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脑袋,上次伤过以后,她头疼的毛病就没有好过,一个月总会疼上几次,不过好在都是夜里。白天只是精神差些。 但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以前大夫给她开的止疼药,现在疼起来也不管用。去医馆检查又查不到问题,她现在基本就放任,不就是疼么?更疼的她都受过忍忍就过去了,哪天忍不了,就是一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锦儿,你最近的脸色很差,若是太累了就回去休息。”掌柜的靠在门边,看着花锦在厨房忙活。她脸色苍白,以前只是孱弱,现在连点血色都没有。 “我没事。” 已经六年了,花锦每次和她说话都不会超过五个字。他想也许花锦的性子就是如此,因为她和别人更是很少说话。 这些年邱泽也算是越挫越勇,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到了花锦的身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常来的客人都知道她喜欢花锦,常拿两人开玩笑。花锦每次都是低头不语,不否认也不承认。对他也总是不远不近。 “花锦,我喜欢你,你应该感觉到的到,我想娶你,你放心,我知道你家里边没人,不过你不用担心,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我一样不会少你。” 他是在憋不住了,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花锦已经十八岁了,她已经二十八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别人家的孩子都打酱油了,别人都劝他早点放弃,为了那棵歪脖子树不值得。可除了花锦他谁也瞧不上。 虽然花锦脸上有胎记,但那长相也是极美的。他也只是偶尔见过几次。夏天天气热,花锦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会摘下面纱。 “我不想嫁你。”花锦语气平静,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没有任何感情。 “你哪里不满意,我对你不够好么?我也想对你好,可我买的东西你不收,送你的东西你从来不要。”他看着花锦一脸痛苦,没想到花锦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他都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被拒绝了。 “我不需要。”花锦有些搞不懂,明知道她不要邱泽还买,是她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他听不懂。 “花锦,你别太过分了!我哪点配不上你?” 花锦不想再和他争论。 反问道:“需要我离开么?” “你……你到底有没有心!”掌柜负气离开,并没有给他答复。 花锦继续手上的活,看来这个地方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她四处看了看,真有些舍不得。 花锦一般都是等到酒馆打烊下班的,但刚刚前边跑堂的小二说今天酒馆提前打烊,她收拾完后厨就可以下班。 花锦只是略微疑惑,掌柜也算得上是有志青年,一年中他们酒馆几乎无休,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提前打烊。 不过她并未多想,将后厨打扫干净便想回家。 邱泽的正在大堂喝酒,满身酒气,她也懒得搭理,绕着他的桌子便往门口走。刚走两步就被邱泽的大手扯着向后倒。落到掌柜的怀里,花锦眉头紧皱。 冷声开口:“放开!” “锦儿别走,陪我喝酒。”他说完就把酒杯中的酒往花锦嘴里灌。也不管花锦愿意不愿意。 花锦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酒水撒的到处都是,胸前的衣襟都被浸湿了。 此时正是六月,烈日炎炎,花锦身上只穿了件青色的撒花裙,本是为了清凉,现在却让少女的曲线更是明显。 头上的男子眼睛已经变了色。 “你还真当自己是仙女?就你长这个样子,我哪点配不上你!镇中要嫁给我的人都排成排,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邱泽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温文而雅的模样,怒目圆睁。 “我再说一遍放开!”花锦眯着眼睛,警告邱泽。 “呵~你这不是也会说话么?天天跟我装清高,现在就肯和我说话了?还是你就喜欢用强的。”他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扯了花锦的面纱,捏着她的下巴,让花锦不得不直视自己。 “啧啧,真是可惜,你这张脸,长的还真是精致,若是没有这个胎记,恐怕这名满京城的花魁也根本不值得一提!”他说着就准备低头吻花锦。 被花锦侧脸躲开,可还是亲在了她的脸颊上,惹的花锦胃里一阵翻腾。脸色愈加苍白。 “你还躲,真是给你脸了。”啪的一声,花锦的脸上便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这个垃圾也配让我喜欢。”花锦眼中尽是轻蔑。装了六年他也是够辛苦的。要不是有两次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她都要信了。 “垃圾?”邱泽不怒反笑。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被垃圾上的滋味。我看你一会儿还有没有这个力气说我是垃圾!”说着她将花锦向后一推,花锦直接被迫半躺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放着邱泽下酒的小菜,此时被花锦压住,纷纷碎裂,扎进花锦的后背。鲜血转眼便漫过桌面,一片猩红。 邱泽置若罔闻,扯了花锦头上的发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花锦的黑发散落,苍白的脸色,衬着脸色的红色胎记更是明显,没有丑陋,却别走一番妩媚。 他反手压住花锦挣扎的双腿,双眼猩红,伏在花锦身上,少女独有的香味窜进他的脑袋,他更是疯魔了一般,隔着衣服抚上花锦的腰肢,还真是不堪一握,磨人的紧。又急不可耐的去撕扯花锦的衣服。 衣服撕扯的声音让花锦心头一凉。虽然京城六月热的透风,她还是感觉仿佛置身冰窖。 花锦此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强撑着意识,她头疼的厉害,不得不咬破舌头保持清醒。 ---- 默默地替小花锦捏把汗。新年快乐宝子们,新的一年万事顺意,比心!!
第21章 神医 花锦已经完全冷静,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身上的人。就在邱泽伏在她胸前的时候,她将手中的簪子狠狠的像前刺入他的脊椎。邱泽瞪大了双眼,手掌摸着脖领上的伤口,向后倒去。 花锦从邱泽身上拔出簪子,用桌子上的碎片,掩盖伤口,又将他柜子中的银钱取出,伪装成盗窃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酒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她用装银钱的包袱护在胸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月上中天,街道上空无一人,街道两旁偶尔会传出狗吠的声音。这条街道她走了无数遍,却从没有像今天走的这般漫长,好像是没有尽头。 好累!花锦感觉眼前逐渐模糊,她已经辨不清方向,麻木的向前走。她不能倒下,这里太危险。 她脚步踉跄,背后还在渗血,背后应该还有碎片,她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人在她的背割上一刀。原来没有功法护体的疼痛是这般的,疼着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倒下。 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花锦直接被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地上,似乎流血了,她每走时间理会,马上就要出城了,这边流民聚集她不能倒在这里。她在地上蜷缩了片刻,感觉到知觉回复些才又往城门的方向走。 可没走几步,她就又重重的跌倒,这次比上次好些,只是跪在地上。她尝试几次,双腿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她已经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她抬头看向北方,眼神空洞,花锦你死了有什么不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游公出门本想买酒,却不成想没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还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得来个狗吃屎不可。 他忿忿的回头,准备踹那东西两脚出出气,没想到走进一瞧竟然是个大活人。 他绕着花锦转了两圈,摸着下巴啧啧两声,算了今天心情不错,就当他命大好了。 折腾到大半夜,天知道为了给她出来后背上的伤,他眼睛都快要瞎了,早知道这么麻烦她才不会救她。 酒没有喝上,还捡了个大麻烦,他本来晴朗的心情,现在就阴云密布了。 “霞儿,你天天睡,天天睡,你就不能干掉别的,你是睡鬼托生么?”游公踢了一脚站着打瞌睡的女孩。 女孩被惊到了,猛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游公又眯起眼睛,“师父你这收的病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这么大的医馆就我一个跑堂的,我都怀疑你不是收徒弟,你就是想要压榨我的劳动力。”月霞不满的撇撇嘴,太抠门了。 “你这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滚。”游公拜拜手,这个徒弟除了吃就是睡,医馆病人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能累到哪里去。 “哦!”月霞心里乐开了花,转身就想跑,十五年了终于等到这句话了。这是师父自己要她走的,也算不上是背信弃义吧! 眼看着月霞就要迈出门,游公赶忙将人捏着脖领拎回来。“你这小崽子翅膀硬了,学了我的医术就想跑?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只要不死,你就逃不出的五掌心。快到屋里给那女娃子换件衣服,我不方便。”说着又在月霞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月霞揉着小腿叹气,等她师父死那不得猴年马月!完了。这辈子完了,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认这个老家伙做师父,能吃后悔药么? 师父刚把花锦提回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个死人呢!后背血肉模糊,衣服破破烂烂,脸上全是血。脸比纸白。人比花脆,风一吹命就没了。 为了保他估计师父的丹药库又是大出血。不知道她该替这姑娘高兴还是不幸。 他师傅以一手绝世针法闻名三界,针法之传神可以起死回生。 不过她并没有见过,因为目前来找她师父的人还没有死透的,多多少少的都吊着一口气。具体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 而且他师傅有条规矩,就是不做亏本买卖,美其名曰,命比天大,要什么都不为过。 所以她知道游公是神医后,想着他肯定是富的流油,果不其然……她猜错了,师父有钱是真的,不给她花也是真的。 不知道屋里那姑娘用什么换的那条命。本来是丢了半条命,估计等他师傅提出要求那半条命也得送走。 月霞将自己的衣服取了给花锦换上,想放她躺下去的时候却泛了难,正面躺着后背有伤,背面躺着额头有伤。她试着让她侧躺,可根本立不住,没办法,她只能给花锦摆好姿势施了针。将她的身形定住。 看着造型真是完美,她都忍不住夸自己。 她还顺便给花锦探了脉,他师傅从来不捡容易医治的病人,她可不能放弃这么好的研究对象。 不探脉不知道,一探脉吓一跳。这身体七经八脉断的一根不剩,体内还有阵法残留的痕迹,当时应该没做处理,脑部的重伤应该是免不了的了,加上这一身的外伤。 这人竟然真的还有气,不可思议。 “师父,求求你,你把她让给我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摸过病人了!”月霞腻歪游公身边,晃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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