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正忙着选自己晚上穿什么衣裳,听了这乱糟糟的一堆,直接指米来: “米来,我看你还是直接道歉,浓浓快过来帮我看看,我晚上穿哪件儿好?” 路婳浓傲娇的扬起下巴,伸出胳膊拍了她一下,“赶紧给我道歉。” 米来垂着头把地上的瓷器碎屑扫走,又顺手把路婳浓剩下的碗洗好。 回到小屋,屋里只剩两人时,路婳浓凑过来问她:“现在能说了吧?” 米来一步上了炕,手托着她的背,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她咬路婳浓的鼻尖儿,又把手伸向路婳浓的衣摆里。 路婳浓痒的受不了,扬起修长的脖颈「咯咯」的笑。 在米来手往上伸的同时,路婳浓快准狠的把她的手拽出来,“说吧。” 米来压着嗓子,慢条斯理地开口。 “朱冰你知道吧?” 她说着这话,把路婳浓推倒在褥子上。 “知道啊,你那个,投资人对吧?”路婳浓仰躺在米来身ꔷ下问。 “嗯,他要来路上市,好操控股价,把我从蛋糕边挤出去。” 米来低下头去舔路婳浓修长的脖颈。直到路婳浓痒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她。 “然后呢?” “他要抵押我的办公大楼去银行贷款,快速完成揽顶的并购,上市之后就会大发一笔。”米来手指轻轻一勾,那抵在身ꔷ下的布料就被轻轻打开。 路婳浓咬着牙低声提醒她:“奶奶和舅舅就在外面,这还是大白天呢。” 米来揉了揉她。 “但是我不同意,他就去找刘都安。刘都安大概会去偷章,偷着完成并购。” 路婳浓轻轻的「嗯。」又说:“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嗯。阻止了,不就没事儿了吗?米来。” 那最后叫她的名字都是飘着的。 米来清清浅浅的笑,她说:“我现在阻止,顶多把刘都安送进去。我想要朱冰付出代价,就要忍要等,等老虎自己钻了农户的陷阱。” 路婳浓手撑在拉门处,迷茫的看自己身ꔷ下的米来,“万一,朱冰发现了,你就是功亏一篑。” 米来撑起上身,摸了摸自己唇上的晶莹。 她笑着摇头:“他发现不了,我现在忙着和你谈情说爱,没空管来路。” 路婳浓头靠在拉门上,她小口喘气,憋着劲儿说:“你要和我去内蒙也是因为这个?” 米来挑眉,“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路婳浓已经气不起来了,米来好狡猾。 她把商业上的诡道用在自己身上。 路婳浓自己穿好了小裤,去拉身上的牛仔裤时,被人按住了手。 “这么多年没见,不想我吗?”米来开始打感情牌。 路婳浓去推她,又使不上力。 她只能任由米来继续说继续做。 “刘导,是我找人逼着他开组的。他一开组,路飞扬一定会带你去。我,有理有据的跟着你离开b城。 他们想要迅速完成并购,一定会选在这个时间,我承认我利用了你,但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路婳浓手脚像被泡在水里漂着。 她使不上力,完全被米来带着情绪走。 外头李强和奶奶的聊天声音更像是米来亲手熬就的催..情..药,她是故意的。 自己就像她嘴里那头被拔了獠牙的老虎,心甘情愿的踩了陷阱。 米来呼吸急..促,她停下手问路婳浓:“你还会爱我吧?会一直爱我的吧?” 路婳浓快哭出来了,她不想点头,但此刻的身..体又极度需要她。 她咬着牙红着眼睛看向米来:“你这个混..蛋。” 米来笑了,她像是早就知晓自己的反应。 她从善如流的动作,又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手。 她要自己对她欲罢不能。 路婳浓手抵着米来的胸膛,低声粗喘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事瞒我?” 米来像个纯情的稚子般冲她摇头,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开口:“你不信我?” 路婳浓摇头。 米来立刻换了表情,刚才那些委屈可怜的瞬间全变成了阴鸷和心狠。 她直起上半身,偷偷把那拉门开了一条缝。 路婳浓立刻把惊呼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她隐忍着扭动自己的身..体,又像个落水之人那般得了呼吸立刻去推米来的肩膀:“我暂时,不怪你。” 米来手攥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没留步盛在组里,你也能原谅我吧?” 路婳浓立刻抬眼看她:“步盛是路飞扬的男朋友,你管他干什么?” 米来嘟着唇摇头。“不是,他是你的绯闻男友,我看着心里不太得劲。” 路婳浓莫名其妙的看向米来:“你有病?” 米来挑眉,“咱们两个,就别提病这个字了。步盛不想暴露自己的性取向,就拿你当挡箭牌。凭什么?”米来咬着她的耳尖儿问。 路婳浓人瘦,本就扯不过米来。 听了她这话,又只觉可怕。 因着那拉门儿已经开了一条缝,外头就是奶奶和舅舅。 她只能轻声问米来:“你还做什么了?” “赵北嘉那个《演技特优班》的奖杯你想要吧?我要回来了,我还收购了揽顶。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米来说。 路婳浓张了张嘴,用气声问她:“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要刘都安背着你背上贷款帮你完成揽顶收购,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我给过他机会。”米来眼底沉了沉,又说:“反正都是要做的,让他们提前做完了,我再把他们送进大牢,大家都没什么损失不是吗?”米来又问。 路婳浓皱眉去摸米来的眉梢,她心疼的抱紧米来,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米来,你听我说,即使没了来路,我们也会好好在一起的,我会成功给你看的。” 米来跪在她身边冲她摇头:“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强,身边就会围着一群善人。但是一旦我弱下来,他们就会撕了身上的人皮变成野兽,一口一口咬我的肉喝我的血,我停不下来了。” 路婳浓皱起她好看的眉眼,歪头看向完全变了一个人的米来。 是呢,一个怀着赤子之心的人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在阴谋阳谋交叉的商业间活下来。 她有她自己的手段和御人之道。 路婳浓撑起自己,顺道抽回被米来攥着的手。 她抬起头问:“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告诉我?我们马上就要互相见家长了。” 米来又重新变得凄凄惨惨戚戚,她耷拉着眉眼,活像被雨水浇透的小野狗。 那眉眼还似高中时的小太阳,却又有哪点儿变得不太一样了。 更成熟了又或者是单纯的长开了。 米来跪在路婳浓身边,探过身一把合上了拉门。 她说:“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转身的机会。如果你选择留下,留在我身边,那你这辈子都再也逃不开我了。” 她眼里闪着奇异的光,似笃定又似害怕。 路婳浓抬眼问:“如果我选择离开呢?” 米来歪了下头,她把手指送进路婳浓的身..体,在她耳边细细碎碎的求:“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奶狗变身小狼狗。
第99章 「砰砰」两声。 拉门上的毛玻璃跟着震了震。 “阿来, 该出发了。”李强说。 米来随手拿了炕沿上的外套罩在路婳浓身上。 她打开拉门,头凑出来,“路飞扬来了?” 李强点头, “路上,马上就到了。” 米来又合上拉门。 回身看路婳浓。 路婳浓正忙着把米来脱掉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 她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 又拿出化妆包,对着那小镜子耐心的描摹。 米来轻声开口:“你, 你没生气吧?” 路婳浓冷眼看她,又把视线转到自己的化妆镜上。 路飞扬进屋的同时, 路婳浓整理好自己所有的东西。 她把她过来时候带来的小行李箱塞到路飞扬手里,轻声对他说:“走吧。” 路飞扬转头看路婳浓又奇怪的看了一眼米来。 米来紧走了几步,她去攥路婳浓的手腕, “浓浓。”语气带着祈求。 路婳浓转身冷淡的看她:“怎么了?” 米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路婳浓转头上了路飞扬的车,在米来面前轻轻合上了车门。 米来垂着头跟着李强。 李强撞她的肩膀:“咋了?刚还好好的。” 米来摇了摇头,“没事儿。” 路飞扬上了车, 回身把车上的粉猪抱枕放到路婳浓的腿上。 “心情不好?” 路婳浓头凑近窗玻璃,看李强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抽烟, 米来还是那副忧愁天下事的样子站在他身边。 她转头问路飞扬:“盛哥是不是没进去刘导的组?” 路飞扬意外的挑眉看她:“你怎么知道?” 路婳浓顿了顿,又问他:“你觉得我和米来,我们两个, 相配吗?” 路飞扬刚抬起刹车上的脚,又重新踩了下去。 “什么意思?”他严肃的问。 路婳浓喜欢米来喜欢了那么多年,临门一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真的让人忍不住怀疑。 路婳浓没回话,她缓缓放下车玻璃,浅浅的叫了米来一声, “米来。” 米来听见她叫, 立刻像个大狗子似的扑过来, “怎么了?” 路婳浓手腕平放在车框上,她头抵在自己手臂上慢腾腾的说:“我不去了,刘导的戏。” 米来踌躇了一番,手在面前挥了挥空中的灰絮。 “你不想帮我?”她最后俯下身问。 路婳浓却朝她缓慢摇头:“我想帮你,我甚至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但米来,我只是想要你平安健康。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我怕我以后给不起了。” 米来手轻轻搭在路婳浓的手上,“那,晚上的饭店还去吗?” 路婳浓转头看了一眼门内还在给自己父母带见面礼的喜色难掩的奶奶,轻轻对她点头。 “去吧,就当给两家家长一个交代吧。” 米来眯了眯眼,看向路婳浓:“那我呢?你给我交代了吗?” 路婳浓收回手,抬起下颌,“我担心你。”她落寞的垂了垂眼睫,又抬眼看向她:“米来,我再说一遍,你逃课学习不好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等你有了钱有了地位我还是喜欢你。” 米来不自觉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什么意思?” 路婳浓伸出手点了点米来的额头,“意思就是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包装出来的米总。米来,我很开心我不是从别人嘴里听说你的事。但我还是想劝劝你,别等到一切都晚了,再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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