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要再来两杯么?”服务生看见付羽眼前的杯子都空了,连忙上前询问,付羽一门心思都注视简单的动向,生怕她发现自己,便随手朝着服务生摆了一下。本意是让她不用管她,但服务生以为她往后推对的动作是再要五杯,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屁颠屁颠的下去准备酒去了。 看见服务生端上的酒付羽整个人都傻了,但是一抬眼发现简单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她连忙从服务生手中拿了一杯酒,举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看见简单似乎没有注视这边,她松了一口气,酒杯中的酒也随之下了肚。 一连五杯下肚,付羽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但是脑袋却又重的厉害。她拄着下巴,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简单的位置方向。简单似乎被人搭讪了,是个个子很高的男生,长相模模糊糊的,付羽眯着眼睛仔细的瞅了瞅,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简单似乎笑的很开心,付羽努努嘴,又朝着服务生摆手,这次真的是伸手要了五杯。 刚才服务生以为付羽是个能喝的,谁想到,五杯下肚,脸红的不像话,困的直点头。 “美女我看你今天也喝了不少了,需要我叫车送您回家么?明天您再来,这酒也跑不了不是?”服务生小心的开口提醒,毕竟对于美女每个人都是多了点耐心的。 “不用叫车!让她送我!”酒精完全挥发,付羽腾的从桌子旁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摇摇晃晃的指着简单的方向。 这出服务生显然没有想到!她脑袋里瞬间脑补出一部爱而不得的狗血年度大剧,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生争锋吃醋,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戏码。看看付羽的长相,有看看远处美女的长相,怎么就想不开要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呢!他无奈的摇摇头,只能朝着临桌走过去,拍了拍那位男士的肩膀。 黄涛回头,不解的看着服务生。 服务生和黄涛低头耳语了两声,然后朝着付羽的方向看过去,付羽正摇摇晃晃的似乎要跌到。黄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眼前一道残影闪过,稳稳的接住了付羽。黄涛连忙也站起身跟了过去。走进才看见简单怀里的人是付羽。他微微有些吃惊,“付老师跟着你来的?” 简单冲着黄涛摇头,眉头蹙的很深。 黄涛摊手,“看这样子醉的厉害,你送还是我送?” 简单沉默了半刻,“你送吧,我去不太合适。” 黄涛撇撇嘴,点头,付羽如果有对象的话,那她确实不合适。黄涛边想边要从简单手里边把人接过去。 “算了我陪你一起吧!”简单将付羽微微往怀里扯了一下,黄涛的手擦着付羽的胳膊过去了。 “行行行,祖宗你说怎样就怎么!整的好像我能把她吃了一样!”简单的心思他清楚。无非就是想放下又舍不得,舍不得又得不到罢了,完全能理解。谁还没年轻过似的,但是他好在没有向简单这样,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非要往死路上走撞。 上大学的时候他锲而不舍的追了简单很长一段时间,当时的他确实很喜欢简单,当时也是够天真,一门心思觉得简单就是她想要娶回家的那种女生。简单有喜欢的人他也不怕,老话说水滴石穿,更何况简单说了有喜欢的人,也没见她对哪个男生上心,他还傻傻的以为简单只是搪塞他的话呢。 就这么折腾了一年,送花,送水,送礼物,想方设法的照顾简单。但得到的都是简单的白眼。最后简单实在被他搞得烦了,直接找他摊了牌。当天晚上黄涛非要拉着简单去吃日料,听简单说喜欢的人是付羽他一口清酒全喷简单脸上了。 现在想起来那场景还觉得很好笑,简单咬牙切齿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酒,问他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缠着她,当着他的面手机号,微信全拉黑了,之后人就走了,只剩下他自己迷迷糊糊的坐在日料店里边。 第二天早上他站在简单身边的时候,简单的脸都绿了,可能觉得他有点阴魂不散的意思。但是在简单发飙之前,黄涛连忙把简单拽了出去,抢在她前边开口,“简单我今天来不是纠缠你的,我只是想和你说,虽然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但起码可以做朋友。我猜你最后那段时间那么努力,应该也是因为想要追上付老师的步伐,同样我为了追上你,所以才能上这所大学,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损失,至于你喜欢付老师这件事情,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能有个好结果。但是不至于真不至于把我拉黑,咱们好歹也是校友,做个朋友还不行么!” 简单打量了黄涛一会儿,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把黄涛从黑名单里边拉出来了。虽然说是做朋友,但是两个人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直到黄涛觉得完全摆正心态,才开始约着简单偶尔吃吃饭,聊聊天。两个人背井离乡的,难得有个熟悉的人。算是个依托吧!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了简单对付羽的心思,简单到像个话痨似的总和他吐苦水。至于简单对付羽的感情,他应该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了。 其实她劝过简单放弃,她并不歧视同行恋,但是两个人的差距让他觉得希望实在太渺茫了。更何况付老师有孩子,曾经还有家庭,简单是长的挺好看的,但是人总是冰冰凉的,像是捂不热的石头,而且也不像是会哄人和追人的样子。综上所述,得出结果,两个人基本没戏。 为了今天和付羽的见面,简单还向他女朋友请教了好久。看现在这情况,显然不乐观。 上车以后付羽就靠在简单的身边,似乎困的很,睡的非常沉,简单低头就能看见付羽的眉眼,卷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 “咳咳!”黄涛低着头生怕简单一个忍不住,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来,因为那眼神,恨不得像是要把付羽含进去一样。 简单回神,连忙也轻咳了两声,蹙着眉头问黄涛笑什么? 黄涛挑了挑眉头,“只能看不能吃是不是很难受?” 简单白了黄涛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涛哈哈大笑,气的简单直接从后边踹了他靠背一脚,“你让狗咬了,那么大声!你把她吵醒,我要了你的命!” 黄涛连忙乖乖闭嘴,这娘们确实不好惹。 “简单~”付羽含糊不清的喊简单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带着酒醉后撒娇的尾音。 简单愣了愣,小心翼翼的应着,仿佛声音大了,就会把人震碎似的。 “我在呢!我在。” 付羽嗯声,也不会知道她是真的听见了,还是只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反应。她往简单的怀里靠了靠,姿势舒服又睡了。 “停在这里就好了,你先回去吧!”车子停到付羽家楼下,简单扶着付羽上楼。 简单刚敲几声,就听见里边小家伙稚嫩的声音询问,“外边的是谁?” 简单浅笑,这可爱的声音别人模仿不来,“洲洲是我!” “你是谁?” “我是简单!” 听见简单的名字,门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门被推开。 洲洲看见简单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付羽的手,小大人似的说,“把我妈妈放到那屋。” 简单点头,听话的照做,将付羽送到她的卧室。摆设和两年前一样,只是余光一瞥,角落里堆着好些玻璃罐子,里边装的不是别的,都是小青蛙。简单的心蓦的被震的生疼,怎么都是白色的呢?是她随手折的,还是她过的不快乐!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还是她喜欢的人对她不好? 简单想了一万种付羽拒绝她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两年以后她会失去靠近她的机会。这就像她一直朝着终点线奔跑,可快碰到终点线的时候,却有人告诉她,她跑反了方向。之前所有的努力,瞬间飞灰淹灭。 “简单~” 简单刚准备关门出去,就又听见付羽喊她的名字。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半蹲在付羽的床边,“我在呢,我在。”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她,只是安心的的再次入梦。 简单重重的叹出一口气,眼神在付羽的脸上流转,有时候她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她知道此刻放手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看见那些青蛙,她又舍不得她难过,对于付羽,她似乎永远处在清醒的沉沦当中,即使她什么都不做,也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简单半站起身,将付羽眼前的碎发拢了拢,低头在额头轻吻了一下,她小声的呢喃,“如果我不放手,再勇敢一次,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 付羽睡梦中突然觉得额头微痒,她下意识抬手想要摸了摸额头,手在半空碰到东西,她就停住了。 简单瞳孔一震,完全没想到会把付羽惊醒,如果她此时睁开眼,看见自己这个姿势,会不会像几年前一样,赏她一个耳光,直接将她扔出去。 简单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付羽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滑,最后滑到她的脖颈,勾着她的脖子拉到自己眼前,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乖上床睡觉!”付羽往旁边挪了挪,扯着简单的手就拽到了床上。 简单躺在付羽旁边,若是以前她肯定要激动的一夜都难以入睡,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啊!但是现在她里翻江倒海,脸色阴沉的像是腊月的寒冬,她把自己当成了谁,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拽上了床,还那么熟练的就亲了对方?这个动作熟练的让简单嫉妒对方到发狂! 为什么自己百求不得的人,别人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简单银牙咬紧,付羽睡的那么熟,对旁边躺着的人,也必然是完全信任的!到底是谁!让付羽这么死心塌地?是周还?还是那个什么狗屁的学姐?或者是什么工作中认识的青年才俊!简单越香越气,她眼神一凛,朝着付羽的唇就吻了上去,带着怒意的占有,却在触碰到付羽薄唇的那一刻,大脑缺氧,身体中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的跳舞。简单的手扶着付羽的腰,隔着薄薄的睡衣,简单能感觉到纤腰上微微凹陷的弧度,她动作放缓,轻轻的感受唇瓣上的独属于付羽的温度,她感觉她像一条飞出海面的鱼,窒息与刺激同时冲刷着她!简单脑袋里那瞬间,只有个一个想法,付羽应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是她的! 她没什么想要的,只要付羽就够了,真的只要付羽就够了! 付羽被人扰了清梦,她本来好好的走在路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路边突然冲出一只小狮子,气冲冲的就朝着她扑了过来,付羽惊慌失措间直接被小狮子扑倒!本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咬成筛子,谁知道,小狮子只是朝着她又蹭又舔!付羽被小家伙弄的不耐烦,直接朝着它的脸拍了拍,以示警告! 果然警告起了效果,对方安分的趴在一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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