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搂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腰身,趴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伴着,那一个人的那一副模样。 池天苇一边继续地做着早饭,一边微微地转了一转头,看了一看左楠秋,再一边小声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句:“醒了?”
“嗯。”
那对话,就是那么样的简单。
简单到了最后,池天苇做好了早饭。 做好过后,无声地牵着左楠秋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与她一起地刷了一刷牙,洗了一洗脸。 然后,面对面地靠坐在餐桌跟前,吃起来了早饭。
吃完早饭,左楠秋主动地从餐桌跟前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走到厨房里面去刷了一刷锅,洗了一洗碗。 池天苇则是走到了她的身后,搂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腰身,趴上去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那一唱一和的,一来一往的,那应该让人说点什么好呢?
刷完了锅,洗完了碗。 池天苇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地又便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与她一起重新地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洗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
洗完了澡,走出去了洗手间,走回到了卧室里面。 池天苇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地让左楠秋一个人坐在了大床上方,自己一个人更则是站立在了那一排衣柜跟前。 拿出来了一只行李箱,收拾起来了她们那两个人的行李。
收拾完了行李,换好了衣服和鞋子,走出去了家门,开上了车子,简单地买了一买礼物。 随即,去看、去陪池爸池妈了。
从腊月二十五的上午,到腊月二十七的上午。 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跟随着池爸池妈的那一副生活节奏。 时不时地陪着他们说上一说话,时不时地陪着他们做上一做饭,时不时地陪着他们看看电视。 那一份看,那一份陪,也就那么样地度过去了。
临近中午时分,天空又飘落起来了雪花。 池妈似有意、似无意地看到了窗外的那一副天色,急匆匆地就对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说道:“你们别在这里呆了,我也不留你们在这里吃午饭了。 你们赶快走,别耽误了晚上坐车。”
池天苇听完此话,连忙也看了一看窗外的那一副天色。 看完以后,看着池爸池妈说道:“爸,妈,那我们两个人走了,我们两个人也不陪你们过年了。 今年春节,你们老两口只好自己过了。 等到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彻底敲定下来,明天春节,不管是在咱们北方,还是在他们南方,咱们这几个人一定都在一起过年。”
“你就别在这儿煽情了,你带着楠秋赶紧走。” ……
走出去了家里,走进到了车站。 池天苇一手牵着左楠秋,一手拎着一只行李箱,人生第一次,与她一起地乘坐上了一列南下的高铁。 从那一派冰天雪地的景象,到那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色。 那一个过程,只是用了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那一路之上,那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之中。 左楠秋好似一直都是抬起来着自己的那一双手,挎着池天苇的一支臂弯,要么靠在她的肩头睡觉,要么靠在她的肩头和她说话。 睡来睡去,睡得更都是好安心、好幸福。 说来说去,说得最多的却是当年她自己跑去寻找池天苇之时,那一副与此时此刻又好似有着天壤之别的感叹。
“老婆,都过去了。” “嗯。”
就在,列车就要抵达到目的地的时候。 左楠冬给左楠秋打过去了一个电话,一张口便对她说道:“二姐,大姐派我来接你和我二姐夫。 我跟你说上一声,我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三妹。”
挂断电话,下了车子,走出去了高铁站。 走着走着,池天苇和左楠秋就似一同地看见了,左楠冬一个人站立在一辆车旁,正在冲着她们那两个人不停地招手。
招着招着,招到最后。 彼此三个人,一起地坐进到了那一辆车子里面。 左楠冬一个人负责在前方开着车子,池天苇和左楠秋两个人靠坐在了车厢里面的后座上方。
坐着坐着,坐了一会儿。 池天苇凝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一边望着左楠冬,一边却对她和左楠秋那两个人说道:“你们姐妹比我熟悉这里,更比我熟悉你们爸爸妈妈的喜好。 不管怎样,我是一定要给他们买新年礼物的。 所以,你们给我一点建议行吗?”
行与不行的,左楠冬也不直接地回答。 一转眼,‘咔咔咔’地就说了起来:“二姐夫,我实话跟你说吧。 我们的爸爸妈妈,我们的大姐,他们那三个人在让我过来接你们这两个人之前,他们就已经嘱咐过我了。 这大过年的,这又是你第一次正式的去我们家,你要是不买礼物吧,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
你要是买礼物吧,买得太贵了,花钱太多了,往后苦得还不是我的二姐么。 咱们两家既然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为我们这姐妹三个人着想的同时,那也不能够不为他们那各个女儿的伴儿着想着想。 因此,你就简单的为他们买买,有着那么样的一个意思就行了。 另外,他们那三个人还跟我说了,你一会儿见到我们弟弟的时候,你一分钱都不能够再给他。”
“为什么?”
为什么呢?
一说到为什么,左楠冬更是‘咔咔咔’地说道:“他都多大了,他整天还是游手好闲的。 他再这样给这个人要钱,给那个人要钱,他结了婚、有了孩子怎么办? 我们的大姐今年刚一回来,就也已经跟他谈过了,她接下来会一个人帮着我们的爸爸妈妈给他把房子买好,把车子买好。
但是,养家糊口的事情,他不可以再指望我们大家了。 要不然,她就不认我们的那个弟弟了。 除非,我们的那个弟弟以后听话,我们的大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不听话,谁再给他一分钱,她也就不再认谁了。 尤其是你,二姐夫。” ……
这话说得,那个左楠夏,那手腕、那魄力,那么样的强硬和强势么?
池天苇直听得,似好意思、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说:“三妹,不给就不给。 我以后也听咱们大姐的话,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说完那几段开场白,买出来了一些简单的礼物,花掉了几千块钱,赶去左楠秋和左楠冬老家的那一路之上。 池天苇逮着机会,偷偷地问了左楠秋一句:“老婆,这样行吗?”
“我的家里人既然都这样说了,你就听话好不好?” “好吧。”
时隔小半年,时间说久也久,说不久也不久。 左楠秋的那一副神情,却在那一辆车子抵达到了,那一座小岛上面之时,那又距离着自己的老家越来越近之时,那就似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凝重。 紧张之中,凝重之时,直接是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池天苇的一只手,并也偷偷地对她说道:“我好害怕。”
“别怕,好么?” “嗯。”
也当那一辆车子抵达到了,那一栋二层的小楼之时。 池天苇快速地转动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好好地瞅了又瞅小楼之前的那一幕幕场景。 只见,那里只是孤孤单单地站立着,那么一个左楠夏。 站得,冷冷清清的,且英姿飒爽的。
见此情景,见了一眼、两眼。 池天苇利用着自己的那一只手,暗暗地用了一用力气,用力地紧了又紧、握了又握左楠秋的那一只手。 握完之后,一边放开着她的那一只手,一边率先地走下去了那一辆车子,更率先地走到了左楠夏的面前。 走到之后,颇为郑重地对她说道:“大姐,过年好。”
“你也过年好。”
左楠夏淡淡地回完那一句话,直接是抬着自己的那一双视线,看向去了正在从车子里面走下来的左楠秋和左楠冬。 看到了,那两个人也走到了她的面前。 下一秒,看着左楠秋一个人说道:“你跟着我一个人进去,让三妹陪着天苇在院子里面呆一会儿。”
“好。”
左楠秋说完那一声好,一转头、一转眼,深深地注视了池天苇一眼又一眼。 注视结束,就是听话地跟着左楠夏走人了。
等人走后,池天苇的那一副表情,那一副心绪,那一时之间,那似是也说不出来一个什么样的滋味。 此时此刻,她能够怎么办? 她似乎是,还是只能够那么样眼睁睁地看着左楠秋走人。
又是一个,等人走后。 左楠冬望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表情,小声地对她说出来了几句:“二姐夫,你不用担心我二姐。 有我们的大姐陪着她,我们的爸爸妈妈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再说,他们都已经同意了。 这会儿,他们只不过是想要问上一问,我二姐跟着你的这一段时间过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的罢了。”
“我明白,谢谢你的安慰,三妹。” “不用客气。”
那一句不用客气,落了下去。 左楠冬就似带领着池天苇走向去了,自家的那一个院子里面。
刚一走了进去,池天苇就见那一个院子里面的那一个小桌子跟前,正在靠坐着左楠夏的老公和左楠冬的老公。 以及,左楠夏和她老公的那一个孩子。 那三个人,正在一边有说有笑地说着,一边有说有笑地玩着。
看来,事情就像是左楠冬所描述的那一个样子吧?
霎时,左楠夏的老公一看见到了,池天苇和左楠冬的那两副身影,立马便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站起来了过后,更立马冲着池天苇说道:“天苇,来来来,我们聊聊。”
聊聊? 聊什么? 聊他们也已经知道自己和左楠秋的事情了?
再霎时,池天苇一边那么样地想着,一边快快地走到了左楠夏老公的面前。 走到以后,先是冲着他淡淡地笑了一笑,再是礼貌有加地对他说道:“大姐夫,过年好。”
“过年好,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们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想不想要到南方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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