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眼眶,淡淡地回看着池天苇回道:“还能够怎么办?就只有这样吧。 你别再看下去了,好吗? 我…,我不怪你。”
“好吧。”
那一声好吧,说完之后。 池天苇重新地一手搂上去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重新地放回到了原来的那一个地方。 并重新地冲着她发狠了起来,发疯了起来。
第五天的下午,左楠秋睡醒过后。 很是难得地见到了,池天苇还在睡着的那一副模样。
见了,一眼又一眼。 左楠秋轻之又轻地离开了池天苇的那一副怀抱,从床上走到了床下,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先是洗上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再是洗了一洗了自己的那一件件小衣服。 洗完过后,走出去了洗手间。 只见,人家池天苇已经也醒了过来。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 “差不多吧。”
池天苇说完那一句话,等到左楠秋躺回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立刻、即刻,直如是一点也不心疼她,更一点也不客气地冲着她,再一次地发狠了起来,发疯了起来。
那一次的发狠过后,发疯过后。 左楠秋缓了不知道多久,缓好了自己的那一副呼吸。 缓到最后,一边回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腰身,一边对她嘀嘀咕咕地说道:“我就快要走了,你带着我出去走走看看,也出去走走玩玩好吗? 等到以后,我跟别人说起我来过这里的时候,我也好说得具体一些。 特别是,我的那一位女同事。”
“行,我明天就带着你出去玩。” “嗯。”
说是出去玩,池天苇就只是带着左楠秋出去玩了一天,还就只是玩了那么一个、两个小地方而已。
玩到傍晚的时候,回去酒店的路上。 池天苇与左楠秋一边一起地乘坐着一辆公交车,一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那一双腿面上方,再一边一双手搂着她的那一副腰窝。 为什么?因为公交车上面没有多余的座位。 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的。
那一副模样,那和那些深处在恋爱之中的男男女女们,那有着什么不太一样的呢?
搂着搂着,池天苇忽然对左楠秋说道:“到达前面两站的时候,正好是我所租住的那一个地方。 等下,你可以好好的看上几眼。”
看上几眼?
一听完此话,左楠秋当即便说:“那我们在前面下车好吗?我想要去你所租住的那一个地方看上一看。”
“可以。”
下了车子,穿过去了更加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栋五六层楼高的民房,再来到了一间小小的房间。
左楠秋站立在那一间小小的房间之中,一眼过去,就似已经把那一间小小的房间看了整整一遍。 看完以后,看着池天苇问道:“这房子一个月的租金多少钱?”
“300多。”
300多?
听完那一个回答,左楠秋接着又说:“我姐姐现在所租住的那一个地方,跟你这一间房间的大小差不多。 一个月,却需要将近2000块钱。 还好,我现在住在我们馆里的宿舍里面,一分钱都不用花。 就是,我总是感觉,我还在上学,也还没有毕业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住在你们馆里的宿舍吗?” “不喜欢。”
不喜欢呀?
那一句话下去,池天苇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 沉默结束,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出去了那一间小小的房间,关好了那一扇房门,走向去了附近那一个公交站牌的方向。 走得过程之中,谁也没有和谁说上一句的话。
眼看着,就快要走到那一个公交站牌的时候。 左楠秋斜着一双眼眸,看了一看池天苇的那一副模样,轻轻地问了她一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同样都是大城市。 原来,差距竟然可以是那么样的大。”
想那些有什么样的用呢?
左楠秋好似不明所以地疑惑了疑惑,疑惑过后,又轻轻地问了她一声:“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去过南方?”
“没有,截至到目前为止,我连这个省份都没有走出去过。” ……
池天苇回完那一句话,接着又说:“我们现在不要想这些了,我感觉你的手有点凉,你是不是有点冷?”
“我…,我其实一从火车上面走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有点冷了。”
是吗?
瞬间,池天苇直接是顿了一顿自己的那一双脚步,直直地看着左楠秋问出来了一声:“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我不好意思。”
又是吗?
也是一个,瞬间。 池天苇似是明白出来了一些什么,再接着又说:“我看你来的时候,你就只拎了那么一个小小的双肩包。 你是不是没有什么特别厚的衣服?你也是不是没有什么钱买?”
左楠秋静默了片刻,嘀嘀咕咕地回道:“我的情况,你不是都知道吗? 可也不是都像你所说的那样,因为我去我姐姐那里的时候,我根本用不着带厚衣服。 我更怕我姐姐问起来我,我便没有带厚衣服。 我也便想着,我见完了我的姐姐,我回到我那里之后,我再带着厚衣服过来找你的,但你一直催我,我又便直接从我姐姐那里跑来了这里。 另外,你转给我的那些钱,我去找我姐姐的时候花掉了一部分,买过来找你之时的车票又花掉了一部分。 还有一部分,我不敢乱花,我要留着买我回去之时的车票。”
是这样的吧?
是也好,不是也好。 池天苇听完那一句句的话,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只是一声不吭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到了附近的那一个公交站牌,乘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赶过去了那一座城市之中,最最适合年轻人去逛街、去购物的一个大型商业广场,为左楠秋买出来了几件厚厚的衣服。
买得,不管左楠秋要与不要的,觉得贵与不贵的。 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池天苇觉得左楠秋穿上好看的,那就必须得买。
买完衣服,池天苇直接带领着左楠秋,为她买上了一张回去之时的车票。 买完车票,彼此两个人手牵着手地随便去到了一家街边小店,吃上了一顿正正经经、正正常常的晚饭。 吃完晚饭,似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酒店里面的那一张房间。 到了房间,也似便又迫不及待地做起来了那样的事情。
甜蜜的时光,珍惜了再珍惜,留恋了再留恋。 最终,还是那么样的短暂。
临别之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一个上午。 池天苇问也不问上左楠秋那么一声,说也不和她说上那么一句,一直埋着自己的那一张嘴,那一双手,冲着她停也不停地狠了又狠,疯了又疯。 狠到了,疯到了,就似不得不从那一张大床上方走了下来的时刻。 走得,左楠秋似是都没有时间和她一起吃上那么一个像样的午饭再走人。
走进到了,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面之时。 池天苇为左楠秋简单地买上了一些,能够让她带在路上所吃的东西之后,便和她一起地坐在了、等在了候车区。 等得过程之中,她们始终是手牵着手,肩并肩地靠坐在一起。 但又,谁也没有和谁说上一句的话。 那一份不舍,那一份眷恋,那就似统统地化作在了,那一副无尽的沉默当中。
等了没有多久,就等来了广播里面传出来了那一声声,左楠秋所要乘坐的那一列火车,就要开始检票,就要进站发走的提示与提醒。
就在,那一声声的声音落了下去,落了又落。 左楠秋看了又看那一支长长的,等着检票的队伍,一点一点地变短了,一点一点地没有了。 终于,缓缓地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等到,池天苇也缓缓地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左楠秋抿了又抿自己的那一张红唇,深深地注视了她一眼又一眼。 忽然,放开了自己与她一直都在紧紧地相牵着的那一只手。 又忽然,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趴在她的一只耳边,快快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声:“池天苇,这一个星期,我好幸福。 我…,不想要走了。”
不想要走了?
想要也好,不想要也好。 池天苇听完那一句话,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没有说了,片刻又片刻。 左楠秋一边倾听着那一声声检票就要结束的声音,一边终是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双手,还有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下一秒,一边再深深地注视着池天苇,一边拎起来了自己的那一件件行李。 再下一秒,似是头也不回地走向去了那一个检票的方向。
与此同时,池天苇的那一副身子,那一双脚步,始终是伫立在了原地,动也不动上那么一下地望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背影。 望到了,再也望不见了。
望不见了,一秒又一秒。 猛然之间,池天苇颓然地坐回到了自己身旁的那一张座椅上方,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捂在了自己的那一张脸庞上方。 颤抖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失声痛哭地哭了起来。
就在刚才,她似是多么地想要对左楠秋说,这一个星期,我也好幸福。 你要是不想要走,那你便就不要走了。 可是,她身上所有的口袋里面加在一起,仿佛一分钱都没有了。 她凭什么,让左楠秋留下来呢? ----
第71章 十年后番外 上
越是临近春节,池天苇好像越是忙个不停。 忙归忙,再怎么样的忙,她每天晚上还是尽量能早则早地赶回到家里,去陪伴着那一个左楠秋。
与之相比,左楠秋更是连一点点的怨言都没有。
一天晚上,再一次地回到家里之后。 池天苇刚一打开了家门,也刚一看见了左楠秋的人影,就见她正一个人,似沉思、似发呆地靠坐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方。 让人一时难以揣测出来,她那是在做什么呢。
顿时,池天苇一边望着左楠秋,一边走到了她的身旁,就坐在了她的身边,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揽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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