像说笑的样子。 仿佛这个念头早在大皇女来信之前已经想好。 侍女:“……”好叭,过段时间再把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大皇女叭。 很快,偌大的寝宫只剩苏见雪一个人,行戎国的宫殿奢华,床比燕宫的还要大。 灯火笼着如玉的眉眼,岁月没有在美人脸上留下痕迹,浴衣松垮垮系在腰间,端起瓷碗慢吞吞吃着面。 鱼肉没有刺,连浮沫都被人小心地舀走,只剩甘甜。 “出来吧。”喝完最后一口汤,苏见雪低声说。 声音刚落,窗外翻进一个身影,那人浑身沾满夜气,手里一支火色夕颜花娇艳带露。 苏见雪黑白分明的眼眸挪到白清胧身上,夜色浓重,她与白清胧间隔很远,但一眼便能看到白清胧弯弯笑的眼睛。 “你真狠心。”白清胧双臂贴住余温未散的肩膀,下巴深深地埋进苏见雪颈窝。 刚刚才洗过澡,苏见雪还是经不起撩拨,心火烧得很旺,却一把捉住白清胧的手:“不行。” 白清胧亲她的唇瓣,一下咬一下吸吮,算着日子呢,苏见雪这几天可不能拒绝她。 猫咪发情期规律又热烈。 她算的清楚,今晚便是苏见雪的发情期。 “鱼吃了,汤喝了,花看了,我也来了。”白清胧手伸进苏见雪衣服里掐她的腰,“要不然你还想着要谁?” 她都送上门了。 还装呢。 苏见雪手指摁紧桌面,手臂在刺激下不自觉撑直,一把抱住在身上磨蹭的白清胧,声音喑哑往下压:“趴好。” 白清胧哼哼两声:“不行,你太能折腾,我上回……七天没有下床。” 外表清冷的猫咪在床上可不乖顺,在急促而漫长的亲热中,苏见雪不知疲倦,白清胧只有呜咽和投降的命。 苏见雪:“上次是七十二天前,趴好。” 猫咪的记性出奇地好,一天一秒都记恨在心尖上。 白清胧往桌下缩,衣衫蹭了苏见雪身上的水,嘤嘤求饶:“那只做今晚行不行,第二天中午我还想吃这里的……唔。” 苏见雪咬了她的喉咙,有点重,热。 白清胧瞬间沦陷,苏见雪略略松口,她的瞳孔颜色很深,看着白清胧的唇说:“一年,我请了一年假,后天陪你慢慢吃。” 白清胧:“!!!!” 完了。 苏见雪对她的喜欢,似乎比她想像的还多…… 几个月前两人因为谁上谁下的问题闹闷气,苏见雪占有欲很强,在黑暗中,一旦占领上风就要让白清胧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事后会抚摸她湿黏的头发,不满足地询问明天什么姿势。 白清胧挨过一顿“毒打”,妄图迂回拒绝:“你会怀孕的,生孩子辛苦,要不休息两天?” 在猫咪面前人类的体力不值一提。 可苏见雪只是细细亲她的耳畔:“不要,我就是喜欢给你生。” 枕头再次挪位,第二天清晨醒来白清胧哪里都痛,她没辙了,苏见雪在什么事情上都能做到克制理性,偏偏就是这个像着了魔似的永不餍足,孩子生太多怎么都对身体有损害。 她只得以“修身静养”为幌子逃难到别处,没想到苏见雪真生气了,居然不跟她商量跑出去打仗,还不是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怜的行戎国哟。 …… 月亮照着屋内双影,在墙上的两道身影缠/绵热切,一下一下,新的红痕压住旧的红痕,听上去带着快乐的哭腔。 彻底睡着前,白清胧听见苏见雪认真说:“我会一辈子爱你,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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