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这么样相同的一幕,就似想也没有多想地便又就着池天苇的那一只手,轻轻地吃掉了那一小块儿菠萝蜜的果肉。
不相同地是,池天苇趁着左楠秋口中正在咀嚼着那一小块儿果肉的时候,又转手拿起来了其中的一小块儿。 这一次,也就似想也没有多想地就把那一小块儿果肉放进到了自己的口中。 放完之后,一边在口中含着那一小块儿菠萝蜜的果肉,一边眸光熠熠地望着左楠秋,还一边意味不明地对着她笑了又笑。
池天苇笑到了,左楠秋似是终于咀嚼完了自己口中的那一小块儿果肉之时,忽而迈了一迈脚步,迈到了距离着她身前最近最近的位置。 即时,收敛掉了自己的那一副笑意。 又即时,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那一位也似是已经明白过来了,她池天苇想要对于自己做什么的左楠秋。
再又即时,池天苇就在左楠秋那一副似羞似臊的情况之下,一边一慢再慢地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双手,把她死死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一边直直地注视着她的那一副模样,吻上了她的那一张红唇。
吻,又来了。 这一次给人最初的感觉,就彷如是很轻很轻。
轻着轻着,左楠秋一边紧闭着自己的双眸,一边跟随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节奏,一边也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双手,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腰间。 同时,一边轻轻地回应着、感受着对方的那一个吻,一边大方地、大气地张开了自己的那一张红唇。 张了一时片刻,就很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口中飘散出来了,那一股股独属于菠萝蜜果肉的气息。
气息愈发浓郁,似还蕴含着那人无尽的玩趣与乐趣。
玩来玩去,玩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 池天苇慢慢地停下来了自己的那一副玩意,并结束掉了自己的那一个长吻,离开了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也同时,再一边咀嚼着自己口中那半小块儿的果肉,一边无比得意地、满意地注视着她那一副羞死个人的模样。 更同时,似笑非笑地对她说道:“我感觉你说得没有错,这东西确实是让人挺上火的。”
究竟是东西让人上火,还是人更让人上火呢?
左楠秋红透着自己的那一张脸庞,低垂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神,看也不敢看她池天苇一眼。 但却,很是嘴硬地回了她一声:“我们已经是那么久的时间不见了,你这刚一见到我不久,你就又开始想着法子欺负我。”
池天苇直看得、直听得弯了又弯嘴角,弯完便说:“我想着法子欺负你不要紧,因为你至始至终都是我的人。 还有就是,你有没有一种我们重回当年的感觉?”
“有。”
有?
“那,我们两个人接下来一起去洗澡好吗?” ----
第8章 008
好吗?
实话实说,好也可以,不好也可以。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左楠秋并没有及时地回答,而是柔柔地依偎在了池天苇的一只肩头。 依偎了一时片刻,才又柔柔地对她说道:“我们一起去洗澡不是不可以,但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好吗? 我是真的感觉出来了,你是真的很累很累。”
说完此话,左楠秋顿了一顿话音。 顿了也是一个一时片刻,接着又说:“池天苇,时间又是已经这么晚了,你也又是处在这么样一副很累很累的情况之下。 我本来不想要,不应该,再问你什么问题的。 可我不再问你,我的心里有点难过和难受,也有点不近人情,说不过去。 一起去洗澡之前,你就让我再问你几个问题行吗?”
“行,你问吧。”
既然如此,左楠秋便连忙问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找我和看我的?你也怎么是开着车子过来找我和看我的? 还有,你一个人这几天又是怎么样度过去的?”
池天苇听完那几个问题,低了一低下巴,看了几眼依偎在她自己身前与怀中的那一个左楠秋。 看得过程之中,蹭了又蹭她的脸颊。 蹭完脸颊,也才接着说了起来:“我觉得开着车子过来找你和看你更为方便,我便开着车子过来找你和看你了。
没有想到,路程实在是有点遥远,我又有点太过于着急和心急了。 从大大前天凌晨的三点多钟,到昨天凌晨的一点多钟,我除了在车子里面休息过十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其它将近五六十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一直地开着车子,在高速路的上面度过去的。”
也说完此话,池天苇也顿了一顿话音。
池天苇与左楠秋有所不同地是,接下来一边看着她的那一副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对她接着又说:“现在回想起来,白天还好。 到了晚上,我不敢开得那么着急和心急。 我生怕我自己一个不小心,我还没有见到你的人,我的小命就一命呜呼了。 更没有想到,我一到了你们这里,你们这里就在刮着台风、下着暴雨,你们馆里还大门紧闭。 颇有些,拒不接待我的意思。 总体来说,我这几天确实是很累很累。 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能够见到你的人就好。 见到你的人了,我的一颗心亦也才算是踏实了一些。”
听上去好辛苦有没有?
左楠秋直听得沉默了又沉默,沉默之中,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想些什么。
沉默过后,左楠秋用力地搂了一搂池天苇的腰窝。 搂完过后,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不知不觉,从以前到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认识的时间都有十四年了。 这十四年之中,我好像是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 虽然,我在生你当初没有把我给挽留下来的气,可我也在冥冥之中,总是想要为你做点什么。 以此来回报,你当年对于我的那一份好。
做点什么呢?我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根本就不知道。 但我又多么的希望你,能够像是现在这样,风雨无阻、一往无前地跑过来找我和看我。 这是不是就是贪心,是不是就是执念,是不是就是妄想? 那一段很长的时间过后,我感觉我自己好像除了能够为你守住我的这一颗心,我的这一个人,我别的什么也为你做不了。 这又是不是很可笑?可笑到了最后,可笑居然变成了现实。”
左楠秋说完那几句话,低低地窃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一瞬间,池天苇直想问上左楠秋那么几句,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再一瞬间,池天苇只好是迷迷茫茫地问了一声:“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一个这么爱哭的人呢?”
“我不是想要哭,我是不得不哭。 我们明明都是女孩子,明明都是那么穷,明明又都是相同的年纪,你可以为我做那么多,我为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为你做过。”
没有做过吗?
“左楠秋,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了么,你为我守住了你的这一颗心,这一个人。”
“池天苇,所以说,我此时觉得我自己好幸运、好幸福,我还是和当年一样,我也还一点都不恨你。 这十年,我过得也再是怎么不好,我此刻也都无怨无悔。”
既然无怨无悔,就别再哭了不好吗?
事实却是,池天苇就那么样地抱着左楠秋,就那么样地任她依偎在自己的一只肩头,也就那么样地任她哭着。 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哭到了,似是不想要再哭下去的时候。 左楠秋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蹭了又蹭池天苇的那一只肩头,蹭完便说:“池天苇,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呀。”
回完那一声好呀,池天苇也便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到了洗手间,又是一声不吭地为她脱起来了,她那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夜色很是深沉,气氛很是压抑。 脱着脱着,池天苇忽如邪魅一般地笑了一笑,又忽如痞子一般地笑着说道:“左楠秋,我发觉你的身材比着以前好多了。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是么?
就在,那一时、那一刻。 左楠秋似是恢复到了她原本才有的模样,婉婉约约的,安安静静的。 任那一个池天苇随便的逗,随便的说,随便的看,随便的脱,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把人变成了一个光不溜湫的模样。 池天苇一边再为自己脱起来了自己身上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一边接着又说:“你这头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我给你提个建议行不行? 你要么留得比这再长一点,你要么剪得比这再短一点。 你再穿上我所给你买回来的那些新衣服,你的这整个人看上去,才会显得更有精气神儿。
我保证,到了那个时候,你让你们馆里那些大龄的、单身的男同事们再次见到你的时刻,绝对是眼前一亮,搭讪不停。 可惜,也到了那个时候,你再也不敢再轻易的搭理他们了。 就因为,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也就因为,我过来找你和看你了。 他们比着我,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还晚发现了你的美十几年之久。 我在这会儿和在这里随便的替他们那些人想上那么一想,我就都为他们感觉到心痛和痛心。”
左楠秋不可能没有听见此话,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又直到,两个人一同地站立在了花洒下方。 左楠秋见到池天苇为她自己清洗过了头发与身子,才对池天苇说出来了一声:“你别动,我来。”
“你来什么?” “来为你清洗头发与身子。”
霎时,池天苇止不住地笑了又笑,笑完便说:“怎么,你的良心终于发现了,我对于你的良苦用心吗?”
“我今天已经和你说了很多的话了,这要是换作以前,也要是换作别人,我一年也说不了这么多的话。 你对于我的良苦用心,我自然是也发现了。” ……
走出去了洗手间,彼此两个人又你为我、我为你地吹完了头发,便相拥相抱着躺在了房间里面的那一张大床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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