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看见的角落,戚润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心情大好。 这场茶会,时厌过得那是一个浑浑噩噩,她甚至都不知道茶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被戚润送回家中。 当时母看到时厌从乐安公主戚润的马车上下来时,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拉着僵硬的时厌给人行礼后,马车的帘子被人解开,戚润的脸出现。 “时厌小姐有空就来宫中坐坐吧,陪陪本宫,时夫人以为如何?” 戚润的声音很好听,和跟时厌说话时的温柔不一样,此时的声音里面带了许多清冷。时母闻言哪还不同意,连忙答应了下来说: “小女能得公主青睐,是小女的福气。” 戚润目光一转,温柔的看着时厌,声音也是,说:“明日见,阿厌。” 时厌因这一句“阿厌”愣了神,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戚润对时母说:“时夫人言错,原是我能得阿厌青睐,此乃我之福气。” 说完,戚润也不管时厌两人的反应,让人驾车而去。时厌慢慢回过神,反应过来戚润说了什么后,脸色爆红。 她心想: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次日。 戚润早早就给戚润下了帖子,邀请时厌进宫一叙。时母一大早上就在给时厌准备进宫的穿着,真的是一点错也不能犯。 时厌就任由着一群人给自己梳妆打扮,然后被塞进马车里面,送往宫中。这样一套下来,时厌都有些疲惫,感觉自己就像是...... 被送去给公主当...... 时厌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不能乱想,这可不兴乱想,要杀头的。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宫门口有女官在等着,时厌一下车就有人将手炉什么的递上,然后抬了轿子,将时厌迎进宫中。 时厌原本不同意的,她并不是宫里的贵人,怎么可以用轿子,不合礼数。但女官坚持让时厌上轿,并说这是戚润特意吩咐的,要是不从,她们都得掉脑袋。 无奈,时厌只好乘着轿子前往乐安公主的寝殿。虽然礼仪已经练习了许多遍,但真的到了公主面前,时厌还是有些紧张,特别是看到那人—— 戚润身穿一身艳丽的红装,站在殿门外,她朝轿子上的时厌伸出手,温柔道:“累了吧?殿内已备好膳食,就等你一起用膳了。” 时厌将手放在戚润手上,跟着戚润一起进殿,然后一起用膳。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只是她们第二次见面,但时厌却觉得戚润很熟悉,就好像......她们已经认识很久一样。 “在想什么呢?”戚润轻声问,打断了时厌的思绪。时厌摇了摇头,继续陪戚润写诗。 这一天下来,时厌都在陪着戚润煮茶写诗,偶尔跟着戚润出去在御花园里面逛逛,也没有遇到别的什么人,就只有她们两个。 天色渐晚,戚润派人将时厌送了回去,她自己到宫门口停下,看着已经进入马车的时厌,戚润道:“这一天似乎过得很快,真不想就这样结束呢。” “好在我这次的时间很多,可以陪着你,很长一段时间。” 时厌还没有反应过来戚润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马车就已经驾驶离开了。 路上,时厌都很恍惚,直到回到时府,她才回过神来。她一下车,时母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她都一一回应了过去,直到她脸上出现了疲惫,时母才放过她。 躺在床上的时厌,有些不明白时母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戚润,是不是跟父亲有关?而且戚润......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带着这些疑问,时厌陷入了沉睡,她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不,不是噩梦,是预知梦!梦中有戚润,她正在消失! “阿厌,只要你能幸福,那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时厌猛地惊醒,冷汗直流,浸湿了她的发丝,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梦中的那一幕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人心痛...... 时厌捂着胸口,想到戚润,想到那个梦境,,她的心脏就抽痛,那个梦......是要告诉她什么吗? 天还没有亮,屋里漆黑一片,守夜的丫鬟也没有发现她醒来了。此时,时厌之前一直忽略的违和感又一次上来了。 这里明明就是她熟知的卧室,家,为什么会觉得哪里违和?为什么...... 时厌觉得自己遗忘了一些什么,正当她想要努力回想时,那股奇怪的违和又消失不见了。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很迷茫,发生什么了?她怎么呆呆坐着? 时厌想不通,最后她躺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就熟睡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 后来的日子里面,乐安公主老是将时厌约进宫中,煮茶聊天写诗,当然,戚润也会出宫找时厌,两人携手出门逛街。 这一天,时厌又被邀请进宫,她正摘写着诗词,戚润忽然从身边抱住她,她手一抖,墨水浸染了白纸,在上面留下一滩墨迹。 “殿下......”时厌很是无奈地说了一句,“我这字都写毁了。” 戚润不以为然,说:“阿厌,你是不是长高了些,我从身后看,都看不到你前面写的字书了。”
第209章 时厌和戚润的往事2 “这还多亏了殿下这些日子的投喂。”时厌叹息,满满的无奈。莫说是长高了,经过戚润这些日子的不断投喂,时厌觉得自己变胖了不少,连之前的好几件衣服都穿不上了。 罪魁祸首还在那嬉皮笑脸,更加有力抱着时厌的腰,脸蛋在她背上蹭了蹭,说:“我可不是为了你好,多吃点没什么问题,你之前就太过瘦小了些。” 时厌被蹭得有些不自主,这些日子戚润老是这样,她还是有些不习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们不应该这样,但...... “殿下.......” 时厌这话刚说出口,戚润就松开了抱着时厌腰的手,时厌不解地转身看向戚润,只见那人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戚润缓缓道:“我说过什么,没人的时候,你唤我闺名就好,忘了?” 时厌叹息,道:“这不妥,殿下......” 戚润挑眉,“嗯?” 时厌只能乖乖应下,说:“润娘。” 戚润这才笑了出来,拉着时厌的手走到美人榻上,说:“阿厌,今晚就在我寝宫歇息吧。我已经派人传信回丞相府,可以吗?” 时厌一瞬间语塞,戚润都已经派人传话回去了,还要问她可不可以,她能说不吗?这人每次都是这样...... 她能怎么办?当然只有答应下来,要不然小祖宗又要闹了。 “一切都听殿......润娘的。”时厌垂眸,掩住了眼底的笑意。 戚润这才展露出满意的笑容,时厌抬眸的一瞬间,看呆了,戚润真的是......是她此生所见最美的人了。 ......晚上。 戚润抱着时厌睡在同一张床上,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这样睡在一起了,相比第一次的拘谨,时厌这回很是坦然,她手放在戚润的腰上,任由戚润钻进自己怀中。 “阿厌,我们相处也有一年了吧?”戚润忽然出声问。 时厌回想了一下,确实要有一年了,她道:“是,要有一年了。”没想到两人相识就要满一年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呀,再过一个月,她就及笄了。 及笄就要......寻人家,定亲了。 想到这,时厌忽然有些烦躁,她用力抓紧了戚润的肩膀,戚润察觉到时厌的不对劲,连忙询问:“阿厌,你怎么了?” 时厌这才回过神,松开了手,她起身着急地看着戚润,问:“润娘,我有没有抓伤你?” 戚润摇摇头,也撑起身子,一头秀发松松散散的披挂在肩头,香肩微露,旖旎的味道在她们之间散开。 时厌看着这个样子的戚润,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逃避似的侧过头,说:“没有就好。” 戚润好像毫不知情一样,直直朝时厌靠了过去,因为没有点灯,戚润看不清时厌的眼底的挣扎,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了过去,问: “阿厌,你怎么了?” 阿厌......这两个字像是媚药一样,触动了时厌某个神经,她转头想要告诉戚润自己没事,但没想到两人靠得太近了...... 先是时厌的脸擦过戚润的唇,又是时厌的唇碰到了戚润的唇。 时厌:“!!!” 戚润瞳孔也闪过震惊,但看到惊慌的时厌,她又勾唇,恶劣一笑,“原来阿厌竟打了这样的主意。” 时厌:“!!!我不是,我没有......” 戚润手指抵在时厌的嘴唇上,凑到她耳边,说:“阿厌这是要弄得人尽皆知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轻薄了本公主。” 时厌立马噤声,用眼神示意戚润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戚润也怕这样弄下去,时厌会被吓跑,收起了玩心,正经道: “过几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不在宫中,你拿着我的令牌可随意进宫。”戚润从枕头下面拿出那个她随身携带的令牌,递给时厌。 一听戚润要离开,时厌也不在意刚才的小插曲了,拿着令牌,问:“你出去干嘛?有危险吗?” 戚润轻轻触碰时厌的脸,说:“去办一些事,不危险的。” “那要多久才能回来?”时厌抬眸,直直撞进戚润的眼眸当中,问。 “快则一个礼拜,慢则个月。”戚润伸手将时厌的碎发拨弄至脑后,说,“我知一个月后是你的及笄礼,我会在那之前赶回来的,给你带礼物。” 时厌将令牌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忽然抱住戚润,嘴唇抵在戚润的肩膀上,说:“我会等你回来的。” 戚润伸手在时厌的背上抚了抚,道:“嗯,我一定会赶回来的。” —— 距离戚润离开已经有一个礼拜了,时厌这几天一直待在府上,哪里也不去了。她日日盯着窗外树梢,想着时厌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这样时厌等了一日又一日,终于迎来了她的及笄礼,戚润还是没有回来。 及笄礼这天—— 时厌一大早上就被丫鬟叫醒,然后拉着梳妆打扮,时厌因为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多在意其它的事情。 直到时母在众人面前为她戴上发簪,看着台上的众人,她才回过神来,自己今日及笄了,还有戚润没有回来。 时母高兴地领着她到各家夫人面前,掩嘴笑着介绍些什么,时厌兴致索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个夫人的问话,一直到—— “乐安公主送礼——” 时厌开心地转头看去,原本以为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没想到是那人身边的一个女官,带着一箱又一箱的礼来。 女官朝时厌作揖,说:“殿下没能赶回来,特派我来给小姐送礼,还望小姐莫要责怪。” 时厌还没有说什么,时母就连忙道:“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有心了,这是小女的福气。”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59 首页 上一页 1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