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那你这是为何?”
为何呢?
左楠秋直被池天苇给问得、给看得,先是羞羞答答地垂了一垂眼眸。 垂完眼眸,再是抬起来了头来和眼来,似害羞、似娇柔地回看着她回道:“最近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里面,我在网上写了一些短文,挣回来了一些钱。 虽然不多,但请你吃上一顿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你对于饭的要求别那么高。”
这要求高与不高的先不说,那是写的什么短文,那又是怎么挣回来的那些钱呢?
池天苇隐隐约约地拧了一拧眉头,看那样子,似也并不想要详加追问。 拧完眉头,却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说出来了一声:“老婆,你在网上写的那些短文,不会是那种小H文吧? 那里面,有我吗?”
“去你的,你才写那种小H文呢。” ……
说到那种小H文,提到那种小H文。 一转眼,池天苇的那一脸表情,那就似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样,更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说道:“你说的那种小H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文?”
什么样的文呢? 小H文不就是小H文么?
听着那一句话,看着那一脸表情。 左楠秋愣是没有敢于开口回答,也是一个一转眼,不答反问地问出来了一句:“你说呢?”
“我说?我不说。” “那我也不说。” ……
再是一个,一转眼。 池天苇莫名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说:“老婆,你不乖了。”
“我…,我这都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逼出来的? 谁逼你了?
亦也再是一个,一转眼。 池天苇又莫名地笑了一笑,也又笑完便说:“好,我不逼你了,我也不问你了。 但你哪一天成名了、出名了,你可不能够抛弃我。”
抛弃?
那一句话,落了下去。 左楠秋径直是一边摇着自己的那一颗脑袋瓜子,一边很是认真,且很是郑重地回道:“我发誓,我不会的,池天苇。 我的什么都是你的了,我这一辈子,我就会只忠于你一个人。 以前,我那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让我做什么,我也就不做什么,好么? 你要是对我不放心,我可以连文也不写了,我天天就在家里等着你。 给你洗衣服,给你做饭。 让你…,可着劲儿的欺负我,这样行吗?”
这?
一瞬间,池天苇直觉自己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直觉过后,好似无比正经地对左楠秋说道:“我不想要你这样,我想要你在说完这些话之前的那样。 你是我的老婆,可你也是左楠秋。 你应该跟随着你自己的那一颗心,活出一个真真正正的你自己。 即使你有一天功成了、名就了,也即使你有一天抛弃了我,那我也希望,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幸福,我定然也会心甘情愿的祝福你。”
“你这样说,我怎么会抛弃你? 你越是这样说,我也越是好爱你,池天苇。”
那一两句话下去,左楠秋直接是哭成了一副泣不成声的样子。
那一副样子,持续了又持续。 池天苇一手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手抬在了她的那一张脸庞,为她擦了又擦她那一道道的泪痕。 一边擦着,一边对她说着:“你怎么又哭了?你这不是还没有功成名就的么,我们这也不是在杞人忧天么? 我认为,你就是看书看得太多了,情感太过于细腻和丰富。 你以后别再看书了,你以后就只好好的写你的短文,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看书,怎么写好短文?” ……
这是在哭呢?这还是在说笑话呢?
听着听着,听到最后。 池天苇就似不厚道地笑了一笑,笑完又说:“老婆,你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呢? 我们随便说个话,都能够把你给说哭。 我们随便看个景,也都能够把你给看哭。 你再动不动的就哭下去,我哪一天哄你哄烦了怎么办?”
那还能够怎么办呢?
又一瞬间,左楠秋听完那几句话,那也不哭了。
再一瞬间,左楠秋瞪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直直地回看着池天苇回道:“都是你,整天让我害羞,还整天让我感动。 你以后再对我说话的时候,你小肚鸡肠一点行吗?”
“那,那应该不行。” “为何不行?”
为何不行呢?
说到为何不行,池天苇亦更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回道:“老婆,你说为何不行? 我若是那样做了,先不说你的爸爸妈妈,就只说你的姐姐,你的妹妹,你的弟弟,他们还不得跑过来打死我? 我到时候应该怎么办,我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 ……
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吧?
左楠秋听完那一句话,那更也不哭了。 那一副思绪,那还就似跟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话音走了起来。 走着走着,更也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对她说道:“那我不抛弃你,你也不要抛弃我。 他们若是跑过来打你了,我会挡在你面前的。”
“真的?” “真的。”
“老婆威武,那我以后可就仰仗你了。” “嗯。”
嗯? 这还认真了?
那一声嗯,落了下去。 池天苇收了一收自己那一副似正经、似不正经的样子,转眼间,颇为正正经经地对左楠秋说道:“我们不说了,不闹了,我们去吃晚饭。 等到你下一次再想要哭的时候,我再接着哄你。 你说好么?老婆。”
“好。” ----
第66章 066
那一副小日子过着过着,过到了元旦之前两天的一个晚上。
吃完晚饭,洗漱过后。 池天苇和左楠秋便似正正常常地相拥相抱着、相依相偎着,又躺到了她们两个人那一间卧室里面的那一张大床上方。 等呀等地等待着,那一副睡意的来袭。
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睡意还不曾等来,池天苇忽然一手搂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抚上去了她的那一张脸孔。 抚着抚着,与她一起轻轻柔柔地吻了起来。
吻过去了,也是一会儿又一会儿。 池天苇一边一双手一起地再搂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边似正常、似不正常地喊出来了她一声:“老婆。”
“嗯?” “我想要和你说件事。”
说件事? 什么事?
先不论什么事,她池天苇这还会和自己说事呢? 而且,她这早不说、晚不说的,她偏偏这会儿想要和自己说事呢?
霎时,左楠秋直如是想了好多好多,又直如是什么也没有想地回出来了一句:“你想要和我说什么事?”
听完了,那一个问题。 池天苇短暂地沉默了沉默,沉默过后,宛如是云淡风轻一般地说道:“过两天,大家不是又要过节放假了吗? 这个节假日,我带着你去我们老家过节怎么样?”
那还能够怎么样呢? 那早过、晚过,那不是都得过么? 再说,那是去过节的吗?
又霎时,左楠秋更直如是想呀想地想了起来。 想完过后,紧了一紧自己的那一双手臂,紧紧地搂了一搂池天苇的那一副腰身,娇娇软软地对她回道:“这个节日,你想要怎么样的过?”
“怎么样的过?正常过嘛。”
正常过? 正常什么正常?
再又霎时,左楠秋的那一双眼眸,在卧室里面那一派迷迷蒙蒙的光景之中,那恨不能够是瞪死她池天苇才好。 一张嘴角,似却又平淡、又平静地对她说道:“池天苇,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就直接的跟我明说不行吗?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现如今都走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和你一起面对的?”
行与不行的,池天苇也不直接的回答,依然是云淡风轻一般地回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先带着你去我们老家那里过上一个节日。 让我的爸爸妈妈,暗暗的见上你一面。 这一次、这一面,我并不打算跟他们明说,我和你之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见完之后,回来之后,我在电话里面跟他们明说。 到时候,他们那里需要我去面对什么,我就去面对什么,你站得远远的,千万别伤害到你。”
伤害与不伤害的先不说,这话说得正经么?
左楠秋听完此话,就似担心不已地问出来了一句:“你的爸爸妈妈,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之后,他们会动手打你吗?”
“不会。”
回完那一句不会,池天苇接着又说:“我自己的爸爸妈妈,我自己最为了解。 他们不会动手打我的,他们最多会动嘴说我几句。 说归说,估计说得也不会太狠。 你也不想想,我们现在的年龄都多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像是我们小时候那样来对待我们?不可能。 我觉得,他们对于我现在最大的担忧,也不是怕我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而是,怕我会给他们丢人、丢面子。 另外,他们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就是再怎么样的想要为难我,那还能够为难多狠?”
可不么,大多数的父母都是这么样想的吧?
左楠秋再听完此话,静默了一时片刻。 片刻过后,柔柔地回道:“我需要、我能够做些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就只用扮演好,你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就行。 因为,我前两天在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他们说得就是,我要带着我的一位好朋友,去我们老家那里陪他们过节。”
前两天? 这会儿才跟自己说?
左楠秋又听完此话,张了又张自己的那一张红唇。 张到最后,最终就只是又柔柔地回出来了一句:“我知道了,池天苇。”
“那,我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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