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这样的从容,让秦荔感到别样的刺激。于是使力起身,双手撑在后面的沙发上,变了姿势,腿分开跨坐在萧沉萸腿上。是一个半跪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略高了萧沉萸一些。 萧沉萸敛眸,视线落在光裸腻白的位置。目光暗了下,手按住她的背,往下压了一点,离得更近。手在背上往下滑,触碰到衣料,手指重重一勾,便是一览无余之势。 离得最近的那一点,她吻了一下。 秦荔失了神,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从前只敢幻想的事,现在正在发生。不知自何处来的暖流,瞬间蔓延至全身,她几乎是以一个爱怜的眼神凝望着萧沉萸,原本撑在沙发上的手挪到萧沉萸的后颈,就这么抱住她。紧贴着。 她被吻的舒服极了,眼睛闭起来,手心不停摩挲着萧沉萸的头发。 过了片刻,萧沉萸忽然紧抱住她的身体,起身向着卧室走。 秦荔诧异,睁开眼睛,望进萧沉萸那双幽深的眼里,控制不住,去吻她的唇。 房间一直有专人清扫,布置都是萧沉萸喜欢的风格,不过此刻,萧沉萸已然无法分神观察这些。 将人按倒在床上。 秦荔还没有反应过来,萧沉萸的掌心已经,压住她的小腹,吻往深处落去。 春日夜晚,暖意融融,月光格外温柔地歇息在窗台上。是万物新生的时刻。 吻开两片唇,温柔地含着吻着,吮着咬着,秦荔控制不住仰颈,忽觉灵魂都像是受到了抚慰。 低吟声在昏暗的房间飘荡着,体温是滚烫的,厮磨间,潮热暗涌。 终于,在某个时刻,秦荔脑中的弦绷断了,浑身都在颤抖。 那么剧烈的欢愉之后,她满脸是泪,咬着唇不出声。 萧沉萸垂眸看她,发现了她此时的脆弱。 便俯身吻掉她的眼泪,轻声说:“没事,没事,别怕。” 秦荔靠到她怀里,不吭声。 是她自己欲望太深,得到满足又承受不住。 萧沉萸安抚她,摸她的长发。 暗暗又想,真有食髓知味的事啊。 在秦荔毫无所觉时,那一双手再次抚遍她全身。 每当她要退缩时,萧沉萸就会出声哄她。 可也只是语声温柔,照样没有放她。然后一起陷入疯狂。 *** 等秦荔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早上。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帘影晃动,她慢慢睁眼,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后,立即看向另一边。 一丝不苟,整齐到不像有人睡过。 她连忙起身,去客厅看了一眼。 没人。 桌上有做好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秦荔着急心慌,怕被抛下,一边自责一边恐慌,随便套了件大衣就要去外面找人,只是她刚开了门,就看到萧沉萸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很多东西。 看到秦荔时,她诧异道:“上哪儿去?” 秦荔那双眼睛已经肿了,秀丽的双眼皮快变成欧式大双,可她还哭,眼泪随叫随到,委屈地让开路,让萧沉萸进来。 萧沉萸将东西放桌上,拿了个冰袋递给她,“还哭?再哭不给你饭吃。” 秦荔后知后觉,把冰袋敷在眼睛上。 萧沉萸催促她去洗漱,不觉又叹气,她到底欠了秦荔什么呢?为什么总是这么放心不下她。要知道今天她还要入职,柳祈都不敢相信她会爽约。 她从不这样。 可真要她撇下秦荔,她真做不到。 眼睛没那么难受后,秦荔拿开冰袋,开始洗漱。 看到镜子里的脸,难免想到昨晚的事。 浑身清爽,睡衣也换了,肯定是萧沉萸帮她洗的澡。 像做梦。 客厅里,萧沉萸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静等着秦荔出来吃饭。 这里估计是叫的专人打扫,收纳都是很讲究的,冰箱里不仅有食材,还放了菜谱。 秦荔出来时,换了身烟茶色的高领刺绣长袖。 今天的温度并不低,但她这么穿的理由,两人都清楚。 萧沉萸破天荒的觉得难为情,一肚子话没得说了。 偏偏秦荔很没有默契,展臂给她看衣服的细节,问道:“好看吗?” 萧沉萸深深看她一眼,很快低下头:“好看。” 秦荔会意,面上笑着,坐到萧沉萸对面。 大约是这半年成果颇丰,她的气质也沉淀下来,比起从前的静默寡言,又多了些秀美宁静。 但突然变得爱哭了。 萧沉萸默默想,竟然大半年了。 她和秦荔已经认识十一年了。 走神好半天,手机又响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柳祈。 她接起电话,解释道:“早上有事,下午,下午我去。” 柳祈还不知道她跟秦荔在一块儿,以为昨天她生气立场,怕殃及池鱼,都没敢打电话问。 对于从未出过岔子的人,她总是格外宽容,便道:“没问题,那中午一块儿吃饭呗?正好我给你讲讲接下来的安排。” 萧沉萸看了眼秦荔,发现秦荔竖着耳朵听她讲话,唇畔不自觉带上笑:“不了,下午吧。” 挂了电话,她还没说什么,秦荔就问道:“你今天有事吗?” 萧沉萸道:“换工作,本来早上就要入职来着。” 她以为秦荔会道歉,说什么‘都怪我’之类的话,要真这么说,她还不知怎么安慰,可没想到,一抬头发现秦荔笑着,那笑容多少带点得意的成分。 萧沉萸嗤了声,“那你呢,小秦总,接下来什么安排?” 秦荔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听着像放狠话一样,萧沉萸挑了挑眉,“行,我等着看。” 吃完饭,收拾好房子,萧沉萸便要走。 出门前,她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看了看秦荔。 伸手将她拉到跟前,刻意揉乱她的头发,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察觉秦荔身体颤了颤,她解释道:“就亲一下。” 秦荔脸红到不肯看她,囫囵说了句:“下午见。” 萧沉萸只当她被亲的糊涂了,下午她得在柳祈那边待着,的确没时间跟她见面。 等她走后,秦荔拍了拍脸,摸了摸自己的唇,灵魂都要飘走似的,笑容就没退过。 贝因来时,她脸颊带粉,容光焕发,像中了大奖一样。 一直习惯她阴沉沉的模样,突然这么有人味儿,还真适应不了。 贝因头皮发麻,皱着眉:“能别笑了吗?瘆得慌。” 秦荔惊讶:“啊?我笑了吗?”表情真到像是真不知道自己在笑。 贝因道:“……” 后知后觉,她明白了什么,在厅里溜达了一圈,又打开冰箱瞧了眼,瞬时恍然大悟,“我说呢,怎么突然换了个人一样,原来是萧沉萸来过了。” 她咂舌道:“见她之前,我看你都快活不动了,啧,看样子她消气了?”不然秦荔脸色怎么会这么好,跟吃了仙丹一样。 “我还没有认真跟她道歉。”秦荔低声道:“我会找机会好好跟她说的。” 贝因摇了摇头,坐下来语重心长地道:“我接到消息,杨栀也去了,结果显而易见,孟雪意最好的下场就是死在巴布亚,不然就是生不如死,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好日子不容易。” 秦荔正色道:“我知道。” 贝因道:“我也没想到孟雪意会把实验室搬到巴布亚,合着孟聂矗早被她弄死了,凌倾都能被她耍的团团转,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都小看她了。”秦荔道。 “她杀萧元漓的事,我到现在都理解不了,何必呢,搞得杨栀都追踪她。” “她太自信了,真当自己能主宰什么,还把尸体抛进沉浅大学的湖里,那是在对牧惜笙宣战。” 贝因想了想:“所以那边的事你就更不能管了,她们几波人够打的了。” 秦荔面色冷下来:“我只希望,牧惜笙可千万别平安无事的回来,不然我会……”到时萧沉萸又要为难,她不想这样。 贝因只觉得这事晦气,道:“不提了,那边一直有人盯着,一旦有动静,我会跟你说的。” 秦荔嗯了声,看了看时间,道:“我得去上班了。” 贝因才想起她已经跟着邱洛进了项目组,据说还有考核,项目的进展直接关系到她们的成绩。 秦荔就是个读书的命,从兰宜大学到沉浅大学,再从沉浅大学到青年学者计划,真是够能学的。 她跟于暄一点都不像。 “地址在哪儿?”贝因道:“我正好开了车,送送你。” 秦荔将地址发到她手机上。 贝因看了后,瞪大了双眼。 * 柳祈跟萧沉萸讲了接下来的项目安排,还让萧沉萸去做了项目组的经理。 萧沉萸看了一部分资料,做好了下午跟新同事见面的准备。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带着笑容进到会议室,一眼就看到邱洛旁边的秦荔。 秦荔眼睛都亮了,朝她笑。 萧沉萸惊了惊,好在她的表情管理比较到位,没闹出什么笑话。 难怪说下午见,在这儿等她呢。 下午的会很简单,半小时就结束了。 组长把拟好的文件放到外面的办公室,说道:“阅办一下,送楼上萧经理那边。” 这本是邱洛的活儿,但秦荔主动帮她办了。 邱洛看到她带上文件上楼,脸上的笑都有点慈祥了,嘴快咧到耳朵根了。 同事不明所以,道:“我看小秦她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还会帮你干活呢。” 邱洛嫌弃道:“你知道什么呀,那可不是帮我干活儿。” 同事看她又傻笑起来,心里嘀咕,可能小秦是觉得邱洛人傻,可怜她吧。 萧沉萸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站在窗边吹了会儿风。 这两天她是被秦荔给搅和完了,差点忘了邱洛是柳祈找来的中间人,这个项目有邱洛,怎么可能没有秦荔。 正想着,有人敲门。 她整理好情绪,道:“进。” 以为是别的同事,刚要问有什么事,转头就看到秦荔站在门口,弯着唇,轻轻叫她:“萧经理。” 萧沉萸眼皮一跳。 秦荔把门关上,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在桌上。 萧沉萸翻看一遍,见没问题就签字了。 随后问道:“你住那边,来这儿上班,太远了,考虑这附近买房还是租房吗?” 秦荔扬眉:“买房……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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