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随意的批了件睡衣就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冷夏立马变了脸,“桑总?这么早什么事!” “你好,我是来找文南的,她在家么?”桑总明显的眼神晃了晃,维密名模,穿着一身半露不露的睡衣,睡眼朦胧慵懒的站在你面前,那种美感和震慑力可想而知。 冷夏微抬眼睑,打了个哈欠,双臂交叠抱在胸前,倚靠在门框边上,语气冰冷,“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她睡着呢!” “我给她带了几箱我酒庄自酿的白葡萄酒,每年都会给她带,你和她说就知道了。”桑总摆手,后边跟着的司机就想往下搬东西。 “慢着,桑总今年就不用了,她正在备孕,喝不了酒。你还是带回去,给可以喝的人喝吧!”冷夏冷哼了一声,咣当甩上了大门。 “备?备孕?”桑总转头问旁边的司机,“我刚才没听错吧!她是不是说备孕?” 司机在旁边看着自己领导,一脸的心痛,哎!领导这么明目张胆的暗恋,最后以备孕告终,真是可怜啊! 文南被巨大的关门声吓了一跳,她的猛的坐起来,摸了把身侧,没有人,光着脚下床想去楼下看看。 谁知刚开门,冷夏就阴沉沉的站在门口。 文南看着冷夏脸色不好,连忙追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就那么喜欢喝白葡萄酒?”冷夏低头,看见文南赤着脚踩在地上,神色晦暗。这是知道谁来了,迫不及待的就要出去见见? 文南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夏这样子吓到她了,她第六感告诉她,这是道送命题,坚决不能回答。 “你喜欢喝桑总酒庄的白葡萄酒?每年都喝?”冷夏往前迈了两步,将文南逼到了床脚。 文南瞬间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她好像知道冷夏为什么生气了,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可真会挑时间,白天自己在家的时候他不来,非赶了个大早送个什么鬼的葡萄酒,这是闲自己活的命长了吧! “冷夏,你听我解释,商业间的互相往来,避免不了过年过节的时候送些礼品的,我上次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他真的,我保证。”文南还想往后退,可退无可退,直接咕咚一声坐在了床上。 “是么?但你也和我说过他喜欢你!什么客户还需要物流业的龙头集团总经理起早贪黑的送两箱葡萄酒,还是自家酒庄酿的!嗯?”冷夏眼睛眯起,磨了磨牙。 “他过来送东西我都不知道,连说都没有和我说!你最大度了!冷夏~”文南想要揪着冷夏的衣服,和她撒个娇,卖个软。这招每次百试百灵。 可是没成想,她一扯,冷夏一躲,衣服没摸到,倒是把她睡衣的带子扯开了。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有些晃眼睛。文南……她确实没想这样! 冷夏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文南,挑了挑眉毛,真是不错,连衣服都省的脱了! 冷夏正在气头上,没轻没重,文南被她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正巧有电话进来,文南如同摸到救命稻草一般,没看姓名,就接了起来。 冷夏抿了抿唇,趴在她背上休息,等着她接完电话。 “喂,你好,哪位?”文南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才接起电话。 “文南是我!”对面带有磁性的嗓子传过来,文南心里咯噔一声,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我现在没时间,改天再说!”说完文南急忙就想按挂断键。 冷夏勾着唇角,一把按住她的手,在水光潋滟的唇上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嘘,继续!我想听!” 桑总也是犟种,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生怕文南挂电话,连忙开口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文南我想了一下,你这个年纪要个孩子也是正常的,但是那个男人都没有跟你求婚就想要孩子,不是个可靠的人,你一定要慎重。而且我觉得只要你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喂文南你在听么?” 冷夏长长叹出一口气,拳头一下下的垂在眉心,轻笑出声。随后神色一凛,长驱直入。 “啊~”文南轻哼一声,连忙捂住听筒,冲着冷夏摇头,示意她停下来。 冷夏唇角向下抿了抿,不再动作,比了个ok的姿势。 “文南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刚才好像听见她喊了一声,不过不清晰,没法确定。 “桑总,我~唔~嗯~没,没事。”文南想要翻身,被冷夏钳着腰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指。 “你真的没事么?我现在刚开出不远,你要是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文南眼圈瘪的通红,一只手指绞着雪白的被单,一只向后,勾着冷夏的胳膊,指节发白,微卷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肩膀,她下巴高高的扬起,红唇贝齿,妩媚妖娆。 冷夏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畔,极尽撩拨。“桑总喊你呢?姐姐!怎么不回她?”声音温柔,动作却不见丝毫怜悯,每一下都直中要害。文南不能出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电话那头桑总,默了默好像是冷夏的声音,原来是她俩在一起。 “桑总,今天真~真的~不方便,我们改天再聊!哈~”文南连忙去按挂断键,可最后那一声绵长的舒爽声还是轻飘飘的传了出去。文南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夏在文南背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留下一排小牙印,对文南的表现她很满意,果然她的文南不会让她失望,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她就是故意的,让文南在挂断电话前攀上巅峰,她就是想让那个什么狗屁桑总知道,文南是她的,谁也不能觊觎。 文南缓过神,一脚把冷夏踹下了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她的被子枕头,连带着人一起丢了出去。 冷夏气恼的坐在门口不动弹,她有什么错,大过年的情敌都找上门挑衅了,她反击有错么?天还没亮就找别人的老婆,狗屁桑总他礼貌么他! 冷夏坐在原地狠狠的锤了两下被子,才不情不愿的把东西收拾到客房。这次文南是真生气,不然不会直接把东西都扔出来了。冷夏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这次都不会先道歉。谁让她别人不清不楚的! 两个人都是一肚子气,冷夏下班本身就晚,两个人一连几天都没见到人。冷夏又不想认错,只能暗搓搓的围着张敏打转,想问问人去哪了? “小夏,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带着冷舞去日本了你不知道么?都走两天了!”张敏无奈的摇摇头,这冷夏还真是可怜,被她女儿吃的死死的。 说来也怪,就她家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女儿,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把冷夏搞的这么服服帖帖的。你说这冷夏,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要事业有事业,偏偏就眼光不太好,可着她女儿这棵歪脖子树上吊,她都替这棵小白杨惋惜。 “没,主要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顾得上她。我一会儿就给她打个电话。”冷夏垂头丧气的回了家。没想到文南会生那么大的气,竟然撇下自己跑那么远。 冷夏也放假休息了,冷舞和文南都不在家,家里连点火苗的氛围都没有。冷夏在微信上镜子发牢骚,镜子发了个搓手手的表情,勾着冷夏非要带她去酒吧。 当天晚上三个人跟做贼一样,坐在酒吧的最角落里,左顾右盼,张望了能有半个小时,镜子和雷欧才开始安心的喝酒看妹子。 “镜子,是老师管的严,雷欧你是怎么了?又欠了谁的感情债?”冷夏抿了口酒,又开始心不在焉的想文南。 “别提了,宋诗最近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正在跟她爸闹,要断绝父女关系呢!她还把我妈转到一家公立的疗养院,允许我随便探视。也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但就是有一点,她总是在我面前晃,我上班的时候她就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着,早餐,午餐,晚餐一样不落,前两顿送公司,最后一顿送家里。也不管我吃不吃,放下她人就走!我一张口想骂她,她就闪人。真是被她搞的哭笑不得。有气没处撒!”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拿宋诗怎么办才好。之前宋诗折磨她,她还能反击骂她一顿,但现在是她想反击,连人都捉不到。 最怕的就是她和她爸断绝父女关系这事,宋诗没和她说,但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为了她!那次吵架她只是口不择言随便一说,谁知道这个疯子这么认真。简直就是神经病。 “对了伯母最近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冷夏之前跟雷欧去探望过她母亲两次。 那时候她整个人都很暴躁,老年痴呆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雷欧还小的时候,她爸爸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她妈妈受了刺激,情绪就很难控制,经常晚上喝醉分不清楚人,拿雷欧出气,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遇到宋诗的爸爸,情况才好了些。 但男人嘛,对于一个女人的新鲜感一过,就免不了动歪心思,能出轨一次,就会出轨第二次,在经历七年之痒后,雷欧妈妈发现宋诗爸爸出轨。情绪开始又出现波动,最后遭殃的还是雷欧。 打的最严重的一次,雷欧妈妈直接一个酒瓶子甩在雷欧脑袋上,缝了五针,还好能被头发遮住,不然就要毁容了。 当时雷欧和宋诗也闹的正凶,宋诗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妈妈关进了私立疗养院,不允许雷欧探视。她妈妈成了宋诗要挟雷欧最有力的筹码。 “更严重了,前段时间飞回去看了她一次,她当时正巧在玩积木,看见我,拎着积木盒子就往我身上砸,还好宋诗手疾眼快的用胳膊挡了下,不然估计我又要挂彩了!”提起这个雷欧就觉得脑袋大,人家都说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情人,她估计正好相反,她应该是父母上辈子的小三吧!不然怎么可能每次见面没有别的事,都是想要打她。 “你呢?怎么把老婆气跑的?还一跑跑那么远!”雷欧反问道。 冷夏闷头喝了口酒,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听的雷欧和镜子目瞪口呆,真的是应了那句,眼睛瞪大像铜铃。 “你看吧!这些个攻就是这么没有人性!完全不顾及我们这些小受的感受,她晾着你也是活该。”镜子撩拨了一下自己红色的卷发,故事很精彩,但是并不妨碍她为小受们发声。 说起这个雷欧突然来了兴趣,“你怎么看都觉得应该是个攻,你们家秦老师那么温柔!不科学啊!” 镜子轻嗤了一声,这孩子还是年轻,她家秦老师温柔?那是在外边,和在地上!在床上,呵~就是个禽兽!脑袋里千丝万缕,可最后出口三个字,“我没劲!” 雷欧一口酒差点喷在冷夏脸上,她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做受的那么多,这么直白承认自己没劲的,镜子还是她认识的头一个。“不是吧!你不是个学舞蹈的么?怎么会没劲呢!不要求体能训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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