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唤道,而耳麦里则传来了明玫的声音:“别管他们,走吧.......” 对方并未留恋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也许在前几世就早已死心。 可就在任诱转头的瞬间,她才发现沈尉烟先一步跳了下去。 “!!!” 她心下着急,连忙带着父亲跟了上去。 对方落到巨网上的前一秒,她慌忙撒下种子,这种种子催生出了另一种并不坚韧但柔软的藤蔓,瞬间将沈尉烟三人和她们两人包裹在内,但高空坠落的冲击让藤蔓断裂,在落到巨网上的一瞬间,还是对身体造成了一定伤害。 她身体好,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这就是她一开始准备保护自己的措施。 但沈尉烟不一样,她皮肤一掐就能出现淤青…… 任诱连忙转过头去查看沈尉烟的情况,而任父任母早就被吓得要死,担心着她们。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几千米高空之上,所有军人都趴在藤蔓网上不敢动弹,又纷纷关心新人类的身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人和普通人不一样。 护着他们从几千米的高度落下来,已经不是人能做到的了。 沈尉烟的左眼变成了血红色,一头白发被空中猛烈的风卷起,她笑着道:“我没事。” 任诱咬着牙,几乎被气了个半死,但现在并未找她算账,只是挪开视线连忙比手势指挥飞机有序离开。 而任父任母见到沈尉烟的模样则被吓了一跳,虽被吓到了,但她们也能看出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同,暂时不敢说话。 沈尉烟知道她生气了,只能默默说了句:“每天高强度运动,我身体早不像之前一样,被改造好了……” 听到这话,任诱耳根忽然泛了红,但心里不知为何更气了,没接话。 这女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她不想让她受伤,她又何尝想? 要是一起跳下来,她就能做充足的准备,不会被吓成这样! 一旁的季季连忙缩进沈尉烟怀里,很会察言观色,知道任诱生气了。 实际上,是她要闹着玩先拽着两个大人跳下来的…… 她也是新人类啊,有她在下面做肉垫,妈妈和奶奶不会出事的,她也想保护她们! 可是谁想到沈尉烟直接将她们两人死死护在了怀里…… 在一片紧张的氛围里,飞机们已经成功驶离原来的航线。 没过多久,极速坠落的飞船便瞬间发生了爆炸,剧烈的火花在空中盛开,映着天边的红霞,如同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秀,美轮美奂。 可只有那些军人们明白死里逃生的无力感。 二十分钟后,飞机们井井有序地落地,花费了很久的时间,但总算无一人受伤。 任诱迅速带着救援成功的军人们回了基地。 那些人猛一进入基地,竟产生了一种恍如昨日的惊艳感。 基地里高楼耸立,但和以往的赛博都市不一样的是,处处充满了绿色元素。 周围都是他们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老人小孩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向往,家家户户张贴着福字,挂着彩灯,完全不像是在末世中生存。 对了,今天是年三十。 将士们的心中有着数不尽的酸涩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翘首以盼的家人。 有些人的家人死在了末世中,可有些人的家人还活着。 活着的人只能带着死去人的期盼而继续走下去,起码她们还有希望....... 在基地首领的演讲中,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 安顿好军人们后,任父任母也了解了如今的局势。 沈尉烟已经研究出了丧尸疫苗,丧尸能够和人类共存,假以时日,人们能够重塑家园,又或者说,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望着厨房里热腾腾的饺子,任父任母忍不住红了眼眶。 客厅里摆了满桌的好菜,点缀着葱姜蒜的红烧鱼,香辣味十足的茄子,新鲜水嫩的青菜,西红柿切片洒糖,炖的香软的香菇鸡...... 基地里有个大型农场,养了各种家禽,还有蔬菜大棚,养着鱼的鱼塘。 任诱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任父任母看得目瞪口呆,一个菜也不认识,扎着羊角辫的奶娃娃便蹦蹦跳跳地一个个给他们介绍,那像小大人似的模样将两个大人逗得忍俊不禁。 任诱含着笑,沈尉烟反而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被她瞬间揽住腰,拽到了厨房帮忙。 “我连菜都不会切......”沈尉烟生怕在长辈面前丢脸,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想学做馒头结果被对方掐着腰在厨房里亲吻的事。 那时她身上只穿了个围裙,趴在案板前被女人困在怀里。 “穿成这样,你真的想学?” 围裙领口很大,女人坏心眼地抓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贴近案板,那纤长的指尖按着领口坠出的白面馒头,让馒头在案板上磨着,裹满了案板上的白面,还笑道:“要不要学学我这种指法。” “嗯......要学......”她掐着嗓音,故意让馒头往对方手上蹭,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肆意揉着案板上的白面团,捏成各种形状给她做示范。 “啊啊喂~你别把面团揉散了......”她装作娇嗔,红着脸回头咬她,却反而被她咬住唇不断亲吻。 湿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几乎换不了气,嘴角全是滑落的银丝,到后来,她故意用足跟往后蹭对方的腿。 任诱了解她的意思,连忙催生出最柔软的藤蔓,翠绿的藤蔓足有手腕粗,先是细细的一根,等到钻到合适的地方后才渐渐长大。 藤蔓快速上下摇摆,有大量透明溶液从藤蔓上滑落,滴落地板。 那时她尝到了甜头,如同浸泡在温泉水里,舒服得咬着牙不肯出声,最后却在厨房学了一个小时的揉面团,馒头被揉得发胀,厨房地板上泄了好几次洪水。 想到这,她耳根红透了,连忙想逃出厨房。 她不敢直视两个长辈,没想到任诱却搂着她朝长辈们坦白关系:“我们结婚了,爸妈,季季是我们的孩子。” 对于她们的关系,任父任母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只是拽着沈尉烟的手朝她道:“孩子你受苦了......” “她这性子,也不知你能不能忍得了......” 任诱:“......” 这番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但沈尉烟心里妥帖极了,她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氛围,笑着应了。 随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团圆饭。 饭后没多久任诱便拽着沈尉烟进了房间,边朝父母道:“爸妈,我们进去说说话。” “好,我们去到处逛一逛。” 年三十的夜晚处处张灯结彩,基地的街上热闹极了,再加上小孩闹腾着,任父任母早就等不及想出去看看了。 等到她们都出去了,两人也回到了房间里,任诱才严肃了起来,朝沈尉烟道:“衣服脱了。” 沈尉烟:“.......” “你,你急什么......”她红了脸,别别扭扭,却往床边走,边道:“爸妈才刚出去呢,万一折返怎么办?” “想什么呢。”任诱等得不耐烦了,迅速走上前一把拽下了她的领口,动作极为粗鲁。 好几颗扣子被崩掉,领口一路扯到肩下,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脊背,肩胛骨精致单薄,后背却有大面积的淤青。 任诱当即黑了脸。 沈尉烟反而不敢做声了,好半响心虚地说不出话来。 任诱便气道:“每天高强度运动,身体早不像之前一样,被改造好了?” 沈尉烟:“......” “我那是......”她想反驳,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对方猛地打横抱起,顺手扔在了床上。 “喂你,别这么粗鲁!”她想翻身,又被对方按住腰,整个衬衣被扯下来,终于露出那大片淤青真正的面容。 足有两个手掌大,放在她雪白的背部,太过触目惊心。 任诱皱着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骂,最后只能絮絮叨叨:“都说了你不要跟我下来,你看看......” “平时破个皮都要喊半天的人,这次怎么不喊疼了?” “我看你还要再多改造改造......” 她一边开口,一边又从抽屉里拿出活瘀化血的药油,一股脑地倒在她后背,清亮的药油从她肩胛骨滑落,泛着水光,落至腰窝。 任诱的手放上去,渐渐将药油揉开。 淤青上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到全身,沈尉烟咬着枕头,疼得泪花在眼里打转,喊道:“你轻点!” “我破皮是疼啊,但是我忍不住,还是想要,我叫那是情.趣,你懂不懂?” “懂懂懂。”任诱忽然被她疼得后背发颤的样子逗笑,又放轻了力道将药油揉开,语气也放柔了:“下次还敢不敢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你敢,凭什么我不敢?”沈尉烟听到她的笑声,忍不住生气,又皱起眉,将腿打开,踹了她一下示意道:“你惹的,顺便给我解决一下~” 她语气里带着嗔意,脸颊都绯红了。 任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视线下移看到她故意不断晃的地方,和那双不停在被子上磨蹭的腿,目光不由变沉。 那双腿又白又细,常常搭在她腰间,或搭在她肩上晃悠,而且锁她锁得很紧,不愿意放开。 她挪开视线,手不断将药油揉开,又笑道:“腿上也伤到了?” “嗯~”沈尉烟趴在被子上,清凉的药油渐渐布满整个背部,被揉进肌理,淤青上的疼痛感渐渐散去,只剩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她偏头看向女人,又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故意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朝对方装可怜道:“不止后背,还有前面也伤到了,还有腿,还有那个口子也开了,我想吃.......” 她点到为止,微微泛着紫色的瞳仁被泪水浸没,显得泪眼朦胧,白色的羽睫沾了湿意,又咬着唇,一头白发散在被子上,衬得肌肤越发雪白,眼里满是媚意。 任诱笑了笑,凑上去亲她脸颊,又如了她的意,将她的衣服都扔到了地板上。 沈尉烟全身都接触到空气,却只觉得淤青又疼了起来,后颈的腺体微微鼓起,一缕缕清亮的信息素滑落后背,和药油混合,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任诱释放出Alpha信息素,进攻型的信息素和她的身体一样,慢慢将Omega笼罩,也慢慢趴在了她身上,一只手不断将药油揉开,替她缓解淤青的疼痛,却渐渐又将药油揉到前面,似乎想揉开前面的淤青。 而她一只干净的手迅速来到了漏水的模具前,指尖慢慢探进,开始来来回回检查哪里有漏水的地方,却不想,坏的地方没检查出来,倒是水越漏越多。 那透明溶液悉数浸透被子,沈尉烟却被药油折磨死了,清亮的药油逐渐布满全身,腰背,玉峰,腿,溢满了光泽,药油被揉进肌理,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似乎是淤青的疼痛感蔓延开来,疼得她不断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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